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胭脂殇之:乱世伊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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胭脂殇之:乱世伊离- 第17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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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见着不但不给他帮腔反而去帮助外人的小女儿,蔺舟杨面色更加难看起来,急得直跳脚,“你个死丫头什么时候站在你姐夫那条线上去了,竟敢跟你爹作对是吧,这里没你的事了,我跟你姐夫有话要说,语唐,你先出去。”

    蔺语唐一撅嘴,然后带有一些警告的语气冲爹爹一吼,“姐夫是姐姐心上的宝,和姐姐一样,我不希望他受一点委屈,爹你要是再敢这样不礼貌的训斥他,我就···我就跟你急。”随即闷哼一声递了一个担忧的眼神给侯奕清,转身才出了大厅。

    才出大厅门就正巧遇着听闻消息的蔺素问从外面匆匆赶来,看见门外站着的妹妹,蔺素问担忧心急地朝里面望了一眼,“语唐,里面情况怎么样了?”多少从下人那里了解了一点原委,知道奕清出入烟雨楼的事情被父亲发现了,这个是她早就知道了的,这几天因为婚事确定下来,她想把婚事办得周到一些,所以事事亲为,有诸多有关婚礼布置的大小事需要和这边商谈,她往将军府来往的频率就更多了一些,与他见面的机会多,自然就得知了他每天的动向,从他每次在外面喝了酒回府,而且每次回来时身上都有些混杂的胭脂味,她就猜测到他去了哪里,因为一切味道都是逃不过女人的鼻子的,女人天生就是敏感的动物。但是凭她这么多年对他的了解,她知道他去那里并不是为了寻欢作乐。

    快要成为他名正言顺的妻子了,这种自私的占有欲迫使她无法再继续安静柔弱的像是一个木偶一般的只会等待,对他她多少不太放心,生怕在成亲之前他会改变这好不容易才定下的心意,便安排人秘密查了他,才知道终究还是为了那个女人,他们就要成亲了啊,这个时候你让她这个真正的妻子情何以堪,为什么那么自私的只为你们自己考虑,从不考虑她的感受。

    “爹爹正在里面训着姐夫呢,场面可谓惊心动魄,惊涛骇浪,惊天地泣鬼神···”蔺语唐夸张的描述着,蔺素问不禁笑着敲了一下她的额头,“哪里会有你说得这般夸张,他们俩毕竟都是饱读诗书的明白人不可能会为这等小事闹翻的。”

    蔺语唐揉了揉额头,调皮的吐了吐舌头,“不过看着姐夫恭恭敬敬的站在那里挨着爹爹的训斥,大气不敢出一声的样子真的好好笑啊。我可是从来没有见过那样的侯少,想不到一生驰骋疆场,勇猛无敌的侯少最头疼的对手竟是爹爹,呵呵,姐姐你说好不好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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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惹怒准岳父
    “快点把侯奕清这小子给我叫出来。”将军府内的正堂大厅里,蔺舟杨愤怒的拍着桌子,大声的怒斥着一旁的家仆,“我要问问他到底有没有把我蔺家放在眼里。”

    侯厉琦现在卧病在床,侯奕清早前吩咐了府内大小事情都不得再惊动将军,将军府的管事见势头不对,便派人去通知了两位少主子前来。

    先抵达客厅的是大少爷侯奕穆,侯奕穆看见蔺舟杨正发着火,并且火气很大,一定是奕清做了什么令他非常不能饶恕的错误,他这个做哥哥的必须替弟弟跟蔺太傅说着好话哄着他,“世叔今日如此大的火气,定是我们奕清惹得祸,只是不知道他又在外面出了什么纰漏才令世叔如此?”

    伸手不打笑脸人,碰上侯奕穆的好脾气和好态度,蔺舟杨的火气生生的给压抑着不能发泄,侯奕穆一直对他很恭敬,他也不好把对侯奕清的气撒在他身上,况且又是个瘫在轮椅里的废人,不好欺负。蔺舟杨鼻孔里出着气,“你说我们侯蔺两家这么多年的友谊了,我还把宝贝女儿嫁给他,他怎么能在这个节骨眼上去烟花之地寻欢呢,这不是让我们蔺家脸上难看嘛。”

    “去烟花之地寻欢?”侯奕穆起先惊了一下,随即笑起来,“不可能,我这弟弟我太了解了,他虽然也是男人,但是绝对不会流连在那种地方,况且他的身份要找也不可能会在靑楼里找,他也不是那种放荡不羁的人,我想您一定是误会他了。”

    “是不是误会,让奕清自己出来当面对质不就清楚了。”蔺舟杨气难消的冷哼一声。

    侯奕清接到家仆的通报后急忙赶往前厅,“怎么回事?”脚下的步子急促起来,后面跟着一脸担忧的阿桑。

    “太傅大人是一脸怒气来的,进了大厅便嚷嚷着要见您,我看情况不太妙,主子你当心着应付。”阿桑紧跟着他的步伐加快,如实禀告着前厅内发生的一切。

    侯奕清眉头一蹙,心下便了解了情况,这个一向眼里进不得沙子的准岳父一定是听到了什么小道传言才这般火大,来找他算账来了。

    侯奕清刚入大厅,便看见蔺舟杨正满面怒气的和哥哥侯奕穆数落着他这位准女婿的不堪。见着他进来,蔺舟杨猛地一拍桌子,“说吧,靑楼之事你怎么解释。”

    果然是为着烟雨楼之事而来,不知道是哪位不怀好意的有心人故意传播的消息,他每次都是极隐蔽的乔装出的门,想着定是有人暗中安排了人随时盯着他的一举一动。

    现下蔺太傅是他万万不能得罪的人,为了父亲,他也得隐忍。接过下人换上的新茶,恭敬地递与他,“蔺叔叔,请喝茶。”

    “我不喝。”一挥手打掉他手中滚烫的热茶,茶汁连着茶叶洒在他的衣袖和衣摆上。

    侯奕穆有些不悦的皱了皱眉眉头,这蔺舟杨此次太过分了,按官位品级不比侯奕清这个实际已掌了将印的少将军高,侯家也是看两家有联姻在,才一再的对他忍让,可他却得寸进尺的仗着是奕清的准岳父就这么刁蛮,实在让他这哥哥看不过去,心里只为弟弟感到心疼。联姻之事即已定下无法改变,这一切奕清都得自己承受着,侯奕穆为他做不了什么,再在这里呆下去他怕自己即使再好的脾气也难免受不了的起争执便黯然的转动轮椅借故先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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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巫昙夜入烟雨楼
    入夜后的烟雨楼里依旧宾客满座,莺语艳歌,这里是夜晚男人们最陶醉的温柔乡,角楼上每间房里都是暗烛高点,偶尔会有几个花妓身着不雅的薄纱绸裙摇着团扇穿梭在角楼的亭廊里。彼此嬉笑调侃着,相互炫耀着白天谁得到的缠头多。

    听着她们无谓的攀谈,巫昙面上依旧没有任何表情,这本就不是他所关心的事,也觉得没有任何听着的意义。眼神转向楼下角落里的侯奕清,他坐在那里好几个时辰未曾动过了,没有姑娘相伴,也没有与之相谈的人,只是一个人安静地喝着酒,听着台楼上艺妓娴熟的琴声。

    一曲谢幕,那个额头上有红斑的女子微一垂首,浅笑着抱着琴离开。侯奕清突然抬首呆呆地望向她离去的方向,渴望着会看见另一个倩影出现,但直至佳人离去也未看见一直期望的人儿。

    干笑了笑,举杯净了整个杯子,起身离了烟雨楼,面上是明显的失落之色。

    褪了外衫,玄姻疲惫的揉了揉肩膀,看着窗外的月朗星稀,不禁的浅浅一笑。正解着内衫,只见一个黑影快速的开门而入,吓得玄姻往后倒退一步,身体正好抵在一旁的屏风上。巫昙即刻伸手捂住了她惊慌的嘴巴,松了正解着衣带的手,白色的内衫立马敞开大半,粉色绣花的肚兜显露在外。当下两人便尴尬的不自觉红了脸,巫昙将眼神看向别处,“你先把衣带系好。”

    玄姻羞愧不已,慌忙的将散开的衣服系好,看向他的眼神既慌张又不安。

    巫昙正了正表情,看着她,“你不出声,我就放开你。”

    玄姻答应的点了点头。

    松开手后,玄姻害怕的紧靠着屏风站着,双手下意识的护在胸前,“你是什么人,这么晚了闯进我房间做什么?”

    “你跟刚才在楼下角落里喝酒的男人是什么关系?”

    “什么男人,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玄姻莫名其妙的看着他。

    “从他看着你的神情就知道你们一定认识,他连着几日都来这里听你弹曲,你怎得说不知道。”巫昙的语气有些嗔怒起来。

    看着他焦急嗔怒的脸色,玄姻心下一紧,她当真不知道他说的是何人,脑海中不断地搜寻着这几日与她有着瓜葛的嫌疑人物,突然想起了前两日在烟雨楼让她弹奏《陌恋》的男子,心想着此事一定是与他有着关系。

    “他····我不认识,只是前两日来听曲的客官,我们仅有过一面之缘而已。”

    仅见了一面就天天往烟雨楼里跑,看来相爷猜测的没错,侯奕清定是在烟雨楼里有了相中的姑娘,才这般不顾身份,流连烟花之地。“你和他当真只见过一面?”语气有所放缓。

    “当真。”没有想到自己会因着一个陌生的男子而惹来麻烦,这些令她更加不安起来。

    “玄姻,在房里吗?”几声轻缓的敲门声突自传来,巫昙用手臂将她箍在屏风上,朝她使了个眼色。

    会意的玄姻也不敢声张,对着门外喊道,“伊离,等一下,我在换衣服。”

    她聪明的举动令巫昙很满意,便松开了禁锢的手臂,“今晚之事,不许透漏一个字。”说完,便一跃身从窗口跳了出去。

    看着窗口消失的身影,终于放松的舒了口气,开了门,看见门外等待的伊离,“伊离,你来了。”

    “嗯。木屋里太冷清了,就来你这里寻点温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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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欲破坏联姻
    虽然上一次来被伊离冷漠对待了,但是侯奕清并没有放任她不管,之后连着几日,侯奕清都悄悄入了烟雨楼,每次都会选择角落比较隐蔽的位置,只是安静的喝着酒,听着台楼上艺妓的演奏,偶尔会在烟雨楼看见伊离,但都未曾上前说话,这样静静的看着她也感觉到满足了,不见面,不说话,不打扰,这样就不会伤她更深了。知道她留在烟雨楼的原委后,他终于舒了口气,他就知道她始终不是那种放弃自己的人。

    院子里的池塘养了几条锦鲤,司马玉藤正端着盛有鱼粮的青瓷碗,撒了把鱼粮进池塘,看着那些小东西争相拥挤着吃食的模样,司马玉藤不禁笑了起来,“夫人,你看这些小家伙,为了争夺一点鱼粮,可是拼了气力的排挤着一旁的同伴,着实有意思啊。”

    知道夫君话中有暗指的意思,身后坐在石桌旁喝着茶的曾天琴放下手中的茶杯,脸上也挂着娇笑,“老爷你今天看起来心情很不错啊,是不是朝堂上有什么好事发生啊。”

    司马玉藤将手中的瓷碗放置一旁的台子上,在石凳上坐下,看着对面美丽的夫人,嘴角泛起一丝微笑,“近日侯蔺两家怕是要有好戏上演呦。”

    “老爷此话怎讲啊?”随手为他倒了杯茶,面上一如往常的温柔。

    “老爷,夫人。”下属王全小跑着从廊桥的一头走过来,毕恭毕敬的行了一礼。看着夫人在,避忌的看了眼司马玉藤。会意的司马玉藤微一点头,“你直说就行。”

    王全欣喜的禀报,“侯奕清今日又去了烟雨楼。”

    “好。”司马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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