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嫡女凶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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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嫡女凶猛- 第2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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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姜明月暗叹,为自己那乖巧伶俐的女儿霍玉真有这般龌龊无能的父亲而感到羞愧和抱歉。是她无能,才任由凉国公把她嫁给这样的渣男。

    这一世,她便是死,也不要跟这样的男人有任何关系!

    姜明月从镂空的粉墙窗里瞪向霍元琪的背影,盈润的唇角冰冷地绷紧。

    ……

    竹林中,孟长信稍缓相思之情,在几乎扒光姜宝珠时,及时住手,吁吁地喘着粗气,脸上一片潮红。

    姜宝珠也没有好到哪里去,急急忙忙拉扯衣裳,目光触及雪肤上触目惊心的淤青蓝紫,不由暗责过于粗鲁。

    喘了几口气,揽住姜宝珠的腰,与她额抵额,鼻尖碰着鼻尖,笑问道:“宝儿,你父亲可答应记你为嫡女了?”

    姜宝珠闻言,脸色微黯,忧伤道:“父亲倒是答应了,就是……”

    “就是什么?”

    “呃,没什么。”姜宝珠欲言又止,连忙掩面,做出一副有苦难言的模样儿。

    “跟孤还有什么不可说的?宝儿,快告诉孤,难道你不想与孤天长地久?你可是孤的人了,这辈休想有旁的男人染指你!”抬起姜宝珠的下巴,不容她躲避。

    姜宝珠莫可奈何道:“是我那姐姐。姐姐是嫡女,我们长房除了父亲,便是她一人独大,她与老君亲近,老君怕我成为嫡女,分走姐姐的嫡出荣耀,无论如何不松口。父亲素来孝敬,怕老君急出个好歹来,只好暂时搁置下,唉!”

    言毕,姜宝珠细细打量的神色。

    蹙眉,隐含怒意,不好直点姜老君,便怒道:“你这嫡姐心机深,宝儿,你这般善良美好,岂是她的对手?哼,她如此阻挠,怕是看不上孤这的身份罢?”

    话里的意思是,姜明月没把他的身份放在眼里,故意与他作对。

    “那倒不是,殿下英明神武,将来是天下至尊,谁敢瞧不起殿下呢?殿下应该有所耳闻,贵妃娘娘有意指婚殿下与姐姐,但殿下却向我……呃,”姜宝珠娇羞地掩袖,晕生双颊,声音哽咽,“却向我父亲提亲,姐姐脸面无光,自是心中不服。如今想想,倒是我思虑不周,抢了姐姐的姻缘。我,我心中甚是愧对姐姐!”

    连忙安慰楚楚哭泣的美人儿:“宝儿莫哭,与你无关。当初母妃的确想与你家联姻,但也没有说向谁提亲。况且,娶妻娶贤,你心地善良,你姐姐却心胸狭窄,没有成人之美,你远胜她多矣!好宝儿,笑一笑,仔细哭坏了眼睛,哭成大花猫!你姐姐那里,孤自会给她个教训!”

    姜宝珠噗嗤一笑,偎依进怀里,唇角勾起,脸上扯出一抹妖娆阴森的笑容,语气却纯真无邪:“毕竟是我姐姐,殿下可要手下留情。”

    ……

    晚上,白英来报告,低声道:“姑娘,奴婢瞧见霍公的小厮交给芥末一本书。”

    芥末是凉国公的一等大丫鬟,当初能进书房伺候是受了王姨娘的“审查”和推荐,上次八角被卖青楼,王姨娘那院连番出事,凉国公便将芥末调进凌烟阁。

    而原本,王姨娘最高只能用等丫鬟的。

    姜明月颔,眼眸轻眯,随即稳稳地捏着毛笔,挥毫泼墨。

    白英在案头压了一台顽童戏蜻蜓的白玉镇纸,偏头说道:“姑娘今儿的字似乎与平日不同。”

    “你能看出字迹不同,足见你平日是用了心的。你说说哪里不同?”姜明月停笔笑问。

    “嗯,感觉锋利了些,倒像是男的笔迹。”

    姜明月挑眉,接着写下去,写完二十张才停笔。

    白英细心地把纸张分摊在桌案上晾干墨迹,姜明月拿了尺,将多余的留白部分裁掉,然后把纸张装订成诗册。

    她翻阅着诗集,细细读,嘴角含笑,白英说的没错,她写的是男的字迹,而且是霍元琪的。

    前世霍玉真为讨好父亲,央求霍元琪的字迹,她会了才教女儿,练了四年,虽然功力不足,但也有九成相似。而现在霍元琪尚且是个二十岁的青年,笔力青涩有余却锐气不足,她这字迹便有了九成九的相似。

    想到霍玉真,姜明月眼眶又湿润了。

    白英察言观色,忙道:“姑娘,夜晚了,快歇息罢。”

    姜明月合上诗册,深吸一口气,缓缓点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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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45章 听在耳中,冷在心中
    一年一的秋季赏花宴也可叫做相亲宴,因是在皇宫中举办的,比春天的踏青更受人瞩目,以往主要目的是世家高门的女儿献艺媚于皇帝,是比寻常的选秀更高级的选秀,而现在嘛,皇帝独宠宁贵妃,所以来参加宴会的皇室宗妇们可尽心挑拣儿媳、孙媳。

    因一旦嫁入皇室便非富即贵,邀请帖多发给嫡女,世家贵族里的庶女若是来参加,那便意味着要给人做妾——高官家的庶女连进入皇宫大门的资格都没有。

    综上种种理由,姜宝珠便是拿了亲发的华美请帖,方到宫门口,就被四面八方嘲笑鄙夷的目光压得抬不起头来。

    瑞云扶着她的手捏了捏,姜宝珠暂且收敛委屈,抬头挺胸上前,到宫女那里身:这道手续是谨防有人携带利器刺杀皇帝,不过贵女们一般都是走个形式,并不会真的身。

    姜宝珠轻轻咬唇,她会让所有人知道,她不是给人做妾的,等她做了妃,这些曾经鄙夷嘲笑她的人都会跪在她脚边颤抖。

    思及此,她紧绷的神经松了下来,带着两分看好戏的态望向旁边,关切地问道:“姐姐怎么了?”

    姜明月淡睨她一眼,推开宫女的手:“无事,你先进宫罢。”

    查姜宝珠的宫女随手翻了两下她的衣裳便是检查过了,而姜明月这里,身的人是个监不说,且要求姜明月脱掉外衣查全身,这对姜明月是大的羞辱。

    姜明月心知肚明,定是昨儿姜宝珠在面前上眼药,孟长信故意吩咐监如此做的,但是她本来志就不在嫁入皇室,反正诸事安排妥当,进不进宫无所谓,只是有些遗憾不能亲眼目睹姜宝珠出丑罢了。

    姜宝珠见状,眸色转喜,只要姜明月不进宫,宁贵妃看见她的好,自然就会打消聘姜明月为妃的念头,把心思放在她身上。

    她心中开怀大笑,面上却踟蹰道:“我与姐姐一起来的,怎可独自进宫呢?旁人会以为我们姐妹不睦。”又责怪那监:“公公,我姐姐是凉国公府嫡女,你还是放尊重些罢。”

    小监见是姜宝珠说话,连忙谄媚笑道:“姜二姑娘,不是奴才为难姜大姑娘,而是宫中规矩向来如此。陛下的安全关乎江山社稷,天下苍生,奴才不敢掉以轻心。”

    这小监当真巧舌如簧,明明是差别对待,却说的这般冠冕堂皇,捏着规矩,偏偏没人能反驳他。

    对其他贵女的疏松查更不可拿到明面上讲,否则姜明月会受到更大的羞辱。道理很简单,为何旁人不严加查,单单对姜明月这样,是不是因为姜明月刺杀皇帝的可能性更大些呢?

    姜宝珠张嘴就要为姜明月讨回“公道”,姜明月自然知道她想说什么,连忙拉了她一下,微微笑道:“既然如此,那妹妹和载善妹妹进宫便代我向皇后娘娘和贵妃娘娘请个罪。”又对那小监道:“公公,我身不适,也不用身,这就回府了。”

    康载善不满地瞪了眼小监,拉着姜明月的手腕说道:“明月姐姐,你不去,这宴会便少了许多乐趣,我也不想去了。”

    姜明月眸中含笑,没有半分尴尬或是受辱:“乐趣自是有,好了,莫耍小脾气,快进宫罢。”

    姜宝珠想再表现下姐妹情深,但姜明月安抚完康载善直接转身走了,她微微嘟嘴,转而想,姜明月打发走了,她少个劲敌,于是心情豁然开朗。

    姜明月上了马车,面色就沉了下来,心中诸多无奈。

    她的身份是光鲜荣耀,但这世上女的荣耀皆来自男,出嫁前靠父亲,出嫁后靠丈夫,年老又靠儿,所以才有“从四德”,而如今连个小监都能给她脸色,可见那份荣耀不过是虚的。

    姜明月若有所思地望着窗外,她多活一世,身世离奇,眼界自然就跳出了前世所的教条框框,但看清了世俗对女不公的本质,她反而愈加难受,因着同时,她也看清了自身力量的弱小,以及复仇之的艰难。

    “姑娘,莫难过了。”白龙小脸冰冷,嘴里却说着安慰的话,暗中责怪自己嘴笨,不如白芨她们会安抚人,偏偏今儿她们都没跟来。

    姜明月摇摇头:“我不是为不能进宫难过。”

    白龙向来话少,便不再问了。

    姜明月想活跃气氛,说道:“白龙,昨儿让你派人将诗册送到傅府上,我这儿老君忙着给我挑衣裳饰,没得闲问你。”

    “奴婢指了个店小二扮作小厮以霍公的名义送去的,姑娘放心,办妥了的。”

    白龙话音方落,马车震动了下,马儿嘶鸣,车外传来马车夫一声长长的“吁——”。

    姜明月不稳地倒向一侧,白龙眼疾手快地拉住她,惊问:“刘老头儿,发生什么事了?”

    马车夫刘老头儿惶恐道:“白龙姑娘,奴才没想到拐弯处有人骑马,走了个对脸,差点撞上。”

    姜明月扶额,立刻明白了是怎么回事,果然,马车外有人喝问道:“这是谁家的马车?不知道今儿来进宫的都是贵人,如何逆向而行?”

    刘老头儿来不及跟白龙解释更多,连忙跌跌撞撞地下了马车,惊得魂飞天外,跪在马下道:“小公饶恕则个,老奴没长眼,这就给您磕头赔罪。”

    那马上的人却气道:“你个老奴才来赔罪算什么,若有诚意,该是你家主亲自下马车赔罪!你可知道我们家公是……”

    身旁一身贵气的少年轻轻斜了他一眼,他立刻把后面的话咽回肚里。

    刘老头儿声音发颤:“小公息怒,我家主是姑娘,不便抛头露面。”

    姜明月暗叹一声,轻声对白龙道:“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白龙,你下去代我赔罪,看样应该没人受伤,取些银送于他们压惊便是。”

    刘老头儿老实是老实,就是老实了。不过,京城富贵云集,四不如狗,勋贵遍地走,一不留心便会得罪权贵,刘老头儿一个都得罪不起,自然会畏惧权贵如畏虎。

    那侍卫还要叫嚣,便见一只素手撩开车帘,接着走下一个面如冰霜的少女,少女打扮简练,利落跳下马车,若非是从这金丝楠木马车里出来,旁人只当是哪个地主家的千金。

    白龙自幼习武,习惯性地抱拳行了个男的礼,接着双手奉上匣,声音也是冷冷的:“这是我家姑娘送于各位大人的,买口压惊茶,请诸位行个方便。”

    白龙扫了一眼道,对面一行人将去堵个严严实实,分明是不想善罢甘休,心中不由也添了气,这群大男人为难一个女孩,羞不羞?

    她打开匣,里面整整齐齐码了二十个十两的银锭。

    少年皱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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