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弃妃最倾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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弃妃最倾城- 第7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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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没有胜算起来,在得到慕容擎天动兵的那刻起,他没缘由的怀疑,怀疑自己的部署,怀疑自己的决断。可是所有的事情并不会沿着自己想好的方向去发展,就如今晚,他以为没有人会打断御临宫的沉静,但是,一切,终不如自己所料,那个一脸娇羞的太后,着一身阴暗的黑袍,就站在他面前的烛光中,没有任何的言语,只是呆呆的站着。

  两人无声的僵持,一个坐着,一个站着,所有的奴才都在太后眼神的示意之下离开,出了两个没有言语的人,剩下的唯有凝滞的空气,压得人喘不过气来。只有桌案上的东珠闪烁着太阳般耀眼的光。

  “皇儿,这么晚还不休息,累坏了身子,母后可是要心疼的。”太后终于前进两步,走到闵浩帝的面前,看闵浩帝皱起的眉头,脸上现出满满的担忧神色,但是闵浩帝看着她假惺惺的心疼,眼底的不悦连绵的泛出。

  “这全是太后所赐,您知道的,大隋不满您责打了他们的护国长公主 ,举全国之兵来攻我煜和。可是您知道的,虎符不在儿臣之手,想为太后挡住这铺天盖地的怒意都心有余而力不足啊。”闵浩帝的话语也是深情款款,好似真的要帮太后担下责打倾城的罪责一般。

  “这个简单,不就是个虎符嘛,哀家给你就是,只是这虎符在哀家的宫中,你随哀家去拿。”太后和颜悦色的言道,声音里满是喜悦满是期许,而身子也开始黏腻在闵浩帝的身侧。闵浩帝不知道太后有什么样的打算,但是太后能轻易的交出虎符,这是再好不过,所以牵着太后的手急急的走出御临宫。

  宫外的空气依旧沉闷,但是闵浩帝却感到了一种难得的清新,所有的一切,来的太快,快的他都有些猝不及防。这喜悦遮挡住了他心底丝缕的不安,让他欣然的走向慈颜宫的所在。而身侧的树影闪动,他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别说慈颜宫,即使是龙潭虎穴,为了这虎符,也值得他去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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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四十一章 心碎

  第一百四十一章 心碎

  一路曲曲折折走进慈颜宫,慈颜宫却没有像往昔的夜晚一般,灯火通明,只有几盏暗淡的光影影绰绰的开在黑暗的夜里

  “这些奴才着实可恶,母后不在宫中便不掌灯么?”闵浩帝不知道在这黑暗之中到底有什么事情,但是这不寻常的黑暗,让他的心,莫名的惶恐。

  “无妨,这么多年,哀家倒是习惯了。你不是喜欢在黑暗中么,我爱屋及乌,也就习惯了。”太后的话语滴水不漏,却把今日的黑暗归结到闵浩帝的身上,每次,闵浩帝和太后激情,总是先关闭了所有明亮的光,即使是在白天,他也喜欢蒙上太后的眼。开始的时候,她喜欢这种浪漫的痴迷,后来,即使有疑惑,每次也都是随着闵浩帝的任性。

  闵浩帝紧紧的握着太后的手,在黑暗中摸索的走向太后的寝室,可是还未摸索到寝室,太后已经浑身绵软的倒在了闵浩帝的怀中,双手,紧紧的攀住闵浩帝的脖子,如爬山虎的脚,紧紧的贴在闵浩帝的身上,与她的身体一样黏腻的,是她的声音,声声,喊出的只有闵浩。

  身体的触碰,让闵浩帝的身体也逐渐的升温,整个世界,出了凝滞的空气,只剩下喷薄的**,如火,如梦,如盛夏里突然喷薄而下的雨。

  “闵浩,说爱我。”太后的声音里满是柔媚,透过微弱的烛光,看向闵浩帝那已经变了色的眼。每次,征服这个男人,她都会莫名的兴奋,每次,被这个男人征服,她的陶醉都会让自己的心润泽。只是今日,注定了她才是唯一的征服者,所有人,包括这个现在还不可一世的帝王,终会臣服在自己的石榴裙下。因为就在她黏腻上闵浩帝的身上时,她分明的看到了罗纱帐后,影影绰绰有一个曼妙的身影。所以,当她把自己的柔情撒到闵浩帝身上的时候,多了几分志得意满的玩味。

  “这还用说么?”闵浩帝始终高不明白,这个曾经在朝堂上玲珑八面的母后,在面对**和感情时,竟然单纯的如同一个不知事的孩童,从他登上帝位,她就应该明白,自己不爱她。可是,这次,她却再次抛出这种愚蠢的问题,但是,即便是哄骗,他都懒得了。自己对怀中的这个女子,心底的厌恶能把整个慈颜宫给灼烧。

  “要说。”太后边说,边把自己的红唇贴向闵浩帝的嘴,可是被闵浩帝轻巧的避开,只见闵浩帝把脸贴向太后的耳朵,轻声的满是柔情的说出:“我爱你。”

  太后得意的看向闵浩帝身后的落纱帐,果真,有异动。脸上的笑意更浓,正欲再开口,闵浩帝已经用手指弹出一股气流,将寝室内的烛光打灭。长久呆在夜里的人能分明的看到,闵浩帝俯身,抱起了太后,并将太后温柔的放在了床上,然后就是一阵风飞过,出乱了倾城面前的落纱,让他看床上的一切,更加的澄明。只是一刹那的功夫,闵浩帝已经抛掉了身上的衣服,而太后身上繁琐的绫罗也被闵浩帝急切的或撕裂,或拽下。

  整个房间弥漫着暧昧的气息,窗外,有月色透过菱花的窗棂射进来,射到倾城面前的罗纱上,割裂成纷乱的格子,笼不住那片片的白玉凉。

  “嗯嗯”太后的娇喘声声,如月光一样,涓滴不剩的落在倾城的心间,让这酷热的剩下晕出点点的凉意,心,蓦地,就碎在了身边重叠如烟的罗纱中,与月色交融,生出不尽的哀凉。周围的空气也因为远处床上身体缠绵的声音而变得燥热,只有倾城的身边,冰凉一片,宛若陷入了万古寒冬。

  倾城听着床上交叠的韵律,一声一声,缠绵妩媚,她甚至没有勇气去看,看眼前那个不久前还口口声声说爱自己的男人,正在和别的女人,和自己的母后,制造出让人耳红心跳的的缠绵之音。但是,太后那**般的娇吟,又魔力一般的召唤着她鼓起勇气,去看轻眼前的一切。

  恍惚中,她还记得,自己想对在床上那个奋力拼战的男子敞开胸怀,可是,他告诉自己不急,因为他的心里有她,当时,她幸福的如同盛夏里盛开的花朵,浑身上下都因为他的爱而饱满,而此时,他却用自己的行动抽离了自己心底最后一分的润泽。

  原以为,他真的是她的良人,两人能够真的如自己所盼望的那般,愿得一人心,白首不相离。可是现在想来,自己所有的盼望都是自己的一厢情愿,他连自己的身体都不愿意触碰,自己的确只是慕容擎天的弃妃,可是总要比他年过三旬的母后更为娇艳,倾城控制不住自己的走向床上那对交缠着的身体。

  脚步踉跄,不管不顾的走出去,没有目的,只是想看看这个让自己利用了慕容擎天对自己的感情,全心扶持的男子,是如何的**于自己母后的温柔乡中。

  真的很美,在月光下,两具身体都发着温润的光泽,如同美玉一般,上面的闵浩帝奋力的拼杀,不时传出狮子般的低吟,而她身下的太后,就那么水一样的躺在床上,任闵浩帝冲撞,任他捏住自己胸前的丰软忘情的揉捏,任他,一次次的俯下身来,亲吻自己已然沉浸在欢愉中的身体。传出的,除了两人粗重的喘息,便是太后恩啊的呻吟之声,声声,徘徊在慈颜宫暧昧的空气里。

  倾城看这男女身体的交缠,竟然痴了,虽然心底有悲愤,但是,还有一股莫名的失落,就那么在自己的心底,一丝丝,一缕缕的浮上心头。自己,从未有过如此**的场景,不管是自己心底一直惦念的慕容擎天还是自己曾经动心的闵浩帝,谁都不曾给过自己这样的欢愉,可是,他们却都给过别人。没有这样让人耳红心跳的欢愉,紫苏,绿玉都不会有孩子,没有这样的欢愉,太后不会在床上如此的妩媚放浪。而自己,得到的,只是那一夜满满的疼痛,身体被撕裂的疼痛,跨过那个深冬的寒夜,急速的向自己奔来,让自己的心零落成那个季节片片的雪花。终于,架不住这疼痛的倾城,一声闷响,昏倒在慈颜宫迷乱的空气里。

  太后和正在他身上的闵浩帝都不禁一怔,慌忙起身的时候,已经有人点燃了寝室的蜡烛,太后慌忙的用床上凌乱的被褥遮挡自己的羞怯,而闵浩帝也拾起扔在地上的衣服,变穿变看向点燃蜡烛的少女。

  “雪妍?”太后控制不住的喊出那个在灯光下容颜明丽神色悲楚的女子。

  “哥哥,母后,你们……”雪妍看着哥哥已然半裸的身体,看着床上太后凌乱的发丝,突然间不知该如何言语,只是迅速的跑向躺在地上的倾城,倾城的脸色苍白如纸,如慈颜宫门外湖中那白色的睡莲一般,一身白衣,只有如墨的青丝在白色的衣服和暗红的地毯间流转。

  雪妍还未走到倾城的身畔,早有一个明黄色的身影掠过她的面前,抢先把躺倒在地上的倾城抱在了怀中。雪妍看那个把倾城抱在怀中的身影的时候,不觉呆的说不出话来,只是木讷的抬头,看着刚才自己怒目而视的皇帝哥哥,再次看向那个抱着倾城的人,来回反复,却没有一句言语,良久,雪妍才终于抬起头来,看向那个依然着好了衣衫的闵浩帝,愣怔的说出:“你不是皇帝哥哥。”

  闵浩帝对着雪妍一笑,在自己的右耳后一扯,竟然是一张人皮面具,而面具后面,竟然是徐君豪那张嬉皮笑脸的脸。徐君豪一边看着人皮面具,一边对着雪妍道:“你这小丫头就是厉害,这张面具可是哄骗了太后娘娘三年他都没发现异常,你一见,就看出来了。”话说完,徐君豪还不忘玩味的看向太后,那张刚才还情意缱绻的脸,早已经变成了无色。她也是呆呆的看向徐君豪和紧紧抱着倾城的闵浩帝,然后把头转向雪妍,雪妍看着太后对着自己的脸,心底的厌恶升起,让她决然的转过头起,太后呆呆的望着面前的人,突然间,猖狂的笑起来,笑的如同暗夜里的鬼魅。

  蹲在地上紧紧抱着倾城的闵浩帝冷漠的回头,看向太后那张狞笑的脸,心底生出阵阵对策怒气,如若不是因为怀中的女子,自己定会走上前去,与她来个鱼死网破。可是怀中的女子,就是那么没有生息的躺在自己的怀中,让他的心始终忐忑,所以只是给了徐君豪一记眼神,就带着倾城,施展轻功离去。

  徐君豪面对刚才还在自己身下辗转承欢的太后,脸上闪出一片厌恶,给太后留下一句话后,就带着雪妍离去。那句话,让太后愣怔在当场,他说的很对,自己在伤害了别人的同时,堵住了自己的退路。自己再次的伤害了倾城,可是这次,不仅仅是大隋的大军不允许,闵浩帝也不允许了,甚至,连那个她一手看大的雪妍,刚才看向自己的时候也是一脸的无奈,在导演这场戏的时候,她不会想到,那绫罗纱帐之后,除了心伤的倾城,还有雪妍,她的心也定会在自己的呻吟声中碎成片片鲜血淋漓。

  只是,她没想到,三年的时间里,与自己花前月下,辗转缠绵的不是自己心中一直思慕的闵浩帝,而是另有其人,这样的屈辱,却硬生生的加到了她的身上,而且闵浩帝他们还靠着这床笫之欢,掌握了这个国家的传承,掌握了这个国家的命脉,甚至,有朝一日,会掌握自己的生死。

  太后呆呆的坐在刚才还春意盎然的床上,这张承载他喜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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