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步逍遥by陆海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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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步逍遥by陆海王- 第2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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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日离开山谷,步若尘便带着路生往南岳去找寻造琴师向阳,谁知刚到南岳就得知造琴师向阳已经遭人杀害,两人还特地去拜访了向阳生前的居所,结果没看到一个人,而屋内的也是一片狼藉,包括造已经好的琴,全部都被恶意破坏掉,而墙上已经干掉的血迹昭示了这里曾经发生的一切。
  
  显然造琴师被人所杀害并不是虚言,他们后来才知道原来这一个月里死的不只是造琴师向阳,很多有名的老江湖都连续惨遭杀害,而且全部都是死在了逍遥剑下。步若尘当然知道当今天下擅长使用逍遥剑的人是谁,只是他却觉得蹊跷,既然是暗杀,还使用那么让人怀疑的剑法,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嘛,不过任萧宇在江湖上失踪一说,他却不信,如果是真的,他宁愿相信任萧宇是躲到后头看戏去了。
  
  而路生听闻凶手是逍遥王时,心里有一丝有感而发的气愤,这个任萧宇果然是个大魔头,不但害死了师傅,就连这么多人的性命都被杀害了。 不过愤怒归愤怒,要他为了谁去找逍遥王报仇,那也是不可能的,毕竟他和那些人没关系,而且这一切也没用任何证据,除非逍遥王伤害了他重视的人,不过他在这个世界唯一重视的人似乎也并不是那么好惹的主。
  
  本来向阳的死,于他们也没有多大的关系,这个世界上的造琴师自然不是只有他这么一位,只是这一位和他们的师傅交情甚好,造琴的技术又是远近闻名的,天下四大乐师的乐器全部都是他打造的,若是能让他帮路生造琴,自然是最好不过了,现在人已经死了,虽然有些可惜,但也只能另想他法。
  
  其实步若尘和这位造琴师仅见过三次,前两次都是师傅带他来的,最后一次是他自己来的,因为他一个月前接的标就是向阳下的,他很奇怪为什么向阳要下这个标,本来想来探查一下虚实,结果不小心听到了向阳与西国暗卫的密谈,才知道原来向阳也西国的暗卫,也就明白向阳和师傅走那么近的原因,不过现在人已经死了,他的财主也就飞了,他这个标算是打水漂了。
  
  步若尘考虑了很久,与其漫无目的地寻找造琴师,不如向乐师去打听造琴师,相信乐师的信息要比他们这些门外汉来得可靠多了,同时还能欣赏这些乐师的绝技,虽然门槛高些,也不是踏不进去。
  
  步若尘还向路生介绍了乐师集中在南岳的原因:南岳不仅地大物博,更拥有大好秀丽山河,景色宜人,而且管制也不会太严格,是一向清心寡欲的乐师们首选的国家,若能在南岳国隐居,着实让人羡煞。
  
  路生听得有些心动,也对乐师有些期待,想听听他们的弹奏。两人便以最快速度赶到了南岳的第一楼——清月楼,来会会这位天下位居第二的乐师,南岭月。
  
  “两位公子还是请回吧,我家公子今天不方便会客,还请两位改日再来。”方天看向这一黑一白的年轻人说道,心中略带惊讶,尤其白衣服的年轻人,不但长相英俊,还带着一股狂野的气势,却又不失身上的贵气,黑衣服的遮着垂纱,看不清长相,但是身形倒是不错。
  
  路生和步若尘听完皆是一愣,随后才反应过来原来这个人不是南岭月,而真正的南岭月似乎不那么容易见到。
  

作者有话要说:各位亲们~~~~ 谢谢大家一直以来的支持·~·

中秋节快乐··~~~O(∩_∩)O~~~月饼,月饼~~·




第三十七章  天翔客栈

  
  路生一言未发,却依旧坐而不动,他早就从步若尘口中得知,南岳的乐师身价高得离谱,老百姓平常是没有机会见到他们的,只有每年的乐师大会才可以一睹众位乐师的风采,所以南岳的乐师一般只有达官贵人请得起。
  
  即使是达官贵人,也是只有部分的人才能请得动乐师的,因为乐师一般都比较清高,不会轻易在人面前弹奏,若不用上非常手段想见一面都很困难,但是若能请得到乐师的,那场面自然是风光了不少,有多少人都想瞻仰乐师的容颜,这其中不乏有贪恋乐师的美色之徒。路生听了有些汗颜,何况据他所知,这乐师可都是男子。
  
  “哎,在下久闻南岭月的箫音天下第一,貌美非常,今日我们二人碰巧路过南岳,本想一睹南岭月先生的风采,怎奈今日竟无缘相见,下次又不知是何期了。”步若尘露出一个极为惋惜的表情,而后再摇摇头,却丝毫没有要离开的动作。
  
  方天看着这两人无动作,又听那白衣男子唉声叹气的口气,好像谁做了什么对不起他的事一样,看着都觉得心里堵得慌。“两位还是请回吧,今日我家公子已经有一位客人了,确实不方便接待。”
  
  “哎,可惜啊,可叹啊,今日是在下最后的一次机会了,若是无缘见到,究竟何年何月能再相见啊。”步若尘继续装可怜,就是赖着不走,他倒是没想到这清月楼的门槛有这么高,钱花了,人还见不到,这南岭月的招牌果然不白挂的。
  
  “两位的定金,我会吩咐账房的如数退还与你们,若是两位一定要见我家公子,可以明日来试试,今日确实不便。”方天看着步若尘姣好的面相,悲伤的表情唯妙唯俏,实在令他不忍拒绝。
  
  “师兄,不如今日就和南岭月先生预约明天的时间,我们再留一晚,明日见过南岭月先生再赶路如何?”路生及时地配合说了一句话,若是预约的话,至少他们给那乐师的印象分不会太低。
  
  方天听到黑衣少年的的话时,愣了一下,这他可不能决定啊,这还要看他家公子愿不愿了,明天他也保不准啊。
  
  “多谢这位兄弟,兄弟的大恩大德,我们两人定会铭记于心。”步若尘钻空堵了方天的话,双手作揖道。
  
  “不用,不用。。。。。。”方天一着急就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了。
  
  步若尘继续乘胜追击,“今日我们能相遇也算有缘啊,在下步若尘,他是我师弟,叫瑞白,不知兄弟怎么称呼?”
  
  “在下方天。”方天总有点觉得自己好像被对方牵着鼻子走的感觉。
  
  “那就劳烦方兄弟了,我们明日再来赴约,告辞。”步若尘说完朝放天露出一个无害的笑容,极为清爽的笑容,便拉着路生扬长而去。
  
  等方天反应过来,才觉得有些不妙,自己擅自答应下来的事情,万一公子不同意,那他都可以想象得到那个白衣男子会如何悲叹他的背信弃义了,不由得全身打了个激灵。
  
  方天左右为难,最后还是硬着头皮去和他的主人说去。意外的是他家公子听完后虽然警告了他下次不可随便自己做决定,竟然同意了明日的预约之说,而且是听从屋内另外一个人的话才同意的,这太令方天震撼了,由此方天明白了这蓝色锦服的男子在主人心中的地位不低。
  
  南岭月本是不同意的,只要任萧宇在一天,他就不打算去给别人吹奏。但是任萧宇却对这两人有着极大的兴趣,尤其听到方天说到他们的名字时,那眼底闪过的一丝复杂的神色,让南岭月看不清。
  
  任萧宇虽然只是淡淡地说很想看看这两人,但是南岭月听得出来任萧宇有着些许的激动,这两人很有可能是任萧宇熟识之人,便答应了明日之约。
  
  任萧宇没想到会这么巧,想不到一个月前失踪的人,会在这南岳碰上,不得不怀疑这两人的身份,而且他分明看到了那白衣男子虽然身形极像,但却不是一个月前见到的容貌,果然之前是易过容了。
  
  但是对那个有着特殊熟悉感的人,光是听到他的名字,任萧宇都会觉得激动,想起那张庸俗的脸皮下饱含着清雅韵味的气质,令人着迷,甚至心中还会有悸动的感觉,即使不知这人的原本面目,依旧能吸引他注意。好在这两人明日会再回来,否则任萧宇就要懊悔这捉弄人的机缘了,明明近在咫尺,却总是错过。
  
  离开清月楼后,步若尘和路生就在附近找了家客栈休息一晚,只是这客栈的标准都是以步若尘的喜好来挑选的,步若尘住的客栈自然都是极好的,也是极为有名的——天祥客栈。
  
  路生初见这天祥客栈的门面时,没什么特殊感觉,但当他一脚踏入这客栈时才知道这客栈真的是大得惊人,不但分有上等的东西厢房,还有一般住客的客房,最具特色的这里还有别院房,有着单独的水榭楼台,还有独立的落院亭台,步若尘就点了一间这样的别院,路生突然觉得也许慈禧太后的奢侈也不及步若尘,大概唯一不同的是一个是饭来张口,一个是手到擒来。
  
  路生本以为这么奢侈的人大概只有步若尘了,进了别院才知道,住进天祥客栈的人基本上都是有财有势的主。洗去一身的疲劳后,路生就坐到别院的亭台上,发现这亭台可以看到相邻别院的亭台,因为水流是相通的,所以亭台上可以看到沿着水流下去,相隔一段的距离都有一座亭台,不过亭台上却没有一个人。
  
  “路儿。”步若尘见路生摘了垂纱,仅仅披了一件单衣静静地坐在亭台上,不知道在想什么,便唤了声,见路生转过头来,步若尘难得露出一个会心的微笑,淡淡地说道:“晚上亭台凉,回屋里去。”
  
  走近路生身边,可以闻到淡淡沐浴香,很诱人,低头看着那露在外面的白皙颈脖,令步若尘有些恍惚,感觉全身的血液一下子冲了上来,有些压不住的感觉。
  
  步若尘在竹屋好几次都觉得自己无法等到这小子同意就想直接强要了他,何况他步若尘从来都是遵从本能的人,偏偏遇上路生这么一个不能硬来的人,不但心防极重,对待男子之事也是极为排斥,如果硬来的话,也许他们之间的关系就不复存在了,这点他敢肯定,他要的不只是身体,包括心,全部他都要,所以他几次想下手都没成功,这对他来说简直就是折磨。
  
  路生并未发现步若尘的异样,漂亮的凤眼稍稍凝了一下,眼底闪过一丝忧虑,这才站起身来,站在了步若尘的面前。
  
  “怎么了?”步若尘凌厉的眼睛是一刻也没有离开过路生,自然他的任何表情都收到眼底去了。
  
  “没什么。”路生摇摇头,准备穿过步若尘回屋的时候却被拉住了。
  
  “不要对我有所隐瞒。”步若尘的脸色明显不悦,抓着路生的手也加重了许多,他突然觉得自己对路生的独占欲感觉越来越强,包括他看的,想的,他都要知道。
  
  “师兄?你怎么了?”路生被步若尘突然生气的样子吓了一跳,他从来没见过步若尘会对他如此生气,更何况他什么也没做。最令路生吃惊的还是步若尘的眼睛,刚刚确实有一瞬间变成了紫色,这到底怎么一回事。
  
  步若尘被路生这一问,反而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了,刚刚那一瞬间的意识是那么强烈,他也很吃惊,莫非他自己真的不是什么善类。“咳,我的意思是说,如果有什么事要告诉我,以防万一。”步若尘有些心虚地放开路生的手。
  
  “我只是感觉有人注意我们,但是又什么也没发现,不知道是不是我多心了。”路生很无奈地笑笑,希望步若尘可以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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