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色女诸葛穿越之罗敷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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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色女诸葛穿越之罗敷传- 第9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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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数,像她这般动人的却是第一次。
  我发现竟然情不自禁起来,俯身在她胸前亲吻,一路向下,那朵菊花清澈绽放,撩动我的心如此狂跳不止。爱*抚,不放过她每一寸肌肤。与无数女子欢爱,这一次,我竟从未有过的用心。她嘤嘤的娇喘好像从内心也在呼唤我。
  “飞燕,你愿意?”我问,呻吟变得嘶哑而性感。两人契合在一起的湿度让我沉醉。她微微点头是让我心绪飞扬,用从未有过的温柔亲爱她,我要用欢*爱的美感抚平她身上、心中每一处伤。
  飞燕问:“我身上的疤可还能医好?”我没想到她与陌生男子经历了欢爱之后竟然第一句话是问这个。
  我点头:“可以。不过要费些心血。”对于美人恩我向来能够消受。所以并未觉得她的行为有什么大不妥的。“你身上的伤疤已有些时日,错过了最好的医治时期,如果现在想祛除,就要赖些名贵药材了。”她一笑,看得我失神。她道:“你是端木枫,自然有的办法。”
  我确实有办法。想我玩弄风月许多年,最是有几分怜香惜玉之心,大凡女儿身上的毛病,我都有医治之法,莫说伤疤这等小事了。“这倚绿轩最是清洁远离尘嚣的,小姐如愿在此长住,莫说伤疤,就是你的皮肤也会越来越好,比现在还要艳丽百倍。”
  她似乎一喜:“果然?”我笑:“端木枫之名小姐既知,就应该知道我从不拿女儿玩笑。”她语笑嫣然:“我信你。”
  昨日为她涂的药膏便有祛疤之效,只是慢些。再加上我特制的百花精油,飞燕身上的伤疤定然不出十日便毫无踪影。
  她很喜欢在我的倚绿轩四处游逛。特别喜欢留恋的就是我的炼药房。我端木枫平生所好唯有女儿,这所炼之药自然也都跟女儿有关。既然佳人有兴趣,我乐得向她介绍自己的发明。飞燕道:“听说公子自制了一种奇药,名曰息肌丸。”说着顺手从药架上拿起一个别致的瓶子把玩。
  “呵呵,你手上拿的不就是?”我道:“你容貌依然天下无双,怎么还想借助外力?”
  她望着手中小瓶眼中难掩激动,但是很快又掩饰了过去,装作漫不经心地说:“容貌再好也有衰老的一天(石桥整理购买)。天下间哪个女子不是希望青春不老的?”
  我心中突然感觉片刻的忧心。她这样的女子并非久居人下之人,她身上这份强似一般人的虚荣和心机也注定她日后如果成不了人上人便定然粉身碎骨。这样的女子不是任何一个男人可以让她留恋的。
  我道:“息肌丸,只要将此丸药塞入肚脐,便可肤如凝脂、肌香甜蜜,可使青春不老。其撩人的香气更是令男子不能自持……”我走到她身后,在她耳边轻语:“不施云雨绝不罢休。”
  她脸色微红,但还是没有放下那瓶子的意思。我笑,曰:“但是飞燕可知道,用此药会破坏女子胞,今生便不能生育了?”
  她脸上的坚定终是慢慢消散,变成了一种犹豫不决的神情,慢慢将手中的药瓶放回了原处。永葆青春自然是女子的希望,可生儿育女何尝不是?所以我这种息肌丸虽然制造成功了很久,但敢于使用之人还是寥寥。
  “这架古琴?”她又将注意力转移到别处。
  我欣赏地点头:“你竟能看出这是一架古琴,不错。”我移步到琴的前面,信手拨弄琴弦。大凡我做的曲子,都是委婉多情的。可以与我天下无双的容貌相提并论的还有我的善解人意。任何一个与我在一起的女子都会铭记我一生,因为天下间再无男子可以如我了解她们的内心,我通常可以达成她们最深处的渴望。
  飞燕随着我的曲子翩然起舞。舞姿轻盈,似仙子凌波。手如拈花颤动,身形似风轻易。云水裙薄如蝉翼,随佳人飘扬于天地,从此再无神女敢自称仙子,唯有飞燕乃仙中嫦娥。舞起天地生辉,舞落万物失色。
  “此琴叫何名?”她问我,眼中似只有那琴。“凤皇。”我道。她由衷称赞:“好琴!”
  我道:“既然飞燕说是好琴,就将此琴送与飞燕如何?”她掩饰不住眼中的兴奋:“果真?”我一笑:“好琴才要寻良主,除了飞燕想要,其他人我是万不会相送的。”“多谢!”
  莫言匆匆忙忙自外而入:“公子,来了不速之客。”
  这几日我日日与飞燕缠绵于榻,大有忘了今夕何夕之感。如果不是莫言突然而来,竟一时忘了外面还有一个世界。今生有福消受此女柔情,也不枉我天下第一美男子的美名。
  “何人?”最大不了也就是张放寻到了这里。倚绿轩地处世外,与世隔绝,他能这几日就找到,也算有些能耐。不过来到此地恐怕并不是他的幸运,相反倒是他的死期,倚绿轩外机关重重,平常人即使找到也进不来。他要来此枉送了性命,就怪不得我了。

  番外:端木枫篇(二)

  莫言说倚绿轩来了不速之客,我原以为是张放找上门来,谁知莫言道:“她说是你的师妹。”我颇为惊奇:“哦?云霓来了?”云霓乃是我唯一的同门师妹,我两人年龄相差近十岁,我对她自然如亲妹妹一般照顾。自我下山至今我已六年未见云霓,记得当初分别之时她还是个刚刚十岁的小丫头,如今为何突然想起我这个师兄,还千里迢迢找到倚绿轩来了?
  我忙道:“快去关上一应机关,放她进来。”没等我将话交待完,云霓已经一步进入我的寝房:“不用了。”我设计的这些机关连师父都自认不及,没想到竟让她毫发无伤地进来。当日师父晚年收下云霓为徒,除了因为她身世可怜,还有就是她天资聪慧,大有在我之上的天分。师父当初如此说我只当他想借此激发我的上进心,没想到竟然是真的。
  我上前道:“怎么突然跑来我的倚绿轩?师父他老人家可好?”虽然她如今已是亭亭玉立的大姑娘,可眉宇间仍可找到以前的影子,倒是不觉生疏。
  “他老人家身子骨硬朗着呢!我下山主要是……”说着,看到我身后的飞燕,她正香肩半露,妩媚万千地偎在软榻上。方才两人进来之时我正在为她上药。如今飞燕冷眼看着已云霓,也是十分不耐。
  我笑曰:“你我同门六年未见,来来来,我领你在这倚绿轩到处逛逛。”说着牵着云霓的手便出了门来。回头看一眼飞燕,百无聊赖倚在榻上倒是不计较我们。
  “师兄,刚才那个是你的女人?”云霓自小在山上长大,见不得旁人,按理说应该目若秋水一般清澈,为何此时复杂得很?
  我搂住她的肩:“霓儿,你尚小,男欢女爱之事自然不知。等你略大些自然会有夫婿教你。”谁知云霓突然伸手抱住我的腰,头在我身上蹭着,道:“师兄,我也要成为你的女人!”
  倚绿轩虽在北方,但因为坐落在山谷之内气候甚为滋润宜人。此种湿热气候易于竹子生长,让人如置于温绿之中……但这一切都不是我非要在此建造自己住所的原因。——此种气候之中易于四季生长一种奇花,花名虽无法考究,但经过我多年研究,发现它擅于催情。每次花开,其香气令人闻之醺然,迷醉其中。我所制的息肌丸正是添加了这种花的花粉才具有催情的效果,而此时正是此花的花期。
  花香的原因,还是云霓已不同往日出落得美丽非常,如山花一般的秀美空灵?再或是她那句“我要成为你的女人”令我神不守舍?我竟然难以自已,深深地将云霓抱住。花丛之中别样情趣,两人辗转缠绵自是别处又不可比。一番温柔竟是我从来没有过的体验。
  可是此人是我的师妹,我从小便如亲人一般爱护的妹妹。
  “云霓,是师兄不对,竟然把持不住……我自会娶你为妻,从此再不……留恋人间女色。”说此话虽然不舍,但也是出于真心。她是我的师妹,自与其他女子不同,我不能像对待她们一样对待她。
  云霓窝在我的怀里,道:“师兄,你那寝房里的女子可怎么办?”提起飞燕我感到非常为难,因为毕竟她是我行走凡世三十年来第一个令自己这般动心的女子。她是每个男人的梦想,但是我也可以看出,她的梦想不是任何一个男人。
  我道:“我自会送她离去。”
  可是此话让我如何对飞燕出口?
  心中有事难决,便觉了无生趣,连莫言的拿手菜都吃不出半点味道。莫言平日最善烹饪,宫廷的御膳房我也偷偷进去过,所做的食物也不过如此,但今日我却半点用不了。我道:“云霓,”师妹在左,脸上的青春气息透着股骄傲之气;“飞燕,”飞燕在右,娇媚体态自然是冷艳风流。我虽然多情,但自问不是无情,所以怎能说放就放?美人恩果然是消受不得,我端木枫在百花丛中穿越半生,终于有今日之困!
  云霓道:“赵小姐,我与师兄不日将成亲,到时你可要参加啊。”
  话都说到了这种田地,我只得一咬牙道:“飞燕身上的伤疤已然全部消除,我自会择日送飞燕回去。”
  “好。”飞燕道:“不过我有个条件……”话也没说完,转身出了大厅。我看云霓一眼,紧跟了出去。“说说你的条件吧。”我端木枫如何能欠一个女子的?她主动开口要,倒是让我坦然。
  她道:“我要凤皇古琴。”我道:“何难?我已将她送与了你。”
  她道:“我要息肌丸的秘方。”我一愣,忧伤地抬眼看她,看到她脸上的坚定,我道:“好。”
  她道:“我要回复童贞之身。”这童贞其实能回复的?我痛苦道:“这个……我自然是有方法可以让你骗过一般男子。”她皮肤已经洁白无暇,如今还要“回复童贞”,其用意不言而喻。只是不知让她费尽心机要去委身的究竟是怎样一个男人?
  她道:“我明日便离开。只是还有最后一点,你要与我同去富平侯府,到时我会告诉我要你做的最后一件事。”
  我万没有想到她所谓的最后一件事竟然是让我安排她与当今皇上刘骜相见!
  富平侯府是刘骜经常去的地方,为的就是与张放一起寻欢。两人可谓“狐朋狗友”。刘骜最是好色,(石桥整理购买)平日里张放专做些为他搜寻美女的勾当。只是一件,张放深被赵氏姐妹的美色所惑,竟连自己最亲密的皇帝哥们也不忍让其得见她二人。我早就猜想,得到飞燕童贞之人正是张放,如今看来果不其然,连她身上的伤也尽是张放床第之间留在她身上的。
  我将为刘骜歌舞的女子用穴道点晕,又乔装成琴师亲自为飞燕伴乐。飞燕着一身白色舞衣,薄如蝉翼,随风翩然而飞。一曲惊鸿自我指尖流出。飞燕踏入场地的一刻张放眼中身为惊艳,更多的是惊诧。但碍于刘骜端坐正中,终是不敢出声。何止张放,在场的所有男人都是迷醉的眼神。平生得见飞燕何尝不是他们莫大的缘分?
  飞燕随乐而歌,声如空谷莺鸣;随歌而舞,形如嫦娥奔月。世间出此色艺双绝的女子本是极大的造化,也难怪她懂得利用自身的资本。
  随着我的曲子愈加高昂,她的步子越来越轻盈飘逸。成帝刘骜果然看得如痴如醉,连眨眼都似忘记一般。天下男子多半如此,有几个能逃出这个“色”字?
  如果她只是一个乞求平淡生活的平常女子该有多好?可偏偏不是。我指尖飞扬,眉宇紧蹙,竟控制不住心中的郁闷。“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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