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嫡女凶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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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嫡女凶猛- 第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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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姜明月素来是个机智的人,否则也不会在虎狼围绕的情况下护霍玉真活到八岁,她很快克制下胸口暴躁的怨恨,放下双手,交叠在双腿上,然后淡漠地别过脸看向窗外,漫不经心地试探道:“白芷素来是个嘴上讨巧的,要真的灵验才好。”

    白芨便抿了下唇道:“老君的病医诊断不出来,症状恰好跟白芷的老娘相似,她老娘能好,咱们老君是个福气大的,定然也能好。”

    姜明月微微眯眼,她想起来了,她十四岁生辰的时候,祖母姜老君为她办了个小宴席,宴席上姜老君因感慨她长大了,不多久便要说亲,故而多饮了两盏酒,谁知第二日便伤风卧榻。

    这一病就是半个月,换了几个医都不中用,只道是姜老君年纪大了,脏腑衰竭,却是除了伤风也没诊出旁的病来。

    她那寡恩薄情的父亲凉国公骂她是灾星,白芷这时候才大胆进言,说她老娘也曾得过这个病症,去万安寺求了平安符回来烧了,就着伤风药喝了,第二日便见了效。她将白芷的老娘叫来,母女俩说的有鼻有眼睛,便听信了白芷的话,上幽南山来万安寺求平安符。

    姜明月唇角冷冷勾起,万安寺么?哼,原来白芷早就背叛了她,她只当白芷一家是生母沈氏的陪房,没想到人心隔肚皮,白芷早早就投靠了王姨娘。如果她没记错,来万安寺的这趟她第一次遇见那个贱男人——霍元琪!从此误了终身。

    姜明月胸口起伏,压下涌到喉头的腥甜,问道:“我们到哪里了?”

    白芨连忙撩开一条帘缝,询问了马车夫,回道:“姑娘,前面五公里便是马儿庄。”

    姜明月掐指一算,也就是说,还有公里就到了前世她遇到劫匪的密林。

    “停车!”

    白芨闻言猛吃一惊,姜明月捂着胸口,一张如花似玉的脸纠结成苦瓜脸:“我有些晕车,想吐。”

    白芨不认为姜明月会骗她,大喊车夫停车,扶姜明月下车。

    后面马车上的白芷匆忙过来,拧着眉心似很关切:“为何停车,可是姑娘不舒服?”

    白芨瞪眼道:“别问了,看见姑娘不舒服还不去倒茶来?仔细回去了端姑姑骂你!”

    白芷可爱地吐了吐舌头,连忙回到后面的马车上倒茶端来。

    姜明月含了一口茶漱口,吐在白芷的脚边,一片茶叶黏在白芷的鞋面上。

    白芷面上闪过一丝嫌恶,快得让人看不清。

    她前世呕痰时,白芷可是用手接过,那时候白芷可是半分不满的情绪都没外露。

    姜明月暗地里冷嗤,她多活了十年,白芷这点小伎俩还瞒不过她,漱完口,她靠在白芨身上,闭目养神。

    片刻后,白芷急道:“姑娘,再不走,错过了回来的时间可怎么是好?”

    姜明月叹口气,恹恹道:“我是动不得了,思及老君在府中受苦,我心中甚是难过,这身骨便跟着与我作对。但是,老君的病却耽误不得一时半刻,这样罢,白芷,你先代我上山求平安符,若是求不来,便等着我上山,总之,咱们今儿是一定要求得平安符的。”

    不等白芷反对,姜明月径直吩咐侍卫和马车夫好好照顾白芷,把白芷塞进她的马车里送走。

    “姑娘,白芷代您去真的可以么?”半晌后,白芨犹豫着问道。

    姜明月状似想了想,摘下手腕上的血玉镯:“这血玉镯是老君传给我的,前后传了八代人,最是有灵性,你命人快马追上白芷,让她戴着这镯求平安符,当是我的一点诚意。成不成,且等等瞧我能否歇过来再说。”

    白芨连忙捧了镯,拿绢帕包好命侍卫快马送去。

    果然不出姜明月所料,须臾,那侍卫骑马回来,喘着粗气禀告道:“大姑娘,白芷姑娘一行人在前面密林遇到劫匪!我们府上的人跟劫匪打了起来,对方人多势众,请大姑娘示下!”

    他身后的侍卫们一听,顿时个个精神振奋。

    白芨额上汗珠滚滚。

    姜明月细细问了情况,沉吟道:“咱们这帮人都去怕也是无济于事,反而是送羊入虎口。古语有云,千金之躯不立危墙,咱们不可以身犯险。不如你以最快的速去附近庄上召集人手,合伙制服这批劫匪。”

    又格外提醒道:“你须得说明,这劫匪在附近,受到骚扰最严重、性命最堪忧的是他们,他们方会不遗余力地帮咱们。”

    侍卫踟蹰不定,姜明月不管他,另外派一半侍卫前去支援,派名护卫巡查附近是否有劫匪的同伙,又派二人快马加鞭去最近的衙门报案。侍卫见姜明月安排得井井有条,方才领命离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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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03章 霍太保是匪寇
    白芨焦急地走来走去,姜明月抚了抚额头。

    忽然,白芨惊恐地瞪大眼,望向密林的方向。

    姜明月眼角余光瞥见一骑领人举砍刀冲来,那些人个个脸上鬼画符辨不清真容。姜家侍卫严阵以待,未料,马儿庄的村民从后面包抄,姜家侍卫欢欣鼓舞,一鼓作气冲上去把劫匪打个落花流水。

    姜明月松口气,白芨竖起大拇指,崇拜道:“姑娘越发神机妙算了。”

    姜明月苦笑,自从母亲沈氏驾鹤西去,王姨娘时时为难她,虽然有老君护着,她到底经历过几回险境,吃一堑,长一智,防备心足了,自然也就偶尔能反算计回王姨娘。

    然而,她的反算计通常只是雕虫小技,前世到底没算计过姜明珠那对心狠手辣的兄妹。

    劫匪们被反绑住串成糖葫芦丢在边,姜明月派去探查周围的骑拎着一个人扔在劫匪中,那人高声喊道:“你们谁是主事的?我不是劫匪,你们抓错人了,我不过是过罢了。我可是有功名的举人,快快帮我解开绳,否则仔细我去衙门告你们!”

    姜明月的双手蓦地攥成拳头,帷帽底下的双眼几欲喷出火来!

    马儿庄的村长一惊,见那人果然穿着书生衣袍,正要上前,姜明月回过神,示意白芨开口。

    白芨点头,高声问道:“我家侍卫不会无缘无故抓人。连英,你为何抓这人来?”

    侍卫连英拱手朝向姜明月的方向,回答道:“我方侍卫与劫匪打斗,这人鬼鬼祟祟藏在树后探头探脑,疑是劫匪同伙。”

    那书生男理直气壮道:“何为鬼祟?我是打探敌情,不做无谓的牺牲,找机会和劫匪谈判,以免更多人受伤,伤了天和。”

    姜明月嗤笑,前一世霍元琪就是凭着颠倒黑白的口才,在最危急的时候站出来和劫匪谈判,演绎一出精彩的英雄救美戏码,她虽然没有芳心暗许,到底也是感激他的挺身相救。现在想来,她那时候多么幼稚,打得分不清东南西北的劫匪凭什么听见霍元琪一声喝问就停手了?

    思及此,姜明月唾弃一声前世的愚蠢,淡漠地轻启红唇道:“我倒是觉得你这身打扮倒很像劫匪的军师。罢了,青红皂白,自有衙门决断,你是否清白,衙门一审便知,若是放了你,你又果真是劫匪同伙,回去通知你同伙来,又让我们这些人置于何地?”

    言两句堵了霍元琪的话,村长连连点头:“这位小姐说的是。”

    姜明月在白芨耳边轻声说了两句话,白芨点头,低声吩咐侍卫堵住霍元琪叫嚣辩解的嘴,把所有的劫匪和劫匪嫌犯打包送往衙门,浩浩荡荡的,队伍倒也壮观。

    这帮人捆到了衙门,县令会不分彼此先各打十棍杀威棒,思及霍元琪那翩翩君的弱鸡身板被打成秋风中的落叶,姜明月胸口的郁气终于消散些许。

    白芷泪流满面地跑下马车,白芨不忍,抱住她哄劝,觑空问:“姑娘,侍卫受伤者众多,这去万安寺……”

    姜明月淡淡瞥了眼在白芨怀里痛哭却竖起耳朵的白芷,清冷道:“受伤的侍卫送去马儿庄休养,方便衙门审问时来提人,多给些银,莫打扰乡邻罢了。此乃京郊,隔座山就是京畿大营,哼,也就是这几个乌合之众胆儿肥才敢在此做那‘绿林好汉’!”

    白芷触及姜明月清寒的眸光,不由得心惊胆战,莫名觉得那句讽刺的“胆儿肥”说的就是她,她的哭声情不自禁地弱了下去。

    白芨不知想起什么,俏脸微白,思来想去点了点头。

    姜明月叹口气,怕是白芨也察觉到这事跟王姨娘脱不了关系,旋即吩咐大家上马的上马,去马儿庄养伤的养伤。至于白芷,她有的是机会收拾她!

    因侍卫们有一半受伤,队伍行走缓慢,侍卫队长怕再出意外,命人打探好前再行走,这样一来,无形中又降低了行进的速,直至下半晌方到达万安寺。

    姜明月安全到了万安寺才命人回凉国公府复命,告知姜老君她明日再回府,今晚就在万安寺歇下。她母亲沈氏是佛中信女,在世时常常来万安寺布施馒头给穷人,万安寺的方丈曾接见过沈氏,并为沈氏留客房常来小住礼佛。

    时光荏苒,伊人不在,这间客房便留给了她和姜老君偶尔来为沈氏点长明灯时住宿。

    她以为王姨娘再手眼通天,也不能收买刺客闯进戒备森严的万安寺来,亦不知此时王姨娘杀她的决心是多么强烈,因此当续完长明灯后,在桃花林散步时遇到蒙面刺客,她狠狠吃了一惊。

    白芷尖叫,恐惧地拽紧白芨的胳膊缩低肩膀,拼命朝后退,不知怎么回事,她和白芨绊倒,不能帮助姜明月,反而成了姜明月的拖累。

    姜明月咬牙暗恨,心道,白芷,天堂有你不走,地狱无门你自来投,本想留你几日,看来是留你不得了!

    方想罢,她敏捷地躲开蒙面人刺来的一剑,随手褪下碧玉扳指狠狠砸向蒙面人露在外面的眼睛。

    蒙面人未料姜明月不仅能躲开他的剑,还能反击,吃了这一砸,下意识捂住流血不止的眼睛,一声闷哼,刺剑的动作便滞在半空中。

    姜明月喊道:“快跑!”

    提示完白芨,她拎起裙摆飞快跑向有灯火的厢房,不是她自私,而是她知道蒙面人的目标是她,她跑开才能引开蒙面人,而且,她若是不跑,白芷的命两说,她和白芨都是活不成了的。

    刺客眼睛受伤,吃痛大怒,果然放弃白芨和白芷,追着姜明月去了。

    姜明月感觉刺客的剑光就跟在后脑勺上,不顾一切地冲着一点火光跑去,沿途随手摔倒障碍物设置障碍,仗着那刺客只有一只眼睛视物,在即将被刺个对穿时嘭地推开一间屋的房门,被门槛绊个四仰八叉地摔倒在地。

    姜明月难以顾及狼狈的形象,连滚带爬起身,耳边传来此起彼伏的“有刺客”叫声,打斗声、器械碰撞声不绝于耳。刚想撩开脸上凌乱的发丝,一把闪烁着寒光的长剑架在她脖上,她轻轻一动,吹弹可破的雪肤便印出一道红色的血痕。

    姜明月浑身僵硬,斜眼打量室内,晕黄的灯光似乎带有风声,吹起一帘纱帐,朦朦胧胧的纱帐后立着一只浴桶,浴桶里烟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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