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醋君霸爱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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醋君霸爱1- 第12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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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迷朦着眼,一路走,一路丢下了他的外袍,便要朝他的褒儿扑去,突然触手而来丰满感觉让他愣了一下,小褒儿的会这么主动?一愣之间,仔细一看,却又是两个褒若在面前笑着,事情不对!

  明厚载的意志本极坚定,现在这个疑惑便如迷雾中的一线灯光,让他找到了些出路,她们不是褒若,她们只是像而已……她们不是褒若……

  浓烈的香气几乎让人丧失理智,明厚载咬着牙,咬得两颊发酸,两个褒若在面前跳着让人发狂的艳舞,扭动着细腰,波涛着胸乳,陌生而让人血热的低声吟唱从她们嘴里不断发出,腰扭得如蛇一般狂乱,明厚载只有一个想法,扑上去,狠狠地把她们干翻!

  他猛地扑身向前,却是扑向桌台,挥手将银烛台上的一根红烛一把刮来,抓起烛台的尖刺狠狠地刺向自己的手!

  在美人失声惊呼中,手上鲜血溢出,血里的血腥气转眼便把满室的浓香中和得一点不剩,只剩下明厚载清醒的眼神,他冷冷地把烛台随手一扔,烛台醮血的银尖在地毯上一滚,染出一路的红梅花,“好个迷情香,果真是迷情,连我也差点上了当!可惜,见血就完蛋!”明厚载的目光杀气毕露,手一伸,一张褒若的脸在面前呈现,他的手插在美人的脖子上:“记住,这张脸,不能模仿,它是我妻子专用的!”

  美人的眼睛充满恐慌,奇怪的是,面色却仍然粉红如芙蓉,明厚载伸手在她耳后一摸,从她脸上揭下一张薄薄的人皮面具:“这种伎俩也敢在我面前用!”

  一手把美人震开,抓起另一个美人,同样撕下她的面具,把她推开:“记住,我妻子的脸,永远不许人模仿,这一次就饶过你们,若有下一次,别怪我心狠手辣!”

  他抬腿一人一脚,把两个美人踢得手骨错节,两个美人发出惨呼声在黑暗寂静的夜传出老远,明厚载冷然坐下看着两个美人哭叫,不多时,外面便传来云册的声音:“明兄,出什么事了?”

  明厚载冷声道:“进来!”

  云册进来,见两个美女躺在地上,抱着手,痛得发抖,脸上的面具已经撕去,一惊,笑道:“怎么了这是?想是她们服侍得不好,让明兄生气了?”

  明厚载手上拿着两张人皮面具,当着云册的面烧掉,一种刺鼻的气味扑入每一个人鼻中:“我不希望这样的事再发生,要是再让我发现建筑设计的脸被人拿来作文章,别怪我撕破脸皮!”

  云册深施一礼赔罪道:“对不住,我只是想让明兄开心。”


  “把我心爱女人的脸画到别的脸上,到处媚人,这叫开心?”明厚载煞气森森:“云兄真是好兴致,什么时候把尊夫人的面具让别的女子戴上,让别的男人也开心开心?”

  云册的脸瞬息万变,既怒且郁,明厚载坐在桌前,眉毛不住地跳动,挑衅地把玩着一把飞刀,云册阴沉的眼睛几沉几怒,最后又平静下来,命人把两个女子搀出去,铁青着脸又向明厚载深施一礼,一声不响地退出了房间,掩上了门。

  明厚载怒气未消,看着手上刚开始凝固的血口,对着门外大声咒骂了一声:“混帐!”

  一手挥出,直挥得缦帐四下分飞,碎片满地,那个该死的云册竟然拿褒若的脸来勾引他!他最疼爱的女子的脸竟被人拿来做了明床的工具!

  经刚才两个女子这么一闹,却又想起褒若她在身下婉转轻啼的样子,一时情欲如火,这一夜过得,那叫一个辛苦无比,在床上辗转反侧,只是睡不着忍不住狠狠地又捶了一下床,对褒若的思念排山倒海般灌到脑子里,一时担心她有没有被云渡慢待,一时又担心她会害怕,他在黑暗中,咬着牙,发出野兽一样的呜呜低啸:“云册,你会后悔你所做过的一切!”

  他这一夜难熬,这一夜的褒若却也曾平静过。

  云渡前两天便事先告诉过她,今晚明厚载可能会来接她,于是她早早地便让侍女们退下,一个人在房里,收拾妥当,身上穿好了衣服,以便明厚载一来随时都可以走,在这个地方太没有安全感了,华丽得要把人淹没的房梁除了华丽,就没有别的了,没有一丝人情味,睁开眼睛,不是珠宝便是玉器,要不便是繁复过头的房屋设计,如同一个华丽的坟墓,简直要把人吞噬,而且每一个角落都有眼睛!

  她一直尽责地扮演着一个胆怯女人的角色,以便求得一线生机,现在不用她再费脑子,云渡愿意放她走,也筹划了一切,等了这么久,现在终于可以跟那个怯懦的角色说再见,简直是心急如焚,谁知等啊等,就是不见人!一更等到二更,好,她知道路远,再等,三更了,还没有到,他来不来?四更、五更,天亮了,褒若一夜未睡,瞪着外面的晨光初起,颓然坐倒在床。

  一匹快骑在晨曦中跑来,敲响了云府别院的大门,云渡从马上翻身下来,见到了眼下犹有倦痕的褒若,褒若无声望着他,“我没有想到我大哥临时改变了主意,所以他来不了,”云渡抱歉地望着她:“我也是今天早上才知道的,昨夜我在外面办事,半夜才回来,一得知消息,我就赶来和你说一声,你等了很久?”

  “也不会太久。”只不过等了一个晚上而已,看着云渡一夜未睡,路上奔波的脸,虽然心里不悦,却不由得心疼,忙拉着云渡坐下,命人送上洗漱水和点心,亲自拧了绢巾给他,云渡接过她亲手拧的绢巾,只觉得一切辛苦都有了回报,虽然看到她急盼明厚载的神情,心中有些黯然,可是却已经心满意足。

  明海楼一切正常,没有异动,郡主那边也一切正常,依旧胆小如鼠,于是云册大胆地让手下开始交易,甚至大胆地帮忙把货运到客户的仓库,明厚载每天收着一份份的密报,一天天冷笑,云册郡主在手,加强郡主的戒备和监视,这边加快了脚步,只要再一天,再一天便可以交易成功,双方都离开交货的地界了!

  然而就在一切进行得如火如荼的时候,如天降神兵,无数官兵突然在一处交货双方正在进行庆功宴时的酒楼,一举攻入,当场就把双方拿下!不仅是当天交易的双方被拿,就连这阵子已经交易过,押着货走在回程路上的买货人都在同一天被一一拿获,紧接着,不知谁封锁了消息,在云册尚未接到恶报时,云府的几个地下作坊被人连窝端了,制作夹饼的老作工和苦力全数被拿,几个还有不少存货的大仓库被封,管事被擒,帐册被抄,等到云册得到消息,大势已去,报信人仓皇报信时,外面的官兵几乎快到家门口!

  “给我砸!”刑理提督亲自督阵,指着大门紧锁的侯府大门,马鞭一指,一根根合抱粗的擂木架了起来往云候府猛撞!

  侯府的大门不到两刻钟便被撞开,已经被包围在府里的所有侯府上下人等全部生擒!


  官兵当然没有抓到云册,云册不知所踪,云渡也没有了踪影,所有的云府的产业在一夕之间被抄,只剩下几个没有在登记中的别府别院,包括软禁褒若的那个别院!

  “郡主!我要杀了!明厚载毁我,我杀了你!”云册化装成一个拐腿老头从地道下逃过了追兵,一路快马加鞭来到别院,然而给他最后一个打击便是,郡主竟然不见了!

  “该死的!我养你们有什么用?连个人都看不好!”云册杀机爆起,大开杀戒,剑如银蛇乱舞,一个个无辜下人在他面前倒下,死!你们都给我去死!云府一夜之间倒了,你们活着干什么!云册阴恻恻地道:“你们生是云府的人,死是云府的鬼,云府倒了,你们岂能独活!”

  当最后几个幸存者跪在地上惊恐地哀叫。眼看着就要死于非命,一只手格住了云册的杀机,云渡目光炯看着云册:“大哥,放手吧!这样有什么意思!”

  “怎么回事?究竟是怎么加速?那个明厚载为什么还敢这样大胆?”云册一把拉住云渡的手:“你说,他怎么把人给偷走的,分究竟在我们云府下了什么咒,什么都没有了!房子,银子,我们的货!全都没有了!”

  “大哥,你还有我!”云渡抓住大哥的手:“有我在,我们可以找个地方隐姓埋名,重新开始!”

  “我不要重新开始!”云册睁着被欲望染红的眼睛:“我不要重新开始!我要钱!很多很多钱!我们钱啊,我们可以过为所欲为的日子,没有钱,我们什么也不是了,你看,我们站在这里,什么也不是!”

  云册一夕之间,从人上人沦落到一无所有的地步,什么都没有了,云府被抄,他与云渡被通缉,除了一身的武艺,他们就是两个流浪汉一般的人了!

  云册目光散乱,脑子在飞速转动:“我们本来都很安全,朝廷里有人作靠山,江湖中有我们的臂膀,可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我们的靠山一个个地下台,江湖中的臂膀,个个对我们越来越疏远,从什么时候开始?”

  他抬起头来,希望从云渡那里得到一丝启发,云渡的智谋向来远胜于他,可是现在他只在云渡的眼中看到怜悯与毫不意外的平静,猛地反应过来:“难道……是你!”

  一切都是从他回来开始!他从李国回来后,便劝他放弃祖先传下的生意,见自己态度坚决,便不再劝,从那之后,朝廷的靠山一个个被罗织了罪名,而且都是从前犯过的罪,只有少数几个人知道的罪行,被一一深挖了出来,他们在朝廷的靠山就这样像大树一般轰然倒塌!

  云渡等着他自己醒悟,这话要他自己承认,他做不到,大哥自己明白了也好,点点头:“大哥,你说得对。”

  “为什么这样!”云册怒吼道:“为什么!”他摇晃着云渡的肩膀:“你知道你在做什么?你在毁了我们云府!云府百年的根基就这样毁在你的手上!你是不是为了那个郡主?你他妈的是不是人,为了一个女人,这样卖家求荣的事你也做得出来?明厚载许了你什么愿望?娶郡主还是让你当侯爷?”

  “大哥你听我说!”云渡承受不起那句“卖家求荣”与一句句的像针刺一般的质疑,大声道:“我们不能这样下去了!我们富贵了,可是别人家呢?我不想我的子孙世世代代都活在一个制假的家族!我不想我的子孙后代被人戳着后背骂短命的造假贩子!我要让我们的子孙后代堂堂正正地站在太阳底下,而不是天天耗在不见天日的地底下,从事着不得见人的低贱行当!”

  “滚!”云册一拳打在云渡的脸上,云渡被打得脸侧向一边,没有反击,云册怒骂道:“不见天日!我们几时不见天日了?我们是侯府,是世家大族,如果没有你,我们现在还在府里享受着一切的荣华富贵,而不是在这里躲避追兵!后代,云府毁在你的手里,还谈什么后代?我今天就要代爹娘杀了你这个逆子,向祖宗谢罪!”

  “铿!”一声带着余音的金属摩擦声响起,云渡一动不动地立在原地,目光空洞:“大哥,你要动手就快些吧,一会追兵也会在这儿来,我把我们的产业全报官了,不久的将来,这些产业将全部入库,以赎我们侯府长久来的罪恶,为我们的子孙减少一些罪孽。”

  说罢,双膝一软朝爹娘坟墓方向跪下了,低头竟是引颈就戮,死意沉沉。

  “你……”云册气得说不出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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