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娘子(女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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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娘子(女尊)- 第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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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澄澈泡好了茶,颠颠的送进来,翼王已经和初九相谈甚欢了。
  澄澈有点郁闷,本是想要让初九丢脸下不了台,怎么想到自己的计划居然没成功。
作者有话要说:  总算又来更新了,各位好久不见!O(∩_∩)O~另外,要适应女尊的环境,所以把《关睢》稍稍做了改动。

  ☆、情有几许

  屋外日光渐渐稀薄,翼王龙瑾坐在初九床前,却也没有要告辞的意思。
  澄澈站在一旁,看起来有点拘谨,心里却觉得站在这里纯粹是个摆设。
  “二小姐,这次冒昧前来,其实还有一事相求。”龙瑾和初九聊的十分投机,这是表面。实际上一个武将,一个商人所能聊的话题很有限。龙瑾其实心中早有数,会聊这些不涉及政治,不涉及军事的事,无非也是做个铺垫,接下来要问的才是她心中所想。
  初九眉头微挑,视线有意无意的捎带上了澄澈,而此时的澄澈因为久站,精神已经有点涣散。接收到初九瞥过来的视线,急忙站直,目不斜视。
  初九心中好笑,脸上却不漏声色。
  “殿下乃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之人,又有什么事是初九能够效力的呢?”
  她靠在软枕之上,看起来实在羸弱,只是能够撑起一个大家业的人,不是只看外表就能下定论的。
  这也是龙瑾会先来拜会初九的原因,与其拐弯抹角的去试探,不如直截了当。
  “实不相瞒,如今前线战事吃紧,以国库储备来说,实在难以负担庞大的军费支出,本王今次回京,为的其实也是筹集粮草军费之事。”龙瑾说到这里,便停住话头,她无意中扫了一眼澄澈,澄澈倏地低下头,假作没有在听二人谈话。
  这等有关军事的重大情报,实不该透露给普通人知道,但事关战事,她又不得说出实情,只盼望凤初九会是个深明大义的人。她想到此处,便把视线调了回来。
  初九听到这里,心中不无惊讶,如同翼王这等身份的人,不该如此轻易对自己这样初初见面的人吐露实情,可再看看龙瑾面上表情却又不像作假。
  “殿下不必顾虑,澄澈是我亲信之人,但说无妨。”
  龙瑾听初九如此说,便也放下心来,又说:“早年母皇曾赏赐一只烫金琉璃盏给凤家大老爷,这琉璃盏本是一对。另一只一直留在宫中,本王父后手中,如今父后已不再,那琉璃盏皇姐就交由本王保存。前些日子本王偶得一个小道消息,说两只琉璃盏合在一起,便可知晓一个秘密,而这秘密与前朝宝藏有关。本王便寻思若是得到这宝藏,军费之事便不用发愁了,前方将士也不必那么辛苦。”
  初九初时听她说起此事,心中只是冷笑,想的是刚直不阿的铁血王爷也不过如此,但她说起军费及将士之事时,那一双凤目中泛起的担忧,不由得也让初九动容。
  她身为王爷,一直征战沙场,再看看京中的那些闲散王爷,两相对比,着实有着天壤之别。
  “殿下的意思是?”初九再问。
  龙瑾苦笑一声,才又说道:“是本王无能,先母赏赐之物,其实不该寻回,但实在无奈。若二小姐肯割爱,龙瑾便是赴汤蹈火也会回报二小姐赠盏之情。”
  她一番慷慨激昂之言,倒让初九有点为难,给吧,其实她也不在意,不给,留着,她也没什么所谓。
  只是,当她犹豫之时,侧旁的视线太过灼热,她很清楚,聂澄澈也是为这而来。
  “王爷,能否给我点时间考虑?”初九略作沉吟,便对龙瑾恳求道。
  龙瑾一怔,她没想到初九会给出这样的答案,她原本想她或者拒绝,或者痛快答应,倒没想到她说的是考虑,考虑么,便有一半以上是会答应的了。
  “好!既然二小姐如此说,龙瑾先在此谢过了。”龙瑾起身,对初九抱拳说道。
  初九也抱拳还了一礼。
  “那瑾便就此告辞,不耽误二小姐休息了。”龙瑾见事情已经谈完,便也就顺便告辞。
  “王爷慢走!澄澈,替我送王爷出去。”前半句初九是对龙瑾说的,后半句则是对澄澈。
  澄澈站在原地只是轻声应了“是”,便送龙瑾出了门。
  初九躺在床上,心中难免又是一阵烦躁,龙瑾虽贵为王爷,但在为国为民上,却是丝毫不含糊。刚才她的一言一行已让自己动心,后来龙瑾抛去职位,只以姓名相称,可见,是真心实意。可再一想,聂澄澈似乎也为这琉璃盏而来,这两日相处,她看的出他并非邪恶之人,要拿琉璃盏必定另有原因,只这原因,他是否肯告知自己,很难说。
  往时,她何尝对与自己无干的人下这么些心思,只这聂澄澈,她却真的放在了心上,不能说她不晓□□,遇到个男子,就披肝沥胆,只说这看过他的身子后,她就念念不忘,就连她自己都觉得可笑。
  她不是个贪色的人,所以即便在秦楼楚馆,有伎子出入的地方,她也能端住心神。不知怎的一对上聂澄澈,她就很难泰然处之,莫非这也叫一物降一物?
  她微微苦笑,却不想把心里那个想法抹去。
  正在初九心中翻来覆去的想这事时,澄澈已经送完王爷出去,回来了。
  他走到床边,就把初九跟前的光挡去了。
  初九本来就斜靠在软枕上,仰头看见澄澈时,他的脸上还有犹疑之色。
  “想什么?”她忍不住想要抬手拂去他眉梢眼角的一点愁郁之色,他却是下意识的一躲。
  她的手便那么停在了半空中,空气里飘散着桂花的清香,两个人之间那种暧昧不清的气息,就那么缓缓飘散着。
  “你会把琉璃盏给她吗?”澄澈其实不想问,按道理说东西是她的,她给与不给,都与他无关,他现在的身份是仆人,是侍从,甚至往低了说,他不过是她放在身边的玩物,他哪里有资格过问她的事。可事实上,他什么都不是,他不过是为了那琉璃盏而来,拿到琉璃盏,他便可以交换妹妹,那个他唯一的亲人。
  他的声音里有颤抖,有小心翼翼,更有一种说不出的带有恳求的意味。
  初九饶是身经百战,在商场上百般算计,但在感情一事上还是个新手,很多东西她拿捏不准。
  “若我说给,你会不会马上离开?”她心中想问的是:若我说不给,你能不能告诉我,你到底为了什么想要那琉璃盏。可话到嘴边却还是变了。是做商人做的,那股子敢做敢为的劲儿已经变成了小心谨慎。
  澄澈清亮的眼睛眯了下,然后又舒展开,他薄抿了下嘴唇,然后利落转身,丢下一句:“你的东西,与我何干?”
  他是聪明的,在外漂泊这么久,他也学会了看人脸色行事,床上的这个女人或许并不打算给,否则,她又怎么会这么问。他忽然之间,有了个决定,他想试试看,她究竟有多在意自己,这样做也许卑鄙,但他不能因为犹豫而错失良机。
  “等等!”初九拉住他衣袖下的手,她和他其实都在试探,试探彼此究竟能忍让到什么地步,他刚才的问,是害怕,而她失策下的反问则给了他一个缓冲的余地。
  她在心中苦笑,罢罢罢,她是女人,何必和一个小小男子计较。
  澄澈嘴角微微勾起,只是转身间,他唇角又收敛了起来。
  他的眼中氤氲着雾气,却又好似受了很大委屈。
  是怎么改变的,是如何改变的呢?
  她想不清楚,他又何尝明白,只是个人心中都有个小算盘,他算计她,她又想算计什么?
  “我只是个下人,在你面前,我没资格问。”澄澈看着她,眼中雾气一散,又有些赌气的说。
  初九看着这样的一个男子,心中又是心疼,又是好气。
  她微微使力将他拉坐在自己的床边,看着他舒朗的眉目,虽然他的脸颊还是那么瘦削,但看在她眼里,就还是好看。
  她起身跪坐在床上,他被推向床柱,那一刻,他甚至觉得心房一滞。
  “澄澈,我想说,我有点喜欢你了。”她的唇近的几乎就要触碰到他的唇,那温热的气息就洒在他的脸上。
  他看着她,耳中听着她的话,半天才反应过来,听到她说喜欢,他开始是不信,之后,难免要想到澡间的事。
  他有点苦涩,她是想说因为看了他的身体,她才喜欢自己的吗?喜欢是什么?短短两天,她就能喜欢上他?
  “我,不需要你负责。”鬼使神差的,他说了这么句话,说完,他有点后悔了,他不是想要用自己并不存在的那点子美色来诱惑她,让她别交出琉璃盏吗?那现在他这是在干嘛?
  他心中颠来倒去的想不出个所以然,女人却是不再犹豫。
  在他还没明白怎么回事时,她的唇便覆在了他的唇上。唇瓣柔软,仿佛有淡淡的桂花香味流连在唇齿之间,澄澈有点沉醉其中。
  她的唇缓缓离开他,他的眼迷离着,他微微启开唇瓣,似乎想要说什么,她又覆上了他的唇,这一次,她长驱直入,唇舌探入他的口中。
  他下意识的回应了她的唇舌的搅动,她发现后,喜悦的与之共舞。
  两个人都在情爱上是外行,可能是人类天生就有相互接触的本能,本是青涩的试探,却演变成了唇舌相舞。
  澄澈被压入软枕之上,他只感觉身体阵阵发热,而覆在自己身体上的人,手口并用的爱抚着他。
  他忘记了要拒绝,也或许是因为多年漂泊,没有被束缚过,所以少了很多的顾忌。
  也不知过了多久,初九喘息着离开了他的唇,手从他的衣襟中收回来,她翻身到床里边。
  澄澈似乎因为她的离开,还有些失落,只是半晌,他才终于从刚才的激情中恢复过来。
  想到刚才的放浪形骸,他难免脸上更红,她会不会觉得自己是个不知羞耻的男人呢?他偷偷拿眼看旁边的人,只见那人也正笑眯眯的看他。
  他呀的一下子将脸埋进枕头里,再不好意思看她了。
  初九没想到他对自己也是有意的,否则,哪个男子会任人这般亲吻抚弄,只是他害羞的样子真让她喜不自胜。
  她半翻过身,伸手搂住他的腰,在他耳边轻声哄着:“本来,我想问问你到底为什么想要琉璃盏,不过,若是你真的需要它,我会和翼王说清楚。前线战备需要,我会从我凤家的产业里出,定不让前线士兵饿着,冻着。翼王深明大义,应该不会为难我们的。”
  听初九这一番话,澄澈身子一僵,他差点忘了他所为何来,他只感到心中惭愧。
  “你是不信我?”初九见他半天不动,心中有些焦急,也对吧,两人才相处几日,怎么就能有这样的信任呢。
  “我……”澄澈从软枕中转过身,他看到初九担心的表情,心中微微有些甜,也有些苦。
  “要不,我告诉你琉璃盏在哪儿就是了。它就在……”初九刚要说,澄澈便以指挡住了她欲出口的话,他摇了摇头。
  “不,你别说了。琉璃盏我不要了,你送给翼王好了。”他说的并非气话,他也不是不通晓事理的人。翼王是国家的中流砥柱,若不是她常年驻守边关,哪里能有百姓的安居乐业,若是因为他一己之私,让前线兵士缺衣少穿,食不果腹,他的罪过就大了。
  他的眼中隐隐有泪意浮现,初九以为他说的是反话,一时间倒不知道该怎么哄,只重复着说:我会想办法,想办法的。
  这一晚,澄澈没有回耳房,留在了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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