《[耽美]穿成李太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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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耽美]穿成李太白- 第10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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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次仁想将自己缩到墙壁里,而不让他们赞普发现他们这些奴才还没有退出去,真不知道要是让他们赞普注意到他们都看见他傻笑会是什么后果!(漾:放心吧,他自己都没注意到他在傻笑!~)
  他还说吐蕃的房子不好看,真是毛病多,哪里不好看!住进他的红山宫就不嫌弃了吧!
  住进红山宫后鲜鱼就蔫了,上次看他……们的时候鲜鱼就吃不下东西,他还特地让大唐厨子给他们做饭,没想到还是吃不下,厨子真该拉出去砍了!
  瞄了一眼时间,尺带站起身,扯扯小褂。“让大唐的厨子多做点,我也去吃!”
  去吃?
  次仁的CPU转了转立刻就明白了,花费时间仅零点五秒,就知道是去哪吃了。这宫里面当差的,次仁当然比这位赞普自己都明白,一进宫就知道赞普虽然对那三人都很好,可鲜于公子还是特殊的,次仁敢用脑袋保证!
  ——这要怪鲜于进了红山宫就蔫了,尺带跟他杠上,但鲜于不回话,架当然吵不起来,所以剩下的就是尺带时不时在嘴上提起鲜于,次仁不发现奸|情才怪!
  其实次仁都很想惊呼他们赞普终于开窍了,虽然开窍的对象让他掉了下巴!鲜于公子长的也没多漂亮、多好看,身材也是明显的男子,没什么好身段,而且比他们赞普个子高,他们赞普到底看上人家哪了呢?!
  突然抖了抖,次仁无法想象难道他们赞普是下面的?!被这种想法吓到了,但立刻就想到他红山宫第一奴才,绝对不能让这种事情发生!无论如何都让他们赞普压倒对方!
  ——次仁的担心真的多余了,尺带与鲜于之间到底什么感情,两位当事人都不清楚!
  尺带倒是有点那种倾向,但也是图个新鲜,而非次仁担心那种,鲜于这边也非次仁以为的发现他们赞普有不少妃子而郁郁寡欢(漾:听起来好雷!~)。鲜于在宫外就知道尺带的身份,那时候还是能吵起来的,可进了红山宫他却深刻体会到身份的差距(漾:还说他不是有想法?!~)。
  想要见尺带一面都要禀报,还不一定能不能见到,在宫里面也不能随意走动。这都没什么,最主要的是身份。人家赞普说一句话,他要是敢反驳,会遭来一大票人不满,这让他十分压抑!如果尺带只是赞普的儿子,而没当上赞普,他还会挺直腰板说对方也不过是仗势欺人,可尺带就是吐蕃的土(?)皇帝,身份最大的人!
  ——其实就是欺软怕硬的鲜于不敢回嘴,所以郁闷了!

  第一百二十七回 尺带与鲜于的JQ

  尺带一进门就看到某条鱼躺在席子上,闭着眼有气无力地给自己扇风,而就盯着他那么一会儿工夫,这条鱼就翻了几次,好像席子下面烧了火会把他皮肤烤焦一样。
  “你就那么热!真娇气!”尺带说,仰着小脸进门,冲着门口的次仁道:“传膳吧,就在这里吃了,把葡萄酒多拿点来!”
  “是!”
  尺带伸出脚丫踢了踢背对着他的鲜于。“喂!太没礼貌,给我行礼!”
  鲜于回头瞄了他一眼,又转回去,脸虽然红红的,不过是热的,从脸部整体下沉的肉肉,一看就知道他不高兴。
  尺带有些不满,居然不理他,他都将所有人遣到外面去了,还有什么好顾忌的,难道是说他刚刚让他行礼?可明明在他开口说话之后,鲜于有点要起身行礼的架势,只是不知在想什么支起上身后又躺回去了。
  “喂!那么娇气,还吃不下饭?之前也没见你吃不下,刚到逻姿的时候不是能吃下一整只鸡!”
  ……
  “起来,别像一头猪,吃饭了,哼哼,看我多好,吩咐人做大唐的食物,这下别说你吃不下去,塞也要硬塞下去!”
  ……
  尺带觉得有些无趣,不过也没失了兴致,就当这是鲜于对付自己的新招。将装死的人拉起来,忽略鲜于要死不活的视线。“次仁!”
  “是!”次仁从外面推开门,宫人陆续送入食物,然后又陆续出去。
  尺带没看都端上来什么食物,只是盯着鲜于,鲜于正看着放在矮桌上的一盘盘食物,然后又抬头看着宫人们,眉头越皱越紧。“干什么?看什么?”尺带的表情也不悦了。
  鲜于扭开头。
  尺带闹心了,这半天不说句话,看着宫人皱眉头,问也不说怎么回事,是宫人衣服不好看,还是看到宫人端盘子将手指头伸到盘子里去了!现在这个闷蛋,与以前跟他争辩不休的人相比,尺带更想要他张嘴说话,否则尺带觉得自己都要被闷死!
  不是个有耐心的人,尺带忍不住动手推了鲜于一把。“说话呀,干嘛一副小媳妇模样!”
  “什么小媳妇!”
  “呵,终于说话了,还以为你舌头被吞掉了呢!”
  鲜于想要扭开头,可突然想到这动作有点小媳妇,所以脖子处于半转不转中,停了一下又转回来对着桌子,不过还是没看旁边的尺带。
  尺带坐在软垫上往前靠了靠,拿起筷子,见鲜于还没动手,便将筷子塞在他那里,自己拿起放在鲜于面前那双。“你闲在房间里还闹病,我可愁死了!”
  鲜于撇开头,往旁边挪了挪,拎起筷子戳饭碗也没吃。“当然,你可是赞普,能不忙嘛!”
  虽然回话了,但尺带觉得别扭,心里面闷闷的,不过还是道:“那当然!谁像你,就是一个,那个词怎么说来着,纨绔子弟!”
  鲜于啪的一声将筷子拍在桌子上。“我是纨绔子弟又怎么了!你是大纨绔子弟!整个吐蕃没有比你更纨绔的!”
  “我怎么纨绔了!”尺带也摔了筷子,左右瞄了瞄,也没想到鲜于指的什么。
  “刚刚送几道菜居然让一堆人进来送,一人只端一个盘子!你家下人多是吧!”
  ——鲜于没反对两个人吃这么一大桌子的问题……
  “……这是规格!我是赞普,这不是起码的嘛!你刚刚就是看这个不顺眼?!”尺带皱眉,有些不相信。
  ——鲜于纯粹是没事找事,鸡蛋里挑骨头!
  “我不顺眼不行嘛!嗯!也是,我一个平民,哪敢挑赞普的毛病!”
  “还知道我是赞普……嘿嘿,臭鱼,你也太没趣了,就因为我是赞普你都不敢顶嘴!”尺带道,不过眼睛骨碌碌盯着鲜于的表情,刚刚的话是试探,虽然几天一直这么怀疑的,但这种理由还是让他非常不—愉—快!
  “才没有!”
  尺带肯定了,就是这原因,面上虽然不显,但心里面琢磨怎么惩罚一下。本来还以为鲜于不会因为他身份不同会有不同对待,在逻姿刚知道的时候也的确没有差别对待,可现在这家伙却正正触上他霉头,这个欺软怕硬的废物!
  ——无形中,尺带对鲜于的标准与其他人有所不同,他自己也未察觉。有所期待,才有所要求。
  “怕我砍你脑袋?!”尺带歪着头说,发现坐在这里比鲜于矮了一头,因此偷偷将身后的坐垫挪到屁|股|底下。
  “哼!一看你就知道是昏君!我都听说了,是你自己离家出走跑出去被山贼抓的!活该!”
  “我是视察民情!李白怎么说来着,微服出访!你懂个,什么!”
  “屁!”
  “对!你懂个屁!”
  ——此间没有宫人,鲜于倒是越来越放的开了,回嘴也不受控制起来,尺带越吵越高兴,几天来压抑在心头的事好像都散了。
  位高者,且像尺带这样年纪小上位的,朝政上总会有不顺心,压抑之感,即使他有能力,却也会因以往年岁小时不懂许多时带给朝臣不信任感,所以总会有朝臣反驳,争议,无论说的是否正确。因此没有一次雷霆手段,让朝臣重新认识这个赞普,那么这种情况还会一直持续下去。
  尺带也渐渐明白这一点,可始终没有这种机会,而这次虽算是好机会,可尺带必须仰仗统军元帅,拉拢大相,加上这次的篡位背后隐藏的其实是苯教与佛教的正位问题,因此尺带这次只能低调处理。
  也因此,让尺带更加郁闷闹心!
  尺带外表虽然十二三岁孩童,但那只是他身高“有些”欠缺,虽母亲娃娃脸的缘故!面有心生,性子其实也有些小孩子的任性,身为赞普的嚣张霸道,但心智可不缺,懂的也不少!
  喜欢跟鲜于吵架,是因为根本不用动脑子,简直完全是在练习大唐话而已!
  饭菜没有吃几口,后来基本上全部浪费了,拿食物打架是要遭天谴的,这话鲜于说完之后就拿鸡腿骨头扔尺带,尺带又拿起带肉的鸡腿啃了两口之后扔鲜于……两双油乎乎的手,嘴边油的发黄,还带着一丝鸡|胸|脯肉,衣服上更是惨不忍睹,鲜于这回也不去说什么不当宫人们劳动成果是一回事了!
  ——只许州官放火啊!
  除了浪费粮食,还浪费不少酒,两人食物丢没了开始拼酒,也不记得是谁先提出的。油乎乎的嘴角又出现水迹,显示着酒没有喝进肚子里而经过哪些路线被浪费掉。
  酒喝多了,大脑一热,吵架升级变为打架,手脚发软,两人也没造成什么伤口,最多就是抓住对方的手,试图压倒对方骑在身上得意大笑而已……幼稚的两只。
  行为虽幼稚,但总归是在喝酒,打架水准太低却更容易让人误会,因此在次仁打开一条门缝瞧里面情况的时候,就看到那位鲜于公子正趴在他们赞普身上,两人身上衣衫不整,杯盘狼藉,矮床上乱七八糟!
  次仁一扶额,心里暗道果然如此,他就知道他们赞普跟这位鲜于公子有问题。进去仔细一瞧,这姿势,怎么看都是他们赞普是下面的,这可如何是好!
  ——其实两人真的没什么,会抱在一起睡,不过是打闹之后直接困极闭眼就睡的,衣衫不整一是因为打架扯开,另一点则是因为两人本就穿的少,手上都是油,皮肤上沾了油就会痒痒的,睡梦中也会抓挠,而恶性循环下来,衣服不被扯开才怪!
  至于怎样看出他们赞普是下面的……实在是这位不愧是赞普,睡觉的姿势也大气,双手伸开,双脚敞开,完完全全个大字,可见平日里睡的床有多大,一个人睡觉有多嚣张!
  次仁支起眼皮,这不是睡觉的时候,他们赞普就因为身高不足就被……(?)还是个大唐人,在门外转了几圈,一敲手心,转身进了屋,对着外面的守卫吐蕃话道:“离远一点,守在两边,不准人过来!”
  “可隔壁是大唐人……”守卫甲忍不住开口。
  “那就守在这间屋子两边,不准任何人,懂不懂什么叫任何人!”次仁低吼道,这都什么时候了,他们居然还这么不省心啊不省心!
  收回探在外面的上半身,门落了锁,瞧瞧里面,又是一阵摇头。搓搓手掌,次仁还得自己一个人干!
  ——第二天一早,红着眼睛一夜没睡的次仁在门外偷听时,终于听到他满意的交谈……只是感觉有点奇怪!
  尺带被下面奇怪的动来动去的东西吵醒之后,皱着眉,两嘴角向下很大,不满地坐起身。揉揉胸口,趴着睡觉不舒服,尤其下面还不是柔软的被褥。
  “喂!还不起来,压死我了!”鲜于说,手脚并用就想将人从他身上掀下去。
  “吵什么吵!睡个觉也吵!”尺带不满地打着哈欠,揉揉太阳穴,昨晚喝多了,脑袋有点疼。不过好在是张开眼睛了,瞄到此刻两人的姿势,然后有点结巴。“你,你你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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