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妃之地:王爷,慎入(大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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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妃之地:王爷,慎入(大结局)- 第1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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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朝婢女小云投去一觊,眸底阴笑尽凝。
婢女心领神会,点头,一把抓住轮椅的把手,狠命一推。
吴昕骤然睁开眼睛,还没反应过来怎回事,就重重摔在了地上。
循着一双精致的绣花软履往上,就看到婴宁怒气满盈的脸,此刻正居高临下地睥睨着她。
只讶异了一秒,吴昕就明白过来发生了何事?
垂下眼睑,她弯唇,苦涩一笑,自己果真不中用了,平日,连有功夫的人都休想近她的身,不想如今却迟钝到这般境地。
看来无论她这几日怎样装冷静,怎样不承认,她彻底聋了终究是不争的事实。
只是此时,这个女人过来又是什么目的?
抬眼,她迎上婴宁的视线,眸光冷冷。

'46'坑深46米:家事差事

  ()    抬眼,她迎上婴宁的视线,眸光冷冷。全本摘书。qbxs8。
婴宁一颤,被吴昕眼中的冷冽和不屑刺痛,她轻抖着身子,咬牙:“不要用那种眼神看着我!我今日过来不过看看无心姑娘到底多大的一个伤口,竟然如此这般要死要活?”
说完,朝边上的婢女使了个眼色。
吴昕虽然听不到,可前世跟师傅学过唇语,看着婴宁一张一翕的红唇,她依旧清清楚楚知道说了什么。
婢女刚准备上前掀起她的裤管,就被她手一扬,毫不留情地甩了出去。全本摘书。qbxs8。
看着趴在地上嚎叫的婢女,婴宁脸色难看到了极致,她指着吴昕,上气不接下气:“反了,反了,你不要仗着自己会功夫就以为自己了不起!我就不信今日治不了你!”
话还未说完,她就上前一把抓住吴昕的头发,速度之快、力度之大,让吴昕痛得瞳孔一缩,直觉得整个头皮都要被这个女人生生撕下。
如此柔弱的女子,竟然有这般的身手和劲道!
原来……原来,她也是个练家子,吴昕一愣,没想到她平时竟隐藏得这么深。全本摘书。qbxs8。
就在她微微怔愣之际,婴宁却是骤然抡起了另一只胳膊。
眼见着一记耳光就要重重地甩在吴昕的脸上,她的手却是陡然被人握住。
“岳太医!”婴宁一愣,旋即脸上一红,又恢复了往常的娇羞柔媚。
岳篱一袭白衣,面色清冷,他冷冷地觊了她一眼,重重甩下她的胳膊,径直弯腰,将坐在地上的女子抱起。
婴宁的脸色红中转白,白里透青,看着岳篱的背影,她冷笑,有些狰狞:“希望岳太医明白,她是王府的右统领,这是王爷的家事!”
将吴昕轻轻放在轮椅上,岳篱回头,看着她,目光冷冽:“也希望侧王妃明白,她如今是在下的病人,这也是王爷交代的差事!”
“你——”婴宁气结,被胀得一句话也说不出。却只见岳篱背过身,白璧纤长的手指毫不避讳地梳理着吴昕被抓得凌乱的头发,再也不看她一眼。
她眼中阴光一闪,瞪了一眼边上的侍女,“我们走!”
看着她的背影,难得一见的气急败坏,吴昕禁不住弯唇淡笑。
半响才意识到岳篱在拨弄着她的发丝,轻柔的动作,稍嫌暧。昧,她不禁脸一红,微微往椅背上一靠,不着痕迹地避开。
抬眸,定定地看着他,一双水眸清澈见底,她喃喃地问:“我是不是要死了?”
岳篱一怔,静看了她几秒,禁不住心中一痛,忙不迭移开视线,看向地上被昨夜的暴风雨打落的琼花,低笑:“你这是在怀疑岳某的医术吗?”
吴昕依旧一瞬不瞬地看着他,因为她必须看着他的唇,才能知道他在说什么,她也希望在他的脸上看出端倪。
良久,她才摇着头垂下眸子,勾唇,她其实已经懂了。
从广袖中缓缓取出一个精致的朱红木漆小盒子,她抬头望向天边的日头。

'47'坑深47米:卑微试探

  ()    从广袖中缓缓取出一个精致的朱红木漆小盒子,她抬头望向天边的日头。全本摘书。qbxs8。
该是吃药的时辰了。
打开木盒,里面是一粒一粒褐色的小药丸,她捻起一粒放到唇边,似是想到什么,又放了下来,眸光飘渺。
“你吃什么?”岳篱一惊。
“嗯?”吴昕抬眸,看着他的唇,面色清冷。
“我问你这是什么东西?”岳篱凝眉,指着敞开的木盒,又重复了一遍。全本摘书。qbxs8。
“解药!”
岳篱一愣,疑惑地看着她,伸手捻起一粒放在鼻翼下嗅了嗅,没嗅出什么名堂,又还了回去,“什么解药?”
“雌蛊!”
每日的这个时辰她都会食一粒,已经成了习惯。
“雌蛊?”
岳篱震住,视线紧紧锁在她的脸上,倏尔眸光一闪,愕然明白了几分,“王爷用蛊控制你?”
吴昕点了点头,思忖了片刻又自嘲地勾起唇角:“也不算是,他不是给解药我了吗?还给了那么多。全本摘书。qbxs8。”
岳篱心中一痛,想起上次她下。身血流不止,问他要止血药时卑微的样子,温润的眸子里第一次有了怒意,他抿唇,“控制就是控制!几时解药要每日食用的?这根本就是治标不治本的东西。”
看着她微微转白的脸色,他又有些后悔,不该跟这个女子说得如此直接,她已经弱得不堪一击了。
静默了几秒,黑眸里的怒气终于淡去,他斜睨着她,故作邪气一笑:“不过呢,你遇到本公子呢,算是福气中的福气,因为本公子医术天下第一啊,不出几日,定能帮你解决掉所有问题。”
末了,还信手捻起一颗药丸放进自己的衣袖里。
看着他故作痞痞的样子,吴昕忍不住笑了出来,不知是不是被他感染,竟然也有了些许孩子心性,撇撇嘴,白了他一眼,奚落道:“就你?还天下第一呢!连我一个腿伤都治不好,而且我现在连……”
原本她想说,自己连听力都没有了,咬了咬唇,她终是没有说出来。
一个杀手,失去了行动能力,原本就是个废人,西陵殇已经将她扔在流芳阁里不闻不问,更何况现在耳朵都聋了,她不想也被这个男人瞧不起,哪怕被同情她也不想。
闻言,岳篱眼神一黯,是啊,眼前最重要的问题还没解决呢!
也不知道他派出去寻火莲的人寻得怎样了?消息都没有一个,看来,必须自己去了,每日这边换药的事只有交给别人了。
骤然,却是发现吴昕很不对劲,原本不热的天气,她却满额豆大的汗珠,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
他一惊:“你怎么了?”寒冰颠的毒是不会让人这个样子的。
“没……没什么”吴昕虚弱地笑着,抬手将一粒药丸塞进嘴里,满脸满眼都透着欣喜。

'48'坑深48米:我要救他

  ()    “没……没什么”吴昕虚弱地笑着,缓缓抬手将一粒药丸塞进嘴里,满脸满眼透着欣喜。全本摘书。qbxs8。
果然,西陵殇果然不在府里,因为只有超过了安全距离,她身上的雌蛊才会发作。
故意不食解药,就是为了这么一试。
她有些瞧不起这样的自己。
那个男人在与不在,来与不来又跟她有什么关系?
服了药,呼吸很快就平稳下来,她抬眸,漫不经心地问,“这几日,王爷在忙什么?”
她还是忍不住想知道得更多。全本摘书。qbxs8。
看着她的反应,岳篱黑眸深邃,低叹了一声:“朝堂上的事我也不是很清楚,只听说是皇室神庙里失窃的一尊神像在北国出现了,圣上下旨让王爷去追踪下落。”
北国?
说到北国,岳篱心中一跳,极北之地,那不是生长火莲的地方吗?
******
翌日
岳篱和太医院的另一位太医,交代好给吴昕换药的事情,就回府打马直往北方而去。全本摘书。qbxs8。
可没走多远,就看到慌里慌张、跑得上气不接下气的彩霞。
心中一紧,他连忙勒住缰绳:“彩霞,出什么事了?”
“岳……岳太医”彩霞眼睛一亮,终于看到救星一般,“无心……无心姑娘发病了……很严重,要……见岳太医!”
岳篱眉心拢起,还未等她说完,却是从马上弯下腰来一把抓起她,甩在他的后面,双腿一夹马肚,马儿嘶鸣一声,狂奔而去……
赶到流芳阁的时候,就看到床上痛得蜷成一团的女子。
“无心!”他连忙上前,指腹覆上她的脉搏。
片刻,岳篱的黑眸里就升起薄怒,他伸手撩开几缕贴在她脸上被汗水濡湿的发丝,逼视着她的眼睛,“是不是又没吃药?”
吴昕咬着唇,点头,她抓住他的手,艰难地开口:“王爷有危险!”
岳篱拧眉,无视她的疯癫之语,伸手探进她的袖中,寻找木盒,“药呢?先服了药再说!”
“不——”用力推开岳篱的手,吴昕略带祈求地看着他,眼里有晶莹闪烁:“不能吃,吃了我就感受不到了,他真的有危险,我要去救他!”
“你?”岳篱冷笑,一把推开她,愤然起身,“你如今什么情况自己不清楚吗?你连自己都救不了,还妄想去救别人?”
他很少这样发火,他不明白这个女人为什么那么不懂爱惜自己。
吴昕缩在床角,额头上的汗水更加肆意,她咬着唇,忍受着身上万千雌蛊的蠕动,心中的声音越来越强烈:“去见他,去救他!”
看着岳篱被怒气涨红的脸,她岂会不知这个男人是为了她好?只是……
想了想,她伸过手去拉了拉他的衣角,小心地开口:“我不是救他,我是要救自己,因为雄蛊控制着雌蛊,他死,我也得死的。”

'49'坑深49米:前去北国

  ()    想了想,她伸过手去拉了拉他的衣角,小心地开口:“我不是救他,我是要救自己,因为雄蛊控制着雌蛊,他死,我也得死的。全本摘书。qbxs8。”
岳篱一怔,垂眸看着拉着他衣角轻轻摇晃的手,再抬眼看着她的明明忍受着巨大的痛苦,却依旧充满希翼地看着他的脸,一时心中大痛,他抿了抿唇,沉声说道:“当真如此?”
见状,吴昕眸光一亮,忙不迭点头,“你愿意帮我不?”
岳篱斜睨了她一眼,没好气地说道:“要如何帮?”
吴昕虚弱地勾唇,对他黑沉的脸色不以为意,从枕头下面取出一块令牌,那是她和西陵殇一起上战场时,为了方便调令,西陵殇给她的令牌。全本摘书。qbxs8。
“你拿着这个去墨羽军的军营挑几个身手不错的将士,人不要太多,太多容易暴露目标,我们一起去北国,我身上的雌蛊会牵引正确的方向。”
***
午膳过后,一行人刚准备出发,却是被婴宁拦住。
也不知她从哪里得到的消息,死活要跟他们一起。
拗不过也等不起,吴昕和岳篱也只得应允。全本摘书。qbxs8。
两个女人各乘一辆马车,岳篱和挑选的六位高手骑马,扮作普通的商贾队,就出发直直往北而去。
吴昕坐在轿子里,浑身血液里的蛊虫闹腾得凶狠,她大汗淋漓地抖成一团,却还得咬牙用内力控制着自己的意识,不要陷入混沌。
不断有岔路的时候,她要打开车幔,给大家指路。
也就到这时,岳篱才发现她的耳朵出了问题。
他一直打马跟着她的马车旁边,还不时跟里面的她说着话,其实他的目的是想一直确认她是否还好着。
可他发现,隔着窗幔说,里面就没有反应,撩开窗幔对着她说,才能听到她的回答。
又想起这两日她一直在人说话的时候,盯着人家的唇看,他终于明白了怎么回事。
心中似乎被一只手狠命一揪,他再也忍不住,直接下马,撩开车幔,坐进了马车里。
“你……”吴昕一愣,对于突然进来的他有些不知所措,毕竟这在古代,避嫌还是很重要的,马车空间原本就很小,孤男寡女怎么说也是不好。
似乎了然她的窘迫,岳篱忍着心中的悲怆,面色尽可能的平静,“你是病人,我是医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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