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色女诸葛穿越之罗敷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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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色女诸葛穿越之罗敷传- 第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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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伯升顿时来了精神:“贤弟且说说,有什么新鲜的玩法?”
  “我们写对联可好?又好玩又实用。”罗敷注意到这间如此雅致的“凤仪阁”门前并没有书写对联,如果没猜错在当时“对联”还属于新鲜事物。这个又浅显,做起来自己自是难不住她。
  伯升紧着问:“对联是什么东西?”
  罗敷偷笑,想这伯升果然是好爽气,怎么能把这“对联”说成东西呢?与其他人相比,他离着“雅”字真是有千里之遥。
  罗敷向众人解释道:“对联又称楹联,俗称对子,是我爹爹去长安时与那里的风雅之士学的一种对偶文学。分为上联和下联,要求字数相等,格式相同,声律相谐。其实汉赋中也有可以称为对联的句子,只是我们不查罢了。比如……”说出这个比如来罗敷就后悔了,比什么如啊?自己根本就是对汉赋知之甚少,怎么可能瞬时想出里面的句子,还是可以称为对联的句子。
  谁知只是略一沉吟,文叔就接着她的话说了起来:“比如枚乘《柳赋》中的‘枝逶迟而含紫,叶萋萋而吐绿’;扬雄《长杨赋》中的‘恶丽靡而不近,斥芬芳而不御’;卓文君《白头吟》里的‘皑如山上雪,蛟若云间月’。贤弟,我理解得可正确?”
  罗敷心情复杂地看着眼前的男子,既感激他为自己解了围,又赞叹他文思之敏捷。这是怎样一个男子啊?时而清爽如风,时而皎洁如月,时而朴实如尘,时而高贵胜雪。真真如诗如画,似梦还真的一个绝代人物。
  罗敷赞许地点头:“三哥所言极是。”
  邓晨连忙说:“这个好玩。那罗敷贤弟看以何为题哪?输了当如何?赢了又当如何?”
  罗敷:“我们也不必求远,我看这‘凤仪阁’十分雅致。楹联的‘楹’字本就是指堂屋前的柱子,长安文人雅士写出的对联就是贴在或写在堂屋前的门柱上。我们就为以‘凤仪阁’为题,等写完挑出最好的送与他们贴上,岂不既雅致又有意义?如果写得最差或写不出,就罚他……饮酒三杯,并且尽出今日酒菜之资。”其实此时长安还根本没有什么贴对联的作法,罗敷这么说完全是怕他们深究起来自己从哪里学的这些新鲜玩意。不过她也并不是完全信口而言,自秦朝开始,民间已经有了在门前悬挂“桃符(套模板)”驱鬼辟邪的做法,发展到后来在“桃符”上写字,也就是最早的对联了。
  “这个主意好!我这就让伙计帮我们拿笔墨纸砚过来。”说话的人是李通,说完已经一步跨出房间,朝门外走去。罗敷看其他人的脸上也尽是跃跃欲试的神态,偷偷舒了一口气。

  三、楹联(二)

  来这里的客人多是文人雅士,所以李通出去一会就有一个伙计给送来了笔墨纸砚。罗敷看那纸非常得粗糙,也许就是后世所称的麻纸。在当时的邯郸即使这样的纸也是极奢侈的,像她堂堂大司徒的女儿,家里的书也多是写在竹简、木简上的,而极少有写在纸上的。
  “这纸如此粗糙,如何书写啊!还是让伙计再拿些木简来吧。”罗敷抬头看到说话的人正是蔡伦。一道灵光在她脑中闪过,起初对他的熟悉感一下子变得清晰起来,蔡伦,不正是革新造纸术的那个人吗?就是眼前这个跟他年纪相仿的小子?
  蔡伦让人送了竹简回来,继续发牢骚:“有朝一日,我一定要发明锦绣纸张,让天下人尽情书写。”
  伯升一声长笑:“什么时候你发明了如此纸张,我一定用他写我刘家的传位诏书!”
  “伯升兄本姓刘吗?”罗敷随意问道。
  谁知随便一问,却引来伯升大发感慨:“贤弟不知道?哦,你三哥不告诉你也是为了你的安全考虑。想我刘氏在王莽当政以来屡受迫害,已经比不得先祖建汉之时的无限风光了。”
  文叔怕他出言有失,慌忙接过话头,压低声音说:“贤弟,我和兄长俱是汉室宗亲,为高祖九代孙,景帝一支。”
  “原来是这样。”罗敷轻轻点头。
  “伯升和文叔都是我们的字,你伯升兄名叫刘縯,我名刘秀。”罗敷听到这里,刚刚饮了一口酒,一下子全喷了出来。刘縯她是不知道的,但刘秀的大名想必只要是炎黄子孙,懂点文化的都知道他是东汉的开国之君,历史上赫赫有名的汉世祖光武大帝!何况她也是借着研习古代法律制度学习了一些历史的。汉高祖刘邦的九代孙,南阳人,不会错的,他真是汉世祖!
  罗敷被酒呛得一阵猛咳。文叔赶忙过去为她抚背:“怎么这么不小心?贤弟身子如此单薄,以后喝酒记得万不可一饮而尽。”好不容易止住了咳嗽。罗敷侧脸看向他放在自己背上的手,他俊朗的侧影,关切的眼神,闻着他身上淡淡的男性的体香,顿感心如撞兔,一阵面红耳赤。幸而出门前涂了黛墨,不然让他们看到他如此失态可如何是好?
  “三哥教训的是,罗敷谨记在心。”罗敷不动声色地从他腋下逃脱,平复了刚才的心情,重新坐好:“那我以后还是称两位兄长为大哥和三哥。”
  刘秀含笑点了点头,看罗敷已无大碍才重新再自己座位上坐好。
  罗敷深深看他一眼,他现在是如何也不敢想象自己会重拾汉室基业的。而蔡伦真的发明了他所谓的“锦绣纸张”;刘縯的话虽然玩笑,却也有几分道理。虽然没有在自己身上实现,自己的弟弟却代他完成了心愿。
  还是邓晨开口了:“都说了,今天只谈风月。我们这就开始写吧。”
  罗敷微步走到刘秀旁边,轻声说:“三哥,罗敷的字登不得大雅,三哥替我书写可好?”并不是字登不得大雅,而是她压根不怎么会写毛笔字,更不用说汉代的字已经与现在的简体中文有很大区别了。看来今后要开始写学文字了。
  刘秀含笑曰:“好,为兄帮你写。”
  “多谢三哥,那我的对联是……
  杯中酒不满,哪能过瘾
  店里客不依,一醉方休”
  她记得这是白居易非常出名的一副对联,雅俗共赏,却也洒脱不俗。是白居易写给一家酒肆,此对联曾让那家酒肆客如云来。
  刘秀道:“贤弟好句啊!没想到你年龄虽小,却已是堂堂大丈夫。此句虽说不上豪情万丈,却也十分爽气。”
  “惭愧,惭愧。”在古代表现地谦虚一些是一点都没错的,更何况她是真的“惭愧”,这“十分爽气”之人哪里是她?分明是白居易嘛。
  不一会功夫,其他人都已经写好了。刘秀把他们的放在一起,先读邓晨的:
  佳思忽来书能下酒
  侠情一往云可赠人
  这两句好在意境上,把作者的思想、生活、嗜好、追求甚至为人都写在了里面,立志高远,精妙绝伦啊!几人不由连声称好。
  接下来念的刘縯的:
  入座三杯醉者也
  出门一拱歪之乎
  刘秀一读完,大家都笑歪了。没想到这个长身玉立,器宇轩昂的刘縯也有如此憨态可掬的时候啊。此对联以“入座”,“醉”,“出门”,“拱”和“歪”描写酒客饮酒的全过程。特别这个“拱”字,把酒客的头重脚轻的醉态描写得着实有趣,更不用说酒客勉强维护礼数酸里酸气地加上“之乎者也”几个字了。虽不能登大雅,但却可以愉悦身心。
  之后是李通的:
  合理取财须当吉字先行
  文雅品酒还到此楼中聚
  刘縯抢先开口到:“李通贤弟家里世代经商,从不忘为商之德,愚兄佩服啊!可惜现在乱世,人心不古啊,又有几人能有李通兄的胸襟?我南阳饥荒,囤积居奇的却大有人在。”
  罗敷暗自感叹,乱世中的穷苦百姓确实备受艰辛。更没想到刘縯竟是个忧国忧民有大抱负的人。
  又念道蔡伦的:
  说地谈天,且以烹茶寻雅趣
  怡情悦性,还从赏月借春风
  此对联轻松悠闲,自有怡人之乐,大家自是另一番赞赏。
  刘秀最后读的是他自己的:
  异代不同时,问如此江山,龙蜷虎卧几诗客?且吟诗经离骚。
  邯郸亦有寓,可长留天地,月白风清一酒堂,名曰有凤来仪!
  “好一个有凤来仪!”一个慵懒魅惑的声音响起,说话的并不在室内几人之中,而是另有其人。几人面面相觑,只听得外面有人轻叩木格门:“在下长安夜听潮,偶然听到诸位高才,不知可否有幸入门相会?”

  四、男风(一)

  “好一个有凤来仪!”一个慵懒魅惑的声音响起,说话的并不在室内几人之中,而是另有其人。几人面面相觑,只听得外面有人轻叩木格门:“在下长安夜听潮,偶然听到诸位高才,不知可否有幸入门相会?”
  “公子且请进!”答话的是刘秀。
  有人轻轻推开了木格门,门口站立一人,约莫二十三四岁,此人风华竟让人不敢直视!身材修长,着一袭月白色曲裾坠地长袖锦袍,罗敷知道这种曲裾的衣服在汉朝上流社会非常流行,自己府上就有多件。来到这里后很少见到男子穿这种款式的衣服,更不用说着这种“改良版”的了。这种曲裾的款式,加上长袖和坠地的设计,让他飘飘然有如神仙一般,神仙风华也不过如此吧?
  同色锦带绕在腰间,打了结,一直垂到脚踝。黑发并不像其他汉朝男子一般高高绾起,而是黑瀑一般散在身后,只用同色丝带束着。
  罗敷向上看去,一副容貌夺魂摄魄,不是俊朗,不是刚毅,不是美丽,而是……魅惑!犹如他的声音一般。
  一双细长丹凤眼,藏着无数的风情与秘密;秀鼻薄唇之间分明写着“世间万物难入法眼”。如果不是文叔一副千古好联,又怎会引得如此神仙人物入室相会?
  单从容貌上讲,罗敷以为像刘秀这样的已经是天下仅有,没想到来人却更胜刘秀三分。
  为他敲门的是一稚气小童。后面整齐地跟着两排男子,都穿着黑色曲裾锦袍,红色为缘(缘,曲裾的边),恭敬地低头站立着。秦汉皆以黑色为尊,罗敷想,这种装扮那一众人必定是官吏身份。什么样的人可以让这么多官吏对他如此恭敬呢?
  只见那白衣男子略一挥长袖屋内已感满目春风,他目不斜视地对小童说:“让他们自行乐去吧。”说着已一步迈进室内。虽然寥寥几字,只是轻言软语,却有说不出的威严在里面。小童领命,与那帮众人一起冲他深深一躬,答曰:“是。”便依次退了下去。
  大家互通了姓名,分别入座,男子开口说:“夜某愚昧,刚才几位公子在玩什么?联句吗?”
  夜听潮,这名字有趣。“朝看闲花夜听潮。”罗敷娇俏地说。
  “夜某的名字,没想到你小小年纪倒能领会其中深意。”夜听潮寻声而至,看到罗敷自是一愣,目光竟不愿离开了。
  一室之内,能有夜听潮、刘秀和秦罗敷这样三位绝色“男子”,任谁都不免感慨。
  刘秀道:“我们刚才所玩的并非联句,而是罗敷贤弟从长安学来的一种叫对联的雅趣。”刘秀根据罗敷刚才所说向夜听潮详细讲述了这个叫对联的事物,又问道:“夜兄既然来自长安,可玩过这个?”
  罗敷一听要露馅,那时候的汉朝哪里会流行什么对联嘛。谁知夜听潮的回答却恰到好处:“夜某才疏学浅,并未与人做过这‘对联’。只是长安盛行在门前以‘桃符’镇邪,又有在桃符上写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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