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山相公甩不掉:休书无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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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山相公甩不掉:休书无效.- 第4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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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可能是有别的人在背后使坏!”

毕竟那是自己的亲生骨肉,叶美荷怎么舍得?

“也许,从一开始我就小看了那个女人。”

“怎么…”听他的话好像跟叶美荷的接触并不少,“能说的详细一点吗?我想知道。”

现在她最需要做的就是更多的了解叶美荷的人。

“月红,娇儿为什么会被她给……”同时的裴延诺也许知道叶美荷都干了些什么,听叶美荷刚才的口气,好想是不会善罢甘休。

“我那天叫娇儿去跟踪她,看看香贝在娘面前冤枉我的事情,是不是跟叶美荷有关。

可惜,娇儿行踪被发现,叶美荷只好杀人灭口。说起来,都是我太过大意了。”

“她已经对你动手了?”知道裴夫人冤枉过肖月红,但他却不知道这里面原来是有人在故意陷害。

“她在娘面前陷害我,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我知道她一定背地里在算计着裴家的每一个人。

而三妹只是一个开始。”

“她真要害裴家的人…”裴延诺凝眉,“为什么呢?”

跟林黛玉似的多愁善感

“她真要害裴家的人…”裴延诺凝眉,只觉难以置信,“为什么呢?”

她想不到叶美荷为什么要这么做,到底她也是裴家人,“是三妹跟她之间有什么过节吗?”

“延诺,你先告诉我,我跟二妹之间有过节吗?”

毕竟叶美荷现在可是连她都想对付。

裴延诺凝神看她,摇头,“我看她对你笑呵呵的样子,不像是对你有什么意见和不对付。”

她们是妯娌,从来没听说她们有吵架什么的,何来过节?

“不,她那是笑里藏刀。她害死了我的娇儿,我永远也不会忘记。”她现在看够了叶美荷那副笑面虎的模样。

乃至一想起来就觉得恶心,就觉得生气。

“我知道娇儿是你嫁来裴家之后跟她最亲密的丫头,你会想要为她报仇,我完全理解,但是月红,让我帮你。

裴家是我的家,是我们的家,我不希望发生什么天灾人祸。如果真是叶美荷在背后捣鬼,我不会轻饶了她。”

“那好,延诺你先告诉我一件事。你比我先认识叶美荷,在你眼里她是个什么样的人?

在二弟没娶她之前,可有听说过什么传闻没有?”

迎着肖月红满含期待的目光,裴延诺抬眼看向她身后的某个虚空,“我记得,叶美荷刚进门那会儿,一直就这样对每个人都摆着一副笑脸,可能大家都觉得她的笑容亲切好看,所以没多久,叶美荷就跟裴家的仆人们混熟了。

说起来,她应该也算是个娇俏可爱的女人。

不过说起传闻的话,还真有一点很奇怪,在二弟没娶叶美荷之前,二弟曾担心跟叶美荷性格不合,让我帮忙去打听一下关于叶美荷的为人。

你猜,我打听到了什么?”

瞧他一副神色冷定的样子,肖月红急道:“打听到什么了?”

“听说这个叶家小姐根本就是个病秧子,成天与药罐为伴,又跟林黛玉似的多愁善感。

藏着可怕的脸

“听说这个叶家小姐根本就是个病秧子,成天与药罐为伴,又跟林黛玉似的多愁善感。

但是她才华横倒是真的,曾在家乡小有名气,可就是她病了之后鲜少露面,人们也就慢慢的遗忘了。”

这一点倒是跟费若吉所告诉她的一般无二,可她不得不装作不知,“病秧子?看叶美荷现在的样子哪里像是有病!

延诺,你还知道了些什么,赶紧说给我听。”

“她现在的确不像是有病。延庆之前还一直担心,自己娶了个体弱多病的女人,以后少不了麻烦,但是裴家和叶家是世家,两家定亲早有先例,所以爹娘根本不会毁婚。

正在延庆准备逃婚的时候,叶家老爷派人传来消息,说是他家小姐的病已经好了。

我们问他是怎么好的,他只说他家老爷请了名医诊治,这才好了。”

“名医?”

在费若吉告诉她的事情里,似乎并没有提到这一点,只是说叶美荷的病是忽然就好了。

当然,也许是费若吉还查的不够详尽,所以才没有提到,不像裴延诺这个当事人知道的清楚。

“所以后来二弟娶了叶美荷回来,自此相亲相爱。”

裴延诺点头,嘴角不由牵出一丝浅笑,“当时不知道的人都说我们家延庆是有福之人,就算新娘子有病跟着他也就好了。”

“延诺,你知道易容术吗?”

肖月红走到旁边的榆木椅上坐下的时候,抬头看他,脸色深沉。

“清影不就是个易容高手!”易容,他裴延诺自然是知道的。

“她的确是易容高手。但裴家还有一个会易容术的人。”

裴延诺闻言一惊,“还有会易容术的?谁?”

“我不知道说出来你会不会信,但我信,因为这是娇儿给我的线索。在她临死前,她好像看到过叶美荷的真面目。

而且香贝也证实了,在叶美荷美丽的外表下的确还藏着一张可怕的脸。”

不如放过她吧

而且香贝也证实了,在叶美荷美丽的外表下的确还藏着一张可怕的脸。”

“你说叶美荷是易容的?”

裴延诺意外的望着她,“这怎么可能呢?她本来就是叶美荷,为什么还要易容,难道她…”

听他戛然而止的话,肖月红对他肯定的点头,“你跟我想的一样,我怀疑她根本不是叶小姐。

你刚才也说了,叶小姐体弱多病,是个病秧子。

明明已经病了很多年没有好,怎么忽然就好了起来?

难道叶家之前没有找到名医,却在她出嫁之前就找到了妙手回春的名医,你不觉得太巧了吗?”

“可是说她不是叶美荷,那么她是谁?单凭娇儿和香贝的话,也不能证明她不是啊。”

“她是谁,我真的一点头绪都没有,可她一定不是叶美荷。

诬陷我,害的三妹小产…这种事情如果她真的把我们当一家人,她做得出来么?”

“打从她嫁进来,我们裴家一直对她不错,裴叶两家在生意上也经常来往,按理说,她不该有陷害你们的动机。

可说她不是叶美荷,真的很不可思议。”

他做梦也不敢想象,嫁进来两年的叶美荷,却不是叶家小姐!

瞧他垂头冥思的样子,肖月红不由起身走过去,“是不是,其实很简单,只要我们找机会看出她脸上的破绽,也许,一切就都浮出水面了。

娇儿说,她脸上有烧伤,我怎么也想不清楚,那烧伤会是怎么来的,会不会是她故意易容成的那样,混淆视听?

延诺,其实我比你还害怕。

如果她嫁进裴家是带着某个不为人知的目的,那么…裴家的以后真的不堪设想。”

“所以,月红,我必须帮你。”

“帮是其次,最重要的,还是你自己。延诺,为了报仇,你至今还让苏妙言待在狱中。

我知道你跟程大人有些交情,既然苏妙言的孩子不是你的,你有陷害她在先,不如…你还是放过她吧。

计划行事

我知道你跟程大人有些交情,既然苏妙言的孩子不是你的,你又陷害她在先,不如…你还是放过她吧。

她的身世也怪可怜的。

虽然娘她死得早,死的冤枉,但事情已经过去那么多年,当初的孰是孰非有几人清楚?

你清楚吗?”

“我当时才两岁,根本什么都不知道,要不是跟在我娘身边的贴身丫头告诉我当年的事情,我做梦也想不到我娘是被人冤枉致死。”

看他说到这,神情悲愤,双拳紧握,肖月红不由伸手拉起他的手,眸光柔和的看他,

“延诺,放下吧。已经过去了那么多年,就让它过去。

苏妙言是苏妙言,二奶奶是二奶奶,就算你报了仇又能怎么样?苏妙言跟当年的事情无关!

你不该把自己的仇恨加诸在一个无辜的女人身上。”

“可我娘她……”

肖月红听到这伸手掩住他的唇,“我答应你,等到叶美荷的事情过去,就陪你查清楚当年的事情,还你娘一个公道,好吗?

现在我们最重要的,是查清楚叶美荷。”

拉住她的手,迎着她诚挚的目光,裴延诺点头,“我明天就去县衙,把苏妙言的事情解决。

可是月红,你要答应我,所有事情都必须跟我说,咱们计划行事,不要冲动妄为。”

“我明白。在你还没解决苏妙言的事情之前,我会按兵不动。”

“这就好。”

握紧她的手放在胸口,他用力将她揽到怀中,“其实,我一直想跟你说这件事了,可是我怕你担心,怕你不理解,所以才瞒着你。

这些日子,真是苦了你了。

看你伤心,看你难过,看你憔悴的样子,我的心好疼好疼,月红,以后我再也不会瞒着你什么了。”

脸贴在他的怀里,听着他平稳有力的心跳,肖月红微微抬眼看他,“我应该早就想到你那么做是有苦衷的,而不是一味的生你的气。

琼花霜

脸贴在他的怀里,听着他平稳有力的心跳,肖月红微微抬眼看他,“我应该早就想到你那么做是有苦衷的,而不是一味的生你的气。

延诺,我发誓,我以后一定会先找到原因,然后再生你的气。”

裴延诺微微一笑,微风拂来,带来一片沁凉,他低头看她,眼角眉梢都是笑意,“以后我不会再让你有生气的机会了。”

低头,一个轻吻落在她的额上,“这辈子,只要有你就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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竖日。

自从裴延诺离开家去了县衙,肖月红整整一天都待在静园,大门不出二门不迈。

“少奶奶。”

“清影,想到什么办法了没有?”坐在窗前看着窗外一池绿荷,听到娇儿的声音,肖月红不禁回头来问。

娇儿蹙眉,很是为难的说道:“这易容术本来就不容易学会,而且面皮一旦沾上也难以取下。

要想让叶美荷露出真面目,的确不容易,毕竟她不可能给我们机会去检查她的脸,除非我们能有别的办法。

但要识破易容术除了接近她,真的很难有别的法子。”

“易者改变,容者容貌,这易容术虽然博大精深,但是世上万物皆有对里面,易容术怎会无懈可击?”

她就不信找不到戳破叶美荷的假面具。

“清影,能不能有一种溶剂,可以将你脸上的面皮溶解,而不伤及真人的肌肤。”

清影闻言顿觉眼前一亮,“小姐说的是琼花霜吗?”

“琼花霜?”肖月红困惑的皱眉,从来听没说过这三个字,不由满含期待的望着她,“是什么?”

“就是用来溶解人脸的东西。在西山,我跟师傅学艺的时候,曾听他提起过,说易容术虽然易容起来几乎微不可查,但北山有一来自苗族的人,他比任何人都擅长改变自己的容貌。”

小心,保重

“就是用来溶解人脸的东西。在西山,我跟师傅学艺的时候,曾听他提起过,说易容术虽然易容起来几乎微不可查,但北山有一来自苗族的人,他比任何人都擅长改变自己的容貌。”

“苗人?”

肖月红只觉怪异极了,“苗人可信吗?”古往今来,苗人在中原就意味着恐怖。

他们不仅穿着另类,饮食另类,就连为人处世的办法也另类,轻易的,没有中原人敢跟苗人来往。

“这我就不知道了,听师傅说,琼花霜的效果就是溶解人脸上的面皮,而不会伤及真的脸。

我也不知道是真是假,反正师傅也只是提了提,并没有告诉我别的什么,只说是十分的神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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