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秋一梦(清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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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秋一梦(清穿)- 第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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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雪花,哪像这里,一下雪就下的淹没脚踝。这会我开始想念二氧化碳这种温暖的东西了。最气人的是,这么冷,宫女还不发冬装。发了一个像夹袄的东西,还没有袖子,美其名曰,方便做事。夏天里闷人的绸子这会儿凉飕飕地贴在我身上,一有风吹来,还迎风招展!?
  偏偏天越冷,这些主子们开始养膘御寒,一天到晚吃个没完!连我这个小霸王也要去送东西,真是风水轮流转啊。
  今天我要去送补品的对象是前几日才封的良妃,也就是八阿哥的妈。原来只是个罪婢,说起来也算是皇上一夜风流。其实我还真想采访她,为我的《清宫艳史》添上一章!俗话说的好,母凭子贵,如今八阿哥才华泛滥,势力上升,连再也没宠幸过的娘也封了妃,这宫廷就是势力的对抗赛!?
  说到八阿哥,可是传说中的温柔专情男,据正史野史的可靠记载,此人才华横溢,待人谦和,最重要的是他就娶了一个福晋哎!这种旧时代的新好男人,除了下场有点惨,其他样样好!像我这个以男色为人生一个目标的人,怎么能不去见见这个八阿哥呢?说到男色,我又忍不住想到了九阿哥,他……算了,我就没看出来他哪里像个男的,就把他归为同性吧。
  我把点心放在桌上,刚想伸头向里面看,这时里屋里走出一位三十多岁的妇人,面容温和。和德妃相比,少了一分贵气,多了一分淡然,可能就是良妃吧?
  “是送红枣糯米羹的吗?”她轻声问我,口气不像问下人,到像是问自己的孩子。?
  “是的。”?我还从没见过这么温和和下人说话的主子,忍不住也想关心她了,“娘娘,您趁热喝吧,凉了就不好了。”
  她听了我的话,冲我微微笑了起来。真是温柔啊,我想。可是我老娘就没有这么好了,和我说话都是粗声粗语。可是为什么我会觉得这样的温柔少了情感呢?我现在也听不见我老娘凶巴巴的语气了,不禁鼻子一酸。
  突然一个声音传来,“额娘,你先坐下。”
  里屋又出来个人,大约十八九岁。一个字“帅”!看的我心花怒放。相比四阿哥的僵尸脸,八爷党全是花美男啊。胤禟就算了,花过头了。可是即使你们有男色做外衣,可是我是一个注重内在的人。所以!我还是坚定的中立党,其实能往四阿哥那靠一点也不错啊。就在我从幻想中回过神来才发现八阿哥正微笑着看着流口水的我。快撤!?
  ?
  我到古代也两个月了,真不知道家里人有没有伤心欲绝啊?一想到爸妈抱着没有魂的我的身体伤心流泪,我也认不住哭起来。我可是独身子女,谁家像康熙似的,一生生出二十几个,死了一个,还有两打!想想向南方拜了一下,算和爸妈打招呼了。?
  突然十阿哥跳到我面前,把我吓的半死。?
  我赶紧抹掉眼泪说,“十阿哥吉祥!”?
  他拉着我的手就走,“起来啊,我们去赌钱!那次你告诉我的那个……哎……我怎么说呢。算了,你还是教我别的方法吧。”看来他还真的去问啦。
  “别啊,我还有事!”我现在哪有时间玩?且不说事情多了,也没有玩的心情。
  “你哭了。”突然一个声音说,我抬起头看,是站在十阿哥后面的胤禟。?
  “没,没。”我小声说,这么又遇见他了!
  “你不会是输钱了吧……”十阿哥问。
  我晕,也就你这十四岁的小孩才能想出来。?
  正僵在这,突然一个送东西的小太监路过这里,叫我说是刘爷爷让我给宜妃送点心。于是,我赶紧回了御膳房端东西。出来看见他们两个还在这里,刚想问他们还在这里干吗?可是一想我去的地方是胤禟他娘的地方,他自然是要跟去了的,也就不问了。但是也没说什么,他们要跟我,我也不好说不要。一路上一句话也没说。
  宜妃,不就是《康熙微服私访》的那个?看来在宫里地位蛮高的,看胤禟这小子的皮相,就知道他娘一定是绝代佳人了。?
  可不巧,宜妃在休息,我放了东西出来,就见这院子里几株败去的花,还有些暗红挂在树上,想起苏轼的《蝶恋花》?
  “花退残红青杏小,?
  燕子飞时,绿水人家绕?
  枝上柳棉吹又少,天涯何处无芳草。”?
  这本是惜春词,可用在这也算适合啊。?
  “墙里秋千墙外道,?
  墙外行人墙里佳人笑,?
  笑渐不闻声渐消,多情却被无情恼。”?
  一看是含笑的胤禟。“你也会背词?”?
  “我为什么不会?我可是大学……”我最讨厌别人看不起女人了,但是却激动地说错话。?
  
  “大学?什么大学?”?他听了我的话觉得很是奇怪。

  “就是……”我吞吞口水“就是……意思是……我是看《大学》《中庸》长大的。更何况这些!”我真的在图书馆里看过它们——的封面!?
  本来还好,给我这么一诌,他更是吃惊了,“你还看《大学》?”?
  “可不是!”我的坏毛病又来了,只要别人一吹捧,马上就翘尾巴,“你不知道,什么《史记》《春秋》是启蒙读物!我认字时用的是《老子》……《史记》不就是‘史家之绝唱,无韵之离骚’吗?”顺便胡诌两句,鲁迅爷爷,您会明白我的处境的!?
  “史家之绝唱,无韵之离骚”胤禟还再回味我的话,“很有见地!”?
  本来还想吹吹什么《左传》的,但想到还要送点心,就算了。?
  “那什么时候来?”胤禟问。?
  “等你饿的时候。”?我赶紧跑了,再和这家伙纠缠下去我可是一点好处也没有。
  没几天,他果然点名要我送点心。心想要是再问我文学问题就要穿帮了。只好佯装扭了脚,打发小太监去送。一连几天,没见他再来,才放心!
皇上
  眼就要过年了,整个御膳房的人为了除夕的家宴格外的忙,而我这个什么也不会的宫女倒是闲的慌。我幸冲冲地跑到刘爷爷那里希望他给我安排点事情做,可是刘爷爷笑着说是让我好好休息。哼,摆明了是看不起我嘛!最让我生气的就是,在这种众人皆忙我独闲的时候,连赌钱的人也没有了。?
  这几日气温下降,北京城下了场大雪,整个皇宫全盖在雪下面。我这花盆底的鞋走起来可不方便了,这鞋跟的安装很不科学,走路都没实感,走在路上根本不不觉得自己踩在地上。我好想我的平底鞋!其实我屋里另一双的跟就让我用菜刀给剁了,可白天还得穿这跟高的,不然给年长的宫女看见是要训话的。还有,这冬天起床太难了。偏偏宫女还要早起,这么折腾下来,我的黑眼圈比眼睛还大!?
  我正送完东西要回去,见御花园里白梅开的正艳,映着雪别有风味,忍不住停下脚步。
  “你在看什么?”一个清脆的声音在我身后响起。?
  我一回头,是个小格格。长的真好看,整个人很有活力的样子,大概十一二岁。我赶紧行了礼说,?“奴婢在看着梅花。”?
  “这花和雪一样,有什么好看的?”她不屑地说。真是孩子,一点欣赏力都没有。?
  我只好说,“格格,你知道吗?梅须逊雪三分白,雪却输梅一缕香。”?
  我话音才落,小格格还么说话,突然,“好一个‘梅须逊雪三分白,雪却输梅一缕香’。”一个声音传来。
  小格格听见了也不和我说一句,掉脸就往后跑,冲过去大声说“皇上!”?
  皇上!我抬头看,一个中年男子,四十多岁,气度不凡,身着龙袍。我还来不及再多看什么,这可是皇上啊,我赶紧跪下。?“奴婢参见皇上!”?
  “起来吧!”真没想到会这样遇上皇上。?
  听了他的话,我紧张地站起来。想抬头看他,可是又不敢,只好低着头站着。
  皇上的声音从我头上传来“想不到一个小宫女也有这等见识!你是谁家的孩子?”?
  “回皇上,奴婢是栋鄂家的。”?我低头说,也不知道这是好事还是坏事。
  康熙笑了一下。“难怪,你阿玛就是有才识的人。”?
  我该怎么回答,谢谢,可是人家夸我爸,我谢个什么劲??怎么忘记问别人,一个皇上夸你爹的时候,你应该说什么?
  突然站在一边小格格叫起来:“皇上!我们不是要去看姑姑吗?”?
  “好。”皇上摸着小格格的头,“去看你姑姑!”?
  “奴婢恭送皇上!”这后宫里谁的侄女这么讨皇上欢心,答案只有一个,宜妃!?
  这个格格也就是郭络罗格格,安亲王岳乐的孙女,八阿哥的嫡福晋!历史上有名的“妒妇”,最后焚尸扬灰!天啊!我打消自己的想法,我怎么看人尽看别人的死法!不过想想我前些日子才见到的八阿哥和这小格格,怎么也想不到这两人会结婚啊!
  ?
  终于到了大年三十,主子们吃上饭,我们才闲下来。宫女太监们全在花园里放烟火,我也去看热闹。看着这些太监们一支支地放真没劲,我忍不住走上去要求让我来放。?
  我把烟火一支支插在地上,十支一排一起点,这才叫气势啊!周围的宫女也兴奋的叫着,说实话像我这样有胆识的女人真是不多了,我洋洋得意起来。?
  就在我沉醉在大家的赞叹声中飘飘欲仙的时候,突然传来一个声音,“是谁在放烟火?”?说的准确点,还是个挺耳熟的声音。
  我们顺声望去,是康熙,还有跟在他后面阿哥们。估摸着是吃饱了来散步的,有权人的消遣啊!像我这样的人像来是吃饱了就睡觉。?
  我们这群下人见了康熙自然是排排跪下,“参见皇上!”?
  “这烟花是谁放的?”康熙看看还在向上冲的烟火问。?
  我只好低头走上前说,“是奴婢。”?
  我感觉到他的目光在我的头顶上扫过,“哦,你胆子不小啊。这么放烟火,朕还是第一次看见。”?
  “谢皇上。”我现在也学会了听话听音了,看来是满意的口气。小心抬头看他身后还有胤禟、胤禩、胤锇,当然还有冷面的胤禛。其他的一些我不认识,估计是别的阿哥!好啊,全聚齐了,都能凑两桌打麻将了。
  康熙看我抬头打量了我一眼,想想说,“你就是那天咏梅的宫女吧!栋鄂氏?”他还记得!?
  我好激动啊,被皇上记得名字这样的事真是让我感动!想我在现代也就是认识周围的人,我开心的应道,“回皇上,正是奴婢。”?
  他点点头,对下面的太监说,“好,拿赏!”
  他说什么?有赏哎!?
  “谢皇上!”我心里暗爽,又要发了!等我从钱梦里醒来抬头看看这些人已走远,只有胤禟还在,他怎么不走啊?但是也只好向他行了礼。
  “你的脚好了吗?”他打量我说。
  “脚?”我给他问的愣住了,我的脚怎么啦?刚想问他干吗问我这个,突然想起前几天装脚痛的事,赶紧笑着说,“好了好了。”既而又想起玉牌的事,赶紧从衣服的口袋里把它掏出来,递到他面前,“九阿哥,这个,您还是拿回去吧!”?
  他见我随身拿出这个东西,眼睛里闪过一丝喜悦。看来是算准了我不敢要是不是,这个抠门的家伙,在别人面前装着大方的样子,实际上揣着这个心思啊。
  “你一直放在身上?!”他的样子还有点吃惊。?
  “是啊。”我没好气的说,不然我怎么知道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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