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兰西之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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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兰西之花- 第12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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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骑士团即将撤军前,因着胡安一世的王后就是葡萄牙的国王斐迪南一世女儿,葡萄牙王国宣称他们对卡斯蒂利亚王冠有继承权,然后对卡斯蒂利亚王国宣战。

阿拉贡王国的国王阿方索五世为阿拉贡王国前任国王斐迪南一世之子,母亲为胡安一世的女儿卡斯蒂利亚公主莱奥诺尔?乌拉尔卡,因此,阿拉贡王国宣称他们同样对卡斯蒂利亚王冠有继承权。

较远一些的安茹家族在普罗旺斯伯国也来横插一杠,他们自己连安茹公国都保不住,居然也宣称他们对卡斯蒂利亚王国持有继承权,谁让他们公爵安茹三世因为母亲的缘故有着相比阿拉贡国王斐迪南一世更靠近这一卡斯蒂利亚王王室直系的血脉。

最后是英格兰王国克拉伦斯公爵,他代替英王亨利五世宣称英王同样拥有卡斯蒂利亚王国的继承权,根据是胡安一世是恩里克三世和兰开斯特公爵冈特的约翰之女凯瑟琳的儿子,而英王又是兰开斯特公爵冈特的约翰的孙子。

托马斯成功乱入,这潭浑水被他搅得更乱了。

本来纳瓦拉王国也是对卡斯蒂利亚王国有继承权的,但是他们那副残延残喘的惨样扔出去也是丢人现眼。

纳瓦拉王国对外宣称卡洛斯三世病重。

于是,四个王国和卡斯蒂利亚王国内的数个不同势力围绕卡斯蒂利亚王冠的继承将展开一次不可避免的大战,各个王国开始动员附庸,准备争夺地盘。

当这些人摊开地图正准备商讨军情之际,看着老地图上不合时宜的势力划分,各个王国的首脑们纷纷醒悟到这是他们不可忽视的现实,扎根在弗瓦、阿曼涅克的圣旗骑士团取代了原来的两个伯爵,成为一股足以影响整个局势的力量。

圣旗骑士团就如同一只凶猛的恶兽正趴伏在伊利比亚半岛的大门边上,门内的人一旦拼得两败俱伤,那么凶兽很可能扑进门内把里面的人都咬死,反过来说,如果说,谁获取这支力量的帮助将会比其他势力更有把握获得卡斯蒂利亚王国的王位。

以至于众多权贵同一时间明白一个道理:得骑士团,卡斯蒂利亚措手可得。

枪十字令人畏惧,又令人想要拥有!

圣旗骑士团拿取纳瓦拉王国和卡斯蒂利亚王国两方的兑现协议的物资已经到了初夏,两个王国的人履行了诺言,被围城1个月的潘普洛纳也重获自由。

据战后不完全统计,此次征战,骑士团前后总共军力为17000人,敌方集合六国之力前后总出兵42000,双方参战骑士高达700,骑士团全军战损为4000多人,而四国联合军战损高达20000人以上,但几次对战,敌军全是骑士团的3…4倍,其结果无一不是落败为结局。

天父的意志不可违,继罗马大帝康斯坦丁和查理曼之后,科尔宾令隆努基斯之枪战无不胜的威名更上一层楼。

一个半月后,奥尔泰兹在迎接骑士团全军到来的那天,科尔宾举行了一场简单的欢宴,军中各方人士盛装出席了这场较为简陋的宴会。

最令人惊讶的是,伊莎贝拉赫然以女主人的身份招待来自四面八方的客人们。

这一次,伊莎贝拉精心打扮,一走出那扇紧闭的大门顿时惊艳全场,一袭淡黄色紧身对襟长衫,金边银纹宽腰带束住蛮腰,高挑的身子一站,臀部显得越发挺翘,移步间,裙摆起落,裙内的长腿若隐若现。

通过这次欢宴,伊莎贝拉表达了她的态度。

洛林骑士们的心碎了一地,养了十几年的德意志莱茵河畔最美丽的花朵就要给人摘取,而且那朵花明明那么刺人,怎么就一下子就轻松摘取了。

洛林骑士们想不明白,科尔宾跟他们的天之骄女没在战场上发生出什么超友谊的事情啊!

如今,谁都不能否认上帝对圣枪持有者的宠爱了,不仅帮助他打赢了无数场胜仗,赢得了一名美女的芳心,还顺带给了他一个公国和一个王国继承权的选择权,虽然他选择了公国,不过那些并肩作战的战友们都非常看好这对恋人!

他们毫不吝啬地向两人给予祝福,科尔宾自己人知自家事,他跟伊莎贝拉的关系很头痛呀。

自从他杀了胡安二世,伊莎贝拉跟他说话就少了很多,言语间不免透出些许不自然,后来在和谈的时候,科尔宾从旁推敲出了伊莎贝拉的真心,可是在事后,伊莎贝拉表情更冷了,几句话说不到就立刻拿纳瓦拉国王的女儿们来堵住他,不给他说话。

今晚,科尔宾终于能借着这个由头跟伊莎贝拉搭上话了。

第四十七章 如果不能俯视你了,怎么办?

有人欢喜有人愁。骑士道征伐战即将结束,最不开心的人就要数克莱蒙伯爵夏尔了,他就要去迎娶一个仇家的女人,而且那女人还带着一票手下在他的波旁公国搞三搞四,他能高兴得起来么!

科尔宾见这位克莱蒙伯爵端着酒杯靠在窗边发呆,就走到他身边:“在头痛勃艮第公国的事情?”

夏尔望着这个年纪比他轻,作为远大于他的人:“如果我们联合跟勃艮第公国决战,你有多大的把握取胜?”

又是打仗,科尔宾眉头不禁皱了皱:“从里昂到这里,在不到一年的时间,我们杀了超过数以万计的人,血已经流的够多了。”

夏尔嘴角动了动,他放弃了劝说科尔宾的意思:“我也不喜欢打仗,我见过昂代的战场,那里确实死了很多人。骑士道战争结束,你接下来打算怎么办?说真的。我没能参加到那一系列作战,感觉有些遗憾。”

“我不会让你的功绩抹就此消掉,是你保障了我们在前方作战获得胜利的基础。”科尔宾说着,忽然问道,“你有打算奥弗涅公国贵族的力量去对抗勃艮第公国在你波旁公国的渗透?”

夏尔坦诚道:“是的,不过统筹那些人需要一段不短的时间。”

“你们两位在躲在这里说些什么?不介意我的加入吧?”一身戎装的英格兰公爵带着几个全副武装的骑士挤开人群走过来,在这上百人里,就他们英格兰人最显眼了。

“当然不介意,我要说的这事正好也与公爵阁下有关。”科尔宾朝英格兰公爵挥挥手。

科尔宾问出了一个这段时间思考最多的问题:“你们认为我该怎么样奖励你们?”

作战大获全胜自然要分赃,分赃不均往往是最考验人心的时刻,稍有不公,就会引起全军不满,甚至叛变,这会让本是完美的骑士道征伐战划上了一个不完美的句号。

夏尔和托马斯都不太好在这方面的事情上出主意,既然他们不说,科尔宾跟一个公爵和一个伯爵聚集在一起,就把心中的不少想法全盘托出,两人听着听着,嘴巴不免越长越大,他们都被科尔宾的奇思妙想惊呆了。

晚宴很晚才结束。

伊莎贝拉在离开前瞥了科尔宾一眼,科尔宾很快在她离开的时候就追了上去,叫住了她。

“伊莎贝拉,我很高兴今天你那样做。”

少女眸子闪过着一丝羞意,不停地乱瞄,水汪汪的,微红脸蛋如同抹上了粉彩,双手不停地揪着衣襟:“宴会怎么可以没有女主人,我只是大发善心替你主持一次宴会而已,你不要乱想!”

科尔宾拉住少女的手,伊莎贝拉挣扎了几下就仍由他拉着。

“我送你回去。”

两人在月光下漫步于城堡的庭园里。

路再长也有走到尽头的时候,科尔宾把伊莎贝拉送到了她的房间,科尔宾在她迈出一步时再次抓住了她手,问了一个伊莎贝拉无法回避的问题:“你父母就要来了,我们该怎么办?”

伊莎贝拉红着脸,低下脑袋看着裙子下鞋尖:“你怎么做管我什么事?我又不是你什么人。”

科尔宾又说道:“那你说我是该在信上向你父母求婚,还是写信让他们来这里,再求婚呢?”

伊莎贝拉脱开退开几步:“你处理吧。”

科尔宾踏上楼阶一步,伊莎贝拉后退了一步。

搂住她柔软的腰肢,不反对。

既然如此,科尔宾还用等什么!

两唇相接,自然又是一次传达浓情蜜意的深吻。

科尔宾松开伊莎贝拉:“很晚了,我要回去了,明天还有很多事情要做。”

这一次,却换着是伊莎贝拉拉住科尔宾的手不放了,她看着最近又长高了一些的科尔宾,容貌和小时候的样子重叠不到一起了。

“以后我不能再俯视你,而是仰视你了,该怎么办?”

科尔宾嘴角抽搐了,伊莎贝拉这是什么意思?

伊莎贝拉眼眸中的科尔宾有着三歌不同的形象,一个童年被她唬得两眼发指的小屁孩,一个是康斯坦兹时深敛在教徒气质下的年轻玩伴,还有一个不动声色拔剑杀人的骑士团团长。

洛林公爵的女儿想清楚了,胡安二世死了就死了,反正又不是她的什么人,而且死了好啊,现在战争结束,她终于可以去嫁人了,她只是一下子接受不了小时候那个经常被她欺负的科尔宾在毫无预兆的情况忽然拔剑杀死一个国王。

伊莎贝拉释然地笑了笑:“那我就趁你你够不到我的时候,让我多亲你一下吧。”

伊莎贝拉吻了科尔宾的额头一下,做着变相的邀请:“抱我。”

抱起未婚的新娘,顶开房门走进房间里面,伊莎贝拉坐到了床上,今天伊莎贝拉穿着传统贵妇褶皱长裙,纤纤柳腰下,丝绸长裙被这么一坐,将她的臀部和健美的大腿勒得紧紧的,薄薄的丝绸长裙根本无法包裹住它四射的灼热魅力!

这种中世纪贵妇长裙是从古罗马时代长幔演变而来,罗马人继承了希腊人的文化,也把希腊人的服饰融入自己的文明,长幔是未经缝合的大布缠绕在身上,非常方便穿上,还有脱下。皱褶长裙在自然而然地勾勒出女性身躯优美的同时,也继承了这种优势。

掀开裙子,往上是伊莎贝拉修长健美的双腿,白皙没有丝毫赘肉的迷人双腿,这要多亏了伊莎贝拉从小喜欢在洛林公国虐待公熊之类动物的运动,只是在今天,那双漂亮的艺术品竟给一层轻如薄纱的丝巾袜子包裹住了。

科尔宾差点就以为这是丝袜了,不过这双长袜只延伸到大腿下的关节处,有着吊袜带扣住,以免滑落。

科尔宾抬起伊莎贝拉的一条腿,顺着长裙慢慢地吻了上去,然后将鼻子用力挤进了伊莎贝拉的两腿间,隔着单薄的丝绸,若有若无的玫瑰的香味伴着伊莎贝拉特有的体味,一起萦绕在鼻尖。

大腿肌肤上传来的感触异常敏感,伊莎贝拉咬紧了唇瓣,发出了刻意压低的喘息,挺直了发涨的胸脯,灼热的鼻息穿透了薄薄的长裙喷进了她的两腿间,科尔宾搂着她大腿的动作她能感觉到对方的呼吸,这让娇躯很快发烫,,令她心跳加速异常的快。

科尔宾对上那双含着迷离色彩的眸子,碧绿呃双眼犹如一股湖泊,碧绿荡漾,泛点的涟漪。

科尔宾在那里捕捉到了一丝隐藏在其中的急不可耐,他温柔地打开了那双并扰的腿,腿胯间那美妙的风景如画卷展开一般在面前逐渐展现,含苞欲放的花蕾娇艳欲滴。

将口鼻用力地挤进幽深的臀沟里,伊莎贝拉她感到有滚烫柔软的物体吮在那个地方,然后又已经钻进了体内,那应该就是科尔宾的舌头。

娇躯猛地抽搐了一下,她摁住了科尔宾的脑袋,脑袋用力往后一昂,金发四散从脑后披洒下来,越过挺拨的纤背以及纤细的腰肢。

一股异于前两次的舒服感觉从她受到侵犯的臀沟迅速蔓延开来,不同于那种强烈的刺激感,这种舒服的感觉犹如整个人泡在温水里一般,暖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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