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家也没余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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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爷家也没余粮- 第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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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重?”宣安爆发出一阵爽朗笑声:“你难道不知,我是樊城里有名的浪荡公子,如果我自称第二,没人敢称第一。你错上我的马车,可是怕了?”
  
  “嗯?”辛词不明白为何这位宣大少爷笑得如此灿烂,她摇摇头,伸手推开车门便要跳下去,却被宣安抓住手腕重新拉回到车内。
  
  “你来时坐的那辆车子已经回府了,难不成你要从这里走着回去?而且……”他故意压低嗓音,暧昧说道:“从这儿走回府,可是要途径樊城最繁华之地——柳叶街,傍晚时分,那街上是脂粉成行,笙歌袅袅,特别是那璧月楼里的姑娘,就更是……咳咳,总之,你恐怕不愿踏着暮色途经那种地方吧?”
  
  苏辛词一怔,随即涨红面皮。
  
  她狠狠地瞪了宣安一眼,坐到角落处,双手抱在胸前,目不转睛地盯着宣安。辛词心中是不大看得起这种富家子弟的,好*色滥*淫,恃骄炫富,却自以为风流多情,无人匹敌。
  
  记得文宁曾打趣说这种子弟是镀了金的泥娃娃,一盆水泼下来便显原形。现在回想起来,世家出身的文宁文大公子,道貌岸然,满口仁义道德,心却比乌鸦还黑,与这等花花公子相比,岂不更加无耻?!
  
  眼前这位宣家大少爷,长得倒是颇为俊朗,身上也未带着宣家人特有的浓郁麝香味,反而是一种若有若无的莲花香气……他用甚么熏香,干自己何事?!辛词忽的回过神,满脸戒备地瞅着宣安。
  
  宣安见苏辛词一脸阴晴不定,眉眼间似乎包藏着隐隐怒气,不禁觉得十分逗趣,他一边那眼去挑辛词,一边轻快说道:“你还是同从前一样有趣。”
  
  苏辛词蹙着眉,沉声问道:“大少爷如何认识我?”
  
  宣安刚要回答,却听见小厮在外面轻声道:“大少爷,县太爷还在里面等着您呢。”宣安应了一声,他侧过头,朝辛词坏坏一笑,“想知道答案,便乖乖在这儿候着,待我回来。”说罢他纵身跳下马车,跟着那名小厮朝衙门里走去。
  
  苏辛词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她绞尽脑汁也想不出来,自己在何时何地遇到过这个玩世不恭、放浪形骸的大少爷宣安。况他那张脸色,若是见过怎可忘怀。
  
  接受继母针离的安排来到宣家,本是想图个清静安闲,清清淡淡过日子。谁知才到宣府三日,便遇上人命官司。苏辛词心中产生了一个极为不好的预感,未来的日子,恐怕不会太平。
  
  这正是风流少爷齐上阵,身在庐山窥不清。
  
   

作者有话要说:嘿嘿,同时奉上两位不同款型的男银
不知亲们更喜欢那款?
咳咳,偶家儿子,个个都值得拥有滴 
————
辛词女儿,偶还在找她的感觉,她身上,以及宣府身上都有太多的秘密和故事
咱想说的太多鸟……莫非这就是新文蜜月期的缘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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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木是个日更的好孩子,追过咱文的人都知道,保质保量
也请看文的大大们能多给咱留留言,别小看只字片语的力量,那会让咱充满了干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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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日放上《欢喜》的番外,嘿嘿,敬请期待哦




4

4、番外: 。。。 
 
 
  '本章节已被锁定,或为收费章节' 

作者有话要说:本章为小木新晋完结的小说《欢喜》的番外,与少爷这个故事无关
对《欢喜》有兴趣的童鞋请移步到欢喜(古言bg 甜蜜温馨)点击直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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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扰大家阅读了,鞠躬……请大家自由地翻到下一章

ps如无意外,下周日会放上《欢喜》的番外二




5

5、第二章:几样青 。。。 
 
 
  宣安跳下马车之时,还不忘朝苏辛词胡乱抛了几个媚眼,见辛词窘迫地蹙着眉,嘴唇似在微微抖动,宣安这才如偷到鱼腥儿的猫般心满意足地大步走进县衙门。
  
  宣安跳下马车之时,还不忘朝苏辛词胡乱抛上几记媚眼,见辛词窘迫地垂下头,嘴唇似在微微抖动,宣安这才如偷到鱼腥儿的猫般心满意足地大步走进县衙门。
  
  “还真是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大人正午时候才传唤过我,没想到只过了短短两个时辰,便又派人到府上传我。”宣安进到殿上,也不行礼,只是嘻嘻地笑着。
  
  樊城县太爷丘齐一见宣安那玩世不恭的样子,只觉头痛不已,如不是这案子扑朔迷离,疑点倍出,众人又各执一词,他万万不愿再见这位樊城有名的混世魔王,人称浪子安的宣安。
  
  本城县太爷姓丘,单字齐,又字辉之,登州栖霞人氏,父字岳峰,母吕氏。并非是巨富之家,父为私塾先生,尚算小康。岳峰中年得子,极为宠爱丘齐,这丘齐颇具慧根,十岁便可吟诗,十四岁所作之文章在登州广为流传。
  
  少年成名,若是认真备考数载,金榜题名,光耀门楣也不是遥不可及之事。要怪就怪岳峰太过宠爱丘齐,未曾好好约束他的行为,以至于他去国都应试途中惹下不大不小的麻烦,那麻烦直接导致丘齐名落孙山。
  
  他向来心气极高,这下备受打击,之后多次应试皆没有如愿高中。直到二十八岁,才勉强中了个举人登科,但无出身。最后上下打点一番,这才到樊城走马上任,成为县太爷。
  
  比起丘齐的故乡登州,樊城不过是芝麻粒大的小城,无足轻重,想要升官发迹是难上加难。好在丘齐的抱负志向本就不在官场,他倒也乐得清闲,优哉游哉地过起小日子。这是他上任后的第二年,也是他第一次受理死了人的案子,且与这案子密切相关的人物,是樊城里说一不二的宣家,这让丘齐徒然感到压力倍增。
  
  “宣公子可否再回忆一下那日天气?”丘齐假装没有看到宣安嘴角泛起的轻蔑笑容,他好脾气地询问着。
  
  “大人为何偏偏纠结于天气呢?”宣安双手抱在胸前,挑了挑眉毛问道。
  
  丘齐没有吱声,他把胳膊撂在案几上托着下巴,陷入沉思。昨日是元宵佳节,他并未走上街头与百姓同乐,而是偷偷摸摸溜出府,跑到野外与人私会。待他回府之时已是天色发白,他草草洗过脸,便爬上床歇着。正在半睡半醒之际,衙役来报,说宣府出了大事,二老爷宣正靖落水身亡。
  
  惊得他骨碌一声翻下床,顾不得吃些早点填肚,便叫人去传唤宣家人。其实,宣家并未报官,丘齐完全可以把此事当成意外事故。许是他因睡眠不足而头昏脑胀,不甚清醒,竟会擅自开堂审理这件没人递上状纸的案件。
  
  其实,他传唤宣家三少爷宣然之时,心中便已是万分后悔,但现在全城皆知县太爷在审理此案,雪亮亮的眼睛都盯着他瞧,他骑虎难下,只能硬着头皮继续传唤一干人等。
  
  再传宣府大少爷,自然不是他的本意,只因宣安无意中说了句,‘我去麒麟坊赌钱,玩到乏了,本想到二楼雅间歇歇,却被拦住说里面已经有了主儿。在这樊城,难道还有比我堂堂宣家大少爷更有头脸的人吗?我一赌气,再加上手头的银子早已输得精光,索性回家喝酒赏月。现在想想,若不是有人占着雅间,我也不会大半夜赶回宣府,更不会遇到这么晦气的事。’
  
  一开始丘齐并未留意大少爷话语,直到宣安出了衙门,他才反应过来,那晚在麒麟坊二层雅间的人正是自己!他顿时冒出一阵冷汗,心中忐忑不安,不知宣安那话是否暗有所指。
  
  比宣大少爷更有脸面的人,除了宣家家主宣正贤,恐怕就是身为父母官的自己。想到这儿,丘齐马上派人再度传唤宣安,他要好生试探宣安,看看他是不是知道自己肮脏的秘密。
  
  “大人,元宵佳节,在外面赏月饮酒作乐的人恐怕不在少数,您大可以随意审问几人,看看到底后半夜天气是晴是阴。”宣安眼珠一转,揶揄道:“只不过大人要提高警惕,小心有人故弄玄虚,闪烁其词,当着大人的面耍花腔。”
  
  “嗯?”丘齐的眉毛几乎拧在一起,他越来越觉得,宣安话里有所指代……丘齐故意重重拍了一下惊堂木为自己壮胆:“大胆,你这是在和本官兜圈子?”
  
  “岂敢。”宣安轻吐一句,脸上却仍带着狡黠笑容:“我想大人也对那晚发生的事情略知一二,我爹爹当时并不在府中,他中午用过膳便赶去省城打点铺子的生意,直到今日清晨才归,县城门口管事的衙役皆可为其作证。我弟弟宣然陪他娘亲去城郊上香,入夜才回,到府中便各自去休息,想来有丫鬟小厮可以证明。
  
  再说我小弟弟宣夜,他身子有疾,根本没有作案能力。至于那个新进府的苏家小姐,恐怕与我叔叔只打过一个照面,连五官尚未记清,并无作案的理由,更何况她不过是一介女流,想要杀个男子并非易事。我那夜在麒麟坊玩到深夜,有一大票酒肉朋友可以作证。那么,整个宣府只一个人,最有嫌疑。”
  
  “你是说单莲……三夫人?”丘齐一时情急,说漏了嘴,赶忙补救道:“这干三夫人什么事?她不过同苏家小姐一般,是个文弱女子罢……”丘齐并未把话说完,言谈举止间像是在遮掩什么。
  
  “听大人这话音,似和三夫人相熟?”宣安阴沉问道,但见丘齐面露不忒,他微微一笑,轻声道:“大人请先屏退左右,我有事向大人单独禀告。”
  
  丘齐像是被毒蛇咬了一口,后背猛地抽动一下,他瞪着宣安眼睛,二人对峙片刻,丘齐这才一叹气,喝退左右衙役,大殿内顿时空荡荡了无声息。
  
  宣安朝丘齐顽皮地吐吐舌头,这才快步走上前去,伏在他耳边细语一阵,丘齐只觉头皮发麻,本能地将脊背紧紧贴在椅背上。
  
  待宣安说完,丘齐再也无法掩饰内心的不安与惶恐,他惊慌失措地胡乱挥舞着手:“你,你……”
  
  “怎底,大人还要狡辩吗?”宣安洋洋得意地弹弹手指道:“大人,案子不妨就这样结了,否则待我爹爹出面,这事情会闹得难以收场,到时候不光宣家鸡犬不宁,您那顶乌纱小帽也底掉在地上沾尘染土。”
  
  “你竟敢威胁本官?”丘齐虚张声势地吼道,但见他额头泛起层层冷汗,逗得宣安忍俊不禁。
  
  “难道说,您想把事情搞大?”宣安憋它不住,笑将起来,他那爽朗笑声听进丘齐的耳朵里却是格外尖刺,似有无数条蚯蚓,在周身拱来拱去,又膈应又反胃。他强忍吐意,恶狠狠地乜眼瞪着宣安,半响,这才不情不愿点头应承下来。
  
  就这样,樊城大户宣家的二老爷宣正靖之死画上了句号,这案子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了结。没人注意到,几位证人供词中反复出现的猫和狗,自元宵节之后便不见踪影,人们只道它们性子野,不知跑到那个犄角旮旯玩去了,说不准几天后就能回来。只有苏辛词觉察到,摆在花园里的猫食盆不知被谁收了去。
  
  这桩人命官司看似已然了结,殊不知这不过是一系列事情的开端,就好像一团杂乱的线球,这才找到源头,溯本求源,这帷幕刚刚拉开一角而已,当然这都是后话。
  
  再说那苏辛词,面无表情端坐在马车内,思绪不知不觉飘回过去。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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