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同人 红楼之另有乾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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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同人 红楼之另有乾坤- 第6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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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胤禛晚上当然是和司空祀一起了。现在不比以前,没了同僚这一层关系做挡箭牌,两人见面越发要掩人耳目,十分小心。好在司空祀将身边的人做了一次大梳理,避免了被身边的人反水告密的隐患。
  久别重逢,自是十分喜悦,两情缱绻。两人腻歪了好一阵子,胤禛说:“刚刚回来,就不得消停。要预备着我妹妹回家探亲的事,你爹的意思是嫌我家的房子不够宽绰不够气派,得另外修座省亲别墅,钱还要抛洒着用,一定要弄得漂漂亮亮地,妹妹回家才有面子。唉,妹妹一年回不了一趟家,却要备着那么大个园子,平时又没人住,还要修葺维护着,真是浪费。”
  司空祀靠在他坚实的胸膛上,手指上绕着他的一缕头发,只觉得饱尝了几个月相思之苦的心似乎落到了实处一般惬意无比,这时笑着说:“怎么?心疼银子了,铁公鸡?”
  胤禛说:“也没有。后来想一想,现在修好了,将来还可以作娶媳妇用,省得到时候忙乱,也不算太浪费。”
  司空祀一听这话,翻起身来,秀眉扬起,满面薄怒,说:“是啊,薛大侍郎青年才俊,又兼之官运亨通,是该娶一房夫人,才好夫荣妻贵,享尽人世繁华!”
  胤禛说这话就是想试一试他,此时越发轻描淡写地说:“我回家一次,我娘就催我一次。唉,这事儿,迟早得有个了局。”
  司空祀气得连腮带耳都红了,扭过头去,恨声说:“好,现在就是了局。天下无不散的宴席,也是该曲终人散各回各家了。”说罢,就甩开胤禛的手臂要走。
  胤禛看他急了眼,便一把拉住他说:“我的话还没有说完呢!”
  司空祀红着眼睛,狂暴地甩着手臂,说:“放手!都说到这份上了,你还有什么话要说?还想说什么更绝情的?你还要伤我到哪种地步?”
  胤禛见他动了真情,索性死死地抱紧了他,任凭他踢打着自己不撒手,柔声宽慰说:“好了!我刚才是故意那么说的。我想娶的可不就是你?话说你爹爹给我的一千两黄金算不算得你的嫁妆?”
  司空祀“呸”了一声,说:“少和我花马掉嘴的!我怎么嫁你啊?从来没有听说过……”
  话虽如此说,他推拒着胤禛的手臂却软了下来,声音也低了下去,有些黯然的模样。
  胤禛温柔地抱他入怀,轻吻着他的嘴角,说:“婚事上我可以做我自己的主,随便谁,包括我娘也不能左右我。我喜欢你,希望和你永远在一起,而且是,只有我们两个人,在一起。但是,我不知道,你是不是也可以……”
  司空祀抬起的眼睛中已经有泪光在闪烁。
  胤禛抬手轻轻抚摸他的脸,说:“现在,咱们是躲着别人,混一天是一天,可是这道坎总归是迈不过的,你现在就得拿主意,往后到底怎么样。现在是你年纪尚小,又无母妃为你主张,所以耽搁下来了,再过个一两年,你皇父还不得为你指婚?到那时候,我又该如何自处呢?你想过这个问题吗?我的性格你该清楚,我一个大男人,不可能,也不屑于和一堆女人争锋!恐怕,到时候,真的……”
  司空祀突然伸手掩住了他的口,一双明眸直直地望入胤禛的眼,郑重地说:“你以前说过,但使君心似我心,定不负,相思意。今天,我也立下个誓言在这里:只要你待我始终如一,我也绝不负你。王位封地也好,荣华富贵也好,只要你要我,万丈红尘…我也丢下跟你走。”
  胤禛的手臂嗖然收紧,在心心相印的喜悦和甜蜜中两人拥吻,直至气力用劲。
  重归于好之后两人都恋恋不舍,哪里舍得分开,腻在一起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话。
  胤禛烦恼地说:“盖那什么劳什子的省亲别墅麻烦事真不少。先要买地,再找人画图纸,构局好了才可以开工。到时候,一砖一瓦,一草一木都要一一去落实,好不繁琐!就连构建一座假山,都琐碎异常,那石头还不能是本地的石头,必须是太湖石才有意趣。未必然为了这几块破石头还要跑一趟苏杭不成?我家里人口又少,现在只有一个叔伯兄弟在帮着料理家务,到时候一股脑儿都丢给他管太也托实,少不得我自己还要去跑几趟。”
  司空祀问:“咦,你在这里不是有亲戚吗?宁荣两府,人丁繁盛,怎么就没人可以使了?”
  胤禛不欲多说,只说:“罢了,他们家里那帮子人没一个省事的,为了怕麻烦只怕往后还要招出更大的麻烦来!”
  司空祀便给他出主意说:“我七弟前儿得皇父的恩准,在工部办差,他这下子倒是经常要和工程上的采办经纪打交道,各种沙石材料,不消说拿的价钱是最低的。改天我给你们引荐一下,叫他帮你多留意一下,有些可以顺手的就一并帮你采办了,可好?”
  胤禛一听倒是省了许多事,笑着说:“那敢情好,你这么快就当上贤内助了还真不错!”
  司空祀听了拧他的嘴。胤禛躲着说:“别闹别闹!说起来,明天我要见你的另一个兄弟呢。”
  司空祀问是谁,胤禛敛了笑容,说:“靖王。”
  司空祀皱眉,说:“是他找你?”
  胤禛说:“嗯,还专门下了帖子请的。”胤禛就将此次科考中遇到的事情简要地说了说。
  司空祀说:“怪道他前几天脸那么臭,原来是吃瘪了,活该!”
  胤禛说:“你说,他请我去是什么意图呢?”
  司空祀沉思了一会,说:“你不会以为他会把你喊去只是骂一顿或是怎么出口气之类的吧?这种蠢事他不可能会做,他从来都是个笑面虎,当面不会翻脸的,只会背后出阴招。我估计,他这次没有整倒你,就换个招数,还是想拉拢收买你,但是,可能也是最后一次争取了,若是这次再没有谈好,以后你们就是势不两立的关系了。”
  胤禛说:“那你觉得这次我怎么应对的好?”
  司空祀说:“其实我现在也有类似的问题。他要我站到他那一边,我是不肯的,看不上他的人品!但是恼火的是,我支持太子,太子又和他好,就等于是支持他了,所以,他才勉强容下了我,暗地里还是小动作不断。你这个……说老实话,我也不知道,不如敷衍过去,不要撕破了脸的好?”
  胤禛说:“敷衍?很不必!我现今捏着他的把柄呢,他要老实呆着,就算了,他要是主动发难,我就奋起反击,看他讨不了好反而惹出一身骚去!”
  司空祀好奇地说:“你拿住他什么把柄了?”
  胤禛将张世林的事一说,司空祀很佩服,却忧心忡忡地说:“真有你的!不过,这点子事扳不倒他。若是闹出来,他就越发恨你,现在他势力大,朝中一半以上的人都投靠了他,他往后要给你小鞋穿是容易得很的。”
  胤禛说:“身正不怕影子斜!我清清白白做人,堂堂正正做官,怕他怎地!”
  次日,胤禛休沐,一早就有贾蓉贾蔷几个走马灯似地来拜访,后来,居然连贾琏都来了,虽然几个人遮遮掩掩地没有明说来意,胤禛却闻弦歌而知雅意,明白他们是来向自己讨差事来了。
  原来贾府如今式微,家里的吃穿用度是一日不如一日,而贾琏贾蓉这帮子纨绔是奢靡惯了的,没钱怎么办,自然是到处钻营,家里能暗地里做手脚的差事都弄得差不多了,听说薛家有这么大一项工程,怕不要花上了几十上百万两银子?里面绝对是大有藏掖的,就仗着和薛蟠有几分交道,来讨点事情做。
  胤禛哪里会叫他们插手,自然是一番冠冕堂皇的话就把他们挡了出去,同时心里也叹息,没想到贾府竟然衰落到如此境地,他们几个可是贾府的正经子孙,都沦落到到亲戚家打秋风的地步,其他人,可想而知!想到还在贾府住着的林黛玉,胤禛不禁皱眉:要想个什么法儿把林妹妹接出来住才好。
  傍晚,胤禛去靖王府赴宴,席间一直不卑不亢,当司空祗表露要将他收归麾下效力的意图之后,胤禛很坦然地以一句“君子不党”拒绝了。
  胤禛走后,司空祗气得将杯子都捏碎了一个,敬酒不吃吃罚酒!老子一再给你机会,你还死活不往好路上走,那就休怪我不客气了。
  司空祗想了又想,觉得现在皇帝对薛蟠印象不是一般地好,几次进谗反而是自己被训斥了一顿,没落着好。现在薛蟠又和老六、还有刚刚出来办差的老七打得火热,简直是触动了老子的大忌,非得除了这眼中钉肉中刺不可!但是,有庄妃在后面枕头风吹着,倒是一时奈何不得他!怎么办呢?
  司空祀辗转反侧了一晚上,终于想出一条毒计,次日,忙忙地梳洗了,就往宫里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预告一下,四四和小祀都是终生未娶,从一而终的哦。请注意,小祀后来是做了皇帝的,那他们是怎么做到的?宝姐姐的孩子是关键。
  好吧,我写的是纯情的童话故事,o(╯□╰)o。




☆、70、70

  70、70
  司空祗先去给他自己的母妃淑妃请安。
  淑妃年过四旬;依然保养得当,风韵犹存。
  母子俩一起用午膳,司空祗在席间状若无心地说:“皇父最近很少来母亲这里吗?”
  一说起这个;淑妃就来气,用锦帕拭着嘴角;冷笑着说:“从来只见新人笑;哪里听见旧人哭?皇上如今哪里还有来我这里的空儿?”
  司空祗说:“一朝选在君王侧,六宫粉黛无颜色。母亲说的可是庄妃?”
  淑妃越发不忿,说:“她哪有杨贵妃那么美?唯有丰腴这一点上有几分相似罢了。偏偏皇上现在又喜爱上这种调调了,难为我一天只吃一顿饭;饿得前胸贴后肚的!”
  司空祗掌不住笑了,说:“皇父不是喜欢她那种调调,是喜欢她肚子里的孩子。话说已经连着几年没有过喜信了;也难怪皇父高兴。那庄妃倒像是个好生养的体格,只怕往后还要一个接一个地生呢,到时候皇父更没有来母亲这里的空儿了。”
  淑妃嫉妒得要将手里的帕子拧断了,说:“哪有那么容易?你哪里知道,女人生孩子,是一个脚在棺材外面,一个脚在棺材里面。说不定她没那么大的福气。”
  司空祗说:“不过我听人说,女人生孩子,第一胎是很困难,往后就越来越容易,是不是?”
  淑妃不想说话,开始生闷气了。
  司空祗说:“娘你气一阵子就能把她肚子里的孩子给气掉了?还不是自己气的心口疼,人家却是没事人一般?这事儿,不好生谋划不行。”
  淑妃眼睛望着司空祗,说:“怎么谋划?庄妃那个人,别看年纪轻,心机深着呢,又不显山露水地,在宫里也没怎么特别招人嫉恨,只除了专宠这一项。现在她怀着孩子,皇上又宠她,身边伺候的全是养熟了的人,根本做不了手脚。现在眼看着快要临盆了,还有什么招数?”
  司空祗阴阴地笑,说:“母亲您可真是,这种事情怎么能自己动手呢?当然是借别人的手。庄妃不是有个表姐贾妃也在宫里吗?据说庄妃平时和别人都是淡淡地,倒是和贾妃来往甚密。那贾妃往日不是走过刘贵妃的路子吗?说明是个有野心有手腕、不择手段想往上爬的,可惜投错了主子,现在一蹶不振。母亲何不将她网罗了来为自己效力?刚刚母亲也说了,这女人生头一胎,是一个脚在棺材外面,一个脚在棺材里面的危险事,最容易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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