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骨颜,一代妖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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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骨颜,一代妖后- 第9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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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的眼泪顺着眼角滴在湖畔边上。

    景年已经下朝,换了寻常的衣襟,他知道经过昨夜,宁夏定当心情不好的,昨夜,他的动作太粗。暴了些,粗。暴到今日她都有了直觉了?可是如果不粗。暴,他定会全身爆裂而死,宁夏早已是他的人了,而他此生,也只有宁夏一人,只有她是自己解情花之毒的良药,难道她不知?

    不过随即笑笑,她自然不知。

    现在,估计她正在万分悔恨的吧。

    “怎么了?”他走到了宁夏的身后,果然宁夏抬起一双泪眼,看了一眼先生,她也不知道为何先生这般得闲,总是能够碰到她,可是,今日,她始终不愿意看见先生。

    “没什么!”宁夏始终拿着小树枝抽打着水面,发泄着心中的愤恨。

    “到底怎么了?”乔易坐在了她的身旁,宁夏不知道该如何开口,他前几日还对她和别的男人拥抱这件事情这样介怀的,今日,她已经***于另外一个男人,她要如何告诉他?若是告诉他,他日后定会不要自己了吧!

    “没

    有什么,我想出宫!”宁夏今日所受的事情,也不过是哑巴吃黄连,即使是最亲爱的先生,也不能说的。

    “为何?你受了什么委屈了?”乔易问道。

    “没有!”宁夏恨恨地说道,眼泪却又滴了出来。

    猛然触到了自己的前襟,硬硬的,她拿出了一个本子,竟然是《皇帝房事录》,昨夜她晕倒了,自然一个字也没有记,不过,宫中早有传言,若是皇帝和某个妃子的床事不和谐的话,皇帝身边的太监,会要求皇帝再来一次的。

    宁夏恨恨地从怀中抽出了笔,写上:皇帝与皇贵妃,床事不和谐!

    算是报复一下这个皇上。

    乔易紧紧地盯着宁夏,皱了皱眉头,可知,她的这个动作,乔易就要再去一次“椒房殿”,他有可能再中一次黛拉的计,宁夏啊宁夏,我有苦说不出,你当真不知道?

    “好了,今夜让皇帝再和皇贵妃同房一次!”宁夏恨恨地说道。

    “宁夏,你好狠!”乔易说道。

    “先生,你不知道,这个狗皇帝,昨夜-----”宁夏差点要脱口而出。

    “昨夜怎么了?”乔易问道,此时,他忽然觉得蛮逗的,他体谅宁夏不想让他知道的心情,她的心里,此刻必如有千军万马在奔腾的感觉吧,他知道,可是,却不能说。

    他的手伸出来,揽过了宁夏的肩膀,千言万语,还是尽在不言中吧。

    “先生,那日的事情,你还生我的气么?”宁夏问道。

    “什么事情?”

    “那日高焱抱我的事情,你还生气么?”

    “不了!不过你以后要改改这个脾性,男女始终是有别的,宁夏可记住了?”他淡然地问道,声音却是那般温暖,仿佛又回到了昔日在白马书院给宁夏授课的时光。

    宁夏心道,现在身子都是别人的了,让自己记住男女有别,实在是杯水车薪了!

    宁夏的眼角又有一滴泪落了下来,乔易看着她可怜的样子,本来都要说了,告诉她,你昨夜***的人是我,可是终究是忍住了。

    若是说了,后续还有更多的事情,他不知道如何解释!

    现在,他也只能当宁夏口中的“狗皇帝”!

    “先生,今日黄昏十分,咱们两个去宫外玩的吧?”宁夏问道。

    “你怎么每日都惦记着玩?”乔易问道。

    “只是有这样一个想法,反正每天做完事情以后都没有事情做,敬事房里的灯光又是那样惊悚,去外面转转还不好么?”宁夏的眼睛忽闪着,对着乔易说。

    敬事房里虽然说不上惊悚,可是乔易却是知道那种感觉的,一群太监,心理多少都是有些变态的,他深知,宁夏每日和这群人住在一起是什么样的感觉,心道:如何才能让自己的身份,大白于天下,那日,他会正式纳宁夏为妃,想必,住在宫殿中,便不会这般寂寥了吧!

    “好!我今日做完了事情,就在这里等你。”乔易站起身来,现在,丞相柳元慎还在殿中等他,他要早些返回殿中。

    “那好吧,我把《皇帝房事录》放回翰林院,这个狗皇帝,今日又要和皇贵妃圆房了!”宁夏说道,她那种恨不得杀了皇帝而后快的心情,宁夏以为乔易不能够理解的,可是,他终究就是九五之尊的皇帝,宁夏经历的好多事情,她自己不知的,他却是都知道,自然能够理解宁夏的那种心情,被一个还不认识的男人夺去了自己的身子,她如何不气?

    若是以前,他还觉得宁夏叫他“狗皇帝”,他心里极其膈应的,毕竟这二十几年,从未有人当着他的面这般提过,不过,今日,听到宁夏的口气,再加上知道宁夏遭遇的那些事情,连他自己都认为自己该千刀万剐了。

    回了中宁殿,柳元慎正在等他。

    现在,朝中两派分立,一派是以柳元慎为首的“柳派”,另一派,则是以上官博仪为首的“上官派”,两派人常常意见相左,若是上官家提了一个意见,“柳派”必会反驳,即使在他们的内心深处是同意这个意见的,可是为了打击上官家族的威风,也要拗着自己的良心说“不”!

    朝中最烦的便是党羽之争,不过,景年却是乐见的,无论他们持何种意见,针对的却是对方,永远不会涉及到皇权,他的地位永无后顾之忧,而且,他在言辞之间总是给两派人不同的希望,这样,他们都会觉得景年是他们的后盾。

    现在,他是“上官派”和“柳派”的后盾,两方遇到什么事,都会与景年商量。

    这样的局势,甚好。

    “皇上,听闻窦广成打碎了一个茶盏,上官大人跪在中宁殿前,要让皇帝收回成命,老臣认为,这是在威胁皇上!如果皇上当真收回成名了,真要中了他们的计了,现在是一个人的性命,若是日后,也遇到这样的事情,该如何是好呢?是不是他们一求情,皇上就会收回成命?”柳元慎说道。

    “那爱卿的意思呢?”景年又站立于书桌前面,在画着一副山

    水画,不自觉的,画的却是“美目湖”畔的景致,风光旖旎动人,湖面波澜不惊,如同镜面,也如同今日他见到宁夏时的心情。

    “臣的意思,窦广成打碎了先皇的茶盏,是对先皇的不敬,理应处死,而且,这窦广成竟然还与朝中的宫女有染,皇上怎么能够容忍这些,他破坏了宫中的气氛,其罪当诛!”柳元慎说道。

    景年的面上淡淡的,只为了这件事情,两派人意见已然相左。

    上官家的意思他心里是明了的,那是皇后的娘家人,皇后授意,自然听皇后的,那“柳派”自然是要反驳了。

    他觉得,这样也蛮逗。

    “行了,这件事情,朕自有定论,随后再说吧!”景年似是并未将柳元慎的话放在心上,心思全在画上。

    柳元慎看到皇上并不就这件事情表态,知道多说也是无益,便退了下去。

    宁夏在返回翰林院的路上,碰上了一个人,是那日她和先生去“飘香院”的路上遇到的那个人,此人已是五十开外的年纪。

    他见了宁夏,脚步又是定住,看着宁夏。

    宁夏觉得被他盯得不再在,说道,“这位大人,上次你就一直在盯着我看,请问是为什么呢?”

    上次见这位大人的时候,宁夏就隐约觉得,这位大人有着官威,曾经大胆地在心里猜测过他的官职的,今日竟然又在宫中看到他,自是惊讶,而且两次,这位大人都在盯着自己在看。

    “上次见你,觉得你长得很像一个人,乍一看,是很像,不过今日一见,你的眉眼灵动,她的眉眼如水;你脸色白皙,有着春天的光彩,她是面如秋阳;你性格该是动如脱兔的,她却是静如处子!”这位大人站在那里,像是在怀想着什么。

    宁夏奇怪,不过才见了两次而已,他就对自己的性格外貌有了这般的定义,而且定义的非常非常准,她很好奇,“敢问大人,尊姓大名,我长得又像是谁啊?”

    那位大人的脸色方才转到宁夏的脸上,“本人尉迟澜,你长得实在是太像我的女儿尉迟朵朵!”

    接着,尉迟尚书转身离开。

    尉迟朵朵?

    宁夏已经站立原地,一动不动了!这位就是窦大人说起的尉迟尚书了?

    虽然只是看过一次尉迟朵朵的画像,可是当日,她就觉得尉迟朵朵长得像一个人的,可是终究不知道她长得像谁,今日她知道了,原来“不识庐山真面目,只缘身在此山中”,今日,她总算是了解了,原来她长得像尉迟朵朵。

    窦大人说过,尉迟朵朵已经去世三年了,想必尉迟尚书定是很思念自己的女儿的,所以,每次看见宁夏,都定住了脚步,想再看看女儿的容颜吧,今日他总算是发现了,两个人长得始终是不像的。

    宁夏叹了一口气,终究已是天人相隔了!

    她在往翰林院走着,想起来,那日窦大人说过这位尉迟朵朵和皇上有着千丝万缕联系的,当时宁夏曾经问过,这位尉迟朵朵是不是皇帝的意中人的,可是窦大人没有告诉她。

    不过她心里却是有数的,一男一女,能有什么瓜葛?情爱的瓜葛呗!

    而且皇上画的她的画像,那样栩栩如生,这位尉迟朵朵似乎要从纸上走下来一般,定然是皇上用了许多心的,画画的人,如若是没有很多的思想感情,是画不出来这般好的画的。

    定然是皇上对尉迟朵朵动情了!

    不对啊,那皇上为何又要对宁夏做那种事情呢?宁夏心里一惊,莫不是皇上也认为她长得像尉迟朵朵,当作了尉迟朵朵的替身?

    心里莫名一惊!

    如今,这皇上在暗,她在明,她的一举一动,皇上都知道的一清二楚,她从未见过皇上,皇上已经把她掌握得这般明了了,显然,皇上已经知晓她是女人了,如若不然,那天晚上不会对宁夏那样的。

    皇上把她当成了尉迟朵朵的替身了么?

    宁夏不知道!

    这位皇帝这样扑朔迷离,让宁夏也看不清楚了,本想把自己的疑惑告诉先生,让先生给自己分析的,他那样聪明,这点小事,肯定不在话下的,可是,她终究是忍住了,那日,她和皇上的事情,还是不要让先生知道吧!

    他对自己和别的男人拥抱尚且这样介怀,对自己已经***于皇上这件事情,定然是不能原谅的吧。

    宁夏觉得心里好膈应,终有一天,她和先生,和最亲爱最亲爱的先生,终究还是有了嫌隙了,而且还是这样的事情,在这古代,和别的男子同睡过,这该是多大的罪过?大约真如乔易所说,“要被凌迟处死了!”

    不去想了,那一日的情况,宁夏并没有看到,她也只是从自己的身体剧痛判断出来的。

    尉迟澜进了宫,三年前,自从尉迟朵朵去世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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