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女状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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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女状师- 第1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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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焦尸小小的悲悯一下:唉……死人的地盘你们都要抢……人神共愤!)
  看着某人手忙脚乱的捡着尸骨,捡了这块,掉了那块,眼底充溢着那股对焦尸的傻冒心疼劲,上官凌月蓦然轻笑,心情大好,大步迈出义庄,“继续查下去吧,本王不打扰你和尸体约会。”
  靠!弄摊尸体的人可不只我一个人,没义气的家伙,居然就这么走了!
  

                  
第二十五章 山雨欲来风满楼Ⅰ

  &&&&&&&&&落英树下,零落的花瓣纷纷随风飞舞,部分掉落在平如镜的碧落池中,激起一点点涟漪,空气中还残留着那花瓣陨落时淡淡的花香。
  池边亭中坐着几个人,似乎都是姑娘。
  “重点重点……聆墨啊,我跟你说……”穿白衣的女子一副大爷似的模样坐在四女之中,两女正忙着帮她捶背敲腿,她虽然朱粉未施,却丝毫影响不了她动人的俏丽,一双明眸更是好似波动的粼粼湖水,熠熠生辉。
  站在一旁的司聆墨瞥了一眼这个所谓的“天下第一状师”,质疑的表情明显写在脸上。
  “我要吃葡萄!”
  “小姐,棋儿的葡萄甜吗?”棋儿冲我甜甜一下。
  “甜……”我乐不可支,哎……美女,美女阿……
  司聆墨一直的隐忍终于爆发了,冷嗤一声转身便要离开。
  “聆墨——”我急急得唤。
  看来我这靡奢的日子,在这位大小姐眼里罪过得很,得,还是不卖关子了,跟她直说吧,看着这么个美女干着急,于心不忍。
  “状书我已经拟好,呈递刑部,现在就等上官凌月。”
  “等他?”聆墨的脚步果然止住,不明所以的问。
  “这个案子牵涉大烨当朝丞相,放眼朝堂,谁敢跟他作对。”而且过不久,这位丞相便会成为当朝皇上的亲家,素有“大烨贤君”之称的三皇子上官聿夜的老丈人!这层关系更是非同一般,我却没有跟她说,是怕聆墨担忧?还是我心里根本不愿接受这样的结果……心微微刺痛了一下。
  “那难道我司家五十七口人命就该死吗!”
  “所以,一位公正严明的主审才是我们整步的关键。状告杜儒的状书一递,必然引起朝堂争议的风波,为赌住悠悠之口,当今皇上必然指明一位官员明察此案,今早天还没亮,我就把上官凌月从被窝里拽出来,上朝主动请缨去了,算算时间,这会也该回来了……”
  美人的眼底多了丝复杂的神态,估计是为刚才误解我而有些自责吧,她刚要开口。
  “哎——说曹操曹操就到。”远远看见上官凌月往这边走来,我迫不及待地蹦过去听好消息去了。
  “怎么样?”
  “果然不出所料,今日朝堂上闹翻天。主要分为两派。”
  “上官聿夜和你?”我问。
  “没错。”上官凌月点点头,那份专注样真是帅的没边了,难怪人家说,认真地男人最美丽(某绯:是女人拉!)小六化个女状,指不定多少女人要去跳楼……
  “哎哟,好痛……”我吃痛的捂住额头,眼神幽怨地瞪了他一眼。
  “乱七八糟的东西少想!”某人不屑的摆了我一眼。
  厄……脸上挂不住,居然被看穿了……
  “上官聿夜凭什么站出来,这可是和他有利害关系的人哎,他怎么可以做主审,他应该回避才对。”
  “上次纳兰国贺礼的事圆满完成,”说到这,上官凌月的眼神若有若无的飘向我,某人心虚的低下头,“又破了三皇叔谋反之事,虽说父皇念及手足之情,将三皇叔囚禁在菊园,但是上官聿夜确实立了大功,父皇现在对他可是刮目相看。”
  “那影响你的地位吗?”我急急地问,这案子还得仰仗你呢!
  某人貌似误解了我的意思,突然对我展颜,盯着看了我许久,直到我双颊绯红的埋下头去,“放心,父皇最信任的还是我。”伸手在我的头上轻轻抚摸,这感觉怎么这么诡异……试想:(某月:乖阿,乖阿,小绯真乖……)
  (某绯水眸感激地凝望着某月:汪汪……)
  “最后怎么样了?”我突然晃过神,这才是关键。
  “上官聿夜抢去了。”上官凌月淡淡道,只是专注地轻抚着她的发丝,柔顺如丝,仿佛具有磁性似的,深深吸引着他的手。
  “啊?!”我一把甩开他的手,脸上愤愤然,NND,没有完成我的任务,还敢占我便宜,我亏大了!
  看着她一惊一诧的反应,上官凌月轻笑,“上官聿夜可是晓之以情,动之以理,当着文武百官的面,信誓旦旦地说会秉公办理此案,父皇才将此案交由他。”
  “那又怎样?”
  “这未必不好,若是我是主审,别忘了司家的状师可是你银千两——我凌王府的人,若是我揽下这起官司,那官司赢了难免会给人落下口实。”
  “可是万一上官聿夜有意偏袒呢?”
  “哼……”小六眼里一派鄙夷,“那才是最精彩的——我看他怎么给百官一个交代,怎么面对父皇,怎么敷衍收场,而我们只要静候着挑他的刺。”
  这样的小六……让我感觉,他对上官聿夜的恨意也许并不仅仅限于外人口中的皇位之争而已。
  一片花瓣轻落在我的肩,我刚要抚去,一只手攀上我的肩,轻轻地弹去,轻柔的仿佛不是我认识的那个火爆的主子,我愣愣地看着他。
  他的眼底只有我……
  我的眼底是不是也只有他?
  静悄悄……左转右转,咦?人呢?刚才还都在呢,这群丫头跑哪去了,聆墨,聆墨,我可是在为你家卖命哎,你也这样跟着她们闪人对得起我吗?
  “绯儿还记得出使纳兰国前半月亭中我们的约定吗?”
  “啊?”约定?什么约定?
  “就是——”眼看他性感的唇要落下,我紧闭上眼睛,一副慷慨就义,视死如归的噘起小嘴,死就死吧!
  “嗤……”一阵笑声从远处传来,“看来,绯儿还挺沉醉呢……”等我睁开眼,上官凌月已经走远。
  “上官凌月,你这个混蛋,你耍我——我,我,我……”我,我干吗呢,我难不成还谋杀皇子阿!一只臭鞋飞去……
  某人背后仿佛长了眼睛似的,身形一闪,躲过,“精力这么旺盛,还是想想你的人皮面具的事!”
  人皮面具,对呵,早在纳兰国的时候,发现银千两那张人皮面具出现裂缝的时候,就被某人直接扔进了臭水沟,哎哟,怎么办啊……大烨朝可是明文规定不允许女人当状师的……
  “扑哧……”一个个刚才消失的无影无踪的人这会头都从花丛里透出来。
  头痛……千羽绯,你这次脸丢大了……

                  
第二十六章 山雨欲来风满楼Ⅱ
 我眼扫公堂之上,全都来齐了,唯有主嫌疑犯和主审还没有到,鼻子里不由得逸出一声冷哼,这倒好,杀人放火的倒是还摆起架子来了。
  “威武——”众声庄严的呼声响起。
  “哈哈……不好意思,银状师,本官和三皇子一起为大婚之事商量酒席,不知不觉便耽误了时间……”身后的笑声难掩得意之情。
  “大烨律法明文规定,凡大烨子民触犯律法,一概免去此前称谓,改为谦称,杜行远,你既是本案疑犯,又何来“本官”之说,你可以选择自称小人,或者草民——这是大烨仁德皇帝当初入城时钦定的法令,为的就是公公正正审案,清清楚楚督促!”
  我倏然转身,一柄玉扇啪的大开横在胸前,双眼微微眯起,打量着眼前的两个人——果然是一前一后入堂,杜行远人到中年,身体发福的厉害,但是眼中带着一丝精光,看来不是个好对付的角色,我故意忽略不去看上官聿夜,不管什么理由,他刚才的举动倒是让我“刮目”了。
  杜行远的目光投向他的贤婿,上官聿夜礼貌的点点头。
  “还望银状师见谅,本王和杜——行远的确有些要事商量,刚才杜行远也是一时口误。”那股清风依旧没变,和煦如光。
  “口误?呵呵……我理解,人老了难免有些遗忘。”脸上挂着属于银千两的招牌笑,眼瞥向一旁的杜行远,脸色似乎不太好看。“更何况,三皇子也的确即将成为杜老先生的乘龙快婿。”刑部之外已经有人开始指指点点,窃窃私语,我眉头舒展,收扇,点到为止,要得就是这种效果,首先要让百姓的天平偏向我们这边。
  “请问,你和司儒司大人可相熟?”
  “并不相熟。”
  “不熟?不会吧?司大人掌管户部,大大小小的财物输出输入可都得经过他之手,据我所知,杜府有的没的替皇家也办过不少事,牵涉的金额不少呢,怎么会和司大人不熟呢……”
  “银千两!你到底什么意思?!什么有的没的?我杜行远为官多年,不曾贪过国库一两银子。”杜行远立马横眉冷对,语气颇为不善。
  “银状师,请注意你的言词。”
  我冲上官聿夜回眸一笑,一瞬间而已,“请问,元武32年十月初八那日,你在哪?”我问。
  “老夫不记得了。”
  “可曾出去?”
  “说不记得便不记得了,一月之前的事我怎么知道,难道银状师能记得一月之前的今日在做何事?”
  “辰时起床,之后便和三皇子身边的李威大将军一起研究纳兰国进贡之事——”我不用看他,也知道他的眼神带着淡淡的担忧,是在担心我会把他独自面见纳兰国皇室的事儿受牵连吗?哼——“而后申时时刻进宫接受纳兰国皇帝接见……”
  “那是银状师的事,老夫年迈,已经记不清楚。”
  哟?这会儿承认自己年迈了,刚才哪去了。
  “那本状师代劳,如何?”
  轻咳两声,“32年十月初八一早,你自上朝回来,接到一封书信之后,便走进书房再也没有出来过,直至晚上,可是?”看他犹豫,“不要告诉我你不记得,我可以马上传上你府上的家丁,帮你回忆一下。”
  杜行远垂下头,思虑一番,“好像是吧。”
  “是就是是,不是便是不是。究竟是不是?”
  “是。”他猛然点点头。
  “什么信?”
  “一封家信而已。”
  “家信?还是告诫信?”
  “你,什么意思?”
  “难道不是司儒司大人给你的告诫信吗?”我轻轻凑到他耳边。
  杜行远勃然大怒,“银千两,你——”
  “夜路走多了是否觉得害怕。”我转身而上,不能给他喘气的机会。“说——究竟是什么信?为何接到信后不久,你便闭门不出,而府上的管家不久却匆忙从通宝钱庄支付了一万两白银,然后去向不明!到底是不是司儒的告诫信……”
  杜行远面无血色,脸色苍白。
  “银状师,请等一下——”
  我根本不理会身后那个声音,即便你是上官聿夜也没办法阻止我,“你的管家是不是前去为你买凶杀人了?是不是一切都是你主使的——你才是真正的主谋!”
  “银千两——够了!”
  我双手执扇,务必恭敬地作揖,“我请三皇子为我请上本案至关重要的证人——”
  “我……我——”杜行远支吾了半天,颓然倒地。
  “杜丞相的脉症向来不稳。”上官聿夜抢先一步上前扶起倒在地上的杜行远,对着还矗立在那的我吼了声让开,合众人之力抬着杜行远下去了。
   这算什么?关键时刻,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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