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萌团子滚啊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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萌团子滚啊滚- 第3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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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曾问,父妃是不是也这样爱着母皇。但父妃没有说话,这是用着那种凄楚的目光看着自己。

    直到父妃去世后,他渐渐才知晓了一些事情。父妃本是王朝的一名侠客,因为爱上了母皇,所以才毅然放弃自己的故土,选择待在那幽深的后宫,直到后来被弃,他也是一直那样多年未变的深爱着那个女人,那个可以宠爱很多人,却从不会记忆他们的女人。

    所以,他告诫自己,不要轻易去爱,要爱,就要爱得轰轰烈烈,才不会去愧对人生。但现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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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说:o(∩_∩)o,我就笑,不说话。
   山洞里可很是安静,呼啸的暴风雪被阻隔在它之外,偶尔树枝爆开的噼啪声,就是它唯一的装点。

    夜梵攥了攥拳,最终还是把心底的话语压了下去,虽然他很想质问,想问她为何要把他带到这里,却不给他一个答案。

    炙烤后的肉香袭来,夜梵看向她,她正在那里烤着一只不知是山鸡还是什么的禽类,看起来很是认真,自己盯了她这么长时间她居然都没有注意到。

    不多时,肉烤好了,她把那只鸟类用力一撕,就把它分成了两半,一半递给了自己另一半自己食用。

    这密闭的山洞里看不到外面的天气,只能透过山洞顶上一个窟窿可以知晓外面似乎并没有天黑,看着偶尔从那个小洞里飘进来的几朵雪花,夜梵漫不经心的吃着手中的烤肉。只是越吃越干,越吃越渴,似乎从昨日来他就没有饮过一口水,也难怪他感到口渴了。

    “……”一只装着水的牛皮水囊递了过来,但她并没有说话。

    深深看了她一眼,夜梵还是接过水囊喝了几口,说是喝,倒不如是抿了几口,这个举动看的风朗月眉头一皱。

    “喝完。”她命令道。

    我喝完你喝什么,但夜梵只是顺从她的指令,喝了好几大口,这才把喉咙里的干渴压了下去。随后,边吃着野味儿,边喝着甘甜的清水,倒也还算惬意,虽然这肉还是没经过任何调味儿。

    填饱了肚子,这下可就无事可做了,夜梵只能仔细打量着这间山洞,也不知过了多久,喉咙里一阵阵袭上来的干渴提醒他该饮水了,打开水囊喝了一大口,但那股子干渴劲儿,反而没被压下去,而是更猛烈了,他简直都要怀疑再自己会被渴死。

    抱着水囊就是一阵猛灌,直到咽下最后一滴水。但夜梵还是渴的要命,而且还隐约有着一股说不出来的燥热习染着他,他这是怎么了?

    不由的将视线调向火堆旁的她,发现她依旧镇定自若的加着火堆,仿佛并没有看到自己的窘相。只是,怎么一看到她,就会觉得更加渴了。

    忍不住拉了拉衣襟好让自己可以透透气,但不想,刚降下去的温度又迅速的攀升上来,甚至隐隐有着燎原之势。

    “嗯~”

    无意识的一个呻吟惊醒了一旁正对着火堆发呆的风朗月,回过神来,她下意识的就是看向夜梵的方向。

    此刻的夜梵也是一副饱受折磨的模样,脸色潮红,呼吸也渐粗重,风朗月身子一抖,有些后怕。不过,细想了下,她还是猛地站了起来,向夜梵走去。

    已经被这股莫名的高热的折磨的几近疯掉,夜梵的视线都有些模糊不清了,不然他怎么会看到月月朝着自己走来,而且在自己面前缓缓褪去了衣衫。

    那白玉无瑕的娇躯仿佛就在自己面前,只需一伸手,就可以碰得到。夜梵狠狠摇摇头,真是神智不清了。

    然而,当那副有些冰凉的柔软躯体贴上自己时,他才恍然明白,这并不是自己的臆想,而且真实发生的。

    “月月,你要干什么,呜……”未完的话语被她的一个举动吞入喉间,他只能随着她的唇舌起舞,起舞。

    等到好不容易缓过气来,却被她的又一个举动震慑到,她竟然是把那冰凉的玉指探入自己散乱的衣襟,抚上了自己的胸膛。

    那冰冰凉凉的触感,让夜梵无意识的喟叹了声,但也渴望的更多。

    但他不希望这只是自己一个空想,视线调转,夜梵直直看着她,仿佛要从她脸上看出什么。

    风朗月冷着脸不说话,手下继续动作着,只是微红的双颊泄露了她的小心思。

    夜梵持筹了下,小心问道:“你……”

    还没说完,就被她搂着颈子又是深深一吻,虽然她的吻技并不优秀,甚至有事还会磕到自己的牙齿,但夜梵却下腹一紧,忍不住想要的更多。

    汹涌的欲望呼啸而来,夜梵一把抱起她光/裸的躯体,向那边的石床走去。轻轻把她放在柔软的干草上,还不忘把自己的衣衫先行垫在她身下,以免她被这些干草割伤。

    身子即将覆上的一刻,他还是犹豫再三,“你是不是要真的这么做?”

    风朗月没有说话,但她拉下他的身子,倾情的一吻,已经是最好的回答。

    洞外是呼啸的风雪,洞内是火热的一片,男女的爱语声,交织成一曲美妙的乐章,这曲亘古不变的旋律才刚刚奏响而已。

    清晨,经历了两日的风雪,天总算是放晴了。久不出窝的鸟兽纷纷跑出自己的巢穴外,庆贺这场大雪终于过去了。

    作为一名习武之人,稍稍有些响动就绝对逃不出自己的耳力,夜梵听着偶尔由耳边略过的细微鸟鸣,断定现在应该是清晨了。

    正要睁开双眼,却被身上异样的酸疼,以及不属于自己的触感惊吓到了!这异常柔软的触感,纤细的肢体,这是一个女子?

    还是小心翼翼的睁开的双眸,霎时一张熟悉的眉眼落入自己眼里,怎么是月月?空出的手臂揉了揉额头,昨天发生什么事了?

    自己在喝完水后,就很渴很渴……后来,月月脱了衣服,然后……火辣辣的场景立时侵入自己的脑海中。他一直恋慕着的女子,昨日就在自己身下,宛转娇啼着,一想到这儿,身上又是一热。晃晃了头,把这些香艳刺激的画面摇出自己的脑子里,他这才得以静下心来好好梳理下事情的经过。

    想来想去,他都只得到了一个答案,那就是他被下了春/药,而且下药之人,直指身旁安睡着的女子。她?怎么可能!

    被自己的推论吓到,但又没有别的可能,为今之计只有等她醒来了。

    女子安稳的睡在自己的臂弯里,呼吸都是轻轻的,一副疲累的样子,看来真是累惨了。不然自己的动作怎么可能惊醒不了她。

    想到这儿,夜梵也耐不住有些脸红,他可是清晰的记得,昨日自己不知要了她几次,连她晕过去,自己都没有放过,简直像是一只不满足的饕兽。

    月月虽然是个习武之人,而且还是个武功高强的女子,身体的素质自然照一般的女子好一些,但也不若国内的女子那般强壮,是以自己这般好不饕足,也害她吃了不少的苦头。

    这里又无水可以净身,只能待到镇上的客栈时在解决了。

    小心的起身,尽量不惊动到熟睡中的她,夜梵连呼吸都是放轻了,知道穿好衣服,看到她还是那副熟睡的模样,心里一边是好笑,一边是心疼。好笑的是她竟然睡的这么的熟,心疼的是自己累惨了她。

    穿衣服是个麻烦事儿,万一把她吵醒了呢?但要是点了她的睡穴,她醒后,肯定会浑身酸疼,那岂不是更不舒服了?

    小心翼翼的拿起一旁的月牙色肚兜,扶起她的身子小心给她穿戴起来,不经意碰到她的手臂,但她只是微皱了下眉头,就又睡去了。夜梵擦了擦额上被吓出的汗珠,迅速的给她穿起其他的衣衫。

    等到两人都穿戴整齐了,夜梵快步出去洞外,见外面已经天晴大亮,心里又是一阵放松,看来不需要冒雪往山下赶了。

    回到洞里,夜梵用自己衣服外罩的大氅把风朗月包裹的严严实实,这才走出山洞,一路上,还不停的运着内力,帮她暖身,就怕她被冻醒。好在夜梵的认路技术不错,意外的抄了条捷径,就来到了山下的一个小镇。

    景山谷外的小镇,因为比邻着有着医神居住的景山,所以一度因为求医的病患而变得繁华起来,镇上的有些客栈更是毫不逊色一些大城镇里的。

    找了家不错的客栈,另店里的小二烧好的热水,他才把一直安稳睡在床上的风朗月抱进浴桶。先前为她着衣时就被她身上的青紫吓到,现在身上的这些瘀痕被热水这么一泡,更显得触目惊心。

    夜梵咬了咬牙,恨不得立马给自己一个巴掌。自己怎么能这么不克制,竟然把她伤成这样,只能抱着一颗忏悔的心,给她清理了身子,又擦上了身上携带的药膏,这才放下心来。

    把她安顿好,自己跳入浴桶里简单洗了个澡,夜梵穿好衣服,去了趟成衣店,给自己和风朗月挑选了一些当季的衣衫,回来看她还未睡醒,转身又出了房门,朝着景山的方向跑去。

    听着沉稳的足音一点点远去,本来是安睡在床上的女子睁开了双眼。一双平静无波的眼眸里带着一丝魅色,白玉无瑕的脸上也染上了淡淡的绯色。

    风朗月早在夜梵为他穿衣的一刻就醒了,之所以一直装作熟睡的模样,只因为她还没想好如何起面对他。
    攥着得来不易的药膏,夜梵步履如飞的行走在大街上,他现在只想立刻回到她的身旁,任何人都不能阻碍他!

    眼见那熟悉的房子就眼前,他更是三步并作两步,一上二楼就迫不及待的推开了房门。

    被推门的声音惊到,风朗月命令自己镇定下来,于是闭上双眼,完全是一副沉沉入睡的模样。

    夜梵奔到床前,见她还是和自己走时一样,丝毫没有醒过来的迹象,心里一阵失落,但还隐含着一丝窃喜。真好,她没醒,还在。潜意识里,夜梵仍旧是不相信昨日发生的事情的,只当是风朗月不清醒下犯下的过失,并不是有意和自己行这些夫妻间才可以进行的敦伦之事。

    拨开药瓶的蜡封,倒出里面有些粘稠的墨绿色药液,夜梵拉开她的衣襟,细心的把它涂抹在那些青紫的地方。

    风朗月只觉得身上一凉,随后一些冰冰凉凉的液体被抹在了自己的身体上,感觉一下子舒爽了不少,看来这药膏倒是好药。

    夜梵的手继续蜿蜒而下,却是停在了那薄薄的亵裤边缘。奚影说这药是可以抹那个地方的,而且效果尤为显著。这可是被他们二人调侃了好久才问到的,要用吗?

    夜歌说女子初次尤为疼痛,甚至过于激烈的房事还会拉伤女子内里的肌肤,那种疼痛可是男子无法想象的。夜梵这么一想,也顾不得什么男女有别了,反正用都用过了,看也看过了,再摸个一两下,也应该没差吧?

    下身一凉,私密的地方被轻轻撑开,风朗月心下一惊,慌忙坐起身来,抓住了那只作怪的大手。

    “你在做什么?”

    做坏事被抓了个现行就是说的自己吧?夜梵难得的窘了窘,脸颊也有些泛红,“我给你涂药。”说着还扬了扬手上的药瓶。

    我一直醒着,当然知道你在涂药。这句话差点脱口而出,不过风朗月皱了皱眉头,问道:“这里也需要?”言语里隐含着你在占我便宜的信息。

    夜梵又是一怕,慌忙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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