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为她袖手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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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为她袖手天下- 第7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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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煞阁的四周都是低矮的大棚,那大棚绵远数里。
 
   “风回来了。”最先发现封细月的是日部的成员,众人便抢着来见他。这里的人,对他和倾儿甚是崇拜,他们都是对现代文明充满了极大的好奇心,总想看看哪是个什么样的城市。
 
   “大家还好吗?”封细月开心的和他们寒暄,众人倒是乐了,笑道:“倾儿等你多时了。”
 
   外人知道天煞阁之主便是莫问,可是谁都不知道,这天煞阁是没有高低贵贱的,他们可以将倾儿当作自己的妹妹或是女儿来看待。
 
   “我这就去见她。”封细月也有些迫不及待。
 
   总算是看见了那个白衣素裙的女子,那般安静的坐着,仿佛失去了她天生的灵气一般。
 
   “你回来了?”也是许久之后才是发现了他,那眼中的笑意是那般的牵强。总是自己太过强求了吗?
 
   “时空穿梭仪我已经研制成功了。”倾儿细瘦的指尖指着面前的圆形器皿。
 
   封细月一拧,果然如自己来时的仪器一模一样。
 
   “只要将你的DNA信息输入进去,采用分离技术,让你的精神超过光速,你便可以穿越时空了。”倾儿说道。
 
   “什么时候可以回去?”他问话的时候,是紧紧盯着倾儿的,他只是想看清她的反应。她掩饰的很好,他也只是一瞬间看到了她的犹豫。
 
   “随时都可以。”倾儿抬手说道。
 
   “那么择日不如撞日。”封细月刚刚开口。
 
   “不行,我们还有很多的事需要处理。”倾儿一口回绝,她真的有很多的事,她在这里经历了多少个春夏,却也想过了,在这里停下。
 
   “什么事?”既然你说有事,那我倒想听听是和理由。
 
   “天煞阁的哥哥姐姐们,我们都还没有向他们道别。”因为这个原因,他们多留了一日,这位和天煞阁的人喝得酩酊大醉。
 
   直到第三日,封细月摇晃着不太清醒的脑袋,问:“我们可以回去了吧?”
 
   “不行,我还没有看到小悦和念谷在一起。”东方悦是她的好友,她舍不得她不幸福也是应该的。
 
   他们便在天煞阁等了三日,东方悦鸿雁传书说她觉得很幸福了,莫念谷说了一句话让她原谅了他:不管是东方悦还是玉玲珑,他都爱,只因为就是她,也只是她。
 
   第五日,封细月又问了一遍,倾儿只说了一句:“我希望见见闫枫。”
 
   闫枫,那个为了她消失了的人,她一直将她视为自己的哥哥,他倾尽全力保护自己,最终却不得善终。
 
   “我看你是不想走的吧。”提起闫枫,封细月真的怒了,只因为,自己没有闫枫豁达,学不会放手。他从一开始,倾儿不忍离开,便知道,倾儿是舍不得那个人,他却硬要和她耗下去,现在听到她提起那个为了她牺牲的傻子,不免有些不悦。
 
   “我们走吧。”倾儿总算是看到他发火了,明白他的耐心已经用光了,他急切的想摆脱这个时间,她却突然想留下了,这些人想起了很多,莫问的,念倾的,夏倾的,通通都在她的脑海中盘旋。
 
   “不要勉强,我终于明白,你终是舍不得他的。”封细月一语道破。他拿起手边的一把小刀,毅然的割开自己的手掌,割得很深,却不如他心痛。他将血滴入了时空穿梭仪,时空穿梭仪便运行了起来。
 
   “我莫念倾说过的话,何时反悔过。”虽然被看穿,她说过的话,从来是言出必行。
 
   “可是你此刻却只承认你莫念倾的身份。”不是夏倾,那个现代的孩子,智商两百,超高的智慧。
 
   当时光匆匆过去,我们再回头,才发现自己到底错过的是什么人。那个人,也许还在挣扎,还在等待,也许他在路上,可是,你终究不愿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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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卷 103。第一百零三章
 
   天朝朝歌。天朝一统,国号仍为天字,只是其他几国前也添上了天朝二字。
 
   一个白衣胜雪的男子走在大街上,东方悦站在醉楼上,透过窗户看着他。那个人真的是伪装的够镇定,屈指数来,三年了吧。
 
   “小悦,你在看什么呢?”莫念谷走到窗前,便看到了天歌,天歌抬头,倒是与他四目相对。
 
   三年前,听说天歌醒了便不记得倾儿,甚至不记得他这个朋友。他不知道他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还是因为醒来听到天兮说倾儿要离开他,所以便不挣扎的接受了那个事实。想想也对,那些事,只能够深埋。
 
   就像面前端着茶故作镇定的东方悦,当时倾儿要离开的时候,她死活不愿意去看她,最后走了,她发疯似的跑商天煞阁,却不见了倾儿和封细月的身影。也许她曾经和封细月针锋相对,到底倾儿是她心中最重要的人,从此再也见不到,怎能不痛。
 
   “我现在就要去问问他,他到底是吃了什么仙丹妙药,能将那个在他心中重于天下的人忘掉。”后来才知道,天歌,他是擅于伪装,他活得不快乐,他这一生有太多的责任,姐姐,天下,他为自己锁上了很多的枷锁,最后,为了倾儿,他情愿卸下,如今倾儿呢,去了哪里,再也见不到,他却忘了,那般悠闲自得的过着日子。
 
   “这是何苦?”有的人愿意活得明白,有的人愿意糊涂。
 
   “至少我做不到,我做不到。”东方悦说着便下楼去了。莫念谷摇头,你终于还是承认了,倾儿始终都是你最重要的人。
 
   “天歌?”东方悦叉腰,饶有兴致的看着面前这个儒雅的男子,那般的云淡风轻,到底是个没心人吗。
 
   “姑娘是?”天歌微笑着问道,不像是在询问,倒像是老朋友的寒暄。
 
   “你倒是好,把倾儿忘得一干二净的。”做人做得你这样,该算是成功的吧。有时候她真的不明白,他到底有没有爱过倾儿。
 
   “倾儿是谁?”那语气中没有丝毫的苦涩,想起了一个陌生的词。三年了,从没有人在他的面前提起过,除了天兮在他醒了的时候,他以为自己都快忘了,终于还是听到了。
 
   那人他听了天兮的话,不眠不休,赶到天煞阁,却只见到天煞阁跪了一地的人。也就是传说中的天煞阁的成员,听那些人念出自己的名字,恰好是是,天街小雨润如酥,草色遥看近却无。最是一年春好处,绝胜烟柳满皇都。不知道是何来历,但一听便知道是一首诗。
 
   那个时候月灵山款款走到自己的面前说了一句:“倾儿走之前吩咐,这天煞阁以后奉你为主。”
 
   他只是呆呆的站在那里,他风尘仆仆而来,她却从来没有想过为他留下。
 
   起初,她便带着面具走到他的面前,他看不透她,到最后,他还是没有看懂她。其实他赶来,不是为了留她,只是想告诉他,天可的死,他从来没有责备过她,想来想去,都是自己的责任。
 
   他还想告诉她,不管她用什么面目出现,他都能够认出她,因为她就是他的独一无二。他还想告诉她,当初那么护着那个谋害她的人,只是为了确保她安全无虞。
 
   可是,她听不到了,永远都听不到了。
 
   老死不相往,他看着那个时空穿梭仪,猜不透,它到底适合构造,他苦涩的笑着,我终究和你不是同一种人。你聪明绝顶,而我却再也找不到你。所以他很自己不能失忆,他告诉月灵山,从此,他再也记不得这些人。
 
   看着面前这个阳光中的女子,她仰着头,提醒自己遗忘的过往。
 
   “你果然是在和我装糊涂。”东方悦看到了他眼神的闪躲,总算是松了口气,果然是很难忘的吧,那样的一个人,绝代风华。
 
   “不知道姑娘…”天歌正要说话,却被东方悦抢了话。
 
   “得,你就别在我面前装了,再装就不像了。”东方悦侧过天歌的身边,径直朝那个画摊而去。那幅画,她怎么觉得有些不同,她本来就是画痴,画中白痴,只懂得舞刀弄枪,这些文人的东西,她见着便头痛的。
 
   “姑娘可是看中了这话。”一个细气的男子声音,东方悦凝眉忘了他一眼,长得倒是眉清目秀,倒是一个落魄书生的模样,没什么特别的呀。可是总觉得哪里不对,竟也说不上来。
 
   “姑娘可算是有眼光,给你说吧,这画可是正宗的西洋画风。”西洋画风,对就是这个词。
 
   那个时候,倾儿会提到油画,西洋画风什么的。
 
   “那梵高呢?”东方悦问道。
 
   “哟,姑娘这也知道,穿来的吧。”听到男子的话,天歌也凑近前来,他目光锁定面前的这个男子,总觉得哪里不妥,他侧头看着东方悦,见她和自己有一样的疑惑,只是对视一眼便在心中确定了某些东西。
 
   “吱吱。”本来在天歌袖子里睡得正香的娇狐倒是跳了出来,兴奋的在天歌肩上跳舞,很少见娇狐这般高兴。
 
   “哟,好可爱的小东西。”说着就伸手过来摸。娇狐倒是埋下头,一脸娇羞的模样。
 
   娇狐这表现可不得了,它平时可亲近不得,就是他那些侍女,如果接近它,它非得抓人不可。
 
   “两位是不是要看画呀,我这可是摆摊做生意的。”男子一说一个脸色便。
 
   “随便看看,你这值多少钱?”细细瞧来,那画倒是黑色细线构成,自己倒是没有瞧出来。
 
   此时跑来一个粗犷的汉子:“小莫呀,你怎么还在这里呢,前些天不是给你是这珍惜楼出了一位很会说书的先生吗,你不是嚷着下次一定要叫上你。”
 
   “你是说,那个说书先生来了吗?”男子兴奋的问道。
 
   “是呀,说是这回要说木兰替父从军。”从军就从军嘛,这也是常事,这说书先生定是有什么特别之处,也便照实说了说书先生要说的内容。
 
   “呀!”东方悦听到名字,倒是吃了一惊,她故事听倾儿说得多了,这个她最喜欢。也便不在纠结面前这个卖画的男子,转身抓住粗犷的汉子,那个说书先生此刻在哪里?
 
   倾儿最擅长易容了,说不定。
 
   “不是说了吗,在珍惜楼呀。”汉子回答。
 
   东方悦激动的朝珍惜楼而去,倒是天歌,看着东方悦,知道这事定然和倾儿有关,只是深深的看了卖画的人一眼,便最东方悦而去。
 
   卖画的男子倒是深深的笑了起来,真是两个笨蛋。原来卖画的人正是倾儿。
 
   “小莫,我们说好的酬劳呢?”粗犷男子问道。
 
   “这个给你。”倾儿随手捡起画摊上的一幅画,便开始收拾自己的行囊。
 
   “你怎么给我这个,我们说好的是五十两银子的呀。”男子本来是急需用钱救治自己那个生病的孩子。这是跟他开什么玩笑呢。
 
   “大叔刚刚可有看清楚刚刚那个男子的面容,不出一刻,他便会回来,这幅画,只管你开价。”倾儿说道。
 
   “你这画,虽然跟真的一般,可是……”男子犹豫,不过想想也是,他不帮自己,自己也不能强求的不是。
 
   “大叔信了我一次,便再信我一次就好,我先走了。”说着便背起剩下的几幅画转身离开,看着他离开,倒有他走了不沾地的错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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