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同人)[综]吃药!-[综]张嘴,吃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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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同人)[综]吃药!-[综]张嘴,吃药!- 第2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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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这是给你锻炼心理承受能力。”我光明正大脸抬起头来,义正言辞的说道,“说真的,从一个自信自负了不起大名鼎鼎的王师将军,变成被人到处追杀的倒霉鬼,你有没有一种大彻大悟的得道感啊?”
    “……诚然,如果是以前,我会觉得出了这种事情实在是丢脸,我还不如直接交还仙籍离开戴国。”他沉默了一会,然后苦笑着摇了摇头,“这些日子,在戴国走了这么些日子,让我的想法发生了一些改变。”
    “哦?”我摸着下巴盯着他的脸,随后他转过脸来怒瞪了我一眼,说道,“这个世上总有些事情不如人意,比起挣扎在寒冷和食物匮乏中而每天担惊受怕,也许下一秒就要失去生命的百姓来说,我丢脸或者是别的什么根本不重要。”
    “哦哦哦哦,”我起哄,“大彻大悟大彻大悟了啊!”
    “……”他直接捂脸,“但是不管怎么样,我还是觉得跟你呆在一起是我这辈子做的最丢脸的一件事情。”然后抬起头露出布满血丝的眼睛,“你能别再发出这些丢脸的声音了吗?实在是……实在是……”我觉得他根本找不到词语来形容我了。
    “嘛,我就是我,是颜色不一样的烟火~像我这种英明神武,钻得了狗洞翻得了高墙的人才,你居然用‘丢脸’来形容,哼哼,也不想想是谁要靠我这种丢脸的人提供的方法去和旧部联系的?”
    “……闭嘴!”他捂住脸,随后长叹一口气,“这样下去真的可以吗?”我知道他指的是我让他联系旧部准备,并且装作依旧在戴国境内寻找他的样子,甚至派出一部分人前往坤——也就是令坤门下的城市,准备和他回合的样子。
    “放心好了,你不是自认为自己有可能成为王吗?那就继续一如既往的不谦逊下去吧。”我认真的点了点头,“他们一定会被这个计谋引向坤,然后,嗯,”我点了点头 ,“如果你说所有认为自己有资格成王的人都会在第一次升山的时候就去看看自己有没有当王的资格的话,应该会有一大部分的人都往黄海进发,要一鼓作气拿下拿下有问题的鸿基官员,这个可是最好的机会。”
    “万一公选出王的话,我的行为可是大不敬。”他定定的看着我的眼睛,“抱有这样狂妄的心思,做出这种事情,就必须抱有到最后被新王所斩草除根的觉悟。”
    “你已经被逼的走投无路了不是吗?”我抱着胸抬起头来望着他,“不停的逼迫你,派出刺客追杀你,先不管什么王不王的,你自己的命都快保不住了不是吗?”
    “你这个人真是……”他这样苦笑着说道,“花了这些时间去部署这件事情,要做的却是这种名不正言不顺的大逆不道之事,之后我要怎么和百姓解释啊。”他露出那种烦恼的不得了的表情。
    “百姓的要求是很低的。”我望着他,“只要你做的比之前的足够好,百姓才不管你是什么人呢。”我耸了耸肩膀,“之后打开义仓,释放无辜被捕的流民,安抚民心,在这之前,我已经让那些跟着你的部下去控制留言和民论——要感谢那群想要你命的家伙啊,他们干的事情实在是让人失望,不要忽略“百姓喉舌”的作用。到时候你对着百姓摆出一副谦逊的样子道个歉。举起手架个麦克风来一句,筒子们辛苦了。快速稳定军心民心,以你的人望应该能够做到吧?”
    “……说得轻巧。”他还是一副苦逼的不得了的表情。
    “拉拢文士也是必要的,这帮人平时闲的没事尽嚼舌根,迂腐也有迂腐的可用之处……”我扳着手指数着。
    “……”
    “要不要喝一口来庆祝一下我们刚烈高傲的将军和我这种小混混狼狈为奸的历史性时刻?”我举起手上的水壶示意了一下。
    他直接不理我了。
    随后我听他说:“花了两个月的时间来部署这些事情,从把我带出瑞州开始你就在计划这些事情了吗?”
    “要玩就玩大的。”我耸了耸肩膀。然后举起手,“不过我发誓那些流民的事情和我没有关系。”
    “谁信你。”
    “我骗你干嘛。又没钱拿。”
    夏至当天,军队迅速,安静的,甚至可以说是兵不血刃的拿下了鸿基,用的时间都不超过半天,几乎连抵抗都没多少,城内情况很快就稳定了下来,等到某些升山的人回来发现老窝都被捣了不知道是什么表情,我看着手上的账本瞬间有一种到地上打滚去的冲动。
    果然做了不少错事啊,这帮家伙。眼睛扫过一边一身戎装的乍骁宗,我把手上的账本给他,他接过去看了几眼脸脸色都青了,“因为先王的骄奢,国库里面只剩下了一堆债务,他们居然……”那副咬牙切齿的样子还真是有趣。
    “话说之前不是你出头带着一群有志之士稳定朝纲吗?有人在你眼皮子底下干破事你一点都不知道?”我挑眉。
    他苦笑道:“即使知道、怀疑又能如何?我又不是名正言顺的王。”
    “我比较好奇的是,你控制了鸿基之后居然没有入驻白圭宫啊。”我一脸看好戏的表情。这次事件里有个人我挺在意的,那个人好像被称作……谁来着?乍骁宗管他叫阿选。他们两个好像是好朋友的样子,但是有些事情我却很奇怪。
    这位阿选先生据说和乍骁宗是非常要好的同僚,这次的事情里面他也有出力,可是……当我看到他的时,我注意到他的表情,他的表情不太对。与其说是友情,不如说……更加像是——因为相似所以才接近。
    这种情绪其实是非常的不妙的。
    正想着这些,却听见乍骁宗叹了一口气,“我不傻。”
    “嗯,确实。”我点点头。“不管这次升山到底有没有人被选出做王,只要他有点脑子,都会感谢你的。”我撑着脸笑了,刚刚系统提示我已经完成任务,不过我觉得这个场景里面应该有别的挖掘价值,所以暂时并没有领取奖励离开场景,“当然,我觉得你还是做好准备离开戴国吧。”
    “我不会走的。”他这样说道。
    我想想也是,随后点了点头,“百姓的疏散和安置怎样了?”
    “一切正常。”他顿了顿,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最后还是开口问道,“从起兵,到占领鸿基,再到清算,整个过程都在你的计划之内吗?”当然,我想他大概还想问我点别的什么东西。
    “这个么……”我单手撑着脸,“如果这一步走不通,我还有第二步,第三步。”翘起二郎腿喝了一口茶,“不过我说真的,你们的先王还真是个夸张的家伙诶,居然用水晶来铺路。”
    “百姓为此所苦。先王因此而失道。”
    一只青鸟飞了进来,落到了乍骁宗的跟前,他解下绑在青鸟腿上的书信念道:“升山已毕,无人受天启。”我吹了吹杯子里漂浮着的茶叶,饶有兴趣的看着乍骁宗的表情。
    他抿着嘴唇,似乎想了很久很久,随后像是放松了一样长长的舒了一口气。
    “怎么?又动心思了吗?”
    他苦笑道,“又要嘲笑我了吗?”
    “哦,不,有句话叫不想当将军的兵不是好兵,你要想去试试完全可以。”我喝了口茶这样说道。
    他转过脸盯着我看了半天,我毫不客气的回敬回去,他终于把脸转到一边去,“一起去?我还有很多事情想要问你。”
    系统提示:场景副本“王道”请玩家确认是否开启。
    我笑了,“在那之前,先稳定政局,之后……随时奉陪。”
    【副本开启,危险程度为AA级,任务提示为“华胥之国”请玩家注意自身生命值】
    作者有话要说:刷副本去喽~

☆、第45章 支线副本
    乍骁宗确实是有能力的;而且要是他们能够做好的事情我也没必要劳心去越俎代庖,而乍骁宗似乎打算去升山……嗯;这一次大概他要从令巽门才能上去了;先不说这些;这天喝茶的时候他跑过来找我,“你丫又干嘛。”我吹了吹茶水。
    “我说过我有很多事情要问你。”他办了个凳子就坐我旁边了。
    我白了他一眼;“你没看见我正忙着呢么?”
    “……忙着吹茶叶?”他吐槽。
    “吹茶叶也是一门艺术……”
    “……”他沉默了很久,随后进入自言自语的状态,“你觉得;现在的朝廷怎么样。”
    我继续吹茶叶不理他。
    “也对;问你这个根本没有什么意义。”他这样说道。
    我还是吹茶叶不理他。
    良久之后我问他;“你们的先王在位多少年?”
    “什么?”他反问。
    “想想你们的先王在位多少年;再想想你想做的事情需要多少年;你这家伙最大的缺点简直让人一目了然……急躁,武断。虽然出发点是好的,但是你缺少请君入瓮的耐心和把控全局将所有人都握在掌心的运筹力。”我放下手上的茶具,扬起下巴靠在椅子上看着他,然后指了指不远处走过的一群地官,“从他们脸上你能看到什么?”
    他转过脸去,看了半天回答我,“似乎是在为工作繁忙而……”
    我打断他的话,“不,他们在害怕。”
    “什么?”
    “我说,他们在害怕。”我笑着重复了一边,然后拿起茶具抿了一口茶,“他们犯了错,做了错事,左边那个和同僚聊天打屁的时候泼了茶水结果一分重要的文件给弄湿了,右边那个受了点小贿赂,一时鬼迷心窍见钱眼开,他们在害怕自己犯的错被发现,怕受到惩罚……”
    “光是看表情能知道这么多吗?”乍骁宗斜过眼,他本来就比我高坐在椅子上依旧比我高,于是斜着眼的表情看上去像是在鄙视我。
    “不信你可以把他们叫过来问问。”我伸手手掌向前做了个请的动作。
    他叹了一口气,“算了。”
    “哦?”我挑眉斜过眼睛看他。
    “并不是什么不能被饶恕的过错。”他摇了摇头,“这种事情交给秋官就可以,越俎代庖并不是什么明智的选择。”
    我点了点头捻了一片茶叶丢进嘴里嚼,“上位的人呆久了都会有一个共通的毛病,”乍骁宗转过脸来看着我,他的头发被我染成了黑色,偏偏最近又有新的头发长出来,结果让他的头发看上去一部分是浅灰白色,另一部分是黑色,他倒是想染回去,但是发现怎么都洗不掉试了好几种方法之后最终放弃了,我把嚼烂了的茶叶吞下去,“不会察言观色。”
    他皱起了眉头。
    “因为在上位呆久了,所以只需要让别人来对自己察言观色而不需要自己去察言观色,久而久之,别人在想什么,别人的心情是什么样的就变成了一种模糊的概念——你偏偏又是那种刚烈武断的性格,更加不指望你去对别人察言观色了不是吗?”我挠了挠头发,“然而很多危急,都是因为‘自身’不擅长理解他人在想些什么而导致的。”
    “太过在意他人的想法会让自己迷失,如果连坚持自己都做不到的一味的去理解和迎合他人的想法,这样的人迷茫和荒芜也是必然的。”他拿起旁边的茶具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拿起来抿了一口。
    我点了点头,“孺子可教也。”
    “喂!”他哭笑不得的喊了一声。
    “那我再问你一个问题,你了解自己吗?”
    他保持了很长一段时间的沉默,随后我听见他笑道,“说到这个,我发现我居然到现在都没问过你的名字。”
    “别顾左右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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