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血鬼伯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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吸血鬼伯爵- 第18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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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魔祖用高亢的声音冷哼道:“明白如何,不明白亦如何?”

    上清虚皇道君的身影从紊乱的空间内挣脱出来,他摸了一把头上的汗珠道:“明白了,你就可以变成以前的魔,恢复当年的境界和神功,现在的你不是魔?”

    “哈哈!”魔祖仰天狂笑起来:“我魔之师祖,难道还不配称魔吗?简直笑话,尔等宵小之辈,竟然如此口出狂言。”

    上清虚皇道君吞服一粒丹药,恢复一点法力之后才回应道:“是不是口出狂言,我二人刚才已经用行动向你证明了,难道你以为我二人没事,就单单是来找你打架的吗?师之命,我二人不能违背啊。”

    魔祖那双眼睛,快要喷出火来,握住血色长剑的手,浮现出一道道青筋:“鸿运那老杂毛在那里?我要杀了那个混蛋。”

    “你还是先调养一些时日,恢复当年的巅峰之境再说吧,就算现在师傅出现在你面前,以现在的你,还能有什么作为,也不过尔尔。”上清高圣台上玉晨大道君,掏出一套新的道袍,穿在身上,同时把凌乱的头用道髻缠起来,冷冷说道。

    上清虚皇道君从怀中掏出一个玉简,扔向魔祖道:“里面有师傅给你的留言,看与不看,皆在你一念之间。”言毕他自顾自的化成一道七彩流光飞向天际。

    “老魔头,我劝你最好还下里面的内容,很重要。”上清高圣台上玉晨大道君也同样化成一道七彩流光追了上去,只留下最后一个声音道:“对了,忘记告诉你了,你安排在地仙界的卧底,就不用收回去了,不然总有一天会有个人来找你,而他也许并不是你可以对付了的。因果,因果,何为因,何为果,谁能道清,谁能言明,不可说,不可”

    转眼间,来找麻烦的二人已经远去,魔祖脸蛋阴沉的可怕,堂堂一代魔教之祖,却被两个后辈欺负上门。的确有些难看,最重要的是最后还没能教训到二人。更加让人恼火的是魔祖还不得不思索刚才二人的话,但始终不得要领。

    焦急愤恨至极的魔族,仰天一声长啸,四周紊乱的空间,顿时被清扫一空,一切如初;“老匹夫,要不是你当年破了我幸苦修炼出来的元神,更破了老夫我的境界,老夫何须如此窝囊。难道老夫自己不可以掐算因果?驱凶避害吗?如今也不用你来做好人,妈的,着实可恨,着实可恨。”思索良久,老魔还是把手伸向了那个闪烁青色豪光的玉简

    “师哥你说老魔头会看那个玉简吗?”上清高圣台上玉晨大道君,皱着眉头问身旁的师哥道。

    “会!”上清虚皇道君嘴角勾起一丝微笑道:“因为他怕,他的境界当年被师傅所破,如今还不能修炼出一丝元神,空有一身蛮力,不能算计天地,无法预知因果,驱凶避害,天地要是想对付他的话,可比对付我等简单多了。”

    “哎呀,师兄你有没有给那玉简施加守护禁制,纵然他会接受,可是以老魔头的性格,也会大雷霆,那普通玉简,可禁受不起老魔的余威。”

    “放心吧,我早有所料,那玉简不会有事,你就不要为这件事情操心了。如今我们还是赶快回去筹备一二,好应付大劫。”

    上清高圣台上玉晨大道君终于不再言语,而是和上清虚皇道君二人一起蒙头赶路,二人皆是面色凝重,各想各的心事。



………【第两百七十七节 人皇现世】………

    何谓魔?何谓道?何谓佛?上古时期,魔是墨的同义词,是对侠客的称呼,喻指自由自在,不受其约束,内心即是世界,心不破,魔就是墨,墨便是魔。所以说,魔修的是本心,修的是自我和对世界的了解,以达到我即使宇宙的境界,也就是魔的圣人之境。

    何谓道?道是规则,是理,所以道必定无情,无情即道,道便是无情,修道的最后一步须太上忘情,一切皆以理和衍数去理解,是以道修规则。上清虚皇道君和上清高圣台上玉晨大道君二人严格的来说,纵然修炼的是道,但二人却是以力证道,成就圣人之境,虽然日后会受到诸多限制,但却可以保持本心,还保持着做人的一个尊严,不受天地衍数所束缚。

    何谓佛?佛是杀,仁慈的杀,不杀即是杀,心怀慈悲,忍无可忍之时,出手却如迅雷如闪电,一招杀敌。和若春风,大善大智,佛即使杀,是杀别人,也是杀自己,是以佛修的是轮回。每一轮回一次,佛对慈悲的感悟就会越加明白通彻,最后达到心怀慈悲,下手却如狂魔,毫不留情,以杀止杀。

    当魔祖浏览过了玉简之后,他表情先是愤恨,随后是惊恐,最后却露出了微笑,最后竟然仰天狂笑起来:“哈哈,哈哈,我不是魔,我不是魔,老天爷我错了,错的离谱,我早已经忘记了自己的本心。现在我是魔了,是墨了,我想起来了,我是墨,我是魔。”一股漆黑的魔气从魔祖的身上喷涌而出,随后幻化出一头顶天立地的魔神。只见那魔神头生双角,皮肤是角质化的鳞片,双眼更是宛若紫色的星辰一般。魔神张开手臂狂笑道:“我老祖的本心回来了,可是逝去的时间,却终究无法追回。鸿运,我等你五百年,五百年后你我二人再重新较量,以了断你我的因果。”魔神来的快,消失的更快,言毕,栩栩如生的魔神,就消失无踪,宛若从没存在过一般,委实诡异难测。

    太清洲,东胜国,翌日清晨,张相正端坐在高台之上,听着下面大臣进谏。如今东胜国政治清朗,贪官污吏极少,王公大臣们,也都是一副器宇轩昂之象。经常只带随身的侍卫,去名不见传的地方巡防,倒也了解百姓之所愿,之所想,所出之政策,也大多达到了预期的目的,黎明百姓的生活愈加安稳平和。

    一郡洲的布政司,刚刚进谏完,躬身退下几步,忽然从大殿外吹起一阵狂风,一干王公大臣几乎站立不稳,他们身体较弱,没有什么修为在身,只懂得治国平天下。狂风来的快去的也快,一干大臣只是模模糊糊的看清一个人影,正要怒喝,一个熟悉的声音却从那人影中传出:“大巫君王刘枫拜见殿下,刚刚由于赶路匆忙,所以直接御风而行,还请殿下见谅。”说着刘枫便躬身行了一礼。那些王公大臣一见并肩王,一个个不敢啃声了,要说皇朝之内,他们可以不怕皇上,可以不怕任何人,但不能不怕这个可怕的一字并肩王。

    自从那日刘枫跪在大殿内,整整三月有余,他和张相二人便就已经生疏多了,再也不似从前,只行晚辈之礼,如今更是只行君臣礼节。

    张相见是刘枫,微微一叹,眉宇之间闪过一丝愁绪,随后又被他隐匿起来说道:“无须多礼,并肩王所来何事?”

    刘枫抱拳道:“殿下我今日前来,确实带来两件喜事,第一我军大败木兰草原上的诸多部落,如今已经统一了木兰草原,这是他们领签的招降书。”说着刘枫从怀中拿出一本厚厚的册子,递给高台下的太监,由那太监递呈给张相:“不日后,木兰草原便会派人前来投诚,随行的还有一些草原部落领的儿女。殿下可安排那些男女,在京都念书,是威胁,也是教化,服之以礼,也好免去他们的仇恨之心。”

    张相快浏览了一下招降书,然后合上,道:“一切依你,我只有一个要求,尽量减少杀孽吧!我知道你不是胡乱杀戮的人,可是现在的你,实在让人担忧,莫要黑暗蒙蔽了你的眼睛。”

    刘枫神情一僵,脑海中快闪过睿智的父亲,当年他也是说了同样的一句话,只是一切早已经物是人非。刘枫的声音不在生硬,变的些许柔和起来道:“臣明白,臣都明白,请殿下放心,臣心中早有定论,等一切都结束之后,我会给那些死去的人一个交代,我没有错。”

    “这样就好。”张相的样子似乎有点慵懒的说道:“还有一事呢?”

    刘枫用手划开自己的储存空间,依次拿出四个玉匣子,分别递给四个太监道,等太监呈递到张相面前的时候,他才缓缓说道:“臣取来大禹人皇当年佩戴之物,只要殿下你能够穿戴上此服饰。不但可以获得人皇正统,还有诸多好处,不受人世间的疾病所害,不受修行界的魍魉鬼魅所魅惑。”

    张相眼睛顿时瞪圆了,他不敢置信的抚摸眼前的玉匣子道:“并肩王所言属实?”

    “千真万确。”刘枫肯定的回答道。

    张相控制住立刻的打开玉匣子,当着文武百官的面穿戴的**,心头涌起一丝不好的预感,于是便冷冷的望着刘枫道:“爱卿,我姑且问你,这套人皇正统的黄袍、靴子、皇冠、玉玺,你是如何得来。天庭决不会把这套衣物给你,你老实说你是如何得来的?”

    刘枫叹息一声,知道张相还是不大相信自己,可是他知道自己如果不解释的话,张相一定不愿意穿戴,人皇就不算正统,于是便解释道:“殿下,此四件人皇遗物,乃是玉帝派太白金星送来的,至于其中缘由,臣可猜到一二,但请殿下恕罪,臣不能把缘由告知与在做的任何人,包括殿下您。”

    张相气的拍着面前的龙案吼道:“什么不能告知我,我告诉你,就算你是什么大巫君王也好,一字并肩王也好,平北大将军也好,哪怕你是天王老子。可是你还是我的上门女婿,是我女儿张风吟的丈夫,我不许你跟天庭暗中有什么交易,更加不许你出任何事,如果你出事了,让我如何跟风吟交代?”

    张相一番话,虽然说的极重,但刘枫心底却流出一阵暖流,这是张相在关心自己,并不是骂自己。刘枫微微一笑,严肃的表情,渐渐融化了:“殿下,我和天庭没什么交易,他送这套人皇遗物,是因为某些原因,他们不得不如此做。如果殿下不相信,我可以用自己的脑袋起誓。”脑中思索了一下,刘枫最终还是没有把自己已经是天庭册封的北阴大帝说了出来。

    张相用眼睛死死的盯着刘枫的表情,看了半分钟,没有从刘枫的表情上看出任何不自然后,才松了口气:“既然你说如此,我也不好再问,好了,今日我累了,早朝就到这里好了。”言毕,张相便从宝座上站起来,离去了。

    一直沉默寡言的王公大臣,也都不想和刘枫产生交集,虽然刘枫权势滔天,但在他们眼中,道教联盟的力量,根本不是一个人可以扭转的,到时候如果刘枫忽然塌了下去,他们可不想被当成陪葬品。

    只是短短几分钟,容纳几万人的大殿,就剩下孤零零的一个人——刘枫,就连太监和宫女都不愿意接近他。刘枫忽然感觉到很累,很想找青颖,向她倾诉自己的困苦和为难。可是刘枫止住了自己的这股**,他暗暗誓道:“不能告诉她,决不能告诉他,不能把悲伤和痛苦**给她,更加不能让她担心受怕。爱一个人就要为她付出所有,让她快乐,那怕自己独自一个人痛苦也在所不惜。”刘枫落寂的身影,化成一道清风,消失在大殿内,他终究没有去张府,也没有去见青颖,如果去了,他就会现,如今寒月小宛,早已经人去楼空,伊人不在,花儿为谁而开。

    张相沐浴完之后,就开始按照古书上的记载,向祖宗祈福,随后才穿上那套人皇遗物。他很顺利的穿上那套遗物,当遗物穿在他身上之时,从他身上冒出一蓬金光,穿过苍穹,冲天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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