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色女诸葛穿越之罗敷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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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色女诸葛穿越之罗敷传- 第1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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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来她还在现代时看过《红楼梦》,其中有一回林黛玉念起李商隐的诗,“留得残荷听雨声”。此时此景真是切题得很。不知何时天降甘霖,也让她残荷之侧听雨声。
  罗敷琴弦下一拨,《红楼梦》里面的《枉凝眉》便弹了来。轻启朱口,歌声伴琴声悠扬地散开来:
  一个是阆苑仙葩,一个是美玉无瑕。
  若说没奇缘,今生偏又遇着他;
  若说有奇缘,如何心事终虚化?
  一个枉自嗟呀,一个空劳牵挂。
  一个是水中月,一个是镜中花。
  想眼中能有多少泪珠儿,怎经得秋流到冬,春流到夏!
  王立平为这首词做出的曲子,如泣如诉,荡气回肠。没弹完罗敷已经是泪流满面。
  荷叶深处,一条小船伴随悠扬琴声缓缓而动,船上的女子更是如梦如幻,不由得岸上人竟看痴了。他长箫在手,不由与之和鸣起来。琴声切切,箫声悠悠。不知就里的人一定会把这看成一副人间美卷。只有罗敷知道,虽然他们琴箫和鸣,心的距离确是千里之遥。
  一曲终了,夜听潮问道:“弹琴之人是谁?”
  一名侍女行了礼,答曰:“回公子,罗敷小姐正在荷塘里泛舟抚琴。”
  夜听潮:“请罗敷小姐去‘望亭’。”
  侍女答曰:“是。”便向那塘边等候。看到罗敷小舟靠岸,慌忙上前行礼:“小姐,公子请您去‘望亭’。”
  罗敷听到刚才箫声,便知是他,让侍女前面带路,由吉祥搀着向“望亭”而去。
  夜听潮看着来人:“吉祥,你们下去。”吉祥行了个礼边带着众人退了下去。
  所谓“望亭”,应该是因为此处乃大司空府园中高出而得名,自此远眺,大司空府秀色尽收眼底。
  夜听潮示意罗敷坐下,问曰:“身体看来是好多了。”
  罗敷落座,答曰:“是好多了,承蒙关心。”
  夜听潮怎会听不出她话中的疏远?心竟是有些索然,这是他不允许的。于是正色道:“既然好了,是不是该履行我们之前的约定了?我今日自会送你和伯姬回府,不过,恐怕只有她一人可以‘安全’到达。”
  罗敷曰:“全凭公子安排。”
  夜听潮看着她如花面容却是冰霜一般冷淡,心里好是无谓,一挥长袖就要离开,罗敷此时却开口了:“我从公子的箫声中听到野心,听的霸气。明明是儿女情长之音,我却听到这些,公子说奇怪不奇怪?你已位极人臣,如果说还有野心,那,会是什么呢?”说完歪头看她,娇艳欲滴的表情让夜听潮不禁一动。竟忘了应该怎么回她的话。
  “既已为阶下之囚,却有此闲情做儿女之音,怎解?”风吹起夜听潮的长袖,一缕锦罗拂过她的肩头,让她看得痴了,眼里竟也湿润起来。夜听潮似乎没想到她会有如此表情,眼神里滤过一丝慌乱,但也仅仅是一丝,一晃而过了。“我给你最后一个机会,要么做我的侍妾,要么履行我们的约定,做我的奴婢……”
  还没等他把话说完,罗敷已经一下站起来:“不劳公子费心,罗敷,自是输得起。”说完,人已缓步出亭。
  吉祥见此情景赶忙上前搀扶,却听夜听潮道:“身为奴婢,还需要人伺候吗?”嘴角扬起一丝邪魅的笑。
  罗敷抬头迎上他的眼睛,眼中分明写着倔强和不屈服。她甩开吉祥搀着她的手,自己举步维艰地向前行着。突然一个站不稳,人顺着台阶一头扎下去。夜听潮慌忙飞身救起向下滚落的人儿,罗敷已经不醒人事,夜听潮大呼:“敷儿!”对不知所措的吉祥吩咐到:“快叫东方龄!”
  这一切都看在月如风的眼里,她在繁花之后看着举止失措的夜听潮,顺手摘下一朵开得正盛的玫瑰花捏得粉碎,凤仙花染成水红的指甲缝里都晕满了深红色的汁水。夜听潮对一个女人如此用心是她见不得的。
  东方龄替罗敷检查完伤口,又诊了脉,说道:“回公子,罗敷姑娘索性并无大碍,只是身子虚弱。前些天开的药继续吃;待会我再把药膏留给吉祥,外敷在伤口上就没事了。”
  夜听潮做在罗敷塌边,一挥衣袖,头也不会地说:“下去!”
  东方龄冰雪一般的面孔上掠过一丝的不自然。她轻轻一福退了下去。
  吉祥拿来药膏,夜听潮道:“放下,我亲自来。”吉祥见此情形,带众侍女也下去了,轻轻为他们关好了房门。
  夜听潮解开罗敷的衣服,为他仔细检查身上的伤口。在这个“男女授受不亲”的年代,敢做如此举动的人恐怕为数不多,可惜让罗敷赶上了。当她从朦胧中醒来,自己已经这样半裸着呈现在他面前了。“你!你好无耻!”罗敷想从他怀中挣脱,却苦于浑身疼痛乏力。
  夜听潮看着双颊绯红的她,轻快地勾起了唇角:“你身上还有什么我是没看过的?”
  一听此言,罗敷气得更是咬牙切齿,眼光如果可以杀人的话,恐怕此时的夜听潮已经被她碎尸万段了。
  夜听潮道:“别闹,药都上偏了。”
  罗敷恨道:“谁用你假好心。”
  “别惹恼了我!否则……”
  罗敷不服气地说:“否则怎样?”
  夜听潮俯下身子,啃咬着她的耳垂道:“否则我现在就要了你。”
  罗敷一阵心猿意马,想他这种人是说得出做得到的,自己还是不要招惹为好。罗敷第一次有了怕的感觉,他深惧这个男人,他总是给她极度的不安全感。

  十七、交易(一)

  “吉祥,你什么时候来的这里?”闲来无事,罗敷与吉祥闲话道。
  毕竟吉祥年龄太小,跟自己也差不多。再加上机灵些,看着夜听潮平日里对罗敷与对其他人是不同的,也随着主人与她亲近起来。平时聊天就能表现出来,简直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吉祥从小就被老太爷买到了府里,那时候刚刚六岁,想来快十年了。”
  十年,那应该知道这府里的很多事情了。罗敷问道:“你们家公子一共有几位夫人?”
  吉祥答曰:“我们公子共有两位夫人,都是去年皇上从新近的秀女中挑选钦赐的。”
  这个消息让罗敷吃惊不小,没想到夜听潮的两个夫人竟然都是王莽所赐,怪不得那日季临画口中提皇上比称自己的相公还要亲近些,难保她不是王莽派来监视夜听潮的人。夜听潮也好大的胆子,连皇上赐的夫人都敢杀。不过那样招摇不知大体不懂心机的女子,也着实不是成事之人,王莽派她来注定让人容易抓住把柄。
  罗敷又问道:“你们家公子的家人呢?怎么就他一人?”
  吉祥道:“公子的母亲早丧,老爷乃闲云野鹤之人,四海仙游去了。我们从不曾见过老爷其人。公子是从小被老太爷指定为家族的继承人亲自抚养的,前几年老太爷也仙逝了。公子还有一个伯父,自从公子做官以后,他多半负责经营家族生意。”
  看来这个夜听潮身世还挺可怜,家里虽然门客三千,亲人却没有几个。所谓高处不胜寒,他也应该有许多无奈的吧?
  从吉祥那里,罗敷还知道了管家夜戈祖上姓郭,在夜氏家族世代为奴。罗敷很容易想象,这个夜戈就是夜氏家族的死士,像这样的人物,明处的暗处的,夜听潮一定还掌握着很多。
  罗敷:“那你们府中可有负责调制香料的师傅?”
  吉祥没想到罗敷突然问起这个,想了想道:“府中用专人配置的香料的也就两位夫人和公子,以前老太爷也用的。现在二夫人也去了,也只有大夫人和公子两人了。夫人用的香,听说都是从宫中得来的,是皇后亲自让人为夫人配置的。”
  罗敷心想,这两位夫人倒是都不忌讳与宫中的过密来往,这不是聪明,反而是愚笨之极。她们只道自己是攀龙附凤了,谁知夜听潮会不会因此而对她们怀恨在心?那就要看夜听潮与王莽是不是一条心了。
  吉祥继续道:“公子用的香名曰‘凤舞’,是门客卢有梅先生亲自为公子配置的。世间只有公子一人有此香。”
  从吉祥口中罗敷得知,这卢有梅乃天下治香第一人,投于夜听潮门下也就是这两年的事情。罗敷觉得此事有蹊跷。卢有梅乃天下治香第一人,之前还有一个东方龄,乃天下第一神医。难道这长安夜氏真有如此大的魅力,天下奇人连皇宫都不屑一顾,而尽归之?如果说东方龄在这里还有的解释,从东方龄看夜听潮的眼神以及对自己的态度她已经对其中道理领略个八九不离十。但是这卢有梅就着实可疑了。吉祥的解释是夜听潮对他有恩,这难免牵强些。
  “去请公子过来。”罗敷吩咐吉祥道。不一会的功夫夜听潮已经翩然而至。
  罗敷开门见山地说:“既然你口口声声说自己是商人,我们做个交易可好?”
  夜听潮伸出长袖,但也只是用手在她下巴上使劲捏了一捏。“你凭什么跟我做交易?”
  罗敷道:“凭你是金枝玉叶,有无限尊贵的身子。我要换的是自己的自由。”
  夜听潮长笑曰:“我固然是尊贵,但交换你的自由是不可能的了,换个其他的或许我可以考虑。”
  罗敷愤然:“你!你就真的让我为奴为婢方才甘心?”
  夜听潮:“我想要做的事情,谁人可以说个不字?”
  罗敷知道自己不可能说服他放过自己,只好服输,道:“好吧。我要你安全护送伯姬到南阳,去找她的兄长。”
  夜听潮:“既然你有办法带伯姬来长安,自然可以带她离开。为何让我帮忙呢?”
  罗敷道:“带她来是因为我爹结束告假恰逢归京,这本来也是事实,自然是没有人怀疑的。如果贸然送她离京,没有合适的理由,恐怕是不能安全出去的。即使出得去长安,现在各地兵荒马乱,南有绿林,东有赤眉。伯姬所去的南阳更是适逢饥荒,情况复杂。以我爹一介文官,没有任何势力,怎么可能找得出人送伯姬回去?”
  “好!”

  十七、交易(二)

  卢有梅被夜戈“请”了过来,夜听潮就在罗敷先前所见的那片罂粟田前闲坐等候。一张绝尘的脸因为心中有事计较而显得别样邪魅。
  “公子请在下来有何事?”卢有梅行礼问道。罗敷又是一个吃惊:原以为能称得上“天下奇人”或“天下第一”的人都应该是耄耋老者,没想到前一个东方龄是个女子,这个卢有梅竟也是个风华正茂的男人。
  夜听潮冷然道:“卢先生,听潮待你不薄,也曾救你性命,不知先生为我研制的熏香是否‘用心’了?”
  卢有梅行上一礼,曰:“在下自是用心。‘凤舞’乃天下奇香,人闻之而欲醉,嗅之而生神。”
  “是吗?”夜听潮凤眼一瞪,罗敷旁观之下都有几分心惊,想必这卢有梅更是不自在。“先生在香里可放了米囊花?”
  卢有梅泰然道:“米囊花其香馥郁,利肺养肾,放此花有何不可?”
  “既然米囊花有如此‘神效’,就请先生服下听潮为你准备的这份‘良药’。”夜听潮的声音让人不寒而栗。
  卢有梅看着下人端过来的“药汁”,乃是以罂粟之果熬制而成。别说他只是一个人,就是一头大象,如此多的罂粟也会要了它的命。卢有梅稍有犹豫之间,夜听潮已经一个起身,用手指着他道:“哼!用米囊花乱我心智,损我身体,你有何居心!来呀……”
  只是可惜,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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