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幸福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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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幸福生活- 第53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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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外淮王慢条斯理的走进来,在黑漆椅子上坐下来,对朱宣笑容可掬:“刚才听到王妃念信,觉得大雅有才,听完以后我倒写不好了。晚上我备酌一席,请王妃帮我也封信如何?”
正在品茶香的朱宣呛了一下,这一下子乐的是淮王,悠然起身也不看朱宣表情,走到廊下吩咐自己的小厮:“去订桌好菜让他们送来,再备些好酒来。”然后也不回头,径直回自己房里去了。
朱宣止住咳,这才想起来,我象是没有答应他才是。
当晚宾主尽欢,酒菜都是上等,当然这信是不会写的。朱宣手执着酒杯,看着与江秀雅谈笑的妙姐儿,再看看淮王一脸的笑意,在我这里住着,当然应该请我,怎么可能会帮你写信。
两位王爷俱都带上一丝笑容碰了碰杯:“请。”两位各怀鬼胎的王爷今晚各自尽欢。
第二天用过早饭,朱宣含笑交待妙姐儿:“我们出去走走,你要出去,等到中午天再暖一点儿,让朱禄套车陪你去。”
沈玉妙和江秀雅送两个男人出门,这才称心一笑,沈玉妙道:“我们进去吧,表哥说要到晚上才回来,今儿一天都是自己乐。”
江秀雅不能不取笑沈玉妙:“就是在家,你不是也一样的乐,看起来样样顺心。”一向端庄的沈王妃作了一个鬼脸,两个人一起笑起来,手拉手走进房里。
朱禄送王爷出去,就把大门关上,毅将军和毕长风正在毕长风住的房里念书,朱禄进来换过茶水点心。如音在外面招手喊他:“喊你呢。”
朱禄进房里来,两位夫人坐在一起,正在打开一张当地的风景画在看,看朱禄进来,都是笑意盎然地道:“我们要出去逛去,你快来指一指哪里最好玩。”
过一会儿朱寿手里拿着两封刚送来的信走进房里,看到朱禄手里拿着一支笔,正在纸上画,那风景画只能是看一看又不能当地图用。朱禄取了纸笔,把自己在这里城里走的地方,大约在纸上画一下,正在来劲的时候:“这里不错,这里也可以玩,这旁边有好吃的。。。。。。”
朱寿躬身把信给王妃呈上去,沈王妃打开来看,哎呀一声,对江秀雅道:“我不得出去了,要赶快回这信才行。”朱寿适时的提醒一下:“王妃象是还有一道试题没有做。”
把这个一下子忘到脑袋后面去的沈王妃更是没精神了,江秀雅看着沈王妃的面色,就体贴地道:“我们明天再出去吧,三爷说明儿也要出去呢。”
一看到封地上有信来,妙姐儿其实是精神的,这么大的封地,这么多的人,全归自己一个人指手划脚,这感觉其实很好,再说又有坚实后盾。
至少不用象史书上写的,某些当权人物上台还要担心自己能不能有人拥护,沈王妃之幸福,就是比划完了政事,还有朱宣这个坚定后盾,所以放心比划,不用担心会出问题。
当着江秀雅的面装作是不能出去不高兴的妙姐儿得到江秀雅的体贴之后,快快乐乐的去看信去了,江秀雅一时无事,坐在中间的起坐间里,不时伸头往一侧房内的书案旁看一眼,却是有几分羡慕。
和人通信写信,拿着笔的沈王妃美丽的容貌上有几分坚毅,江秀雅想起来有几时的晚上,因为自己贤惠的体贴,淮王碍于情面,不得不留在自己房里。又不想理自己时,就装作看书写字,江秀雅对沈王妃此时的羡慕就是,如果我也会看书写字,淮王就没有理由躲着,而且自己在淮王不来房里的时候,也可以看书写字不是,至少淮王的有一些东西自己能看得明白。
坐在房里回信的沈玉妙打开信是三分心惊,这泄露试题的事情真的是到处都是,阮之陵亲笔手书,请示要各处驻兵,严防书生作乱。
书生能说会道,几个人一哄动,其余的就跟着上来了。全国各处如果都泄露试题,而又不能防范的话,这将是一场大变。。。。。。
妙姐儿不能不立刻就回信阮大人,然后先把调兵的信拟好,等着朱宣回来看过以后用印好发走。
这一回信就是一上午,中午饭后,贪图和江秀雅说话,两个人坐在房里正说得高兴的时候,房外如音进来:“有客人来。”如音是一脸不以为然的表情。妙姐儿一看就知道了,也是一笑道:“哪一位?”一定是盐商的小老婆,不然如音不会是这样的表情。
“是祝老爷家里的小星来拜。”如音回话。那个叫红衣的美妾,沈玉妙和江秀雅同时都想起来,那个怯怯的身影。
沈玉妙微微一笑,对如音道:“让她进来吧。”至少这个人不让人觉得讨厌。
红衣随着如音进来,给两位夫人行过礼,手里送上来一盒子点心:“这是京里出名的点心,我也会做,做出来给夫人们尝一尝。”
沈玉妙和江秀雅都拿了一块尝一尝,夸奖一句:“不错。”然后让红衣坐下来,坐了一会儿,就觉得她有心事,只是往江秀雅处看几眼,再就只说别的话。
喝完手里的这杯茶,江秀雅含笑站起来:“我要去歇一会儿,你们说话吧。”沈玉妙不能不笑一下,这位江王妃实在是太善解人意。
看着眼前的红衣实在是一副有心事的样子,妙姐儿只是静静等着,有一句没有一句地和她在说着话。
这个时候这位叫红衣的来自京郊的女子,扑通一声在妙姐儿面前跪下来,沈玉妙只是微笑:“这是怎么一回事?”
红衣仍然跪在地上,突然泣不成声。如音在房外听到轻轻的抽泣声,走过来看到王妃示意,又带笑走出去。
“起来说话吧。”沈玉妙和气地对红衣道:“想必是有一心的伤心事,觉得我能排解,就对我说一说吧。”
先是几声哭声,红衣手捂着脸跪在地上这才又哭又说。如音在外面站在廊下,侧耳听着房里动静,看到毅将军和毕长风一前一后从厢房里走出来。
不知道为什么,毅将军象是很喜欢毕长风,上午功课结束,还要和毕长风在一处吃饭,然后一个房里午休。
揉着眼睛出来的毅将军走出来,乌珍打水来给毅将军洗脸,如音看一眼毕长风,这个人倒是会巴结毅将军,不然能这么喜欢他。
“我要去看母亲。”洗完脸的毅将军立即甩着小手往房里走。如音悄声道:“有客人在呢。”毅将军这才不过去了,看一看毕长风道:“咱们出去逛逛去吧,外面有古街,有好玩的东西呢。”
朱禄带了一个人要跟去,乌珍却也要跟去,如音笑眯眯站在廊下,看着朱禄和乌珍争了几句,然后是乌珍跟出去了,而且还有话说,斜瞄朱禄一眼:“和你们两个人都要争。”这才跟在毅将军身后出去了。
“这丫头,也这么凶。”朱禄说完这一句,看着如音站在廊下笑,又和如音争一句:“好好的不在房里当差,有什么好笑的。”然后自己进房里去了。
如音听着房里的声音,象是哭完了,然后房里在喊自己,赶快进去。却是妙姐儿让打水来:“打热水来。”再给已经坐下的红衣道:“你洗一洗再回去,这就看不出来了。”
然后安慰她:“你放心,你的烦难事,明儿给你一个回话。”
看着如音打水进来,红衣洗干净脸,重新匀过面,刚刚含羞坐下来。房外传来毅将军的声音:“母亲,有客人来拜你。”
然后自己跑进房里来,扑到妙姐儿怀里仰起脸道:“是钦差袁杰。”毕长风这才随后进来,对王妃解释道:“袁大人认出来毅将军。”
红衣赶快站起来,觉得自己眼神不错,眼前这位的确是一位贵夫人,只希望这位贵夫人能解救自己。
“你坐吧,”沈玉妙抱起儿子在腿上,看一眼红衣还有泪痕的眼睛:“再坐一会儿再回去,不是说祝老爷晚上才回来。”
毅将军赖在母亲怀里,对她说话:“我一出门,就遇到他,他说要来拜父亲,我说不说,母亲在,他就来拜母亲了。”
沈玉妙对毕长风道:“毕先生去会袁大人吧,”毕长风答应一声,听着王妃又交待下来:“让朱禄去订一桌席面,晚上送给袁大人去。”
红衣惴惴不安地坐着,听着外面有人的请安声,是非常恭敬的:“下官袁杰请夫人安。”眼前这位贵夫人坐在这里,只是微笑:“大人辛苦了,我们爷不在,请毕先生陪你坐一坐吧。”
毅将军从母亲膝上跳下来:“父亲不在,我来陪。”房里站着的如音、毕长风都乐了,沈玉妙交待儿子:“那就你去陪吧。”
第五百三十章,纷乱(三十)
第五百三十章,纷乱(三十)
一直到深夜,朱宣和淮王才一起回来,进房里看妙姐儿还在等着。朱宣自己解衣服,看着妙姐儿过来帮着服侍,笑一笑道:“表哥一天不在,你想着呢。”
沈玉妙嘻嘻一笑道:“可不是想着你呢,表哥,你回来得这么晚,还能不让人想着。”朱宣在妙姐儿头上拍一拍,道:“先上床去,我一会儿就来。”
如音打水进来,妙姐儿自己把朱宣解下来的衣服放到一旁的雕花衣架上去,自己先坐到床上去,看着朱宣再过来,先告诉他:“钦差袁大人来了,那个莫秀才总以为是得罪表哥的原因,对着袁大人描述完,他就来了。”袁杰一听就知道这个人是谁。
走到衣架旁,从衣服里拿出来一个小小的锦盒,朱宣走到床前递给妙姐儿:“我协从御史,袁杰协从我。”朱宣是一点儿弄明白皇上想做什么,就是觉得这件事情上自己又成了诱饵,带着妙姐儿这个孩子,心里总有一分委屈似的不舒服。
打开锦拿,是一个扇坠,妙姐儿放在枕头旁笑道:“这个我可以穿到毛笔上去,表哥,我让朱禄给袁大人送了一桌子席面去。”
朱宣有几分懒散道:“行,他有没有来道谢。”朱宣觉得,给他都是白给,这琉璃蛋本来就滑,自从他的老师倒了台,更是滑得不行。听着妙姐儿嗯一声:“来了。”
这才接着妙姐儿刚才的话,朱宣道:“扇坠穿到毛笔上去,妙姐儿,你是冲着好看才写字呢,还是冲着好玩才拎笔。”
“都有吧。”沈玉妙把枕头旁自己白天拟的信和阮之陵的信呈给朱宣:“表哥请用印。”朱宣打一个哈欠道:“自己去拿去,表哥累了。”
妙姐儿自己下榻,从朱宣衣内找出小印来,再去另一侧房里的书案上找出印盒来,一一的盖上。这才走回来时,朱宣一只手枕在头上,道:“念给表哥听一听。”
看着妙姐儿坐到床上去念信,朱宣忽然觉得给妙姐儿请先生真不错,他微闭着眼睛象是很享受妙姐儿软软的声音。突然这才想起来,昨天让淮王听妙姐儿念信,是不是自己又吃亏了。
“表哥,你在听吗?”沈玉妙念完看着朱宣一动也不动,真的不知道他有没有睡着,表哥是躺下来说睡就能睡着的人,而且超乎寻常的警醒,这可能和他打过不少仗有关。
朱宣微笑一下,还是不睁眼睛:“在听啊,妙姐儿,你再念一遍。”沈玉妙傻乎乎答应一声:“好,”念了前面几句,眼睛往下看,在想这信难道拟得不好,这才明白过来,伏在朱宣身上笑道:“我不念了,表哥你又欺负我。”
朱宣也笑了,这才睁开眼睛,道:“你再念一遍,表哥听你的声音,就能睡得香。”看着伏在自己胸前的妙姐儿只是对自己脸上看,唇边微微笑,朱宣伸出手来在妙姐儿鼻子上刮一下,问她:“表哥又多了几条皱纹?”
正在对着朱宣脸上找的妙姐儿抿着嘴儿笑道:“表哥有再多的皱纹,表哥还是表哥。”然后从朱宣身上滑下来,在他臂弯处躺下来,听着朱宣取笑:“表哥还是表哥是什么意思?”
进京来以前说“一进了京,表哥就不是表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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