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幸福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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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幸福生活- 第50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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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色配的不好,让她们抽了重新换下来,或者是多加一道线压住。这是其实是怪我自己的。”
摸摸妙姐儿的头,朱宣突然来了一句:“我们妙姐儿越来越聪明了,这件的事情都会反省了。”然后放她下地上:“去坐好传饭去,饿到表哥了。”
“表哥,”妙姐儿重新坐回去,抗议一下:“人家又不是个孩子,有这样夸人的吗?”然后往外面喊人去传饭。
夫妻两个人吃饭的时候,妙姐儿才把晋王妃来的事情说出来,朱宣听完了道:“下午靖海王也来找我,看这个样子北平王也要来找我。”晋王这一次抓住大家的心理,盐铁利弊自古有之。
“我不懂什么是盐铁,但是我知道没有盐象是就不行。”妙姐儿笑盈盈吃着饭,道:“我对晋王妃说,我上殿去是听古记儿去的,她象是差一点儿被呛到。”幸好她茶水咽下去的快。
朱宣一面吃饭,一面微笑在听,吃饭说话的习惯妙姐儿从来改不了,象是自己也听习惯了,晚上回来对着妙姐儿吃一顿饭,听她说话也很有意思。小丫头又糊弄人了,坐在那里手扶着筷子得意的不行。
“她走的时候没有忍住,问我从慕容夫人那里买了什么东西,看得出来一来就想说这个,只是忍着先说正经事情。”妙姐儿嘴里咬着筷子含糊不清的感慨万端:“女眷们的力量真是大呀。”
伸出手轻轻把妙姐儿嘴里的筷子抽出来,朱宣被这一声万端的感慨笑得要跌脚:“好好吃饭,身体不好,从来这是个由头儿。”
没有说完的妙姐儿低下头来再吃一口饭,再继续说话:“晋王妃说慕容夫人弄来的未必就是好东西,说以后不要买她的了。我听说慕容夫人的商队晋王是有份的,可能这银子晋王妃没有分到。”
“说的很是。”朱宣偶尔也配合一句,往窗外细看小雪还在飘,再看看对面眉飞色舞谈兴正高的妙姐儿,想来下午吃了什么,面前半碗饭湃上半碗汤,左手调羹,右手象牙筷子,亏她左右手并用,用得很是得法。还在絮叨。带不带她出去看灯去?这雪象是不要紧。
左手勺子舀上一点儿米饭,右手象牙筷子挟一点儿青芹,这都是冬天难得的菜。把青芹放在勺子,再用左手送到嘴里去。朱宣看着妙姐儿完成这样一个高难度动作,说上几句话,再继续来一次,亏她那左手用得也很顺溜,这孩子又不是左右手。
“靖海王来说什么?”总算把自己的话说完了,妙姐儿开始问话了。“盐,”朱宣先说一个字,用自己手里的筷子挟上一块腊肉,如水晶的肥肉自己咬掉在嘴里,如红玉的瘦肉送到妙姐儿嘴里,看着她啧巴嘴:“这肉咸的刚刚好。”
朱宣再往墙上凹进去的一个剑格里看一眼,那里悬挂着一把装饰用的剑,然后再说第二个字:“铁。”总结起来为一个字就是:钱。
妙姐儿觉得这腊肉略带咸味很好吃,自己又挟一块,与朱宣相反咬掉瘦的在自己嘴里,把肥的丢给表哥去,表哥不在家,这个。。。。。。喂猫好了,当然表哥比猫要有用多了。妙姐儿然后好奇:“象是出息很大。”一起这些人都来了。
“很大,”朱宣点头道:“布衣百姓吃不起肉,不能不吃盐。”税金丰厚之极。就是不归于各人管,这件事情十几年前也提过一次,先帝力顶群臣压力,毅然决定盐铁酒等税务归于朝廷,想当然耳,各地开采官盐力度就不大,私盐再泛滥,各地封主都当看不见,这从来是件很难管的事情。
正在咬筷子上又挟起来一块腊肉上的瘦肉,正在把剩余的半块肥肉往朱宣碗里送的妙姐儿听到朱宣说:“布衣百姓吃不起肉。。。。。。”,赶快冲着朱宣嘻嘻笑了一下,解释一句:“府里粥棚我天天都问一声儿呢。”
朱宣笑了一下,伸出手臂隔着桌子在妙姐儿小脸儿上摸了一把,然后挟菜喂她:“你吃你的,下午吃了什么?晚上对着汤坐着,那筷子是用来捣个不停的吗?”
“陪了晋王妃分吃完一盘子点心,估计她这一会儿在家里也吃不下去。”妙姐儿由已而推到晋王妃,陪她说话说多了就喝茶,喝多茶就吃点心,吃完点心再喝茶,难怪说应酬是件为难事,这样的循环下去,一天最好只拜一家客人,也只招待一家客人比较好。
朱宣嗯了一声,继续吃自己的饭。对面妙姐儿把汤湃上的饭捣到没心绪,就开始找理由:“这象牙筷子只是打滑,不怎么顺手,但是爱它雅致好看。”朱宣似笑非笑,不想吃的时候什么理由都能想得出来。
妙姐儿最终选择重新喝半碗汤,把那汤湃的饭放到一面儿去。话说是谁说泡饭最容易往下灌的,象是也有人说泡饭吃多了并不好。
吃完了饭两个人在房里并排站着往窗外看小雪飘飘,这一会儿时辰还早,就是夜市上去也还早。朱宣才开始慢慢盐铁的事情:“历朝历代都是有利弊的,出息是大,不过难以管理。私盐太多,私下里铸铁器的不比私下里铸铜器的人少。”
“为什么要私下里铸呢?是交了很重的税吗?”妙姐儿眨了一下眼睛问朱宣。朱宣拉起她的手道:“过来。”另一间依然是放了朱宣的一些东西,也是满满的书架,妙姐儿不去书房的时候也是从这里拿书,朱宣临时想起来也是这样的。
架子上取下史记,翻到平淮书,朱宣把书递给妙姐儿微笑:“自己看一看,不明白的来问表哥。”接过书的妙姐儿想了一下,对朱宣笑道:“表哥说饭后要消食的,等一会儿再看行吗?”
“那就放下来,加一件雪衣,在家里走走吧。”今天晚上打算对妙姐儿讲盐铁,朱宣想想还是不要出去了。出去玩不过是换个地方,人多热闹另有一番感受。家里的灯也不差了,只是人不如外面的多,而且没有外面那么多热腾腾的小吃罢了。
“让厨子准备点宵夜,候着我和王妃回来吃。给王妃取雪衣来,再去问问小王爷们和小郡主出不出来赏灯。”朱宣吩咐完丫头,人多总是热闹。
如音给王妃取一件大红色绣瑞草的斗篷出来,燃了手炉送过来。朱宣携着妙姐儿的手走出院门,去请小王爷们和小郡主的人回来了,在院门口打一把油纸伞回王爷王妃的话:“太夫人说白天亲戚们要来赏灯,人一定多,不让小郡主出来,拘着她学礼节呢。
世子爷和毅将军在跟钟将军作什么呢,也不出来了。老侯爷和闵小王爷下午出去天桥底下听书去了,还没有回来。”
朱宣一一听完了,携了妙姐儿继续去看灯,说了一句:“我一时起兴,居然个个不赏光。”妙姐儿两只手抱着手炉,雪夜里仰起脸来对朱宣笑:“表哥,不是还有我,我总是陪你的。”
柔声的朱宣道:“是啊,还有妙姐儿陪着表哥呢。”然后想想人多才好玩,回身对身后跟着的人再吩咐一句:“家里不当值的人,都可以来看灯。”
丫头们抿着嘴儿笑着答应,妙姐儿笑道:“表哥,不用你说,不当值的人当然都在。”临近过年只有几天,亲戚们白天都来求了太夫人,说晚上进府里来看灯,何况是家人们,当然不会放过这样一个近水楼台的机会。
朱宣也失笑了,觉得自己有点儿犯糊涂,用手拍拍额头道:“我只想着妙姐儿喜欢热闹,不想问出来一句糊涂话。”转而欣慰道:“这样也好,不请自来也有佳宾在其中。”
走出二门,果然是人不少。家里宴一次客,都有上百人居多,就这还有没有来齐全的,有些人总不好意思一家子人都来,就只来一个人。亲近的,来蹭饭的是一家子人都会来。这一会儿看灯,眼前又象是上百人都在,朱宣今天反而高兴,这就和在外面看灯一样了。
看到王爷王妃过来,大家都行礼。朱宣淡淡道:“你们随意,这样才玩得高兴。”伸出手从一旁梅枝上摘下一小枝梅花,拂去枝条上的雪给妙姐儿拿在手里:“玩你的吧。”
除了亲戚们,还有幕僚带了家眷也来看灯,看着人人羡慕的沈王妃接过梅花插在手炉上面的眼儿中间,两手抱了手炉,越发的兴致。梅影疏动暗香寒,妙姐儿看了几位幕僚,也都是得力的,几位夫人都是讨好的,对朱宣笑道:“表哥何不赏他们酒,梅酒相依,明儿必有好诗看。”
最是爱玩不过的朱宣笑看着妙姐儿眉眼儿莹莹说完话,当下就说一声:“好。”当即命人:“取高几来,几处小厅上摆了酒,亭子上也摆酒去,众人随便取用。”说到这里,又笑着命几位幕僚:“让人取纸笔来,这一会儿天还早呢,请亲戚至交们都来,要过年了,今天晚上好好松散松散。”
幕僚们笑谈着跟在王爷王妃身后去到梅林中的亭子上,匆促之间已经摆好酒菜,,三面亭子搭起来锦帐,只留一面看梅花,朱寿取纸笔来,看着王爷王妃说名字,幕僚们匆匆写就,让人快马立即送到各亲戚家里去。
一时酒来了,朱宣让幕僚们自便去:“不用在我这里站班儿,各自玩乐去,明儿不交好诗上来的人好好罚他。再想想怎么罚他才好。”撵走众人,只同妙姐儿坐在亭子上自在玩乐说话。
雪地上梅香脂香酒香一起迎人,欢笑声不时传来,亭子上的沈王妃坐在锦凳上,红色灯笼下同王爷正在笑语,一向不怎么喝酒的妙姐儿这一会儿也呷着一杯蜜酒,陪着朱宣。
高几上有酒听凭自取,几个幕僚重模仿古文人习气,一只手端了酒杯,都是茶碗大小的大杯子,指手划脚在分诗韵。热闹时气中,一声琴音有如从天地之间而来,如水音又如碎珠滑入众人的耳朵中。
亭子上抚琴的是朱宣,一旁坐着的是沈王妃。除了妙姐儿和后进府的人,基本上认识朱宣的亲戚们,幕僚们都知道王爷会这个。几位要做诗的人,有做的快的人更是互相说话:“以琴声长短为限,王爷琴音一停,诗就要出来了。不然雅罚有诗酒,武罚弄一脸墨汁就不中看。”
坐在锦凳上的妙姐儿,膝上放着锦垫,上面放着手炉,那一枝梅花犹插在上面。双手放在桌上,挚了小小的玉杯,杯里是琥珀色的蜜酒,正聚精会神听朱宣在抚琴。
耳边灯下喧闹声象是渐渐远去,妙姐儿的眼睛里此时只有眼前这个男人。
第五百一十九章,纷乱(十九)
第五百一十九章,纷乱(十九)
。。。。。。天地之间仿佛只有如水声般轻缓的琴音,已经放下手中活环酒杯的妙姐儿纤细的手指轻抚着膝上的手炉,感受到那丝丝暖意;另一只手上是雪白的丝帕,擦拭自己红菱一样的唇角。
然后在这如泣如诉的琴音中轻轻喊一声:“表哥,”不用去看身边必然是众人爱慕或是羡慕的眼光,表哥一时兴起写贴子邀请亲戚们,比如三位姑奶奶蝉云,宝云,绿云家,还是妙姐儿坐在一旁让朱宣添上文锦与书锦家里。
这一声娇柔轻轻的“表哥”在这琴音中象是要被淹没才是,偏偏半低着头在抚琴的朱宣他听到了,黑亮而又睿智的眼眸有时是漠然似乎周围事都不放在其中;有时是在耸起的浓眉下冷峻严厉,这一会儿抬起眼眸微带笑意,也低低在琴音中回上一声:“嗳。”
又换了姿势,一只手肘柱在眼前放瑶琴的小桌子上的妙姐儿红晕一点儿一点儿绯红到面庞,在朱宣微含笑意的眼眸中不觉半垂下头来,然后用自己才能听到的声音又低低喊一声:“表哥。”然后是调皮俏皮对着自己膝上手炉上插的那一小枝梅花只是微笑。
耳中只是泉水一样潺潺,明月一样高洁,轻风一样幽冷琴音,全然听不到别人的声音,可是别人的眼光却还是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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