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后逆天:庶女王妃(全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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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后逆天:庶女王妃(全本)- 第37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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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侯自然也是赞同。”永乐侯爷风静玥也报以一个极为肯定的目光。
  曹木与莫雪他们二人保持缄默,不作任何的出声,弑母之仇,他们是一定要报的,月溟初每活一天,他们的心里边便难受一天,便纠结一天,便痛苦一天,殊不知母亲惨死之前曾经遭遇到什么样的恐怖境遇,若是他们知道他们的母亲临死之前,被扒光了衣物,然后被扔入盛满毒蛇的浴桶里活活遭到毒蛇啃噬而死,他们都会吓得晕眩过去吧。
  ……
  大陵皇朝。御书房。
  萧皇陛下提着御笔,批阅奏章,每一笔每一画的批阅着,总是叫他无从下手,他心中有一种莫名的预感,永乐侯爷和谷恩师一行人的行动估计是要失败的。
  端着莲子银耳羹汤给子都的慕容云岚由着蔷薇宫人轻轻推开门,慕容云岚眼眸一凝,落在龙案上那个深深蹙眉的男子。
  慕容云岚屏退下人,独自将羹汤放在案子上,柔声道,“皇上,快休息一下,别累坏了。”
  “梓潼啊,这么晚了。你快去休息吧。朕还想忙一会。”萧子都瞳孔之间满是疲惫之色,他用手捏了捏有些酸楚的鼻梁,“梓潼把羹汤放下去吧,朕会喝完的,你放心吧。”
  慕容云岚正欲扭身就走,但她怎么可能走得安生?就算躺在凤榻之上,她也是无法安安稳稳得入睡的。
  “陛下,臣妾睡不着,还是让臣妾陪着你罢。”慕容云岚话音刚落,转身再看看萧子都勉强得托起那个茶盅,喝了一口羹汤,如此勉强,只是为了不让她觉得这一份心意打了水漂罢了。
  腾地站起来,萧子都眸中满是无奈,“朕知道梓潼你与朕的担忧都到一块儿去了。风侯爷,花侯爷,谷恩师,也不知道他们怎么样了。”
  “陛下,臣妾的心里头也有一股不好的预兆。”慕容云岚下面还想说,倘若他们失败,陛下你也要且放宽心,可是真的失败了,陛下他怎么可能会宽心呢,她知道这么一说,一定会给陛下添堵,所以他干脆说完了那一句,便不再说什么了。
  就这样静静的,慕容云岚推开御书房东窗,让外面的一寸星光如水银般得倾泻在窗台前,天上星星亮晶晶,前天下的一场小雨倒是不影响今晚可以观看星辰。
  萧子都缓缓得踱步走过来,剑眉之下的那两颗眸子,暗藏着深深涌动的浪潮,这一世除了慕容云岚,没有第二个女人可以读懂他的心中到底在想一些什么。
  至少慕容云岚很明白很清楚,萧皇他是真心希望他的子弟兵们会好,只是希望谷军师一行人这么一去,一定要保住一万五千个的子弟兵,他们可是大陵皇朝不可多得的精锐部队,若是折损了一半,这可怎么可好。
  再一次的,萧子都陷入了沉思,表面上看来,他是与云岚皇后一道透过窗棂望向天上的幕幕星辰,实际上,萧子都的心早已飘荡到了三千里之外的冰、雪国两国俩地交界的地方。
  约莫一盏茶功夫,有两道黑乎乎的人影跳入这御书房。
  萧皇与皇后二人并不惊讶,因为这是西陵轩的人回来报道了。
  “陛下,遨游山庄的情报机构诸事已经办好。只不过属下途径神剑山庄,偶尔知道一个极为骇人的消息……”
  “云遮,雨济,有什么就速速道来,再吞吞吐吐的话,朕要永不用你们!”
  “陛下,谷军师一行人在神剑山庄受月溟初恶贼的迷幻阵所惑,一万五千大陵子弟兵只剩下不到几十人……”
  “陛下,娘娘,你们放心,他们已经带着几十个人推到安全的地方……”
  “什么!朕——”
  萧子都顿时觉得脑海中一阵晕眩。
  慕容云岚扑上去,用娇弱的身体护住子都。

  ☆、391。第391章 【自立为皇】

  “那你们为何不去支援他们?”
  看着云遮和雨济俩个,萧皇的心里实在不是个滋味儿,双瞳充斥着一波波的怒火足以煽热了御书房原本显得有些暴戾的空气。
  “是属下迷糊了,望陛下息怒。”
  云遮,雨济心惊胆战得匍匐在地上,头埋得低低的,不敢抬起来,毕竟圣上的龙颜是那样的难以揣测。
  看他们二人定然是忙着回来禀告,所以忘记那一茬了,慕容云岚就忙开口求情道,“陛下,云遮和雨济也是一心赶着回来禀报,所以……就算他们二人加入支援的队伍,也是杯水车薪,难以为继,难道不是吗?陛下。”
  梓潼所言有理,不过她再有道理,萧子都也不会明面上去承认,这样岂不是要打自己一个巴掌么。
  顿时间,萧子都朝云遮,雨济二人挥手道,“你们下去罢,争取想一个好支援风侯爷他们的计策,再上来与朕说话,知道吗?”
  “是,陛下。”他们二人的身影徐徐没入御书房的某个角落去。
  哪怕这个人的双瞳能够明察秋毫,也不能够看清楚他们到底是怎么消失掉的。
  御书房内又恢复了一片肃静。
  慕容云岚对子都温言道,“陛下,时间不早了,早点安歇吧。”
  “走,去椒房殿。都是朕的不对,让梓潼你的眼袋又加深了。”萧子都温柔得环住云岚的纤腰,缓缓得揉捏着她的手腕,极力表示自己一点事都没有。
  实际上,慕容云岚知道萧皇还是极为担忧风侯爷他们的,对于月溟初那个狗贼仇恨又加深了几分。
  神剑山庄那边的近况以月溟初大肆让军士们燃起篝火,煮上烈酒来告慰这几日辛劳的将士们,对于月溟初来说,萧皇所派的精锐部队足足一万多人折损至不到几十人,这如何不叫他大快心意。
  足足五年多了,没有一天像今日这般舒畅过。
  “你们给我喝!给我喝!”
  “你们都是我大华的好军士!”
  “待我一统大华之日,便是你们纷纷封侯拜相之时!”
  月溟初举起杯盏来,与在座的每一个人都敬酒一遍过去,引得那些军士们心中无不激扬,他们无不希望现在可以乘胜追击,杀了风静玥和谷乘风老头那一帮人,通通杀掉他们,让大陵国君萧子都痛失左膀右臂,这大陵江山还不是唾手可得么?
  几乎没有一个人的心中不这么想过。
  一个面相魁梧,下巴上长有一个大拇指大小的黑痣士兵高高举着杯子,大声说道,“我敬未来的大华国君一杯,月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此间更是群情高昂的时刻,正是这个名不经状的小兵士一说,众人无不纷纷效仿,小到一个小小的普通兵士日后可能充当炮灰的那种,大到像钟离重这般早有预定官衔大华皇朝国师的大臣子,他们无不对月溟初顶礼膜拜,仿佛,这一刻,月溟初就是天下诸国至尊无上的月皇陛下。
  一个人想要自立为皇,其实花不了多少时间,通共就一个晚上的时间。
  神剑山庄内外高声呼喊月皇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的声音回荡在周边的山谷,河涧,驻扎在山坳某处的风静玥,花辰御,谷乘风老人听来无不动怒,这实在是岂有此理,如今天下初定,月溟初竟然自立为皇,实在是太过嚣张,太过嚣张,简直藐视大陵皇廷如无物。
  蜗居在山坳之中已经三天了,永乐侯爷风静玥扔掉之前士兵给他的野鸡肉干,愈发削瘦的他的两颗眼珠子深深得凹陷进去,两只拳头紧紧握在手里,拿拳头重重一捶山坳壁,骤然间滚滚而落的泥土淋撒了众人一身。
  特别是曹木元帅和莫雪将军,他们脸上,肩膀,后背都染上了程度多少的泥土灰,不过他们根本顾不上去擦拭,而是如同风静玥那般震怒,首先开口的是曹木,“岂有此理,月溟初这个狗贼,竟然自立为皇了,真是够恬不知耻的恶狗!”
  “已经三天过去了,难道大家就想不到什么对策了吗?”莫雪一想起母亲死在暴贼月溟初的手里,恨不得将他大卸八块才能解气,可是对方竟然自立为皇了,还不是区区的自立为王,皇者乃真正统御天下的王中王,月溟初此刻他是连王都不愿意当了。可见他心内无可匹敌的恐怖野心!
  这野心也是赛过历来的反叛者和造反者。
  长乐侯爷花辰御眸子深处浮现一抹深沉的意味,“干脆就按照我的想法,直接乔装便服进入月溟初狗贼的内部,到时候趁其不备,杀月溟初一个措手不及,大家以为如何呢?”
  在花辰御看来,打入敌人内部就好像跟吃面条一样简单。
  谷乘风老眉凝重得摆了摆,“不可,之前我们的一万四千名子弟兵被月溟初那该死的狗贼用幻象之术折损不到几十个人,如果再像上次那般,无疑是要重蹈覆辙了的,太过凶险了。”
  “谷军师你们别去,让我和曹木弟弟一起去,若是我们牺牲了,不是还有你们吗?”莫雪他心里边此刻早已是下了重重的决心,说来说去,不过就是一个死字么?
  曹木听此话,也没有一丝的退怯,反而站起来,身子往山坳的出口倾了倾,好像随身都能够出发一般,眼里是一股子的决绝和无畏!
  几十个大陵子弟兵们看在眼底,无不伤心流泪,他们不怕死,反正之前已经有那么多兄弟死了,就算死了,那也是死得其所,无限光荣之至!
  “谷军师,我们众位将士请求和曹元帅莫将军同去,死则同死,生则同生!”
  须臾之间,狭窄山坳的气氛变得有几分的迥异,迥异之中又带有一丝的热血味道,有的人死的重如泰山,有的人死的轻如鸿毛,将士们都觉得,为了萧皇陛下,为了大陵皇朝,死了,那也是值得的!
  将士们如此决绝,不单单是谷乘风军师,永乐侯爷风静玥也感动得流下热泪,就是因为这样,他再也无法直视任由将士们作出无谓的牺牲了。
  “将士们,听本侯一句话劝,再静观其变罢了,之前有密探前去打探回来,说月溟初那狗贼今日自立为皇,免了一切称帝的繁文缛节,在神剑山庄大办酒宴,何不趁其酒酣连连的时候,给他一个迎头痛击,叫他知道我们大陵勇士们的厉害,这才是上道!”
  风静玥将这话说完,看了众位将士们一眼,旋即又将眸光聚拢在谷乘风军师等人的脸上。
  谷乘风军师用手指头捻了捻白白的胡须,嘴角浮荡一丝笑意,“风侯爷的思虑都是不错,就算寡不敌众的我们没有办法一锅端了月溟初狗贼的老巢,也好好得挫一挫月溟初军士们的锐气,那也是非常有必要的!至少让他们知道我们大陵勇士个个都好男人!”
  “好!”
  “好!”
  “好!”
  山坳之中的将士们无不高声呐喊着,这里的地势极为偏僻,哪怕喊破喉咙,神剑山庄的那些人也听不见,更无法洞悉他们的计划。
  当夜子时,正如他们所预料的那般,月溟初狗贼果然是带领着他麾下的将士们喝得伶仃大醉,就连守护庄门的守门人也抱着大口大口的酒缸子蹲在门神画下面打起瞌睡来。
  与其说是瞌睡,不如说睡得跟死猪没有任何区别。
  花辰御提起腰间的尖刀正准备刺入那个守门人的颈脖处,却被谷乘风军师拦住了,谷乘风轻轻得说道,“花侯爷不可呀,不可呀,若是刺了他,免不了要叫的,若是惊动了里边的人,难保里边的人有一个两个仍然保持清醒的……”
  谷乘风军师这么说,无非是害怕月溟初醒过来,至少目前他是想不到任何月溟初醒来时候应对的方法。
  实在是万不得已之时,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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