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幸福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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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幸福生活- 第49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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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件事情要多多感激高阳公主,皇上打量完朱宣,就笑着问一句:“端慧郡主生的很好看,朕看了也是喜欢的。”有心事的朱宣心里又是一格登,端慧频频进宫,慧妃娘娘频频相邀,虽然不明白原因,可是邀请诚挚,朱宣也都让端慧来了。
此时皇上说这句话,朱宣不能再忽视最近的谣言,毅将军会配九公主,不要说是九公主,十公主,十八公主都出来了;然后就是端慧会配十五皇子,十六皇子也跟在里面衬个没完。
好在这个闷葫芦儿没有揣多久,皇上呵呵笑了一声:“高阳进来给对朕说,有意和你们家成亲家,只是你为什么不同意呢?”
朱宣松了一口气,这个还好,总比配皇子们要好,要知道这些皇子们,朱宣在心里算过了,慧妃再聪慧,十五皇子也年纪太小,皇上要立太子,也不会考虑到这些年纪小的,当然不排除皇上会虚晃一下,故作“慈爱”,用这些年纪小的皇子们来做一下文章,想到了这一点上,朱宣更不会看着自己的女儿掉进这样的一个圈子里去。
“回皇上,武昌侯也不同意。”朱宣赶快把齐伯飞拿出来当挡箭牌,要知道武昌侯也不同意,而且当了人武昌侯也说过的,两位父亲在置气,齐伯飞是为了高阳公主当年的情事无事就要吃一下无名醋。
朱宣觉得更奇怪了,下聘是男家的事情,我女儿长得天上难有,地上无双,又可爱又讨喜,十家八家的一起来求亲我还要认真挑选一下才行。在这一件事情上傲气又上来的朱宣自己私下里想了,公主也不错,当初对我一腔爱意,现在对妙姐儿一片和气,而且很疼爱端慧,因为她没有女儿。
放眼望去,无数适龄的小公子小少爷,可是门当户对的不过那几家。其实南平王府为儿女们订亲,压根儿就没有几家好挑选的。
门楣低的,当然是有所求;门楣再高,只有配皇子了。配皇子是朱宣最不情愿的事情,再往下一步,就是配皇亲。
皇上一听南平王这样回答,就表示不高兴:“朕在问你呢。”高阳公主进宫来,把南平王和武昌侯两个人都狠狠地告了一状,我和妙姐儿都想成亲事,只是外面当家的两个男人太不象话,一见面提了这件事情就一个脸比一个黑,象是在比脸黑。
朱宣又狡猾地回答了皇上的话:“皇上,臣是女家。”皇上踌躇了一下,道:“武昌侯那里,朕也会问问他,看来卿是没有问题的了。”
朱宣赶快又回答了一句:“臣女是臣所钟爱。。。。。。”下面还没有侥舌完,就被皇上瞪了一眼,道:“朕知道了,朕对了武昌侯,只说让他求亲去,不说你盼着呢。”朱宣又狼狈了一下,但是迅速灵活的接了一句道:“喜事进门当然是好事,不过眼前看了这丧事。。。。。。”
明旨也下了,人也死了,早死怎么不死在下明旨前呢?皇上听完了就开始微笑:“是你没有福气,当不起公主下嫁。怎么能再让你这没有福气的搅了公主的丧葬呢。你,行君臣之礼吧。”
朱宣这才是完完全全的松了一口气,顺势再禀了一下,王妃又不舒服了,太夫人来灵前上奠。王美人痛心公主之死,整天人疯疯又狂狂,朱宣不放心妙姐儿来拜奠渔阳公主,因为王美人疯颠的时候就会口出怨恨之言:难道是有人诅咒你,才害你早早离去吗?
朱宣把能说的对妙姐儿都说了,不能说的一句也没有说,刚才还一心为了渔阳公主惶然的沈玉妙面庞一下子就亮了,过年了,睿儿要过生日,端慧要许亲,这都是亲事才是。
“那,以后文昊来了,表哥不要再黑着脸对了他。”文昊是高阳公主所生的儿子。朱宣一听这个又要来一句了:“我要先看看武昌侯是怎么对端慧的。”公主倒也罢了,高阳公主一看到端慧就笑得一脸和蔼可亲。
此事回想起来,一定是高阳公主对了皇上又说了什么。朱宣一猜又中了,高阳公主说完了儿子的亲事,对了皇上又抱怨一句:“如果渔阳公主葬在了南平王的家庙上,以后文昊要多拜一个岳母了。再说订了亲事,成亲前就去了的人大多都是葬在自己家里。请父皇让她葬在皇陵里吧,必竟是皇家血脉。”
可怜的渔阳公主一时错了念头,就是死了也有人要再提一下。此时此刻的冰天雪里,唯一想到了渔阳公主的只是她的母亲王美人,还有南平王府里一向心慈软的沈玉妙了,就是小蜀王一进了京里又去花天酒地去了。
天苍苍野茫茫,渔阳公主死后第二天就葬入了皇陵,头七这一天,王美人求了皇上,坐了一辆宫车去往城外的皇陵上去给自己的女儿送“钱”去。
宫车响声中,雪地两道车轮印象两道永不会相交的平行线一样,在雪地深深的印着。坐在宫车里,因为没有生炭火,车里也是寒冷的,缩了手裹紧了衣袖的王美人还是悲凄凄地想了自己的女儿。
在宫里的寂静岁月里,只有渔阳一直与自己相伴,生了一个女儿下来,总比白头宫妃没有一个孩子的要好。如果渔阳能嫁一个人平安一生,那么老了也有可能把自己接了出去住,现在一切都不可能了。
我该恨谁。。。。。。宫车停了下来,赶车的小太监也不是好声气恭敬的,“啪”地一声打开了车门,又是“啪”地一声扔了一个小杌子下来:“到了。”王美人无心去计较这些了,碧儿和冰儿服侍王美人一起来,扶了王美人下了车。
皇陵巍峨如山,与身后的山脉连在一起,为什么要到这里来拜祭,王美人自己都说不好,就是到了这里,也只能在皇陵外面那一层拜一下烧一下纸钱罢了。难道是自己觉得深宫里太龌龊,这大雪天里,白茫茫眼前真干净,在这里能贴近了女儿的心。
反正是来了,碧儿冰儿吃力的扶了王美人一步一个脚印地踩了积雪来到皇陵外,守皇陵的太监早就得了旨意,又经常不见人,看到偶尔来一位接待还是热情恭敬。
而且主动引了路:“这里来有灵位,那里又可以烧纸钱。如果没有带纸钱来,给银子,这里也有。”不知道这太监备这纸钱做什么,估计来买的人也不会很多。冰儿忍不住问了道:“你这个生意估计是不赚钱的。”
守陵太监哈了腰只是笑:“这也未必,这里葬的不仅是历代的皇上宫妃,皇子皇子妃们大多都在这里,也有临时也拜祭了,一时哭伤了心觉得纸钱不足够的。奴才就可以赚点银子。”
王美人心灰意冷的从袖子里取出了一块小银锭子给了守陵太监,然后又从手上褪了镯子下来:“你日日都帮我烧点纸钱吧。”这举动被碧儿拦住了,这镯子给守陵太监也是白给,人一走他烧不烧都不知道。
守陵太监也是机灵的,忙笑道:“以后娘娘再来再赏吧,今天倒是有人赏了奴才,让奴才七七里面,日日给公主送钱去呢。”
“一定是小蜀王殿下。”总算有点儿温暖的王美人激动了道:“快领我去见他。”总算是有点儿亲戚情义了。
守陵太监引了王美人进去,看到公主的牌位前站了不止一个人,两边雁翅一样站立的是四个丫头,还有四个青衣排扣披了披风的家人。
正在手捧了三炷香的那位却是女眷,从后面看她,一身广绿色锦袄,下面是一件墨绿色的裙子,一身都是满身绣上下和谐。一旁站着的丫头手上捧了一件青色披风。
这个人是谁?王美人也愣住了,听到了身后响动,回过头来。王美人看了那嫣红小口,明眸中有几点水气,更是愣住了,这人居然是南平王的王妃。
看了她气就不打一处来,再看她眼中有几丝水气,手上三炷香,面前火盆里烧着未烬的纸钱,好大一串。先是狰狞面容的王美人面色又缓和下来,这也不是一个心里不和善的人。守陵太监适时的说了一句:“就是这位夫人,给了我钱,让我七七里,日日给公主烧钱去。”
沈玉妙只是看了王美人,看了她脸上神情的变化,再就转过了身,安然地把手中三炷香放在了香炉里,如音扶了王妃的手站到一旁,朱禄这才带了家人把剩余的纸钱开始烧起来。
就是王美人看了那么多的纸烧,也只能感动了。“你,多谢你还记得来看她。”王美人不能不哽咽起来,宫里有渔阳的父亲,还有渔阳的姐妹,有几个能记得起来今天是渔阳的头七呢。
沈玉妙欠了欠身子,面容既不过分悲凄,也不是不庄重的,轻声道:“那几天里我病了,今天是公主头七,魂灵未远,我总要来送一送。公主地下有知,也是大家相识一场。”
话说了这个份上,事情也做到了这个份上,王美人颤动了嘴角,我该恨谁才是。。。。。。原来心里有恨,恨南平王,恨南平王妃,指不定一个人是阴狠的,一个人是毒辣的,居然来行君臣之礼,现在不知道该恨谁了
看了纸钱烧完了,沈玉妙欠了身子,扶了如音就出去了。王美人这才开始烧自己带来的纸钱,把拜祭的菜摆上去。看了南平王府摆的比自己还多,王美人突然转身走到了这一处的门口,看了雪地里一行人已经走远了,眼前干净雪地,盖不住的地方青松苍翠,王美人只是问了自己,我应该去恨谁。。。。。。眼前还好有一个可恨的人,那就是在渔阳公主灵前行君臣之礼的南平王。
为什么我要来拜祭?沈玉妙也这样问自己。守陵太监有几个,这一个得了赏,别的人也是殷勤在一旁侍候,朱禄也说了一句:“这里雪景儿好,既然来了就逛逛倒便宜。”平时也没有时间大老远的往这里跑。皇陵离京几十里呢,而且皇陵也从来都是在山水灵秀的好地方。
“那就逛一逛。”沈玉妙看了眼前的如音、朱禄,没有用怀疑的眼光看了自己,觉得自己脑子不太正常,至少如果是别人应该盼了渔阳公主死,听到了渔阳公主死,应该乐陶陶才是。就是朱宣,听了妙姐儿要来拜祭,就答应下来,也没有多问什么。每每到这个时候,沈玉妙就只有感激了,而且更是爱戴了朱宣,什么也没有问,就让我来了。
游玩了一时,上了自己的马车,马车里当然是手炉脚炉俱全,一进来就暖洋洋的,因为雪地滑的原因,回了朱宣说了出来,也不着急回去。马车里往外看雪景,朱禄坐在车夫的位置上,慢腾腾的赶了车。
行了有十几里路,前面又遇到了王美人,却是宫车陷了,往皇陵的这条路上平时没有人来,只能是素手无措的下了车来。
沈玉妙让朱禄相帮了去推起了车来,这个时候耳边才听到一阵马蹄声,众人的眼光都吸引了过去,沈玉妙喜笑颜开:“表哥。”朱宣在妙姐儿身前停下来,没有下马先问了一句:“怎么耽搁了这么久?”
下了马来,先摸了摸她小手还算是暖和,笑道:“不要又病了。”一旁的王美人泪眼模糊地看了眼前这一对堪称壁人。可是眼前在扎了自己的心。
朱宣原本是担心与王美人撞上,现在看了果然是撞上了。这位母亲真的是疼爱女儿,只是没有好好管教。
帮了王美人的宫车上了路上,看了她先去了。朱宣这才携了妙姐儿一起进了马车里,难得陪着坐一回马车,上一次陪还是第一次有了身孕,从西山往京里赶。
“跟她说了什么?”朱宣还是问出来了。刚才还在为渔阳公主唏嘘的沈玉妙此时满面笑容,倚在朱宣怀里,有些不好意思道:“没说什么,她很感激。”然后窝在朱宣怀里,轻轻说了一声:“表哥谢谢你。”
“谢我什么?”朱宣也笑了,低声问了妙姐儿:“你谢表哥什么呢。”沈玉妙只是嗯了一声,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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