奉景以道:“本以为我只算不透自己,没想到也算不清楚你。”
“嗯?”莹皱眉,倒也是想到了什么,笑了。
“你之前说,有些琐事路过宁州,就是为阮家这事……”奉景以撑着伞跟上莹的步伐,“阮老爷是花了钱请你去的。”
莹挑眉,伸手颠了颠腰间的钱袋,道:“什么时候知道的?”
“最后才知道的。”奉景以如实道。
“噗,”莹笑出了声,一副好玩的表情看着他,“奉公子的卜事算命之术只有这点程度啊?真是让人失望。”
奉景以无奈,轻声道:“也罢,这样也不差,什么都能算出来也就没意思了。”
“这次也算是赶巧了,知道的时候还吓了一跳呢,真没想到会有那么巧。”
“你是说真的?”奉景以问。
“你猜?”莹笑道。
雨落在地面上,淅淅沥沥,雨都的植物都被雨水滋润着。
奉景以走到莹旁边,一把拉住她,道:“我倒是觉得,你从一开始就知道了。”
“阮小姐的病,可是没法儿治了。”莹答非所问。
奉景以低声说道:“我能治,但不能治。”
莹没有答。
解铃还须系铃人,奉景以能治阮新月的病,但是,他却不可能为她治这病。
就不知还会不会有下一次了。
那女子喝醉,那女子相思,那女子执念生魔,那女子来见他。
那夜,莹和奉景以留宿雨都,第二日回到宁州城。
千巧楼的灯笼高高挂起。
千巧楼的奉公子已无大碍,这事在城里很快又传开了。
点绛唇相思疾
百里无声,抚琴难诉凡心苦。错途青鸟,语谶红颜烙。
最道相思,又道多情恼。中元巧,顺水灯了,愁解佳人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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