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帝生涯 完结女尊》

下载本书

添加书签

女帝生涯 完结女尊- 第269节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明了,她知道、并愿意与他谈关于孩子的成长问题。
既有了这个前提,他只要摆正态度。日后减少和叶初阳的见面,就能让叶明静满意。当然,叶明静一满意,叶初阳也就该回到上书房了。封闭式的规矩,那是对着普通人的。权贵,在什么时候都有特权。已过之君,就更不用说了。至于拖了这么久。那是因为他之前尚不能确定叶初阳在哪里。
可现在的问题是,他所想的。前半段是对的,后半段竟是错了。时至今日,他在不敢小看叶明静的每一句话。她不介意,真的是不介意吗?对他来说,其实介意反而好。那样,他能摸清她的思路。现在,她来一句不介意,说让叶初阳去玩。思路天马行空,他反倒茫然了。
陆诏心底思虑万千。面上却一片茫然,临湖而立,飘然若仙。唯眉宇轻皱,端的是好看。叶明静悠然自得的欣赏。心道:谁让你不懂儿童心理学。想的明白才怪!
然而陆诏毕竟是陆诏。六年外放的历练不是喂狗的。他整了脸色,诚然的躬身一辑:“臣愚钝,还请陛下教我。”
叶明静霍然一惊。收起悠闲之姿,惊讶的扫视他的脸,在发现他眼底的郑重后,面色渐渐凝重。
“悟远,人道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果然不假。”她说不出是什么滋味的喟叹。一别六年,陆诏更成熟了。
他竟然不在恃才而傲,而是锐气内敛,学会了折腰。
陆诏的折腰,不是一时退让。而是真心的承认自己有不足。他,竟然历练出来了。
它垂下眼睑,缓声道:“孩子需要玩乐。”和之前同样的话,却是截然不同的语气。少了调佩嬉笑,多了凝重。
陆诏紧紧的盯着他:“恕臣愚钝,殿下并非无有玩乐,为何须亲身临险?”
叶明静抬头,对着他嫣然一笑:“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陆诏一路回府。关起书房门,脸上的平和瞬间消失。变得面色铁青。
那个女人!他咬牙切齿的暗恨。六年了,恶劣的性子一点儿没变。每次都是这样,先出人意料的给他一个甜头。一旦他要再进一步,就毫不留情的砸一拳。将他砸回她指定的位置。上不上、下不下的吊着他。这可恶的女人!
她就不能当个正常点的皇帝吗?非得勾的他暧暧昧昧的?陆诏可以以他男人的尊严发誓,叶明静对他绝对不是对着臣子的应有态度!
是,当年合谋着生孩子是情势所逼。他后来自作多情是活该。她向他坦言叶融阳的生父不明时,他也就死心了。好,咱们老老实实地做回君臣。该怎么样就怎么样。六年时间,他早就想通透了。可这次一回来,等着他的是什么?皇长子知道了他是他的父亲。她纵容他们每月三次会面。她和他私下面谈时言语暧昧……该死的!他就不信,她对着林珂、杜悯也能笑成那个样子!
那不是帝王对臣子的笑,那是女人对男人的笑!她到底在把他当成什么?
三个月的时间一晃而过,叶初阳的封闭式训练结束了。
最后的一天,叶明净遵守诺言去西山大营看了结业演习。少年级带着儿童组,分成红蓝两队,在西山的侧山一处,各自埋伏,打游击战。时间为三个时辰,捕获对方敌手最多的算是胜利。
当天参观的除了女帝陛下,还有兵部官员,军中各级将领,以及一些领过兵的勋贵世家。这些人边看边评价,对大夏未来的军事后辈人才很为赞赏。等到演习结束语,两队剩余的人押着各自的俘虏过来,结算输赢的时候,几个高级官员和勋贵的眼瞬间直了。
武成伯顾缉吃惊地揉了揉自己的眼睛。他没老眼昏花吧?他怎么看见蓝队里有个黑皮瘦子长得和大皇子一模一样?再看看陛下,脸色很正常。嗯,应该是他看错了。
当天下午,这些少年各自领了行李,互相告别。他们中的大部分都被军队备了档案,只等成年后或入伍,或考武举。只要一入军队,就都有大好的前程在等着。年纪小些的,刚大多是来见世面。他们看重的,是得到贵人青睐,有个投靠背景。
相处了三个月的孩子们都有了一定的感情。就是一开始不对付的,这时节也有些依依不舍。黑子就将自己老家的地址告诉了林尘和叶初阳:“老家是龙湖县杨家村,杨秋槐将军是我族叔。我们家这些年都在西域新城,有个牧场,好马有的是。你们要是去了西北,记得来找我玩啊!”
林尘浅浅一笑:“好啊。我父母双亡,是跟着师父长大的。师父去哪儿我就跟着去哪儿,没有固定居所。”
黑子可惜了几句:“那行。你有机会一定来找我啊!”然后又问叶初阳,“旭子,你家在哪儿呀?兄弟以后去看你。”
叶初阳嘿嘿一笑:“我家就在京城,是,是余恩侯府的远亲。”
“余恩侯府!”众人齐齐咋舌,“那不是太后和皇后的娘家么?”大脑袋连连惊叫,“天啊!旭子你是侯府少爷啊!你是不是住在侯府里?侯府什么样?你见过皇后和太后吗?”
说了一个谎言,就要用千百个谎言来弥补。叶初阳深深感觉到了这句话的真理,满头大汗地应付着。
他在说谎。林尘轻眯了眼睛,给出判断。
第三百一十二章 叶初阳的改变
  来接叶初阳的,是化妆成家丁的侍卫。驾驶着一辆朴实的马车。最新上任的贴身内侍和思和,一身粗绸短衫,装扮成他的贴身小厮,低眉顺眼,口呼“公子”。拿过叶初阳不多的行李。转身时和林尘打了个照面,林尘的瞳孔瞬间收缩,霍的转头看向叶初阳。袖中的双手微微颤抖。
  叶初阳浑然不觉,哥俩好的去搂林尘:“橙子,你师父怎么还没来接你?你住哪儿?我过两天得闲了,你要是还在长安,咱们一块儿上街乐呵乐呵!嘿嘿,告诉你,我可是知道不少好玩的地方。”
  “真的?”黑子跳了出来,“你什么时候得闲?我还要在长安住几天再走,咱们出来聚聚?”
  “行啊行啊!|”叶初阳算算日子,“正好,两天后是八月三十,我有空。大家一起去吃一顿,怎么样?”
  响应的人有不少。黑子见林尘在一边发愣,乍呼呼的去拍他,林尘一扭腰给躲过了。黑子悻悻:“这死小子还是这么机灵。喂!今儿怎么哑巴了,你去不去啊?”
  林尘还真哑巴了。因为接他的人来了。那是一个很和气的中年大叔,慈眉善目。林尘看见后却瞬间身体一僵,恭声问好:“师父。”
  土矅笑眯眯的应声:“小橙子交了不少朋友啊!”
  叶初阳好奇的打量他:“橙子的功夫练得可好了。比我都厉害。你是他的师父?你的功夫是不是很高?”
  程思和悄悄后退两步。
  土矅脸皮一抽,笑容僵在脸上。娘的!他要是敢承认自己功夫高,计都明天就能来找他“切磋”。和计都“切磋”武艺的下场——,他僵笑了两下:“咳咳,这们公子。你下盘稳健,基本功打的很扎实。想来你的师父也是很厉害的。”
  叶初阳叹了口气:“我原也以为自己学的很好了。可这次来一看,好些人比我厉害。特别是林尘,真是比我强多了。这位师父,你是怎么教他的?”
  土矅头上都快冒汗了,干巴巴的道:“我们是粗人,摔打惯了。这挨打多了,功夫就上去了。”
  “是这样吗?”叶初阳若有所思,“怪不得呢,原先还觉着师父对我太严厉了。”他悻悻的摇头,“幸亏我来了,不然险些成了井底之蛙。”
  程思和自是知道他的师父是谁的。心头狂呼:殿下!计都大人对您还叫严厉?简直亲切和善的能当菩萨了。他能用训练天波卫的方式训练您吗?除非他不要命了!
  正腹诽着,忽的就发觉一道视线严厉而飞快的扫视过来。是土矅大人。他赶紧上前一步,凑到叶初阳身边履行职责:“公子,时候不早了,咱们该回去了。”
  叶初阳看看天色,点点头。一一和同伴说再见:“那就约好了。八月三十,东市的五味楼见。我到时带我弟弟来给你们认识。”
  弟弟!林尘刚缓过劲,刷的又瞪大了眼。他没听错吧!这位的弟弟,不就是——
  土矅的脸色也不怎么好看,对留守宫廷的同僚们表示深刻的同情。果然是越受重用的位置越不好坐啊。
  叶初阳高高兴兴的回了家。叶融阳早早的就在蓬莱仙岛的门口等候,见他回来了,大叫着扑了上去:“大哥!”
  “暖暖!叶初阳兴奋的抱住他,不轻不重的捶了一下他的肩:“三个月没见,想我没?”
  “想了,想了!”叶融阳高兴的眼泪都流了出来。他的大哥又回来了。那个热情开朗,朝气勃勃的大哥。在得知他们的生父不是父后,也不是同一人时,一度消失不见。他以为再也没有了。可是现在,他又回来了!
  顾茗在一边抿唇而笑:“大殿下黑了不少。”
  叶初阳洋洋得意的道:“阿茗,你知道什么!男人,就是该黑些!黑些才有男儿气!脸白的,那是小白脸!”
  “噗——”麦香等几个宫女全都“咯咯”的掩袖而笑。刚刚赶来的姚皇后讪讪然。叶融阳“哇”的哭丧了脸:“那,我们岂不是都是小白脸!”
  叶明净走过来,嗤笑一声:“是啊,黑的真是有气质啊!这要是穿了黑衣服,都分不清哪块是脸。整个儿一块碳。”她凉凉的道,“来,咱们数数,到底有多少小白脸?杜悯好像挺白的,冯之宽也白,计都不黑。啊!对了,朕想起来了。真正玉一样白的,那是陆诏陆悟远啊!”
  “母亲!”叶初阳羞恼红了脸,“我错了,我说错话了。行不行!”
  众人齐齐惊讶。叶初阳殿下居然会主动认错?叶明净哈哈一笑,抱起叶初阳用力亲了一口:“黑皮帅小伙!来,亲一个!咱们去见太后。让她们也见见你的帅气!”
  叶初阳大惊,捂着脸连连后退,急叫道:“母亲,孩儿大了。您不可以再亲了。”
  众人又是放声大笑。一起笑到凤凰台,姚太后也带着两个孩子来了。大家热热闹闹的坐下吃饭。薛太后埋怨的责怪:“好好的孩子,怎么瘦成这样了。这小脸黑的,吓我一跳。净儿,你莫非让早早去钻煤炭堆了?”
  叶明净“咯咯”的笑:“朕可不敢。早早长大了。他呀,是去学怎么样成为一个男子汉。”含糊的带过行迹无踪的三个月。
  薛太后没好气的道:“这就是男子汉?哀家看看,分明是个黑猴子!”
  薛征、王恪、魏苍云、陆均在一边“吃吃”的闷笑。叶初阳这三个月的行踪,到现在也不是什么秘密了。至少他们几个都能猜出来。
  叶融阳替哥哥分辨:“大哥这样很好,很帅气!”
  叶初阳用力一拍他,豪气万千的样子:“还是你有眼光。”脸上的笑容阳光耀眼,没有半分阴霾。
  薛太后看看自家的薛征,感慨的叹了口气。不得不承认,叶初阳已经超出同龄人太多亦。
  皇长子殿下再次归来。他的改变,上书房里的三位老师立刻感受到了。如果说去年这个时候的大殿下,是孩童天性的热烈,张扬有余,沉淀不足。现在的他,则在热情蓬勃之余多了沉稳内敛,如同一柄正在成型的宝剑,渐渐展示出了他的耀眼锋芒。
  冯之宽与何修元欣喜若狂。照这样下去,再过个五六年,还有谁能与这位殿下争锋。
  更难得的是,这位大殿下对着弟弟是真心爱护。兄弟和睦,对皇家来说就意味着传承稳固。这是何等难得之事。
  杜悯看着这样的叶初
小提示:按 回车 [Enter] 键 返回书目,按 ← 键 返回上一页, 按 → 键 进入下一页。 赞一下 添加书签加入书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