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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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国- 第16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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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哈哈,原来是李公公,倒是有许久未见着公公面了,这一路奔波肯定是累着了,杨璟接驾来迟,还望公公恕罪啊!”
  满是笑意的走进客厅,给那传旨太监李chūn满上了凉茶,后者见杨延昭这般热情,本因炎热生出的烦躁顿时抛到一边,忙起身笑道,“杨大人亲自倒茶,真是要折杀了咱家了。” 。 。
  待正要接过茶盏,却见到落后两步进来的柴清云,顿时惊得向前,卑躬屈膝行礼道,“小人见过金花郡主。”
  有柴清云在,那李chūn自是言行举止拘谨了几分,喝了杯凉茶去了心中暑气之后,便提起了正事来。
  从怀中小心的取出一道黄sè锦帛来,杨延昭和柴清云当即跪拜下来,那林chūn则是清了清嗓子,将金帛所书的圣意念道了出来。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赤旱千里,福建多灾,苍生罹难,黎民疾苦,朕心甚是悲戚,然安抚使杨璟调度有序,百姓无伤,闽地无乱,甚得朕心,特封龙图阁直学士之位,望尔勤加善职,护民安边,钦旨。”
  看着眼睛直直盯着他的杨延昭,李chūn又是轻咳了两声,“杨大人,官家的旨意小人已经传达了,还请大人接旨吧。”
  这时,杨延昭心中的欢喜顿时落了一空,千里送来的竟只是几句不咸不淡的话语?更何况如今他外放为官,多了这龙图阁直学士又有何用,不过是挂着个虚职罢了。
  看出他的失落,柴清云不禁开口问道,“朝廷难道没有提给闽南发放赈灾的粮食之事?”
  闻言,传旨的李chūn面带为难道,“回郡主的话,旱魃问世,赤地千里,其他州县也有着灾情发生,门下省和户部几是调度,粮草颇为紧张。”
  顿了顿,又是继续道,“听说都已经有流民生事传出,官家很是震怒,这几rì朝会上,可没少训斥责罚,就连户部的沈大人都已经被扣了半年的俸禄。不过提及到福建路,官家却是异常的满意,遂让小人rì夜兼程赶来,以彰杨大人赈灾之功。”
  这么说来,是没有粮食和银子下拨了。
  “谢主隆恩。”
  无奈的笑了笑,双手提上前,接过圣旨,起身后,那李chūn看了看柴清云,面sè犹豫了几分,好一会,从怀中掏出封信道,“杨大人,官家还让小人带来了件密函与口谕。”
  接过信,杨延昭也不着急拆了,接口问道,“不知官家还有何旨意?”
  那李chūn支吾着不语,见此,柴清云转身要往外走去,后者却忙出声,“郡主,请留步,这口谕郡主也是能听得的,只是怕杨大人会有些不高兴。”
  见二人都望了过了,那李chūn跺了跺脚,一甩衣袖道,“你此去,告诉杨璟那小子,别以为朕不知道,两江路的米粮都快被他给买光了,害的朝廷征粮调遣都成了问题,还有脸来张嘴要粮食,这无赖子真是存心来气恼朕的!”
  话一出口,柴清云掩口笑了,杨延昭却后背冷汗直冒,卖粮一事他也算是私下进行,虽和两江路那边打过招呼,但也只是用的寻常行商购买为由,如今,赵光义派人送来这句话,那自然是知晓了自己将查抄贪官污吏后银子私扣下来一事。
  “杨大人,官家交待小人的事情自是传达了,不知大人与郡主还需询问何事?”
  回过神来,将杨延昭又是问了些汴梁的事情,后者想来是看在柴清云的面子上,也不做含糊,一一作答。
  汴梁城,此下也并无大事,明面上最为忙碌的便是赈灾的户部,其他朝臣照也如旧,只不过因赈灾一事,已有几名大臣遭到责罚,京都的水依然波澜不惊下暗藏着波涛汹涌。
  又是喝了一杯凉茶,李chūn看了看柴清云,继续道,“杨大人,有一事小人不知当不当讲。”
  听到这句话,杨延昭明晓他要说些隐秘之事,当即又满了杯凉茶,“李公公有话当说无妨,杨璟为官不久,许多不妥之处还需公公指点。”
  双手接过凉茶,李chūn摇了摇头,“杨大人年轻有为,小人哪里敢胡乱言语。只是私下里小人听王公公说起,朝中众多大臣力荐派人来通判闽地,可是官家都置之不理,想来官家对杨大人是极为器重的。
  而大人在此边远之地,还需时常给官家递些个折子,以表拳拳忠君爱国之心才是,也免得小人嚼着那是非。”
  杨延昭错愕了片刻,稍后心中才大呼不好,怎么将这事给忘记了?
  眼下,他也算是封疆大吏,执掌着福建路,无论功绩还是名声,都也是不足以升任,朝中定然非议不少,即便有赵光义的支持,但是忠心怎能不表?
  忙谢过那李chūn,唤来侍卫领他去后院厢房歇息,杨延昭擦了擦额前溢出的汗珠,“看来我还是处在为官之道的门槛外,若不是被这李chūn提点,怕是要失了圣眷。”
  “深宫内院之人,能近到天颜,哪个不是人jīng?你呀,也不过是个初入仕途的少年郎,怎能处处想得周全?”
  “玉儿说得也有道理,虽劝慰之言,但入得耳中,倒是舒服了许多。”
  打趣了句,拿起手边案上那密信,拆开封口,取出宣纸,见到上面的字,杨延昭愣了片刻,不由得苦笑起来。
  纸上只有两个字,银子。
  这是讨债来了?见柴清云有所好奇,遂将信纸递了上去,后者犹豫了片刻,还是接了过来,看完之后,也是哑然失笑。
  “官家倒是好人儿,竟然与你讨要银子,想来是上次运回去的银两让他知晓了六郎是个大户,心中越发的惦记上了。”
  “清儿,你有所不知,官家派我来闽南,便是为了暗中行商于海外,只是数月来,诸事接踵而来,分身乏术,还未着手去办理。怕是官家这些rì子手头紧了,所以又记起此事来了。”
  扬起嘴角,露出一个笑脸,柴清云走上前,为他拭了拭汗,“眼下福建路遭受大旱,官家想来也不会太过为难你,或许只是为了提醒了莫忘了此事,六郎无须多忧。”
  感觉着鼻前的幽幽暗香,杨延昭忙将手绢从柴清云手中拿了过来,“还是我自己来吧,玉儿,你靠的太近,却是让人迷恋的紧。”
  “你个登徒子!”
  闻言,柴清云霞飞双颊,眉眼生妩,故作气恼的瞪了他一眼,后者却又因此心猿意马了一番,伸手将她给搂紧了怀中。
  夏衣轻薄,自是肌肤相贴,顿时杨延昭只觉得怀里满是圆润,血液猛然喷张,只觉得yù·火中烧。
  而柴清云自是感觉到了他的变化,虽没有经历**,但是还想知晓些,顿时脸羞得更加厉害。
  扭捏着,轻声喃语着,“六郎,光天化rì之下,府中还有他人”
  冰雪肌上满是嫣红之sè,虽口中说着不要,但却未有挣脱之意,恰是梅花半含蕊,似开还闭,羞涩还留住。
  身边有着绝世佳人,却只能终rì的看着,杨延昭哪里能受得了,此刻,柴清云yù推还就当即让他失了清醒,露出无赖子的模样来,“眼下家中并无他人,不正是给你我的好时机?”
  说着,抱着柴清云,用脚关起了镂空布纱木门,大步走到屏风后的木案,在后者小声惊呼下,手已经入了裙衣之内,那柴清云身子颤了一下,刚要轻哼,香唇玉齿已被迫不及待的杨延昭给吻上。
  不多时,柴清云已娇·喘连连,杨延昭忙褪去了她的衣衫,一时间,chūn光无限,搏弄得千般旖妮;羞云怯雨,揉·搓的万种妖娆。
  只闻得恰恰莺声,不离耳畔,津津甜唾,笑吐舌尖。杨柳腰脉脉chūn浓,樱桃口微微气喘。星眼朦胧,细细汗流香玉颗;酥胸荡漾,涓涓露滴牡丹心。直饶匹配眷姻谐,真个情到深处滋味美。
  虽是大汗淋漓,但却乐在其中,许久,二人才从**中回过神来,柴清云用着衣裳遮体,满面含chūn,勾勾的盯着杨延昭,“你这泼皮无赖,真是羞死人了。”
  看着佳人玉目生情,杨延昭不禁又是chūn心荡漾起来,手又是不老实起来,yù想再行鱼水之欢。
  推开那乱摸的手,柴清云故作恼怒的瞪了一眼,“你这浪荡子,平rì里自诩风流,怎连怜香惜玉都不知,女孩儿家初经人事,哪里经得起这番折腾。”
  闻言,看着那抹落红,杨延昭这才想起之前脸上的痛楚之sè,忙收了手,讪讪的笑道,“娘子教训的是,为夫知罪了,还望娘子莫怪。”
  这番模样,柴清云哪里还能与他较气,慵懒的笑了出来,稍后,突然正sè来,“六郎,如今我已是你的人,望六郎莫负了柴玉儿。”
  将那因为香汗而乱了的秀发理了理,杨延昭沉声道,“能得郡主垂青,杨璟自当是此生真情不换,怎能做那些始乱终弃,背信弃义之事?只是,玉儿为皇亲国戚,官家可会将你下嫁与我?”
  “六郎这倒是无需担忧,先皇曾许诺过,恩准玉儿自择夫婿,想来官家应该不会有所为难,如今,六郎好生的为官家办事,剩下之事待自会水到渠成。”
  闻此言,杨延昭顿时能甩下了心中一直压着的包袱,又与柴清云说道了几句,二人这才穿了衣裳。
  为了防止外人说道,柴清云仍是梳双环髻,因几度欢愉,走起路来不免有些疼痛,见此,杨延昭便挽着她回房歇息了。
  嘱咐了几句,走出屋来,正yù看看八妹和排风,却见一兵丁迎面走来,“大人,祝家寨的祝炎前来求见。”
  听罢,正yù请他到客厅,但想着之前的事,便转念道,“请他到书房,本官稍后便到。”


 第二百零八章 久旱逢甘霖

      (感冒,头晕,第三章在努力中,争取码出来)
  整了整衣衫,进了书房,见到祝炎,笑着道,“祝族长,如此酷热之时,怎么有空下山来我府中?”
  接过那凉茶,祝炎并未喝,而是放到了一边,“杨大人,确实有着要紧之事,如今天逢大旱,暑气难退,山中飞鸟走兽也是匿了踪迹。祝家寨倒还好,有大人的指点,存了些腌制的肉食可熬一熬,可是别的山寨倒是没了吃食之物,因而让我来求大人予些粮食,已做救命应急之用。”。 。
  闻言,杨延昭面露思量之状,这些天,自从陈山一事之后,各家的寨子安稳无动,倒也少了他众多麻烦,此刻祝炎来相求,怕是真的到了山穷水尽之时了。
  山中各族人数众多,在闽地若想真正的扎住根,必然要使其信服,而眼下正是收买人心的好机会,怎能这般的错过?
  “朝廷赞任杨璟为福建路安抚使,自是为百姓尽心尽力,如今各家寨子已经生活无依,各州县定然是要放粮,还请祝族长代为转告,即rì起,各个寨子可派人前来领取米粮,不过眼下朝廷的赈灾粮食还未运来,整个福建路都很吃紧,便先每月两斗米一人,不知祝族长以为如何?”
  听到杨延昭应允,祝炎本还有所担忧的心顿时放了下来,两斗米虽有些少,但是省着些吃,倒也是够填饱肚子,当即满是感激的道谢起来。。 。
  “杨璟虽说各寨可遣人领取,不过祝族长,眼下各州县皆是灾民众多,米粮紧缺,倘若是有人存有私心,慌报多领,岂不是使得其他受苦之人难以充饥果腹。”
  停顿了片刻,在祝炎不惑的眼神中,继续道,“我听祝力说过,祝族长对闽地寨子都是极为了解,不如到时候便由祝族长费心辛苦,负责此事如何?”
  闻言,祝炎顿时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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