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有极品上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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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有极品上仙- 第4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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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再次看到书卷上的内容时,只有片刻的惊讶,而后才会有将天机改了的念头,若天帝一开始就知晓天机上的内容,非鱼只怕早就被摧毁,又或者被关押在暗无天日的地方,而自己,不过是饱受内疚的折磨,倒也应了那情劫。
  上面的结果不是自己要的,所以将那天机改了也是不得以的办法,一来保全了非鱼的安全,二来,信得过自己的,九天战神斩妖无数,怎会为一个妖而动情?岂不是滑天下之大稽?
  可事情往往没有这么简单,若一开始非鱼为仙,和自己倒也算得上匹配,只不过她不爱自己而已,倒是与那魔君有段姻缘,阴差阳错的,她被打入妖道,也将与魔君的情丝给斩断,偏偏自己又对她动了心,仙妖如何恋?天意难违,这情劫比最开始更为棘手。
  天机阁内,静谧无声,天帝几次努力压下心头的怒火,缓了缓情绪,又道,“此事,暂且不提,近日那魔君会有所行动,你万万不可大意,这个先服下,对伤势有好处。”
  说话间,一个玉瓷白瓶出现在凤白的脚边,凤白微楞,伸手将那白瓶握在手中,眼中有所动容,但终究还是没说什么。
  

  ☆、第八十四章、真真假假

  若说先前的心情好了一点,那此刻在得知这事,可以用的上是大起大落来形容了,虽然知道青丝告诉自己这事情没有安好心,可就算是死,她也得走上一遭。
  方温禾原本就为昆仑君,是三界之中,最为散漫的一门派,天帝管不着,人间不够格管,妖界更是与其沾不到半点关系。
  如此特殊的一派存在,天帝怎能安心?但昆仑派自然有他单独长存的理由,那就是依托昆仑镜,传说中昆仑镜拥有穿梭时空的能力,只要持有的人对其稍施法术,就可以任意到达任何时空,这神镜被昆仑君拥有,历代相传,直到方温禾手中。
  天帝忌惮此神器,先前多次对昆仑派加官进爵、任命神君,奈何那昆仑一族自视甚高,多次婉拒,也拿出绝不会对抗天界的居心,到后来对于昆仑派的存在天帝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如今方温禾落得灰飞烟灭的下场,自然叫天帝安了心,又岂会去顾其死活?些许又是为了神镜的下落,天帝格外的开恩,让其在天火中重铸金身,天火历来都是人、神、妖共同为惧怕的,那火燃烧的不止是身体,而是来自体内深处的元神,痛楚一缕一寸的侵蚀着被燃烧的人,叫人有口难言。
  三世的守护,换的灰飞烟灭的下场,情虽永恒,人却不再,原本以为那故事已经结束,谁知道事情又有了转机,非鱼抑制心中的激动,加快脚步。
  天火所在之地,寸草不生,日落月升,阴气加重,方圆十里,了无人烟,身在山下内,依稀更感觉到热气,不远处有几间幻化出来的房子,对此,非鱼猜测着,那也许是天帝派来保护方温禾的神将住的地方。
  一间废弃的木屋,非鱼大略的收拾了一下,准备歇息,在此处,她一点也不担心,身处天火附近,还没有哪个不要命的妖敢对自己怎样,于是放心的入睡着,只等入夜时分直往山上而去。
  月色冷而明亮,木屋周围的冷气忽然加重,连带着那不远处的天火似乎感应到了,热气竟然比先前更重了些。
  非鱼心生警惕,猛的睁开眼睛,却见一道漆黑的身影立于夜色之中,借着月光总算看清来人,这一看,她便再次闭上眼睛。
  “你要做什么?”声音忽然响起,在寂静的夜色中格外的突兀。
  非鱼依旧闭着眼睛,无半点反应。
  “天火是妖的克星,哪怕是仙,呆久了也会受不住,你就这么想去救他?连命都不要了?”
  这话让非鱼豁然睁开眼睛,怒道,“命?我早已经死过一次,再死一次又何妨?”
  夜血歌愣住,上前将她揽在怀中,清冽干净的声音在夜色中响起,“我怎舍得伤你?那掌不会要了你的命,我知道凤白会救你……”
  非鱼用力推开他,“你太自私,我不想听……”
  就算知道了一切,那又怎样?伤自己是真,背叛自己也是真,不论何种原因,何种理由,事实就是事实,谁也改变不了,非鱼在心中嘲笑着,原本还怕他跟在自己身边,会受到伤害,岂料,他就是那个一直埋藏在身边的隐患。
  可,就算是这样,她依然不想恨他,那时候他为了自己拼命的场景还历历在目,甚至为了自己一句话可以做出任何事情,可就是这么一个人,让她喜欢不起来了,也恨不起来,心中有的只是一股铺天盖地的疲惫感。
  可夜血歌不这么想,重新将她禁锢在怀中,轻声道,“我对你的心是真,说的话也是真,我说过会对你好,会只喜欢你一个,会永远留在你身边……”
  “留在我身边?再伤了我是吗?”
  夜血歌紧紧的搂住她,连连摇头,“不会了,再也不会了……”
  知道她听不进任何解释,夜血歌也不再多说,转移话题着,“那我就和你说说一些你不知道的事情吧……”
  妖一直被视为罪恶的,是不值得同情的,所以那些个妖羡慕天界的仙,羡慕他们可以长生不死,甚至还羡慕人,羡慕他们可以平凡的过完一生,哪怕经历生老病死,那也是幸福的。
  唯独妖,妖必须经历天劫,每到天劫之时,天降雷霆,熬得过,修为更上一层,熬不过,轻则打回原形,重则灰飞烟灭,运气好的,修成正果,上升天界,当上妖界人人羡慕的小仙,也不过是一个地位卑微的小仙罢了。
  为了尽快有能力与天劫抵抗,很多妖的修行方式背离了初衷,开始走捷径,开始吸取人气,开始厌世,终于惹得天界大怒,于是妖界与天界展开一场瀚海的斗争。
  “妖有妖道,妄图走邪门歪道,天界自然不会不管……”非鱼不服气的反驳道。
  “若妖是三界的最高者,那么,对于仙这一类不经过任何磨练就能坐享三界宝座的统治者,是不是也要时不时的降点天雷,去磨练?”夜血歌的声音里带着一点愤怒,又淡淡一笑,“立场不同罢了。”
  对此,非鱼忽然想不到任何一句反驳的话了,立场不同,行事方式自然不一样,可要是妖一开始就本分的修行,只要经过天劫,自然可以超脱,不用再经历那苦楚,哪怕是个小仙,也是受尽万世的爱戴有何不好的?
  心里想的什么,自然而然的就说了出来,听闻这话,夜血歌并为有太多的生气,只轻轻的抚摸着她的秀发,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淡道,“你可知道千年前的一战?”
  怀中的人明显的一僵,千年前那一战,她知道的不算太多,却也听说了一些,凤白作为天界的代表,那一战导致妖界的小妖,上至魔君,下至小妖,尽数伤亡,也正因为如此,三界才换来千年的和平,可谁也没料到,魔君会再次回来。
  “我自知不是凤白的对手,那一战必输无疑……”夜血歌缓缓的闭上眼睛,似乎在回忆,又似在微叹。
  忽然的,非鱼忽然有些理解了,不自觉的握紧了他的手,安慰着,“你没事就好……”
  蓦地,夜血歌的眸子睁开,双眸里迸发出一丝嗜血的光芒,怀中的非鱼明显的察觉到他压抑在体内的怒气,好不容易平稳情绪,他又说,“千年前的一战,我元神俱灭,不得已藏身于炼妖壶内,受尽熊熊烈火的燃烧,借其修补元神……”
  炼妖壶乃十大神器之一,拥有不可思议之力,可以摧毁一切,拥有惊人的毁坏之力,在经过悠悠岁月之后,内部的空间发生变化,抓着这个空隙,当时仅仅残留一丝魂魄的他,进到炼妖壶之内,起先痛不欲生,无时无刻不在承受着烈火的燃烧,久而久之,直到最后一丝魂魄灼烧净化……
  后来,便成了一个失去所有记忆的夜血歌,得知此事的只有妖界一人,老狐王,在那之后便去寻找转世的魔君,直至后来非鱼的出现。
  

  ☆、第八十五章、两难地步

  时间缓缓的流逝着,直至夜色越来越深,夜血歌依旧搂着她,一直静静的站着,诉说着往事,声音清冽如泉水,“后来老狐狸出现……还来不及交代什么就……”
  后面话的内容非鱼自然清楚,非忍不住抬起头看了他一眼,见到的依旧是清冷如水的面孔,那一张略带疲惫的脸,忍不住心里一疼。
  “老狐狸走后,我的处境好了一些……那个留下的结界可以将炼妖壶里的妖给阻拦在外面……”夜血歌轻声诉说着,眼中有着难以隐藏的伤疼。
  自重生之后一直呆在炼妖壶内,受尽无数妖的欺凌,每当痛不欲生的时候,他总以为自己就会那样的死了,还来不及见到葫芦外面的世界,来不及接触到各种各样的新奇,可,在一次又一次的频临死亡之际,他身上的伤口总会莫名其妙的好起来。
  如此震惊的变化让他诧异,可接下来更震惊的还在后面,炼妖壶内的妖被炼化,最后炼化剩下的必然是元神,面对着世界上好的补品,夜血歌却不以为然,可身体总是不受控制,那些元神尽数飞入身体里面。
  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吸收越来越多元神的他,修为大为精进,由最先的被欺负到无休止的反抗,那时候只差一点就可以从这个葫芦里面出去,可是面对着头顶上方那个光明的出口,夜血歌本能的畏惧。
  “直到你的出现,那时候你不像其他妖一样的凶残,居然能好心情的吃起东西……”夜血歌搂着她,轻声的笑着,回忆起在葫芦里的初见,心情也好了起来,脸上始终洋溢着淡淡的笑意。
  “离开炼妖壶才是我这一世的刚刚开始,你是我第一个认识的人,也是第一个真心真意对我好的人,我会对你好,会一直听你的话,我说过的话,永远记得。”
  “可是,你为什么要伤我……”非鱼闷声道,语气里还是藏不住痛心。
  捧着她的脸,轻轻的啄了一下,夜血歌的眸子幽深如潭,“我不是伤你,我只想重伤凤白,我重生回来,身手比起他还是差了一些……”
  非鱼一下子明了,搞出这么多事无非是想在凤白修为大损的时候,趁机起乱,生气道,“你当真是小人……”
  夜血歌又将她缓缓搂回怀中,“随你怎么说吧……等我完成这大事,我们有很多时间……”
  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非鱼挣脱他的怀抱,狠狠的瞪着他,“你的承诺,我要不起,你走吧!”
  夜血歌不为所动,依旧站立在原地,只轻声道,“我答应你的寸步不离,就一定就不会走,现在,也是如此,绝不会让你做冒险的事情。”
  说着,疾步上前拉过非鱼,眸子里充满坚定,夜血歌说,“天火太危险,只要等过百年,方温禾自然会重生,你何苦要去代替他?”
  听闻此话,非鱼却是没了一点怒气,反而笑了,“夜血歌,我不是你,没你那么冷血,没你那么放的下,你走吧。”
  夜血歌怔住,手依旧抓住她的手臂,力道一点也没减少,沉默一会,又道,“不论你说什么,我绝不会让你做这么危险的事情。”
  四目相对之下,非鱼的眼中只有愤怒,而夜血歌的眼神里只有疼,还有一抹什么情绪,她没看清。
  “你放不放手?”
  夜血歌摇头,凄苦的笑着,“不放,我这一放,就永远牵不到,说什么也不放……”
  一道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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