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 背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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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P 背叛- 第4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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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哼,男生!”赫敏气呼呼地不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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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夜好眠。
  第二天第一节便是占卜课,竺梓松因为特里劳妮曾经作出的预言而对此十分感兴趣,而且伏地魔当年并没有选过这门玄乎的课程,于是在赫敏的一再反对之下仍是选了这门课。但甫一上课,他便后悔了。又苦又涩的茶,暖洋洋又不通风的房间,盯着茶叶直让人犯困,而特里劳妮的表现更像是个招摇撞骗的神棍。
  '或许真正的预言家都是这样深藏不露的?'竺梓松好生疑惑。
  海格的神奇生物保护课一如既往地出人意表,新培育出的炸尾螺,尾巴还会冒火星,模样恶心得不得了,而且连海格自己都不知该喂什么。竺梓松长叹一口气,这么不华丽的生物,德拉科又要埋怨个不停了——好吧,其实无论海格拿出什么,这孩子都会借题发挥就是了。
  午餐时间,德拉科在大厅门口就拦住了哈利他们,手上拿着有关于罗恩父亲报道的预言家日报,还指着报纸上的照片讽刺罗恩母亲的身材。哈利忍无可忍,针锋相对地开始批判纳西莎的傲慢。
  德拉科气急,顾不上哈利已经转身背对自己,抽出魔杖就施了个火烤热辣辣,却因为愤怒到发抖的手而偏了两寸。却听砰一声巨响,马尔福从原地消失,只剩下一只白貂呆在原地。
  围观的学生一阵沉默。竺梓松到得比较晚,才刚到大厅就见一群人堵在门口,听到学生断断续续地低声讨论着“马尔福”“白貂”什么的,就拨开人群往中间挤去。
  一只小小的白貂在人群中不知所措,看到竺梓松出现,呜咽着朝男孩扑去。
  “这怎么成!”穆迪咆哮一声,魔杖再度指向白貂——它飞起十尺,又啪一声摔回地面,然后又弹起来,口中还一字一顿地骂着,“背后袭击?卑鄙,懦夫,不准再这么做!”
  “怎么回事?”竺梓松随便扯过一人问道。
  “穆迪教授在教训德拉科?马尔福呢,够带劲!”校袍上绣了金红色的狮子图案,是个格兰芬多。
  竺梓松连忙冲上前捞过小白貂,搂在怀里怒斥穆迪:“教授可以这样惩罚学生吗?”小白貂吱吱叫着,拼命地往他怀里深处钻。
  疯眼汉那只正常的眼睛一瞪,问:“我这是在教学!你,叫什么名字?”
  '教你妈的学!'竺梓松几乎就要骂出口,却见麦格教授远远走来,身后跟着一群拉文克劳的的学生,看来是他们向麦格报的信。
  麦格教授训了穆迪一顿,转向竺梓松:“埃弗隆先生,请把马尔福先生交给我,我把他变回来。”
  竺梓松环顾周围,尽是些看好戏的学生,紧了紧怀里又开始挣扎的白貂,向麦格点了个头:“不用了,我们可以自己搞定。”如果让德拉科在这么多人面前变回人形,不知道会不会难堪得哭出来。
  抱着小白貂来到天文台,才替他解了变形咒,小贵族没有理会凌乱的头发,只红着眼睛沉默地瞪视远方,竺梓松也不知这时该说些什么,只能把手搭在他的肩膀上,轻轻拍着。
  “斯科特,我要提高实力,你帮我。”德拉科咬着嘴唇狠狠道,不同以往的玩笑话,这一次他非常认真。
 
                  恩怨两清?
  下午是黑魔法防御课,穆迪演示了三大不可饶恕咒,把一众小巫师吓得不轻。竺梓松倒是没多大感觉,每一种自己都用过不少次,只是穆迪那只魔眼总滴溜溜地转向自己,像在审视和估量些什么,弄得竺梓松很是不自在。
  '也许是邓不利多和他说过些什么,派他来监视我?'竺梓松原先还对穆迪存有些愧疚,在经过德拉科白貂变形一事之后对这人已毫无好感,但他没明着找自己的麻烦,竺梓松也懒得理会——反正发愁也没有用,还不如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有什么招自己只管接就是了。
  第二天一早竺梓松就收到了邓不利多的便条,让他中午休息时间去趟校长室。
  “滋滋蜂蜜糖。”变形课后,竺梓松叫出便条上写着的口令,梗着脖子进了校长室,'该来的总会来,长毛胡子,我会怕你?反正霍格沃兹里不能幻影移形,就算打不过,不信我还跑不赢你。'邓不利多见竺梓松面无表情地进了门,递上一盘曲奇饼,和蔼地笑道:“埃弗隆先生,吃饼干吗?”
  竺梓松哪里敢在对手的地盘上吃些来历不明的东西,毫不犹豫地拒绝之后,坐上邓不利多随手变出的椅子,开口道:“校长找我?”
  “啊,就是请你来聊聊天而已,”邓不利多从盘子里捡了块曲奇放进嘴里, “喜欢去年圣诞的蟑螂堆吗?”
  竺梓松看着邓不利多满脸享受地嚼着曲奇,觉得自己似乎有些小人之心了,面容稍稍松了些:“味道不错,谢谢校长。校长喜欢我送的礼物吗?”
  “那个木制的人像?”邓不利多笑得眼睛都藏进了皱纹里,“太喜欢了!是你做的吗?上面没有魔法波动,应该不是变形术吧?”
  “嗯,不是变形术,雕刻算是我的爱好。”竺梓松微笑答道。
  “埃弗隆先生的变形术也很厉害吧?”邓不利多依旧笑得和蔼,心下判断——玩刀子也很厉害,“听说马尔福先生的小问题是你解决的?”
  '正题来你。'竺梓松维持着微笑,坦然答道:“不错,我想穆迪教授的‘教学’方式似乎有待商榷,这样伤人自尊的手段,不知校长怎么看?”
  “咳,穆迪教授做的确实有些过头了,我会告诫他的。”邓不利多的笑容僵了一下,“把变形为动物的人类变回原形需要很精准的咒语,埃弗隆先生才刚三年级就有这样的成绩,很是难得啊,可以告诉我是怎么做到的吗?”
  '切,不是早就知道我的身份了么,还试探个什么劲啊!'竺梓松腹诽,口中道:“我看的书比较多。”
  “呵呵,原来如此。埃弗隆先生和马尔福先生关系不错?”邓不利多笑眯眯,'只有禁书区才有这方面的书,你这孩子撒谎撒得太不够水平了。'“一般,这次是穆迪教授太过分我才看不过去的。”
  “一般吗?我记得魁地奇世界杯时你们是一块看了比赛的吧。”
  竺梓松一滞,自己当时一直很小心,难道一时疏忽而忘戴面具了?但既然被发现了,也就坦然承认:“是的,因为一些机缘巧合,和马尔福先生比较谈得来,校长对于格兰芬多和斯莱特林的友谊这么质疑吗?”
  邓不利多立刻否认,只道自己有些好奇,还想追问是什么样的“机缘巧合”。
  竺梓松从来最厌烦的就是这样试探性的谈话,一想到这老头已经从斯内普那里知道了全部还装模作样地询问自己,心下就一阵不耐烦:“我猜我的事校长应该已经很清楚了,试探的话,实在没有必要吧?”
  邓不利多待要开口,却被竺梓松截住话头:“其实校长大可以放宽心,我对这里的学生没有意图,当然若您想找我麻烦的话,随时奉陪。现在我要去上下午的课了,校长再见。”
  没理会邓不利多错愕的表情,背对门口小步后退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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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不了两句就烦了,果然我还是不够水平啊!'竺梓松在去往地窖的路上暗自感慨,'简单一不好么,为什么要搞那么复杂……'很快就到了魔药教室,竺梓松按照黑板上的指示一板一眼地制作着缩身药水,看也没看不停在身边走来走去的斯内普一眼。
  装罐上交时斯内普低沉道:“埃弗隆先生,下课后请到我办公室去一会。”语气里藏着难以察觉的恭敬,但听在其他学生耳里只有令人不寒而栗的效果。
  竺梓松诧异地抬头,邓不利多已经问了一次,他现在又想干什么?难道是中午邓不利多没问完便让他出面?'你们一个两个都当我好欺负是吧?'心下光火,却也不便在这么多学生面前扯下他的面子,只点点头:“是,教授。”
  所有格兰芬多带着同情、保重而斯莱特林带着幸灾乐祸的表情离开教室之后,斯内普带着竺梓松来到办公室,变出一把大椅子,又施了个锁门咒和防窃听咒才道:“请坐。”
  竺梓松一直沉默地站在一边,听到斯内普恭顺地请自己入座,嘲讽地勾勾嘴角,谅他也玩不出什么把戏,也不坐下,只站着道:“我很忙的,斯内普教?授有何贵干?”
  斯内普听到难孩对他的称谓,眸色暗了暗,也不敢坐下,只站在一边,低声道:“主人,魁地奇世界杯时,您在召集手下吗?”他不知道其他食死徒如何,只知道自己手臂上的黑魔标记只是稍稍加深了颜色,却没有召唤的动静,心里猜测或许他彻底抛弃了自己,却还是想为重回他身边做些努力。
  竺梓松眼睛一眯,斯内普啊斯内普,你需要替邓不利多卖命到这份上么?淡淡开口:“我的事似乎教授很关注啊,可以告诉我原因吗?比如邓不利多分了你几块糖?”
  斯内普呼吸一滞,连忙开口解释:“不是这样的,主人,我是想……”
  “你怎么想与我无关,”竺梓松冷冷打断,“只是希望你不要再过问不该问的事,不要以为这里是邓不利多的地盘我就不敢拿你怎么样。还有什么事要问吗?想清楚性命重要还是情报重要再开口。”说着便站起身作势欲走。
  斯内普一时情急,冲上前堵住门口,连声道:“主人,请再等一下,就一会。”
  竺梓松压下手中蠢蠢欲动的魔杖,抬起头对上斯内普黑色的眼睛:“你到底想怎么样?我说过我当不起这称呼,您这位凤凰社的高干这么叫不觉得别扭我还听着难受呢!到底有什么事赶快说,我没功夫陪你在这玩。”
  斯内普听得男孩口气十分不耐,匆忙在他面前跪下,低着头急切道:“邓不利多已经觉察到您的不寻常了,他让我时刻注意您,主……呃,请您小心……如果有用得上我的地方,请吩咐。”
  竺梓松立刻躲开斯内普跪叩的方向,闻言一愣,神色复杂地看着跪在地上不敢抬头的男人,一直以为邓不利多早已知晓自己的身份,难道其实并非如此?那么今天中午自己对邓不利多说的话岂非是自掘坟墓?虽然并没有直说自己就是黑魔王,也不知那老头会如何理解。
  那么这男人又究竟存了什么样的心思?是想再次博取自己的信任重回食死徒之中来为邓不利多套取情报,还是真像他表现出来的那样——懊悔了?如果是前者,他也太大胆了吧,或许他赌稳了自己狠不了心拿他试刀?但如果是后者……可能吗?莉莉?伊万斯的死,可是和自己直接挂钩的,他应该恨透了自己才对。
  揣摩人心这件事,实在太过复杂。竺梓松自嘲,其实自己一向是个很好骗的人,当初老师去世后,整整三天师兄弟们都在谋划,自己就始终毫无所觉,斯内普的算计也是持续了许久,同样完美地糊弄了自己。
  罢了。
  他到底是真情还是假意也不想去探个究竟,竺梓松默然把斯内普拉起来,触手的是瘦瘦的胳膊,细到不像这个年纪的难人该有的,上次尖叫棚屋里就觉得斯内普轻得过头,却也没想太多,或许,他真如卢修斯所说的,这些年一直不好过?
  “我知道了。”叹口气,就算他懊悔了,那又如何呢?他忠于的本就不是自己,那五个月也是源于自己对他的纠缠,说起来他完全没有做错什么,他又有什么可愧疚的呢?更何况自己本就没想要追究,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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