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有极品上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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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有极品上仙- 第3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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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鱼,你觉得血歌这个人如何?”太一将佩剑带好,整理着衣服,看似无意的询问着,其实心里一直疑惑满满。
  正在收拾东西的非鱼听见这话,免不了心情不顺畅,“我知道你一直对血歌有成见,但他是个好妖,而且这次要不是他来的快,你早就叫那人给伤了,现在没有一点担忧,怎么反而还怀疑他呢?”
  这番话说下来,太一面色平静,将手中的东西整理好,往非鱼面前一抛,“在我眼中妖就是妖,没有好坏之分。”
  非鱼不乐意了,一手指着他,气愤的说道,“你不要这么得意,早晚叫你死在妖的手里。”
  话说出口,才觉得不妥,正欲抱歉的时候,太一却是一手拨开她的手指,轻声几声,慢悠悠的开口,“若有那么一天,我也会让你死在我面前,这样才叫我不那么孤单。”
  什么?死也要拉上自己?非鱼气的无语,才冒出来的一点歉意早就消失的无影无踪,双手捏着那张笑的开心的脸,使劲的揉着,“太一,怎么事到如今我才发觉你居然这么舍不得我,居然死也要和我一起。”
  一起处了这么些日子,她也已经是摸清了太一的脾性,外冷内热,虽说一直板着张脸,一直强调要把自己带去玄心门赎罪,可到底没对自己怎样不是?所以这会有恃无恐的,使劲发泄着心中的不满。
  “你才知道么?”太一扯开揉着自己脸的两手,微微笑着看向她,又道,“不如考虑下做人如何?”
  看着太一再一次提起这个事情,非鱼没好气的白了他几眼,“做人有什么好的?真要做人不如修仙。”
  收起几分笑意,太一正色道,“修仙有何好的?要想为仙,必须要尽力天劫,万一没有顺利通过,运气好的打回原形,从头再来,运气不好的,灰飞烟灭。”
  “你怎么不说做仙的好处呢?可以长生,可以不灭,永恒的存在。”
  太一轻笑几声,捏了捏她的鼻子,“那是针对天资聪颖的妖,你这样的,我看不到第一关就得打回原形……”
  非鱼打掉捏着自己鼻子的手,一双眼睛中满是生气,反驳着,“你怎么就那么肯定我修不了仙?当年我可是散仙……”
  似乎一点也不惊讶,太一又笑了几下,一双手抱在怀中,依靠在门边,慢悠悠道,“那又如何?你现在还是妖,那就说明你根本无仙缘,既无仙缘就不要强求,凡事强求不来。”
  这么一说,非鱼丧气了,早就上一世的时候就明白这个道理,沦为妖道怕是早已经注定,所以至今却是没当初那么怨恨青丝了,怪只怪命数,但这么被说出来,心里总是不舒服的。
  

  ☆、第五十九章、姻缘何在

  香风阵阵,声乐飘飘,姹紫嫣红,远远的听见人声鼎沸,一出门就看到这么一副景象,非鱼自然好奇,“这么多人去那做什么?”
  不再是着一身道袍,换上一袭青衣的太一,英俊帅气,惹的街上不少年轻女子偷偷看着,可他却跟没看见似的,听见问话,柔和一笑,“看看就是。”
  非鱼没有理会那么多,心中一直鄙夷着,这个臭道士也不知道怎的忽然不着道袍了,说什么太明目张胆,影响他收妖,依她看,该是想成亲了。
  前方不远处,香火鼎盛,袅袅香烟升起,蓦地为那庙宇生出一股庄严感,庙宇算不得太大,也是干净,却莫名的这么多善男信女,让非鱼吃惊不小。
  才到门口就看见几个庙祝在里面给那些前来朝拜的人解签,多数为女子,顺着看过去,庙宇正中间供奉的不是别人,正是那月老,白胡多须,脸泛红光,和蔼可亲的笑容,左手持着姻缘簿,右手持着拐杖。
  莫名的,非鱼想起在清心殿的一幕,自己的姻缘不是还不知道么?正好去求上一求,眼珠子一转,就要上前,却被太一给拉住。
  太一拉住了她,眼中出现一抹嘲讽,将她拉到一处人少的地方才开口,“姻缘是天定的,求神拜佛你也会信?”
  非鱼哪里肯理会他,被这么一拉,当下没好气,“我求我的姻缘与你何干啊?犯不着这你也管吧?”
  “我是怕你求得的姻缘与你想象中不一样,省的伤心。”
  非鱼一听,即刻调整好姿态看着他,故意的贴近了几分,挨着他胸口之处,忍住笑意说,“你该不是真的喜欢我吧?这么关心我?”
  突如其来的亲近,太一身体似乎僵了一下,很快将怀中的人推开,脸色微微泛红,“我看你这么久,有一点是没变,还是那么自作多情。”
  看到太一的窘相,非鱼心情大好,谁叫他每次调侃自己的?总的反击几次吧?
  香火旺盛,善男信女满心的诚意,虔诚的求签,不惜一掷千金,那庙祝忙的不可开交,此时非鱼早已经跑在最前面,挤到人群中。
  妖去求姻缘?还是求月老?太一哑然失笑,摇了摇头,看向人群中那活跃的人,心中暗笑几声,举步走了上去。
  此时非鱼手中正拿着一只签,翻来覆去的看了几遍,才小心翼翼的握在手心里,仿佛自身的姻缘真就在这只小小的签里面,几步就走到庙祝那,就在要把签递给庙祝的时候,却被一人抢了过去。
  “为何要相信那些个仙呢?他们能做什么?”
  夺走签的人不是别人,正是夜血歌,手中拿着那只签,瞬间将其化为碎屑,再随手一扬,任期飘散风中。
  非鱼楞了楞,不知道他怎么忽然找到自己的,再看见签被毁了,有些生气,转过身过,闷闷道,“我不过是无聊消遣罢了,难道这也不许吗?”
  夜血歌不语,看向坐上的月老,眼中多了份戾气。
  瞧见他眼中的不快,非鱼先是疑惑了一会,然后想起什么似的,他该是讨厌仙的吧?也是,妖的天敌除了捉妖师,就是仙了。
  “当真是热闹,看来这月老庙果真和传言中的一样灵验。”爽朗的声音从人群中传来,却见一个温润如玉的男子越走越近,那人手执一白扇,绣着金边的白袍,最上等的面料,最精致的做工,似乎只适合穿在这个人身上。
  人群中很快有人认出了他,低声传开,都觉得不可思议,这个人到这来,莫非是求姻缘的?若真是,那岂不是天大的笑化?他要什么没有?只要一张口,无数姑娘得求着嫁给他吧。
  非鱼看着来人发起呆来,在一群女子当中,倒也没多大特殊,反而是男子认出了她,几步朝她走去,将扇子收起,眼中分明是惊喜,“小鱼?你怎在这?”
  非鱼还处在回不过神的状态当中,在这么一声呼唤当中仍旧只是看着那个男子,直到人群中想起窃窃私语才惊呼,“方温禾?你怎么忽然来这了?”
  方温禾一笑,像朋友般的拿着扇子敲了下她的额头,取笑着,“我怎的不能来这?”
  话音刚落便看见一旁的太一,脸上的笑容一下子收起,对着太一看了几眼,尔后又笑着,“道长今日怎换的一身便服?许是觉得之前所作所为不妥?也是,成天的捉妖实在无趣,不如做个普通人,是不是?”
  知晓方温禾是有意说这话,太一没有一丁点生气,同样笑着,“错与对,也不是你我说了算的,得看处在什么立场之上,方公子是生意人,于你来说,赚钱了自然就是有利的,但一方面于你的对家来说,又是如何呢?”
  明显的一愣,方温禾大笑起来,微微拱手,“道长果然见解独特。”
  一言一语之间,非鱼听了出来,看来他还在心里为了自己那事记恨着太一呢,默默的对方温禾的好感又多了几分,顺势指着面前不远处的庙宇转移话题,“你来这是求姻缘的吗?”
  顺着看了过去,方温禾低头看她,唇角漾出一个弧度,“自然是求姻缘,不过姻缘已经等到,这月老庙不去也可。”
  带着些许情义的眼神,看着非鱼,直到耳边响起一个声音。
  “不知方公子可认得我?”开口的是夜血歌,说话的同时看向方温禾,眼中带着一抹诧异。
  这下方温禾才注意到夜血歌,听见问话不过是一愣,再看见非鱼与夜血歌站在一行,自然了然,微微拱手着,“小鱼的朋友,自然就是我的朋友,今日就算是相识了。”
  夜血歌微微一笑,一双眼睛在他身上打量了几回,尔后了然道,“那是自然,你我今生如此方式相识,着实意外。”
  这话在方温禾听来稍觉别扭,但看见夜血歌坦然的语气,异样一闪而过,倒是太一又多了个心眼,眉头一直紧紧锁着。
  

  ☆、第六十章、诡异黑影

  此处因为有月老庙的缘故,每年不少富商都会来此,说是求姻缘不过也是游玩一番罢了,当然免不了攀比斗富,挥金如土,大四兴建园林,方温禾是一介生意人,自然免不了俗,而他在此处的别院更是富丽堂皇,庄严气派。
  “方公子的别宅果然不是寻常富贵人可比的。”太一走在别院里面,对于这里的建筑忍不住鄙夷,如此的别院怕是花费了不少人力、物力、财力吧?
  方温禾淡淡道,“比那道馆庙宇自然是好了不少,道长若喜欢,送你一套又如何?”
  从二人见面说话都是带着火药,不过太一说的没错,这个方温禾不过是在这小住而已,这么劳师动众的,也不怕浪费钱?非鱼没好气的出声了,“不过是小住而已,搞的这么气派,倒叫我不敢进去了。”
  方温禾停住脚步,毫不迟疑的说道,“若小鱼不喜欢,那就让它荒废,我再去客栈找几间房,你看如何?”
  不过是因为一句话而已,就将如此别院荒废,这个方温禾怎么如此的浪费啊?非鱼急忙拉着往外走的人,不等她开口,太一慢悠悠道,“荒废不是可惜?反正小住几日,叫我这乡野之人看看有钱人的生活。”
  说着,率先迈开步子往里走去,如此一来,剩下的几人皆是往前走去,只是在经过一处拐角的时候,一闪而过的人影叫的非鱼一惊,不过转念一想,偌大的别院有几个丫鬟也不为怪。
  是夜,圆月高挂,茭白的月光将整个别院笼罩在银光之下,前面庭院之处一道卓立的人影立于其中,锦袍绣带,身姿卓立,风华内敛,仿佛受尽天地间的洗礼,叫人舍不得移开眼睛。
  远远的看见庭院不远处站着一个人,非鱼几步走了上前,轻松说,“大晚上的不睡觉?看月亮吗?”
  听闻声音,夜血歌将眼神移到她身上,一双漆黑的眼眸里,不似先前的那般透彻,反而多了一股忧虑,看了她几眼,又望向天上的明月,轻声道,“若有朝一日,我不如你想象中的那般好,你会如何?”
  没听出这话里的深意,非鱼饶有兴致的盯着他,然后忽然笑了出来,“我也没说你很好啊。”
  夜血歌一愣。
  “你笨的要死,又那么能吃,还到处惹麻烦,你说你哪里好了?”
  “不问青红皂白的就把别人揍一顿,那么狠,也不顾及后果,哪里好了?”
  夜血歌神色复杂的看了她几眼,摇了摇头,正色道,“我是说若以后我伤了你身边的人,你会如何?”
  伤了我身边的人?非鱼一怔,夜血歌伸手摸了摸她的头,揉了几下,又开口,“或者说,我为了达到目的不折手段,那样你会怪我吗?”
  话语虽轻,夜血歌的神色也是不变,可是非鱼却听出一股异样,忽然的生出心慌,抓住那只手,直接看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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