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帝生涯 完结女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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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帝生涯 完结女尊- 第2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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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拿不起来了。”

  魏夫人心疼的几乎要晕过去。杨夫人道:“弟妹,这事可不是小事。咱们家的孩子,可是那绫罗绸缎堆里养出来的精细人儿,哪能吃这么大的亏。再说了,这上书房的事,可不是和哥儿一个人的事。得问清了,到底是个怎么说法。”

  魏夫人恍然,连忙问儿子:“快告诉我,这是怎么回事?”

  孙承和却把脖子一扭,憋着气不啃声。他自从五年前被齐靖笑话过后,越发觉得凡事都不能和后宅的女人讲。针尖大的事都会被她们无限放大。虽然今天这事是廖太傅不对,可怎么着也得是父亲或者大伯去和太傅交涉吧。若是在他这里变成了母亲和大伯母出头,那还不被其他三个人笑死。不行,他坚决不能说。

  魏夫人见儿子不愿说,越发认定他受了大委屈。一口一个我的儿的哭了起来。吴夫人和杨氏一个劝大的,一个劝小的。屋里叽叽喳喳好不热闹。

  孙承和就觉得很烦。怎么女人总是这么哭哭啼啼,喋喋不休的。从主子到丫头无一例外。公主也是女的,为什么人家就从来没这么烦过。对了,还有萧曼,那丫头也是个直爽脾气。

  想到这里,他就有些怨怼。萧曼啊,萧曼!你可知道,我今天这一顿无妄之灾,都是因为关心你的病情才讨的。

  他不由琢磨开来,要不要等萧曼病好了,去邀个功呢?

  正在闹腾间,一个小厮过来通禀:“夫人,二夫人,大少夫人。国公爷让五少爷去书房回话。”

  吴夫人立刻问:“可是老爷知道和哥儿的事了?”

  小厮没有正面回答,只道:“二老爷,世子爷和三少爷都已经在书房了。”

  这个意思就是说大家都知道了。魏夫人擦了擦眼泪,搀了小儿子的胳膊出门:“好,你不愿和我说。就去和你老子说吧。总要说个明白,我的儿子不是给人糟践去的……”

  到了书房,孙承和跟着小厮进去。女人们去了太夫人的正房等候结果。天色渐晚,谁都没有心思吃晚饭。

  书房里,庆国公孙显打量了一下侄子,见他没有郁郁的神情,就先放了一半的心。问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孙承和看了一下自家大伯。大伯一向对他很亲,反倒是他爹孙晟总是对他板着一张臭脸。于是他很委屈的对着大伯道:“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就是问了个问题,太傅就发了好大一通火。挥起戒尺就打我。大伯,太傅是不是疯了?”

  世子孙承嘉用力的憋住笑,孙承和的亲哥哥孙成思恨铁不成钢的瞪了弟弟一眼。怎么能这么说话,这不是找骂吗?

  果然,孙晟大喝一声:“胡言乱语!定是你顽劣不堪,才惹得廖太傅生气。”

  廖其珍是什么人,文华殿大学士,太子太傅。他能平白无故的在上书房体罚学生吗?不可能。所以,孙晟本能的认为是自己儿子犯了错。

  孙承和大声道:“我没犯错!”声音中隐含着激愤。

  “二弟,先别发怒。”孙显安抚弟弟,“和儿虽然调皮,却是个实性子。何时有过藏奸耍滑?他说没有就一定是没有。也许这里面另有隐情。”他对着侄子露出安抚的笑容,“小五啊,你问了廖太傅什么问题。可是功课上有什么不懂的?”

  在他想来,也许是孙承和学业太差,被廖其珍给怒其不争的教训了。这个倒是有很大可能的。

  孙承和闷闷的道:“我也不明白呢。我就是问了他句葵水是什么,他二话不说,拿了戒尺就打我。”

  “扑哧——”孙承嘉再也忍不住了,死命捂着嘴笑。

  庆国公孙显膛目结舌,手里的一杯茶全都倒扣在了自己身上了,滴滴答答在大腿上浸湿了一大片。

  孙晟则满脸铁青,从大瓶子里抽出鸡毛掸子就要抽孙承和。

  孙承思原本一手捂着嘴,一手揉着肚子发笑。见状赶紧拦住父亲:“父亲息怒,五弟还小呢,他懂个什么呀。还是先问问原委再说。”

  孙晟气得浑身发抖:“……还用问什么?定是从哪里听来的混账话。我打死这个不要脸的,书不好好读,一天到晚动些花花肠子……”

  孙承和委屈的不行,躲到孙承嘉的身后大叫:“明明是苗御医说的话,怎么到你们这儿就成不好的了,个个都要打我……”

  孙承嘉也帮着上前去拦:“二叔,五弟说了,他是从苗御医那儿听来的!还是问详细了好。”

  孙晟可以踢开儿子孙承思,却不能踢开即是侄儿又是世子的孙承嘉。只得停了手,喝道:“你老实说!是怎么从苗御医那儿听来的?”

  孙承和这时才隐隐发觉,这个“葵水”貌似是个很不好、很严重的东西。再联想到苗御医的支吾和萧炫颇有些怪异的神情,便以为萧曼真的得了什么不好的病。忙把前因后果一五一十的仔细说了一遍。

  他说完后。书房里寂静一片,落针可闻。

  孙承嘉和孙承思暗暗的朝他飞了两个刀眼。心想,还真是看不出来啊,这小子这么点大就知道招惹小姑娘了。回头要好好和他谈谈心。

  孙显连身上**的长衫都忘了,想了半天后问:“你说的萧曼,可是靖海侯家的小女儿?”

  “是啊。”孙承和纳闷的答道,“大伯,她是不是生了很重的病?”

  孙显老脸一红。含含糊糊的道:“有苗御医在,你怕什么。我问你,你今儿个在上书房被挨打的事,可是很多人知道了?”

  孙承和颇为气愤:“当然,他们全都看见了。非但不帮忙,还都笑我!”

  孙显清了清嗓子:“既然都闹出去了,我们家也得担负起责任。你虽是好意,却不可坏了人家姑娘的名声。二弟啊,我看就由你和弟媳去廖太傅家走一遭,拎着小五去赔罪。解释一下事情的原委。一事不烦二主,廖大人和这事也算有缘,你们就顺道请他保媒……对了,礼物要带的诚心些。我这里有一副字,是前朝大家白石的真迹,你带了去……”

  他说的起劲。孙承和却越听越糊涂,等他说完后,小心的问道:“大伯,你让父亲母亲给谁提亲呢?”

  孙晟瞪了他一眼。

  孙承嘉笑道:“五弟,自然是给你向靖海侯家提亲。你可喜欢?”

  孙承和吓了一跳:“不行!绝对不行!”

  孙晟就又青了脸:“你又闹什么?你都毁了人家姑娘的闺誉了,还不提亲,想糟践人家女孩儿吗?”

  孙承和大叫:“我什么时候毁了萧曼的闺誉了?我连她的手都没碰过。我一直当她是大表嫂的。怎么能去提亲?父亲,真的不行!”

  孙显愣了愣:“表嫂?哪家的表嫂?这萧姑娘有心仪的人?”如果是这样,那就是有作风问题了。提亲的事还得考虑。

  孙承和哪里能想那么多,就把在桃花坞第一次见面,他们几个伴读想着要把萧曼配给陆诏的事说了。其中特别强调,正是因为存了这个心思,他才多方面关照萧曼。

  谁知书房里的四个男人都不关心这个。他们只关心一点,萧曼有没有私情。当得知没有时,个个都露出了轻松的表情。

  孙显和孙晟直接嘀咕起去廖其珍家的事。孙承嘉和孙承思拖着小弟就往外走,边走边笑:“如今五弟也大了,很是该知道一些人事了。来,哥哥给你好好说道说道。”

  而等孙承和终于知道了“葵水”是什么意思时。他的脸上烧起一片红霞,比那天边的晚霞还要艳丽夺目。

  他没有吃晚饭,把自己关在了房间里。作为封建朝代长大的世家公子,在知道了萧曼的真正病因后,他就明白了。这桩婚事,他是接受定了。萧曼也一样,他们根本就没有拒绝的权利。

  早知道,就不嚷嚷出去了。

  他沮丧的叹气。果然秘密是不能偷听的,即使偷听了也不能说出去。不然就会有大麻烦。一如他现在。

  正文第三十章结缘(下)

  孙承和被打的当天,承庆帝就已经知道了事情的始末,他很容易的就判断出孙承和是偷听了女儿和苗御医的对话。当天晚上便趁势给叶明净上了一堂“如何保证谈话隐蔽性”的课程。讲完后,他在女儿面前很有内涵的做了个预言:“看来,庆国公府好事将近了!只是孙承和这小子八成要吃些苦头。”

  果然,第二天,孙承和没有来上书房。紧接着,京城里就有了最新新闻:廖太傅和其夫人去靖海侯府为孙家提亲,靖海侯世子萧炫答应了亲事,回头却狠狠的暴打了一顿未来妹夫孙承和。

  上书房里的几个人笑的前仰后合。齐靖直笑到肚子疼,道:“这小子竟轮到这等好事,咱们该去他家恭贺恭贺才是。”

  江涵浑身直冒冷汗,连呼好险。果然祖父说的‘万言不如一默’很有道理。瞧!要是当时多嘴的是他,现在被暴打的不也成了他了么。他可不要娶一个比自己大的媳妇。而且萧曼太凶了。他江涵的媳妇一定要很温柔才行。

  薛凝之止不住嘴角的上翘,表示赞同:“是该去庆贺一番。”

  叶明净也凑热闹,添了几分私心道:“咱们别去庆国公府,那是他家,能闹出个什么?我看,我们不如让他请客,去酒楼吃一顿。”

  薛凝之笑道:“及是,及是。净妹妹去了庆国公府,哪里还闹的起来。到不如去酒楼喝个痛快。”

  齐靖微微皱眉:“酒楼那种地方,表妹怎么去得?”

  叶明净早有准备:“我可以穿男装呀,保证看不出来的。”

  夏朝的贵公子们,都是百年富贵、几代基因融合进化出来的。大多数都皮肤白皙、细腻。二次发育以前,基本都长的唇红齿白。不少相貌俊俏的,穿上女装就和女孩没有二样。有好些美男子,甚至被称赞为‘静若好女’。比如那位大名鼎鼎的陆云就是一个典型案例。

  以叶明净十岁的年龄,穿上男装确实可以蒙混过关。她没有穿耳洞,也没有接受过这个时代的淑女教育。平时都是和一帮男孩子混在一起,行动举止间毫无扭捏之气。她这么一说,三个伴读都觉得有趣。等她把男装一穿,一个世家贵公子就立刻出现在了大家眼前。

  于是,休沐日这天。年仅十岁的岳公子,乘着一辆不起眼的马车早早的从东华门离开了皇宫。到转角口,叶明净从马车上跳下来,骑上一匹棕红色的小马。二十来岁的冯立穿着灰蓝色的长衫,打扮成长随。十五岁的计都身着短衫,束腰窄袖。装扮成小厮。二十岁的小桃因为长的面嫩,就充当了贴身大丫鬟一职。

  当然,还有十几个天波卫化妆成普通百姓,掩耳盗铃的跟在后面。

  齐靖和薛凝之早已等在那里。皆是骑马,身后也跟了一群人。只是没有丫鬟。一个小桃就凸显了出来。

  叶明净道:“小桃,要不你还是回去吧。你瞧,大家都没有带丫鬟的。”

  小桃大惊,赶紧舌灿莲花:“公子啊!话可不是这么说的。您在外头,总要歇脚的吧。到了那些地方,端茶倒水的,不还是得奴婢来伺候么。冯立哪有奴婢做事心细。别的不说,您多少总要更衣的吧,那时候,除了奴婢,还能让谁来伺候?”

  更衣就是上厕所。叶明净想到这里,脸色一白。你XX的,竟把这茬儿给忘了。只得挥手:“那你可不许叫苦,这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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