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驭冷姬抢来的王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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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驭冷姬抢来的王妃- 第2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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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檀飞扬丢下酒坛,三步并作两步,向自己的别院飞奔而去。

    赵溪月奋力挣扎,别过头去,嘴中不停道:“檀飞扬,你喝醉了!快离我远点。”

    檀飞扬一边抓着赵溪月的臂膀,一边道:“我没有醉,月儿,我爱你!你就给了我吧!?”

    赵溪月一手撑开他的脸,一手摸索着去抓窗前那盆种着紫竹兰的花瓶,口中一片怒意:“檀飞扬,你疯了!你真的醉了啊!快放开我!”

    脑袋早已被酒精麻醉了的檀飞扬,此刻软玉温香在怀,怎么会理睬她的话呢,只见檀飞扬更得寸进尺地将一只手朝赵溪月的胸部探去。

    “啪!”的一声,瓷器的碎裂声响中,鲜红的血液自檀飞扬的额头滑落下来,他的手也随之缩了回来,抚上自己流血的额头。

    赵溪月趁势从檀飞扬的怀中挣脱出来,朝门的方向跑去。

    鲜血浸透了檀飞扬身上月白色的华服,头部传来微微的刺痛感,手上那大片的鲜红更刺激了檀飞扬此刻发热的神经。

    他蓦地转身,将已经跑到门口,正准备拉*门逃跑的赵溪月拖了回来,一把抛向房中的雕花绣*。

    “咚。”的一声闷响,赵溪月的身体与绣床来了个亲密接触,北部传来一阵难捱的酸痛感,可是,她现在已来不及顾及了,她慌忙退至床角,大睁着那双秀美的眼睛,惊恐地望着正向她步步逼近的饿狼一般的檀飞扬。

    此时的檀飞扬早已失去了平日里的温文尔雅,现在的他只是一个浑身充斥着*的普通男人,一头受伤却发情的失控的狼。

    场面已经难以控制,月牙的冷辉自大开的窗户轻泄进来,将房中的两人,映照在一片迷离的光晕中,似乎一场梦境般,是那样的不真实。

    赵溪月亦希望现在发生的一切都只是一场梦而已,一场噩梦,醒来了就烟消云散。

    小丫头鱼儿悄立在窗边,分嫰的小脸上涨满红霞,心扑咚、扑咚地跳个不停,她刚才被一阵大力的踹门声惊醒过来,以为是少夫人又在想办法逃跑。

    她急忙爬了起来,只穿了一件粉色的*,披了一件深绿色的外套,便匆匆向少夫人的房间行来。

    为了更好地监视赵溪月,以防她逃跑,是以,鱼儿的房间就安排在赵溪月的隔壁,她两步便来到了赵溪月的窗下。

    眼前的一幕,却让鱼儿呆了呆,屋内惊恐的叫声充斥着鱼儿的隔膜,只见她平素仰慕的少爷,此时已经全无往日里的风度,他的衣衫凌乱,眼中充溢着浴火,烫得怕人,而此时的少夫人,一脸惨白,神色惊惶,犹如一只受伤的小鸟。

    *!

    鱼儿的脑海中陡然冒出这两个字来。

    鱼儿犹豫着,要不要冲进去,阻止将要发生的事,可是,刚走出两步,她又立马顿住了。

    这可是少爷的家事呢,自己最好还是不要管,免得惹少爷不高兴,又把自己卖回奴隶市场去。

    鱼儿是檀飞扬三日前从奴隶市场买来的小丫头,像她这种奴隶身份的小丫头,一般的人家买去都是做那又苦又累的活,而且还会遭到主人的污辱,甚至*,没有一天好日子过。

    可是,买她的这个少年,不只人长得英俊,心地也是那样好。只让她看着少夫人,除了不许她出这个院子外,吃的都是精美的食品,住的也是干净明亮的房间。

    只是有一点,她不明白,真的不明白,少爷和少夫人怎么看都不像一对正常的夫妻,不只是少夫人对待少爷的态度,还有少爷竟让自己监视少夫人,以防她逃跑,真正的夫妻还需要监视吗?

    现在少爷居然又对少夫人做出这样的事来!

    难道,少夫人竟然是少爷抢来的、或拐来的新娘吗?

    可是,看少爷那样英俊又多金的少年公子,怎么也范不着做出这样的事来啊!不过,少夫人也确实长得美,不是一般的美,简直就像天仙一样!

    哎!不要去想了,鱼儿摇了摇头,自己只要做好自己的本分就好了。她赶紧回到自己的房间里,将被子紧紧地捂着头,不要再听见隔壁的尖叫。

    却说,就在鱼儿转回房间,蒙上被子的那短短一刻时间,檀飞扬已然扑*来。额头上的伤口,依然在流着血,却丝毫也不能影响他的下一个动作。

    他猛力将赵溪月压在身下,一只手便迫不及待地却解赵溪月的衣衫,浓浓的酒味,迎面扑来,钻入赵溪月鼻中,呛得她五脏六腑一阵翻滚,真欲作呕。

    娇嫩的红唇却已被那张喷吐着浓浓酒味的嘴巴,噙住,贪婪地*。

    赵溪月挣扎着想摆脱檀飞扬的强攻,却哪里是这个武艺高强的男人的对手,双腿被他固定在脚下,不能动弹分毫。

    猛听“哧啦。“一声,赵溪月身上水蓝色的丝质绸衣,被檀飞扬一把撕破,露出里面粉色亵衣的前端来。

    屈辱的感觉息心底深处传来,一颗晶莹的泪珠亦自眼角滑落。

作品相关 第六十章思念如雨

    第六十章 思念如雨

    时值初夏,各色花树尽皆迎风怒放,一群可爱的小蜜蜂,穿梭于花丛之中,辛勤地劳动着,几只彩色的蝴蝶在花蕊间翩翩起舞,尽情地绽放着它们那如花般的青春。

    金太宗慢慢步入那熟悉的地方,这座王府本是他做王爷时,登基之前的府第。只因完颜昊战功卓助,自己本想为他建造一座华丽、宏大的府第的,可是,受封时,完颜昊却提出什么都不要,只要搬来这座旧日的府第。

    如今,这王府已经经过整修,和从前是大不一样了,样子也改变了不少,多了很多花草树木和几栋精美的建筑物,可是,这后园,和后园的茅屋,却一点也没有变,完全保留下了当年的样子。

    这也是完颜昊特别嘱咐的,这里有他童年开心的记忆,有着他又爱又恨的母亲的影子。

    一草一木,一砖一瓦,都没有动,最多便是每年将旧的茅草换下,再覆上新的稻草,这便是当年清儿住过的茅屋啊!

    清儿,那个容貌秀美却性格倔强的女子,十三年了,她的样子依然那样清晰地烙在自己的脑海中。

    金太宗长叹一声,缓缓步向茅屋,轻轻推门而入,一切依旧,屋子正中还是那张褪了红漆的小圆桌,一张失去了鲜艳色泽的布帘横在小屋中的竹梁上,将小屋隔成了两间房。

    虽然已经很久没有人住过了,但是屋内依然纤尘不染,就连蜘蛛网,甚至一只小蜘蛛也没有,这是还是如当年清儿在时,那样虽然简陋,却洁净。想是,昊儿每天都会派人打扫的缘故吧!?

    金太宗慢慢掀起布帘,进入那间由布帘隔出的狭小的房间,里面只有一间简陋的小木床,这就是清儿当年睡过的床吧!

    金太宗轻轻坐了上去,小床仍然吱呀了一声,他轻轻地抚上那柏木制成的床板,眼中竟有些迷离起来,他抬袖轻试。

    这屋中满是清儿的气息,那样熟悉,却又那样遥远,金太宗深深地呼吸了几口屋中的气息,那稻草的清香混合着阴暗潮湿的泥土味道,缓缓送入鼻中,却是异常的亲切。

    晶莹的水滴也不*在眼眶中打着转儿,金太宗强忍着不让它汹涌而出,抬起头环视四周,却见一幅绢画挂于床头。

    金太宗心中一震,那不就是他朝思暮想的女子么!

    他急忙踏*去,取那幅绢画,小床承受不了金太宗那肥硕的身子,左右晃动起来。金太宗连忙借力将那女子画像一带,取了下来,小床也终于尽完了自己的使命,吱呀一声,一只床脚已然塌陷下去。

    金太宗没有时间去管它,他拿起那幅画,来到外屋的小桌前。将画卷铺在了小桌上,那熟悉的身影便再一次映入了脑海中。

    那画上少女依然美丽如昔,金太宗轻轻地吻向那画上少女的唇,一颗凝聚了思念的泪珠,便再也不听使唤地垂落到了画卷上,只见他将脸轻轻挨着那画中人的脸,喃喃道:“清儿,你还是那样年轻,那样美貌,可我,已经老了啊!”

    说着,心底轻颤,如烟往事便又清晰地出现在了眼前。

    那一年,他奉命南征,在相州汤荫的那一场惨死的战争中,大获全胜。

    归途中,一个仓惶逃离的女子在一队金兵的嘻笑追逐中,跌在了他的马蹄下。

    她抬头,他便迎上了她那张虽惊惶却绝色的脸,一张足以倾城倾国的脸。

    只一眼,他便陷入了对她一生的痴恋中,一辈子的思念。

    他将她带回到自己在京都的王府中,他无法控制自己,他只想要她,一辈子让她留在自己身边。

    在关上门的刹那,她不停地挣扎,惊叫,甚至自残,她说:她在宋国,已经有了丈夫和儿子,要求他放了她!

    他心中一愕,她竟已经有了丈夫和儿子?不过,就算有丈夫,有儿子又如何!他只要得到她。

    他强行将她灌醉,在她半醉半醒中,强要了她。

    他将她囚*起来,成为了他泄郁的工具,她对他没有过好脸色,她对他只有辱骂与愤恨。他没有办法,他只有用强占她身体,来证明她为自己所有。

    直到有一天,她老是将吃的东西呕出来,经府医一诊断,居然,她怀上了自己的孩儿,这真是上天对他的又一眷顾,他为这个孩子取名——完颜昊。昊之意为天上之日,他对他与她共同创造出的这个小生命,倾注了全部的爱。

    当然,他也寄希望于这个孩子的出生能够改善他们之间濒临崩溃的关系。

    果然,她不如先前那样拒绝自己了,她还告诉自己她叫林清慈,她第一次在他面前笑了,虽然那是对着怀中的婴儿的笑,虽然那笑容透着些许苦涩与无奈,可在他看来却是比冬天里得到一个火热的手炉,更让他觉得温暖百倍。

    他终于放松了对她的看管,也为给孩子一个健康的环境。他让她在府内*活动,甚至可以在丫环的陪同下,去街上溜达。

    可是,让他没有想到的是,六年了,六年的时光,孩子都已经五岁了,她却无时无刻地都在想着逃,逃离他身边,逃回宋国去。

    他心里很痛苦,这么多年来,他对她的好,她竟然一点也看不见吗?竟然一点也不珍惜吗?更何况,还有昊儿,她也一点都不顾及,一点都没有留恋吗?

    她真是一个狠心的女人啊!就这样抛下他,抛下自己的儿子,逃回了她前夫的家里。

    她竟那样狠心!金太宗陷入了对她的疯狂思恋中与憎恶中。

    金太宗将对清儿所有的恨,都转嫁到了她的儿子,也就是如今的贤王完颜昊身上。曾经被他捧在手心里都怕化了的孩子,在他的母亲私逃之后,被关在了马厩里,吃不饱,穿不暖。

    小小年纪的他,眼中只有憎恨与倔强,小小的孩童心中,充满了对他这个父亲的恨,刻骨的恨。

    以至于都已经过去了十多年,他依然不肯叫自己一声:父皇!

    清儿,你知不知道,我心里好后悔,后悔不该那样对待昊儿,亦后悔不该让你逃离,恐怕此生,我都无法再见你一面了!

    金太宗匍匐在画卷上,脸上老泪纵横,清儿,你在哪里啊!?

作品相关 第六十一章引蛇出洞

    第六十一章 引蛇出洞

    贤王府。

    碧波池畔的凉亭中。

    完颜昊与拓拔坐于凉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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