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色女诸葛穿越之罗敷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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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色女诸葛穿越之罗敷传- 第1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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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不容易找到压了白布的坟,罗敷细细记在心里。将郭氏替她准备的祭奠物品摆上了,自己从来没有祭奠过什么人,也不知道该做些什么,只是诚心诚意地在坟前磕了几个头。心里念道:“刘仲大哥,你一定要保佑刘氏一家安然无恙,来日一定为大哥再立新坟。”
  祭奠完秦想催促罗敷赶快离开,一路上如她所料并没有遇到王邑的人。罗敷让小厮查看是不是有人跟踪,确定没人跟来才进了府去。
  去坟地之前罗敷去“水榭小筑”找夜听潮。让他派人把王邑找了来,告诉他刘氏兄弟去了山东方向,让他带领所有人马马上去追。这样一来可以让自己安全去祭坟,二来可以让他们错开往南阳方向的刘秀。罗敷就像上次一样躲在暗处偷听他们谈话,确定王邑中计后方才安心,这才有了当天晚上祭坟的安全。
  另外又告诉他伯姬受伤请他府上的东方神医出手医治之事。夜听潮说道:“这已经是我帮你的第三件事了。我夜氏世代都是商人,这件事成之后是不是就应该拿到我所应得的报酬了。”
  情况紧急罗敷没时间跟他闲篇,直到:“我们长安见吧。”人已经飘然离开了水榭小筑。她知道此次长安一行是免不了的了。以她对夜听潮的了解,如果自己不亲自去,谁都别想让他帮助伯姬。
  罗敷从坟地回来,把这两天经历的事情细细梳理了一遍,确定没有遗漏任何细节才安心。罗敷对秦韬道:“爹爹,此次回长安敷儿也会一同前往。请爹爹相信,敷儿自有道理。”说完朝伯姬房间里走去。
  “伯姬还没睡下?”
  伯姬一看罗敷来了,这府里就这一个还算是先前有些渊源的,自然像见到了亲人一般亲热:“罗敷哥哥,你可回来了,我几位哥哥和二嫂可安全离开了。”
  罗敷知道她一定会问这个问题,提前早有准备,可是人有七情六欲,当事情来到眼前,自己还是一怔。
  伯姬看她迟疑,忙问:“怎么,我哥哥嫂嫂他们出事了吗?!”
  “没有,伯姬多想了,他们都已经安全离开,估计现在已经到了南阳了。”罗敷道。
  伯姬一听很高兴:“真的?”
  罗敷:“自然是真的,我怎么会骗你呢?别忘了,你三哥可是我的好朋友呢,如今应该也算生死之交了。”不知伯姬会不会听出自己声音里的悠远,她又想起刘秀了,英俊挺拔的刘秀,脸上仿佛有万丈光芒的刘秀。此刻他也沉浸在丧失兄长的悲痛中吧。
  伯姬:“我信罗敷哥哥。“
  “既然你信我,罗敷哥哥的安排你同不同意呢?”罗敷将要为他上京看病的事跟她说了,伯姬虽然犹豫,但是处于对罗敷的信任还是同意了。罗敷连忙道:“伯姬放心,等你病一好,我会亲自护送你会南阳见你兄长的。”说道刘秀他们,罗敷动情地拉住了伯姬的手。
  伯姬慌忙把自己的手抽回:“罗敷哥哥好不庄重,说话就说话,拉人家的手却是为何?岂不知‘男女授受不亲’?”
  一听这话罗敷笑了,也怪自己大意,竟然没告诉她自己也是女子。想来此去长安路途遥远,一路上要经历的事情多着呢,不可能永远瞒着她此事。
  罗敷道:“伯姬妹妹你可冤枉我了。”说着把身上的裋褐一脱,惊得伯姬大叫:“罗敷哥哥,你做什么?”罗敷冲她一笑,拿出一件日常女装换在身上;让桃儿拿来湿锦帕过来,往脸上一抹,黛墨下面如玉如脂一样的肌肤立即呈现来出来;又把头上的丝带解了,瀑布一样的头发全垂下来,一直到腰际。
  一系列的动作直看得伯姬目瞪口呆:“啊,罗敷哥哥,不,你竟然是姐姐?”
  罗敷道:“可不是吗?”
  “那你为什么要一直瞒着我几位哥哥呢?”
  罗敷道:“伯姬刚才还说‘男女授受不亲’呢,如果他们知道我的女儿身,又焉会跟我做哥们啊?”
  伯姬却道:“哎呀,罗敷姐姐,你可害苦了我三哥!”
  罗敷奇怪地问:“伯姬这话所指何意啊?”
  谁知伯姬道:“我在几个哥哥姐姐中与三哥是最亲厚的。三哥生性谦和内敛为别人着想的,平时有什么心事是从不对外人说。他总说:‘自己都解决不了的事情告诉他人岂不是徒增他人烦恼?’他不说,别人就不知。惟独我能猜透他心里想什么。自从认识了罗敷哥哥,不,是罗敷姐姐,家人朋友面前三哥总是把你挂着嘴边,说你是天下奇人,说你冰雪聪颖,说你一表人才,说你……总之,凡是好话都从他嘴里说遍了。你们虽然认识只短短几月,但在我看来你在三哥心目中的地位竟然是李通、邓晨大哥也比不了的。前几日你又冒死救了我们全家。”
  听着伯姬说刘秀口中自己的诸多好话,罗敷眼里竟然有几分湿润,三哥啊三哥,你终是不枉我如此待你。自己的心也算是没有错付他人。
  伯姬继续道:“直到有一日,我晚上去三哥房里找到闲花家常,他却睡了,梦里痴痴地直叫你的名字,还说‘贤弟,你为何是男子,是为兄错了。’……”说道此,伯姬的眼泪竟不住地流下来,她慌忙拿衣袖去拭。
  罗敷也慌忙扭头,自己的眼泪又何尝不是如雨下。心想:“三哥,离别之时我错怪你以为我是同性恋而拒绝听我把话说完,其实你不知道我是女儿身,你的内心才是最矛盾,最挣扎,最痛苦的。”
  伯姬曰:“罗敷姐姐,我们不要去长安了,你去南阳找我三哥吧,告诉他你是女子,他并没有爱错人。”
  罗敷一听伯姬说不去长安了,顿时急了:“伯姬好生胡闹,这病岂是能够耽搁的?我也不能让你独自去长安,这事离开我还真不成。”想起夜听潮那张绝世的脸,那张邪魅的脸,那张充满征服与戏谑的脸,她就一阵头大。在长安少不了又要与他斗法了。“不过我答应你,等你的病一得到医治,我立即赶去南阳见三哥。”
  经过罗敷好说呆说终于把伯姬说通,同意先去长安看病。直到看她安然睡下罗敷才离开。没想到伯姬小小年龄倒是个贴心的人儿,寻思她刚才说的话以及以前与刘秀在一起相处的种种,不禁又流了阵子泪,直到三更时分才算睡下。

  十二、绿林

  第二天一切打理完毕罗敷同秦韬,以及随行的一个马夫、一个小厮,都是自家可信的家丁,一起送伯姬去长安治病。临行前罗敷让秦韬写来封信给刘秀,让管家秦福从南阳回来后再辛苦一趟把信送了去,让他知道刘仲的后事已经办妥,并告知他她要带伯姬去长安治伤的事。
  罗敷令人在马车里铺上了厚厚的几层棉被,以防赶路过程中再弄伤了伯姬的腿。怕她的病耽搁,罗敷令车夫一路上快马加鞭,不到一半路程已经累死了两匹马。罗敷看前面正好是一个小镇,虽然没有驿站可以补给马匹,但是从市场买还是可以的,就对秦韬说:“爹爹,我与小厮去小镇买马,你与伯姬在此休息片刻。”说完不等秦韬开口同意已经拉着小厮跳下马车。
  这汉朝的小镇她倒是不稀奇,只是坐在车厢里久了身上好不自在。没来汉朝之前她就是个多动的性格,想当初要不是为了要跑去拉萨旅游,也不会落到现在这田地。
  罗敷本来长得标致,涂黑了的皮肤和一身男装并不能尽遮风华,在邯郸尚且如此,走在这小镇上自然是十分地扎眼。
  看路上的人都在注视罗敷这个风流公子,小厮曰:“今天跟公子一起出来可是长了脸了,你看街上的人都在看我们呢,以前何时如此风光过,就是接老爷下朝也没有现在的光景。”为怕惹来不便,罗敷拿帛扇往小厮头上一敲:“二小不得浑说!”虽然这么说,嘴上还是笑开了花。二小也陪着嘿嘿傻笑。
  找到马商,挑了两匹健壮的红马,谈好价钱,小厮从怀里拿出一些贝壳、龟甲之类的东西来给马商,看得罗敷直是目瞪口呆,这些是什么?
  那马商也不乐意了:“我的马不收贝壳龟甲,只收金银铜钱。”
  小厮道:“这也是钱,你为何不收呢?小心我去官府告你!”
  马商也不让步:“不收就是不收,就是上官府也是一样。有钱牵马,无钱走人!”说完就要走。
  小厮只得拉住他,把身上带的银子与了他才算完。
  套好车,罗敷忙不迟的去问秦韬:“爹爹,我刚才见小厮拿些破贝壳烂龟甲之类的东西换马,岂不可笑?二小是不是疯了?”
  谁知秦韬一点也不奇怪,安然捋着胡子道:“新朝以来,皇上推行新政,其中这货币改革就是一条。皇上下诏,恢复贝壳、龟甲等古币为货币,与金银和铜钱一样执行货币职能。”
  这可就奇了,真乃天下奇闻,罗敷也是略通中国历史的,可从没听说过这封建社会还有使用这些东西当货币的说法,想这王莽真是笨哉。
  伯姬一听罗敷说也是笑了。秦韬替女儿解释道:“你不知道也不稀奇,你母亲兄长何时让你买过东西?一向是什么都为你置办好了,你衣来伸手饭来张口,自然比不得伯姬这样从小就知道生活艰辛的。”
  “孩儿知错了,以后一定让爹娘长兄省些心才是。”罗敷道。
  刚出那小镇没多远是个树林。古代的树林比不得现代有科学的管理,而是长哪算哪,长什么样是什么样,树木大小不一杂乱得很。中间又多生草蔓,一眼看上去阴暗得很。罗敷心里正慎得慌,忽然从树林里窜出一众人来。
  她哪里知道,自己在镇子上已经被人盯上了。自己如此出众的长相,甭说行走在小镇上,就是在邯郸这样的城市都扎眼得很,怎么会让人盯不上?
  这些人一个个凶神恶煞,手里拿着斧头、锄头之类的“武器”。本来已是近七月的天气,多有光着膀子,衣衫不整的,罗敷还好,直吓得伯姬大气都不敢出。
  罗敷透过莲子偷偷看去,一共来了五个人,四人步行,中间一个骑马的一定是为首之人,罗敷看他们打扮应是附近村子的穷苦人出身,对父亲说:“爹爹,把你身上的钱都给我。再把车里所有能吃的东西都拿出来,敷儿自有用途。”说完,不顾父亲阻拦从车厢出来了。
  来到车夫旁边的位置,对车夫不动声色的一句耳语:“等会听我号令不用管后面发生什么事情,拼命赶车就是。”
  罗敷从车内出来,对来人说:“各位好汉,只要不伤我们性命,我们所有的东西都是好汉的。”说完把手中的银子使劲往远处路边一扔。
  那些人哪想到她有如此举动,余下四人都放下手中“武器”(不如说更像“工具”)去捡银子去了,倒是慌了那领头人,喊道:“不许捡!不许捡!”不过还有谁听他的?
  罗敷一看时机来了,冲车夫说:“快走!”一声令下,车夫也不管什么了,拼了命地往前赶车,仍然横在路中间的匪首吓得慌忙让路。
  后面的匪徒似乎反映过来上当了,一阵狂追。罗敷又把车内的食物扔在了路上,那四个小喽啰捡来便吃,哪还有追的心?为首之人也觉得没劲就没再追来。
  一直把车赶出那林子又走出好远去,罗敷才让车夫慢行,查看各人,都是惊出一身冷汗来。幸亏车子垫得厚,又走的是稍微平坦的管道,不然如此颠簸真怕伯姬吃不消。这些人也真够大胆,在官道也敢抢劫。
  秦韬道:“敷儿刚才吓死为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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