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色女诸葛穿越之罗敷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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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色女诸葛穿越之罗敷传- 第6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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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六十九、引蛇

  罗敷对樊崇道,可至书更始,言刘秀有玉玺在手,乃天命的君主。更始得书必定不攻汉中,反倒去攻高邑。到时赤眉何忧?
  樊崇一听玉玺在刘秀手中,觉得此计可行,道:“小姐果然是绝世聪明,可见世人所传不虚。只是小姐……昔日你女扮男装在刘秀军中,与刘秀关系如手足兄弟,今日为下官出此良谋,不怕……”
  罗敷道:“大人,罗敷即使再聪明也不过是个女子。对我而言,兄弟之情再重,也重不过母子之情。”说完以目视月如风。月如风冷笑,对樊崇道:“樊大人不必起疑,她定然不敢欺瞒于你。”
  罗敷放心下来。像月如风这般女子,手段是够毒辣,城府也够深。但她唯一的弱点就是太自负,罗敷也只有利用她的自负方能为自己赢得空间。罗敷装作怯懦地道:“只要夫人有朝一日顾念罗敷对您一片衷心放了我的孩儿,罗敷自当万死不辞。”月如风满意地笑:“好。”
  次日正午,罗敷见四下无人,将书写好的竹片放入溪水中。谁知夜听潮突然出现在下游,伸手捡起水中漂浮的简片,朗声念道:“更深夜正浓,始是梦来时。玉人倾国色,喜(玺)怒有谁知?”罗敷一见他捡得竹片,又念出其中句子,心里一阵恐慌。她做这首藏头诗并不工整,只为暗藏“更始,玉玺”四字,原是通知刘秀之用,不想却为夜听潮所得。
  夜听潮邪气笑曰:“俗。”问曰:“此句真是你所做?”罗敷:“是。”夜听潮走到她身体,抬起她的下巴:“做此俗句,难怪羞赧。”说罢将竹片往池中一扔,人已飘然而去。
  罗敷暗自庆幸一番。自己方才脸红哪里是因为怕羞,分明是怕她窥伺出诗中玄机,紧张所致。思量着刘秀能不能明白她诗中的意思,只愿两人心有灵犀,一点即通。
  夜间,月如风将罗敷叫到她的房间。罗敷恭敬行礼:“夫人。”月如风自罗敷入内一直在摆弄窗前的一株盆景,并不曾回头。罗敷静静地等。如果不出她所料,月如风找她是件好事。虽然月如风不可能给她足够的信任,但至少戒心是少了。
  月如风终于转身,道:“你我都是聪明人,不用兜圈子。”罗敷道:“是。”月如风:“好。只要你将赵王令交给我,我可以将孩子还给你。”
  罗敷惊得几乎说不出话来:“你……你是说……我的孩子还活着?”月如风点头。罗敷道:“好!不过你说的赵王令是什么?”月如风道:“就是夜无忧给你的那块。”罗敷突然想起来当初夜无忧去邯郸见夜听潮之时,她也在场,当时正怀有身孕,也确实给过她一块紫金令牌,只是她不知道那就是赵王令。当时自己得到这半阙令牌的时候就觉得夜无忧给的东西非同小可,如今一看果然。
  月如风令花无璧潜伏在自己身边,自己并未对她设防,让她窥探到自己有赵王令也是可能。想必月如风之前让翠珠在她住处偷偷寻找的也是此物。罗敷庆幸,如果没有这半块令牌恐怕她再用计谋月如风也不会让她进得昊园。
  罗敷道:“赵王令我随时可以给你,不过我要先见孩子。”月如风眼中似乎有难以掩饰的激动:“你真带在身边?”罗敷:“是。”月如风:“好。明日午时我送你出汉中,届时你将赵王令给我,我自然将孩子还给你。”
  从月如风房中出来,罗敷喜极而泣。仍然不敢相信这些是真的。不过即使是真的月如风也是不得不防。罗敷打定主意自己必须出府一趟。正好侍女来对罗敷道:“公子让小姐过去。”
  夜听潮如往日一般斜倚在软榻之上,身边并无陪伴之人。罗敷见他中衣散落,身上衣物有限,脸上顿时起了飞红。低头走到他身边:“公子叫我。”夜听潮冷笑曰:“我的身体你看了岂止千次,怎么还会有如此表情?”伸手将她拉入怀中。
  这个怀抱的温度如今对她而言足可以灼伤她的心。罗敷苦笑曰:“公子讲笑了。我何时见过你的身体千次?罗敷有夫,公子口下积德。”夜听潮抬起她的下巴,手下暗暗用力,罗敷吃痛得紧,却倔强地让自己不出得声来。夜听潮怒道:“罗敷有夫?你的夫不是我夜听潮却是何人?!”
  罗敷心潮不由澎湃。至少他还记得他是她的夫。可是为人夫君他当初是怎么做的?罗敷泣曰:“罗敷的夫君怎么会是公子?罗敷的夫君飘然有仙姿,不染世间尘。他视罗敷如珍宝,爱罗敷至深无视弱水三千。而公子你……不过是当罗敷为‘妖孽’的路人甲!”说完已泪流满面。曾经深爱自己的那个夜听潮哪里去了?你又有甚苦衷要堕落至此?
  夜听潮顿感索然无味,甩开罗敷道:“去‘云良阁’。”侍女忙跪了一地:“公子,夫人不让……”罗敷知道云良阁乃汉中最大的色情服务场所,也就是后世所说的妓院。侍女下跪是因为月如风有吩咐不能让夜听潮去那等场所。除了自己,昊园有月如风这等的牡丹之姿,又有花无璧的碧玉之色,还尚不足。因为她违了他的意思便要去妓院消遣,罗敷心里也是一阵酸苦。
  夜听潮见侍女的反应,只得道:“好吧,去‘逐鹿阁’。”那里虽然也有女色,但毕竟是高雅场所,比不得云良阁的□裸。侍女上前为夜听潮更衣,他却道:“让罗敷来。”罗敷只好上前,为他褪下中衣,从侍女手中接过一套新的,重为他穿上。系上一根根袋子。手指尽量不去碰他的肌肤,心中尽量不去看他的身体,不去想他以前是怎么一个样子。为他穿上曲裾袍,将他的发束起,用丝带系了。
  夜听潮突然道:“还是散下吧。”说着伸手取下丝带,发如瀑一般散下。有他的发丝滑过罗敷的眼睑,颈项,像他温柔的手在抚摸,像他柔和的唇在亲吻。夜听潮将她拉入怀中,伸手将她的发簪取下,发也一般的散落下来。夜听潮在她发间厮摩,一如昨日。罗敷失神,忘了手下的动作,让他就这么拥着。
  夜听潮突然将她松开,对罗敷道:“跟着。”转身向外走去。罗敷只好快步跟上。
  夜听潮上了马车,并不急于钻进车厢,停了片刻他对罗敷道:“上来。”罗敷惊愕,自从进得昊园,每次他出门她都是跟在马车后面步行,今日怎么突然让她与他同乘?刚才她不是惹得她大怒而非要去外面寻乐吗?罗敷不解,但是别无选择,接住夜听潮伸出来的手,上了车去。
  夜色正浓,是个薄云遮日的天气。路上很黑,又隔着两层的纱幔,车厢内很是隐蔽。罗敷工整地坐着,不想夜听潮突然伸出手来,将她纳入怀里。他越抱越紧,似乎怕她消失了一般。他不语,车外尽是月如风的耳目,她也不敢动。一路上他就这样抱着她,没有任何多余的动作。罗敷依在他的怀里,倾听他的心跳如鼓。这样的情形让她想起了当初夜听潮昏迷的时候,两人虽然无语,但心却近得让她狂喜。
  这一刻,她似乎开始说服自己去原谅他,她内心疯狂地期望着他所做的一切都是有苦衷的。她对自己说:“听潮,只要你给我一个理由,罗敷便相信你。不管这理由是什么,有多脆弱。只要你给我一个理由让我原谅,哪怕再让我为你付出生命又有何惜?”
  他吻她,以一种极尽柔和的方式。罗敷忍不住回吻。他将嘴凑到她耳边,低声道:“敷儿,再忍耐一下,我保证,很快的。”罗敷惊得张大了嘴巴说不出话来。这样的语气,这样的语言,太像过去的那个夜听潮。难道他一直在伪装自己?还是他在试探自己?罗敷不语,倚在他怀里思绪万千。
  入了逐鹿阁,夜听潮似乎又变会了那个她讨厌的样子。他左拥右抱,饮酒作乐,行的是乐不思蜀的堕落行径。罗敷眼中莹莹泪光,委屈地看着夜听潮,对随行侍女道:“我要出去一下。”说着离了自己的位子。这些侍女都是月如风的眼线,让她们认为自己见到夜听潮如此行为而心生妒忌也好。
  出了逐鹿阁,罗敷像上次一样绕道去了阴识他们下榻的客店。罗敷问阴识道:“怎么就大哥一个人?皇上和吴汉呢?”阴识道:“皇上收到了你写的诗句,立即赶回了高邑。”罗敷将樊崇问策之事与阴识讲了,又欣慰点头:“皇上果然是看懂了。我知皇上下一步所图乃洛阳也。奈何更始畏惧皇上势强,不敢与战,只令各城守将据城不出,却发檄文来讨势弱的刘盆子。皇上与更始之战久无进展,所以敷儿才出此下策,希望皇上以玉玺为引让更始出击。”
  阴识:“皇上正是参透了你的引蛇出洞之计才火速回京。高邑非真龙久留之地,洛阳才是帝业永图之城。今番有了赤眉的回书,更始帝刘玄对此事更是不疑,如此大事可成矣。”
  罗敷也希望如此。刘秀若能一战讨得洛阳,日后统一天下也算有了根基。
  罗敷又将月如风与其约定以赵王令换玉玺之事讲给了阴识。阴识道:“月如风歹毒,其身份不可测,与赤眉联系又非同一般,此事需小心。”
  罗敷点头,她也知月如风如此便答应她交还儿子似乎太容易了,但除此之外又别无善法,只好对阴识道:“劳烦大哥立即起身去盯住昊园,如果有人出去切勿跟丢,他们能跟踪他们找到孩子的下落,那便是最好的。”阴识会意点头,也不啰嗦,立即起身出了客店。罗敷见出来的时辰不短,赶快回了逐鹿阁。

  七十○、迷局

  当罗敷出现在与月如风约定的地点时却并不见月如风出现。罗敷警惕地看着四周,心想月她何将地点选在这样的闹市?周围的每一双眼睛都像是月如风派来的眼线,罗敷感觉极没有安全感。现在时辰已经过了,为何她还未出现?
  罗敷正在焦急等待,有追逐打闹的孩子一个个使劲地撞到了她的身上,只是一刻的失神,已经跑远了去。罗敷觉得似有不妥,伸手去摸,怀中的半阙令牌已然不见。罗敷大惊,转身去追,一直离了闹市很远,可哪里有那些孩子的影子?
  正不知如何是好,突然出现了两个蒙面人挡在了她的前面,二话不说拿刀就砍。罗敷伸手去抽腰中软剑,可蒙面人哪里给她机会?眼见蒙面人的刀就要看下来,罗敷毫无还手之力,眼看别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罗敷任命地闭上眼睛。谁知蒙面人砍下的剑突然被什么东西打落。听到声音,罗敷惊奇地睁开双眼,看到夜听潮不知何时已经出现在蒙面人身后。他仰首负立,脸上哪里还有之前被酒色所伤的影子?或许他从未被酒色所伤,一切只不过是他自己营造的假象而已。
  “听潮!”罗敷惊呼。她确信这一次她喊的是那个她深爱的男子。
  夜听潮的出现立即将蒙面人的注意力转移了过去。两人从腰中抽出短刀,迅速向他扑过去。夜听潮手中突然多出了两枚竹简,凤眼一眯挥过去,便见两个人手中的刀又落在了地上。
  罗敷既惊又喜,惊的是他先前可以讲自己隐藏得丝毫看不出过去的影子,喜的是他终还是那个风华如月的男子。
  夜听潮眼中的冷静与残酷让人不敢正视!瞬间,夜听潮移到罗敷身前,蒙面人紧随其后追过来,夜听潮伸手抽出罗敷腰间天璇,也不回头,往后一挥,只见血柱冲天,那两人竟被生生削去半个身子!罗敷惊愕地捂住嘴,天璇啊天璇,幸亏你在我手中,不然留在夜听潮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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