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然田园生活(完结+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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悠然田园生活(完结+番外)- 第13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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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相宜却笑得一脸促狭,她冲自个父亲眨眨眼睛:“嘿嘿,昨晚上一夜没回来吧?跟我师父在一起?”

    “去去去,你一个姑娘家家的也不害臊,见天的问些这种问题。”赵信良红了脸,最后只得果断地截了赵相宜的话头,以此掩饰自己的心情。毕竟昨晚上的那些事,是不好让闺女这个年纪的姑娘家知道的。

    “嘁,我什么也没说呀,倒是你自个,心里有鬼还赖我嘞。”赵相宜扑哧一声笑笑,随后摇摇头进了屋换衣洗漱。

    这时,方氏也起了,见赵信良风尘仆仆,神色憔悴的模样,不禁担忧道:“哎哟信良,你干什么去了,可是最近酒楼的生意出了问题?脸色看上去怎么这么难看?”

    赵相宜闻言从屋里探出个脑袋来,笑嘻嘻道:“不会不会,我看爹爹的脸色一点也不难看,反而满面红光哩”

    赵信良不好意思地摸摸头,随后含糊了一句:“不多说了,我昨晚没睡好,现在要进屋睡会,有要紧事再叫我,吃饭之类的就别叫我了。”说完还伸了个懒腰。

    “哎呀不吃饭怎么行?”方氏赶忙拉住了赵信良。

    赵信良只得撒了个小谎:“是这样的,娘,我刚刚在外头吃过了,你们吃你们的哈,别叫我,我想睡会儿。”

    方氏是不知道赵信良昨晚上彻夜不归的情况的,这会子也有些摸不着头脑,但赵相宜见状,却踏踏实实地安了一颗心,瞧父亲的模样,想来昨夜与任氏进展得不错,两人之间应是有机会的。

    如此,她便安心去洗漱用饭了,等她准备好一切,去了如意绣庄时,才从阿平口中得知,任氏昨夜没休息好,这会子正在宅邸里休息,今天一天想来是不会来绣坊了,要她跟齐宛瑶两个自行练习。

    齐宛瑶并不知情任氏与赵信良之间的端倪,见状也是担忧地问了赵相宜一句:“相宜,你说师父是不是身体出了什么问题?我瞧着她前阵子情绪一直不好,精神也很是恍惚,今天干脆就来不了绣坊了,会不会有什么事呀?”

    赵相宜笑着摇摇头:“不会不会,她好着哩,想必再过一段日子,就会大好了。”她挑着眉在笑。

    齐宛瑶更是听得一头雾水。

    等傍晚,赵相宜回去自家时,才是得知赵信良已去了千禧楼打理生意。

    方氏担心儿子,见这段日子赵信良总跟赵相宜两个挨在一块叽叽咕咕的,不由拉来了赵相宜询问道:“相宜啊,你可得要好好告诉奶奶明白,你爹最近到底咋回事?还有啊,上回那个算命先生跟咱们家说了一些事,你多少也应该知道些的吧?你爹那头有动静了没有啊,这种事不好拖拉的呀。”

    “奶奶,您放心,等再过几日,想必事情就明了了,爹爹没事的,您别瞎担心。”赵相宜抿唇笑笑。

    方氏怎么可能因为孙女的这一两句话就真的放宽心,只叹了一口气郁郁道:“唉,信良这孩子就这样,有什么事总喜欢往心里憋,总有一天得憋出病来。昨晚上也不知怎么了,夜里竟着了凉,相宜啊。”说到这,方氏突然看向孙女,“你现在有空就去厨房把我给你爹熬的姜汤放灶里温着,等他回来了正好喝。”

    “嗳,好嘞”赵相宜欢快地应了声,随后往厨房里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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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赵家村 第172章任氏所想

    第172章任氏所想

    这章是大章,统共6000多字,就抵作两更了,今天加加起来总共更新了9000多字,不算少的了,呵呵,总算兑现了承诺明天就是新的一月了,我会更加努力写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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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厢,任氏的宅邸水阁上,刚刚睡醒的她,正披着家居的常服坐伏在水阁中央。没有像平素那样梳着一丝不苟的发髻,反而随意地让青丝散落在肩背上,如一道亮泽清澈的小瀑布那般。

    水阁中央摆着一条长长的檀木几,上头陈放着她曾经最喜爱的楠木琴。

    已经有多久,没有奏过这张琴了?

    任氏慵懒地趴在檀木几上,眯着一双眼细细地打量着那张琴。还是跟原来一样的美好高贵,只是,她的一双手,再也不敢攀上那几根令她再熟悉不过的琴弦。

    曾几何时,她的琴声与碧凌的嗓音,是天生的绝配,她们总是配合得天衣无缝,令每个见识过她们才艺的人都啧啧称叹。

    可是,自从碧凌过世后,她便再也不敢奏琴了。

    因为,再没有谁能够像碧凌那样,配得上自己的琴音。她也害怕,生怕自己一奏琴,就会想起碧凌那凄婉的眼神。

    就在昨夜,赵信良出奇的安排下,让她真的有种如释重负的感觉。纵情也好,放肆也罢,总归昨夜的她,真的是活回了自我,好像一切又回到了几年前,她还是那个骄傲的未出阁的任氏女,无忧无虑地生活着,并未经历过如此之多的痛苦。

    回府后,长长地睡了一觉,醒来以后的她,宛若重生,令她忽然很想奏琴。

    她迫不及待地想听听自己的琴音,似乎并不那么害怕直面碧凌了。

    水阁粼粼的水光映在她的脸颊上,闪动着别样的光辉,此时夜幕降临,一袭紫衣的她,显得是那般娇媚绝美。

    看着这样的夜色,她忽然兴起,命丫鬟子上前来为自己撤去了水阁上的每一盏花灯,尔后全数换做了简单的红烛。

    一根根细长的红烛立在水阁的每处,给这样的夜色平添了几分妖娆与妍丽,她修长白皙的手指抚上了琴弦,久违的感觉带给她的身心一阵轻轻的悸动,熟悉的琴音萦绕在耳畔,久久不散——真的是好久没听见这种声音了。

    丫鬟子们侯在水阁外,不禁讶异得面面相觑,在她们看来,主子是个从来不弹琴的人,只是喜欢在这间水阁里摆着这张楠木琴,闲时会过来看看,不过多半是情绪低落的时刻。故而此刻任氏忽然起了奏琴的兴致,而且还奏得这般好听,着实令丫鬟子们吓了一大跳。

    这个冷硬霸气的主子,原来竟也有这么柔情的一面

    阿平回府的时候,初听琴音,还以为是哪个不知规矩的丫鬟子在弹着玩,便立刻起了制止教训的心思

    因着任氏的缘故,这个府邸里是不准出现琴音歌声的

    可当阿平循着声音来到了水阁外时,却被一袭紫色绸缎常服的任氏给惊呆了,弹琴的人,居然会是任氏自己

    阿平的步子止在了水阁外,她静静地比了一个手势,打发了在场的所有丫鬟子,尔后自行一个人,安静地等候在水阁外,她不忍进去打断任氏。

    已经有很久,都没听任氏奏过琴了,她现在忽然奏起,是否就意味着,一切苦难都将结束了?

    任氏闭着一双眸忘情地弹奏着手下的琴,她学着碧凌的样子,深情而认真地唱着那首她们时常演奏的曲子,可是不管怎么唱,也终是没有碧凌唱得好听。

    转弦拨弦,一曲终了。

    任氏伸手轻按在琴弦上,抚平杂音过后,方头也不回地笑着:“碧凌果真是天籁之音,纵使我再如何努力地唱,也没她唱得好听。”末了,她笑着回头,直视着阿平,“阿平,你说是么?”

    阿平浑身一颤,满脸欣慰道:“小姐,您是不是放下了?”

    “我不知道。”任氏眯着一双眼,伏在楠木琴上,幽幽地吐出了一口气,“也有这么些年了,我好累,想休息一会。”

    “小姐,对自己好些罢,女人是经不起岁月的摧残的。”阿平心疼道,见任氏今天心情不错,加之昨夜跟赵信良出去后便再没回来,阿平便大胆提到,“其实……阿平真心觉得赵老板是个好人,尽管有两个孩子,可孩子们看上去也很是乖巧聪颖,配小姐这样的正好,赵老板日后想必会好好待您的。”

    “我想我真是低估他了。”任氏缓缓道,“原以为一切都会按照我的计划走,可没成想,他居然这么勇敢,而且面对我的拒绝,一再不肯放弃,有那么一瞬间,我是真的被他打动了。就差一点点,我简直要当场答应他……”

    “那不就是了,小姐还等什么”阿平喜出望外地高声一句。

    任氏坐直了身子,回过头去看她:“你进来吧,关于这些,我也正好想跟你聊聊。”

    阿平闻言,登时进了水阁,她没有拘礼,只很自然地在任氏对面坐下,不过姿态却是恭谦有礼的,并不会因此而骄纵忘形。

    “你说,我真的可以重新开始么?”游移之下,任氏脱口而出,并信手拨弄着手边的楠木琴,琴弦时而不时地发出几声悦耳的声响,阿平细细地观察着任氏的动作,随后笑着道:

    “小姐,兴许您自己都没发现呢?”

    “什么?”任氏忽然停止了手里的动作,抬起了头来。

    阿平抿唇笑笑,随后看着任氏解释道:“您现在的样子啊,跟几年前的你没什么分别了,一样的娇俏。”

    “嘁,我都什么年纪了,还能用得上这个词。”任氏摇摇头笑笑。

    阿平却立马回道:“话不能这么说,不知您听过这么一句话没有,这女人啊,但凡是有感情在滋润着,纵然是个中龄妇人,也能立马活回十八九。阿平看小姐您啊,现在就是这副样子。自从跟赵老板他走近了以后,整个人都开始变得不一样了。”

    说到这,阿平的脸色又暗了暗:“之前的您,说句对您不敬的话,跟行尸走肉真的没什么分别……成天浑浑噩噩地过,要么就是像在人前那样,冷硬尖锐的令人不敢接近。可现在的您,真真是大不相同了,不仅会疑惑,心里更会思虑了,这样的您,才活得有血有肉嘛”

    “是么?”任氏不敢置信地抚上了自己的面颊,诚如阿平说的那样,她自个真的是不曾发现自己最近的变化。

    阿平使劲地点头:“小姐,不是有句话叫做‘当局者迷’么?您现在就是这样,虽然心意已经偏向了赵老板那边,可因为种种原因,至今为止,您自个都还没发现这点呢。”

    “你是说,我早已既定了赵老板?”任氏有些不可思议。

    “可不是么,只是您自个没察觉罢了。”阿平笑得一脸乐滋滋的,见任氏似乎被自己说动了,她便趁热打铁道,“所以啊,您可千万别再顾虑什么了,这顾虑的时间越长,忧虑就越多,没准等您想通了愿意接受赵老板的时候,人赵老板早就被别的女人给抢走了,像赵老板这么好的人……”

    任氏忽然沉默了。

    “哎呀小姐,您还犹豫什么呀,先前您这般拒绝人家,人家都鼓起勇气找上门来,这会子也该是轮到您来表态了,否则,总是一声不吭的,您叫人家心里怎么想?能不退却么?可别傻傻地把人给往外推跑了”阿平见任氏依旧慢吞吞的,心里也是跟着着急了起来,真真是主子不急,急死下人

    “可是……”任氏十指交错,绞在一处,隐隐不安地低声道,“我刚才细细地想了想,我做了这么多让他寒心的事,哪怕是今天早晨离开时,态度依旧是那般冷硬的,他会不会因此而放弃我?如果他真的是这么想的,那可叫我怎么好开口表态的?届时岂不是两个人的尴尬。”

    “要我说,您就是想太多了,哪有这么多顾虑的?顾虑来顾虑去的,届时人都成了别人家的了”阿平说到这,为了激一激任氏,干脆放了狠话,“我可是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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