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同人 红楼之另有乾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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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同人 红楼之另有乾坤- 第6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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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随便薛姨妈怎么好声好气地说,贾母就是不肯松口让薛家带着黛玉走。
  胤禛不耐烦了,说:“老太太;论理没有我一个小辈说话的份,可是;事关林妹妹的将来;也容不得我不插一句嘴了。你口口声声说是为了林妹妹好,可曾真心实意为她考虑过半分?她如今是清清白白的家世,就因为你舍不得她,她就要被你们贾家拖累着;说不定往后的终身大事也落不到一个好人家。我敬你是个老人家,话不想说得太绝,不过你想想;你一个日薄西山之人,说什么保她一生,就算你有心,你有那个能力吗?林老爷将独生女儿托付给你,现在你们贾府举家获罪,你不说好生将林妹妹交托出去,还要死拖着她,你自己扪心自问,你对得起地下的林老爷的嘱咐吗?”
  这一席话说得贾母气得发抖,两眼一翻,就昏厥了过去,贾府一下子就乱成了一窝粥,
  胤禛看这情形,知道今天是难以再施为的了,只得摇摇头,带着薛姨妈走了。
  胤禛马上又联络司空祀,叫他往京营里多调集人手来,秘密在贾府附近埋伏下来。
  果然,几日后的一个晚上,贾府大管家林之孝之子林万旭带着几个小厮鬼鬼祟祟从角门出来,上了马,往宫门方向疾驰之时,被胤禛设计埋伏下来的人手一举截获,同时在林万旭的夹袄里找到绝密书信一封,是贾母写给淑妃的,大意是希冀淑妃在此时兑现对贾府诺言,施以援救,否则就将贾元春之前秘密遣人送回的与淑妃交接的信物凭证呈上刑堂,到时候玉石俱焚,大家一起玩完。
  这证据一旦拿到,其他的什么都是烟云了。仅此一项“密谋害死庄妃,险些危及皇子”的罪名就够贾府合家问斩的了。
  事不宜迟,胤禛当晚就写好奏折,次日便在朝堂之上弹劾贾家以及幕后黑手——淑妃。
  皇上大怒,马上将淑妃禁足宫内,让宗人府府尹彻查案情。
  至于贾府,早就是死硬了的兔子,随便怎么摆弄都成,皇帝即刻命西平郡王带领锦衣府包围贾府,将贾家的成年男子全部拘入一座狱神庙里临时关押,贾府财物尽数查抄充公,府里女眷暂时看押起来,等候发落。
  忽喇喇似大厦倾,昏惨惨黄泉路尽。
  不过,此时,胤禛却改了想法,不想要贾家阖府去死。
  因为,就在前一天,薛家来了一位不速之客,是胤禛阔别之久的舅舅——王子腾。
  王子腾虽然年近五旬,却是身材高大威猛,步履沉稳,不怒自威,目光锐利,一看就知道是个心思缜密、才干优长之人。
  舅甥两人坐下说了没几句话,王子腾就突入正题,说:“我已经打听了出来,这次贾家获难,主谋就是你,我知道你是为了你妹妹被贾元春害了性命才会对贾家下如此重手。说起来,宝钗打小儿就讨人疼,我也喜欢她得比我家那凤丫头还要多呢。说起来我也觉得这事情贾家做得不地道,宝丫头太可怜,但是,贾元春已经死了,算是一命还了一命,其他不相干的人就饶了他们吧。再说,咱们四大家族同气连枝,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现在贾家已经是穷途末路,救不了了,也不要赶尽杀绝。死者已经升天,再大的仇恨也该散了,贾家虽然不好,到底还有几个姐妹兄弟不曾开罪过你,你就放过他们吧。”
  胤禛说:“我没有赶尽杀绝,对凤姐姐,我可是全帮她推了的,只是她自己的罪孽太重,最后躲得过躲不过还要看她自己的造化了。”
  王子腾突然撩袍跪下,说:“皮之不复毛将焉存?不光是凤丫头,贾家的几个丫头子弟也饶了他们吧,得饶人处且饶人,算舅舅求你了。”
  胤禛连忙说:“这可折杀外甥了。”就要拉他起来,王子腾却是眼中含泪,执意不起,只是说:“算舅舅求你了行不行?行不行啊给句话吧?”
  正在这时,薛姨妈领着两个丫头端着满满的两个食盘走进来,见此情景,大惊失色,跑过来说:“这是怎么了?这可如何使得?”
  王子腾再把这事儿和薛姨妈一说,薛姨妈便两只泪汪汪的眼睛望着胤禛说:“儿啊,贾家是不好,可是,咱们也不要去害人家啊。”
  胤禛怫然不悦,说:“娘你就想想你辛辛苦苦拉扯大的女儿死得有多惨吧,再说,贾家的那些罪名都是实实在在有的,又不是我给他们强加上去的。”
  薛姨妈思想着自己这几年来是贾府的常客,上上下下的人都对她亲热异常,想到那帮子人可能一下子就身首异处,不禁打了个寒战,心下十分不忍,又见哥哥也说着什么“冤冤相报何时了”之类的,索性和哥哥一起苦劝起胤禛来了。
  胤禛气得一拳砸在桌子上,说:“我又是为了谁了?吃力不讨好,最后落得你们也来埋怨我!”
  薛姨妈听了大哭,说:“娘哪里不知道你的心?只是,算了算了,贾家那个害人的大丫头已经死了,就息事宁人吧。”
  胤禛气了一阵子,最后也想通了,全部一次性弄死也没意思,不如就依了他们的,顺便以此为要挟,将黛玉接过来。
  胤禛便说:“舅舅,不是看着你的面子,我再不依的。你既然受贾府之托而来,那你去和他们说就更好了。贾府的罪是重罪,本来是该阖府获罪的,我这里压服下来,也只能让贾宝玉等无外职的男子和女眷们免罪,其他的就不能保证了。另外,林妹妹是我母亲的义女,如今宝钗已殇,母亲愿意将黛玉接来当做亲女一般抚养,之前也问过黛玉本人的意思,她也愿意依傍母怀而居住,只是碍于当时贾老太太从中作梗。所以,剩下的我也不多说了,就叫他们看着办吧。”
  胳膊强不过大腿,贾母哭了一场,终于还是狠了狠心,放弃了黛玉。
  次日,年仅十二岁的黛玉被送到了薛府。
  胤禛看着黛玉对着薛姨妈盈盈下拜,喊了一声“母亲!”就哽咽不能言了,心里也是十分感伤。不过一年的光景,竟然物是人非到如此地步。也罢,宝钗伊人已逝,就让恩怨随风而逝了吧。
  当晚,胤禛和司空祀说现在要将贾府的罪压下去,尽量不要量刑过重时,司空祀瞪起一双潋滟妙目,不满地说:“你拿我消遣呢?这玩意儿是想上就上,想撤就撤的吗?我答应了,人家忠顺王爷能答应吗?他正在大呼过瘾呢。”
  胤禛也觉得这事情挺棘手的,有些犯愁。司空祀便蹭到他面前,说:“为什么啊?说来说去,你还是不够狠心啊,雷声大雨点小。”
  胤禛便将母亲还有舅舅跪着央告的事一说,司空祀理解地说:“也是,到底是亲戚,要满门抄斩,也确实难以下手。行吧,算我倒霉,遇着你这么个麻烦家伙,少不得又去跑一跑了。”
  胤禛听了自是满意,瞅着四下无人,在他嘴角亲了亲,说:“宝贝儿你总是这么善体人意。”被司空祀推开说:“哼,就这么一句巧话儿就把我打发了?”
  胤禛说:“当然不是。我一定会热情回报的,以你喜欢的方式。”说完,邪气地冲着司空祀霎了霎眼。
  司空祀红了脸,骂道:“去你的骗人精,谁信你!”
  司空祀想起来什么似地,正了脸色,说:“哦,对了,这个消息你可能不高兴听,不过,事情算是尘埃落定了。淑妃那边说是一口咬定是自己嫉妒成性,才出此下策,无他人参与或唆使。皇父已经将她贬为婕妤,禁足三年,吃斋念佛,为自己赎罪。”
  胤禛听了紧紧蹙眉,说:“这么说,天网恢恢,终于漏了?”
  司空祀无奈地说:“总归还是有人认罪了吧。淑妃要保护的人是谁,想必皇父心里有数,只是皇父可能也有些顾虑,暂时不想去动他罢了,毕竟他在朝中势力大,这会子证据不足也拿他没有太大的辄。皇父说不定想着什么时候拔出萝卜带不出泥了,就把他一举拿下也未可知。”
  胤禛冷笑不语。
  胤禛最后说:“贾府的案子咱们这样弄,尽量把案子定性为被胁迫的从犯这样子,就不至于满门抄斩了。然后,咱们建议皇上把贾家几个首要作恶的人抓了,或杀或流放。其他的人‘死罪既免,活罪难逃’,叫他们好生在尘世上反省自己的罪孽。我觉得将这些享福惯了的人的家产全部抄了去,叫他们一个个身无分文,又无谋生之技,对他们而言比砍脑袋还难熬呢。另外,要叫他们彻底悔悟,还可以将贾家人全部改姓为‘蟒’,喻其凶狠狡诈之性情,警醒世人小心提防之意,又可以叫皇上解气,岂不两妙?”
  司空祀哈哈大笑,说:“那你那口衔宝玉而生的表兄弟岂不是得改叫‘蟒宝玉’了,不好听不好听!”
  这里两个人还在弹冠相庆呢,那边司空祗得知母妃被贬,还要在冷宫自省,顿时气得牙关格格作响。
  司空祗已经查出在整个贾家的案件中上蹿下跳,穿针引线的人是司空祀,气恨得口中嘶声说:“好你个老六!居然‘胳膊肘往外拐’,伙同外人拆我的台!你叫我难过,我就叫你也没好日子过
  作者有话要说:嗯,给别人改名字啥的是四四的绝招啊,阿奇那塞思黑什么的不要太凶残!这里贾府人多,打个批发吧,省得浪费四四N多的脑细胞、、、
  咳咳,下一章四四可以吃肉了吧,别把四爷给憋死了,(*^__^*)嘻嘻……
  最近在开大会啊,所以,明天的更新时间延迟到晚上八点,估计那时候查那啥的该下班了吧。记住了,晚上八点,不见不散哦。
  顺便推介一下某捕的新文,求温暖求爱抚!东方不败之兄弟禁断
  顺便说一声,晋江最近又在搞什么了,我回复不了大家的留言了,它要我更改“昵称”,我都不知道怎么回事,也不知道该去哪里改,无良的晋江啊。不过大家还是要给小捕留言啊,留言是人家更新的动力啊,嘤嘤嘤,莫非我被人盗号了?另外,留言超过25个字,可以送积分的,好吧,小捕知道大家看不上这一点点钱,不过也是人家的小小心意嘛,就弯下腰来捡一捡吧。




☆、76、76

  76、76
  这一日;恰逢胤禛休沐,又逢天气晴好,胤禛便手书一封:
  “‘迟日江山丽;春风花草香。泥融飞燕子,沙暖睡鸳鸯。’
  值此春日昳丽之时;清景难逢之际;讵忍居于一室,任大好春光虚度?何不与知己好友畅游山水之间,暂忘功利繁琐之事?恰兄新置山庄一处,亦有濯濯清泉、风庭月榭;若得以在帘杏溪桃之外,山水泉石之间,与君醉飞吟盏;笑谈人生,岂非快事?
  若蒙踏春而来,兄则备醇酒、奉香茗,扫花以待,庶几略可尽仰慕之意、地主之谊。谨奉。“
  胤禛自己看了一遍,甚是满意,便将此风雅的邀请函交予冬儿,命其送至玉牒馆,交给司空祀本人。司空祀如若首肯,便告知在自家所居的原宁荣街外一里处相候,不见不散。
  胤禛先到,略略等了一会儿,就看见司空祀只带了几名侍从,快马疾驰而来。
  看见胤禛早在路边等候,此时正笑吟吟望着自己,司空祀跳下马来,玩笑着说:“若无你说的那什么醇酒、香茗,还有风雅的山庄,就把我白白哄了来,这次断断不能饶你。”
  胤禛见司空祀身着一身簇新的杏黄色蟒袍,足蹬素白缎子软靴,纤瘦的腰间系着一根青绿色闪金长穗宫涤,涤上挂着一块雕着龙腾四海图案的精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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