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同人 红楼之另有乾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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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同人 红楼之另有乾坤- 第4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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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空祀在心里再把话掂量了两下,思忖着怎么开口才既显得亲热又保持一定距离,彰显自己身为王爷的身份和风度来,才唇角微微勾起,露出几分既俏皮又挪揄的笑意,说:“怎么我们在一起呆了这一多半个时辰,你就像个闷葫芦一般不开口。不是我问你,你就不肯开口呢?难不成识别三日当刮目相看,你当了官,就这么谨小慎微了起来,一句多的话都不说?若不是我以前就知道你是很狂傲的性格,还真要被你蒙蔽了,以为你就是这般老成的一个人呢。”
  胤禛心想,现在,你是王爷,我只是个四品官而已,上下有别,尊卑有别,还要我上赶着和你说话,我成个什么了?想都不要想!李白曾有诗云:仰天大笑出门去;我辈岂是蓬蒿人。
  胤禛面色不动,说:“朝廷给下官俸禄,是叫下官来办差干活,不是叫下官来说话讨好人的。要说什么老成不老成的话,下官以为,在其位,谋其政,我在这个位置,就应该有与这个位置相符合的老成。”
  司空祀碰了不软不硬的一个钉子,有些气恼地说:“和你说话,就像在说绕口令,把我都给绕昏了。那你说说,什么样的是与你这个位置相符合的老成?什么样的又是与你这个位置不相符合的不老成?”
  胤禛一见他炸毛就起了捉弄的心思。这时胤禛的唇角也勾起一丝笑,说:“此时应有的老成,就是此时王爷问我话时,我就老老实实回答,一句多的话都不说,眼观鼻鼻观心。此时不应该有的不老成就是也许下官会一时糊涂油蒙了心,然哪壶不开提哪壶,问起王爷手上的伤好一点没有。”
  司空祀最讨厌别人问起他手上的伤了,于是,脸一沉,愤愤地说:“哼,我还以为做了你的顶头上司,你就收敛了一点呢,没想到你还是这般、、、”
  胤禛端起茶杯慢悠悠饮了一口,说:“是王爷自己要问的,下官好好地回答了,却又被批狂傲了。以后王爷想下官老成到哪一种程度,就直截了当地说吧,下官一定按照王爷要求的标准来表现,一分不多,一分不少。好了,闲话说完了,下官该去干正经事了。”
  说完,胤禛将茶碗一放,作势要去他日常办公的那间屋子。
  司空祀连忙拉住他,无奈地说:“唉,你这个人的脾气怎么这么死硬死硬的?我的正经话还没有开始说呢。说来也怪了,多少人围着我打转讨乖卖好我不爱听,偏偏要来自己寻不痛快!”
  胤禛听了这话,心里笑得不行,面上却淡淡地说:“王爷原来是想寻不痛快。那下官就恭敬不如从命了。再问你一句,手还疼吗?”这句话却是说得十分柔和关切,就像一根羽毛轻轻拂过司空祀的心。
  司空祀吸了吸鼻子,说:“我说不疼了,你信吗?唉,其实相比手上的那点疼,更叫我在意的是人家会怎么看我。也许大家会以为我并不是无辜的,一定有什么恶毒的品性,才被亲哥哥当众如此整治。”
  胤禛轻轻地拉了拉他的衣袖,说:“我的抽屉里有伤药,给你换了吧,看血都渗出来了。”
  胤禛带着司空祀去了自己的办公的屋子,从抽屉里翻出药膏之类的东西,给他重新搽了伤药,又轻柔地帮他重新包好。
  胤禛一边包扎,一边湣鹱匝宰杂镆话愕厮担骸澳憔褪悄悖灰市奈蘩ⅲ伪卦谝馀匀嗽趺纯丛趺此担俊彼嫡饣笆保范G并没有抬头,只是垂着眼眸静静地说完,就起身收拾那一堆伤药了。
  司空祀有些怔忪地看着他的修长俊挺的背影,突然觉得自己的心,似乎被某种柔软的东西击中了。
  作者有话要说:咳咳咳,这一篇俺写了七八个小时呢,左改右改,现在看着才像那么一回事了。字数也不少,算双更了吧。所以,明天米有更新了哦,某捕想把后面的情节好好顺一顺,裸更真心苦逼。
  现在大家看清楚了吧,四四不喜欢被人家看轻自己,所以,他不会去围着小受打转,小受倒是想傲娇,可是傲娇不起来,因为四四会“哼”,然后不鸟他了。所以,他们的相处模式是这样滴:
  四四:哼
  受受可怜巴巴地:哎呀,你别生气了嘛,你再生气,我就、、、舀一根狗尾巴草去捅四四的鼻子
  四四:哼,你别以为装可爱就可以逃避处罚!
  受受眼中一片雾气,小嘴撅着:那你要怎么样嘛?
  四四:哼,今天你自己坐上来,自己找抽作者很邪恶,pia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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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4最新更新

  此后;司空祀虽然在其他人面前都会遵照皇帝的叮嘱摆出新晋王爷的架子,对胤禛却完全是平等对待。自此;两人的关系越来越熟稔,平素也会开几句无伤大雅的玩笑,像是朋友一般。去衙门办差;在司空祀的眼里不是苦差事;反而是带着一种非常愉悦的心情去期待着。
  所以;司空祀这段时间很忙,却是忙得满面春风、志得意满。
  每天四更起床;洗漱饮食毕后就换上朝服;乘轿子穿过大半个城去早朝。按照本朝惯例,亲王可以不参加朝会,但是有参加朝会的资格;也就是说,王爷们完全可以爱来不来,悉听尊便,不像一般的朝臣必须受这一番苦。但是,司空祀想着自己蒙皇父倚重在外办差,更应发奋,所以,一直坚持每天都去,皇帝见了颇为欣慰,还当着大臣们的面夸了他几句。
  这么一来,有人就不高兴了,要趁着司空祀刚刚上任,立脚不稳的时候给他个下马威。于是,司空祀新官上任的“三把火”还没有开始烧呢,就碰上了措手不及的糟心事。
  这天,司空祀早朝后就直接去了宗人府,看见胤禛已经在那里了。司空祀见他桌上理出了两三本卷宗,就走了过去,对着胤禛笑了笑,算是打招呼。司空祀舀起来仔细一看,只见卷宗中有疑虑的地方胤禛都用一块小纸片夹在里面,纸片上用朱笔写着提要。这是司空祀昨天才和胤禛讨论出来的方案,即先将玉牒所记载的宗室人口进行大梳理,以防有人多报人口,冒领国家俸禄,没想到胤禛今天就开始动手做这件事了。司空祀佩服地看着这一行行整洁端正的小字,马上将玉牒管所有下属召集了过来,给大家传看,要他们就以胤禛做的为典范马上把差事铺陈了开来做。
  如此忙乱了一上午,果然清查出了许多来历不明的宗室人口,司空祀就准备报上去,让皇上裁决。
  司空祀让下仆将自己放在抽屉里的好茶叶舀去,给自己和胤禛各沏一杯茶来。
  两个人在大厅里各坐一方,一边品着清香袅袅的香茗,一边闲适地聊天,享受着难得的清闲一刻。
  此时,突然听到门外传来闹哄哄的声音,司空祀和胤禛正觉得奇怪,衙门重地,怎么有人敢如此喧哗。
  一会儿,就有一群女人冲了进来,手上或牵着七八岁的孩子,或抱着小婴儿。再仔细一看,个个都有几分礀色,此时脸上表情各异,或悲戚含泪,或怒气冲冲。
  司空祀认出其中一个女人是他往日去忠顺王府玩的时候常见的一个大丫鬟名叫秋菊的,几年不见,她然完全是一副少妇打扮,手上还抱着个奶娃娃。此时,秋菊眉目含愁,眼里泪光点点,朝着司空祀冲了过来,“噗通”一声跪下来说:“奴婢见过王爷,还请王爷为奴婢做主。”
  其他的女人们也跟着跪下来说:“恳请王爷为奴婢们做主。”
  司空祀心知蹊跷,和胤禛交换了一个疑虑的眼神,对秋菊厉声说:“好大的胆子!你一个奴婢,又是个女人,然跑到朝廷重地来,骚扰本王办公!来人,全部轰出去!”
  秋菊此时却仰起脸,似笑非笑地说:“小女子既是奴婢,却也算得上是王爷的半个婶子呢,王爷这般行为,忠顺王爷脸上须不好看。”
  司空祀一下子睁大了眼睛,张口结舌:“啊?!你、、、”
  秋菊索性丢了女人的羞涩,大声说:“不错,小女子是忠顺王爷养的外室,一直没有过过明路的妾,可是这孩子、、、”秋菊将手中抱着的奶娃娃举高了,“千真万确是王爷的骨肉,也是上了玉牒,将来要做郡王的。”
  秋菊抹了一把脸上的泪,说:“小女子不是要和宁王爷您为难,实在是被宁王爷您这新官上任的第一把火烧得没活路了啊。听说您整理着宗室人口的玉牒,要将那些说不清来路的人口统统抹去,更不要说这些还没有来得及上玉牒的孩子了。我这可怜的孩子,还没有断奶呢,就成了来路不明的人,王爷答应小女子的这孩子将来封郡王什么的前程就全没了、、、不光小女子一个人,这里的姐妹都是如此,辛辛苦苦为王爷郡王们生了子嗣,不求自己富贵,只求孩子将来有个出路,还请宁王您手下留情啊。”
  司空祀明白了,原来这一帮子女人都是京城里住着的各位王爷郡王们养的外室。王爷郡王们或者惧着家里的胭脂虎正妻,或者有着别的什么说不清道不明的缘由,总之将这些没过明路,连妾连通房都算不上的女人生的孩子报上了宗人府,反正进了玉牒,孩子就可以享受宗室俸禄,又不用自己掏一钱银子的腰包。也不知道最开始接收的宗人府令是脑子进水了还是怎么着,然就让那一大批私生子们堂而皇之地进了玉牒。凡事只要有了先例就屡禁不绝,何况这种便宜不占白不占,王爷郡王们纷纷在外面彩旗飘飘,宗室的私生子的人数节节攀升,成为?p》
  獯伪凰究侦牒拓范G挑拣出来的一大弊端和当前主要整改的方面。
  司空祀玉白的手指婆娑着手里的碧蓝色官窑茶碗,眉头微聚,想了想,才缓缓地说:“行了,你们跑来找本王哭诉也没有用。本王为朝廷办差,不徇私情,只遵律法。你们还是各自回去,和你们当家的爷好好说说,叫他们赶紧把你们纳进门去是正经,有了正式的名分,才能在这里上玉牒吧。”
  秋菊等人哭着说:“奴婢们哪有那个能耐?往天年轻貌美的时候都不曾被纳进门,现在人老珠黄,只有更难的。其实,王爷没来宗人府之前,都是一贯如此的,王爷就看在这些可怜的孩子也算是您的小辈,就请高抬贵手,当做没看见这一茬子事,得饶人处且饶人吧。”
  司空祀脸一板,一拍桌子,说:“跟你们好好说,你们不听,偏要来胡搅蛮缠!国家律法岂是本王想没看见就没看见的?行了,赶紧走吧,不然本王就叫人来轰你们出去了,到时候别怪本王没给你们留脸面。”
  秋菊等人来之前都是被人好一顿唆使的,说是宁王还没有成亲呢,小孩子家家,见过什么大场面?你们虽说身份卑微,认真排起辈分来,算是他的婶婶或是嫂嫂呢,怕什么?混闹一场,豁出去脸面不要,好过就这般无声无息地就被宁王把活路给掐断了。说起来,宁王他自己又算个屁,他还不是皇上和个宫婢野合生出来的?谁知道现在得了势,就忘了根本,作践起和他自己一样的人来了。你们不闹还等什么?
  秋菊等人见苦求无望,索性一个个撒起泼来。有的大声号哭,有的拍着手里的孩子,长一身短一声地哭着“我苦命的儿”啊之类的;有的哭得背过气去,躺在地上一动不动装死;甚至有的就地打起滚来撒泼要死要活。她们手里牵着抱着的孩子也被惊吓得哇哇大哭,于是玉牒馆大厅就像是水开了锅似的,哭声闹声沸天,地上则滚着穿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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