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飞千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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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飞千裳- 第8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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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    凤歌觉得,祁言一定是自己的克星,什么事情都和自己作对。不过回过头来想想,祁言那么厉害,应该是所有人的克星吧!

    祁言确实很厉害,不仅箭射的好,打到的猎物多,而且剑术还是一流的。

    因为这次出来消息放出的比较早,所以有些不法分子就提前准备好一切,想将皇上铲除。

    好在有祁言,无论场合多么混乱多么血腥,他总能用最巧妙最省事的方式躲开敌人的攻击,然后以最凌厉的招数取人性命。他一手握剑一手背在身后,立在皇上身前,一夫当关万夫莫开,剑花一挽就是几个人命。

    此时凤歌坐在案上偷了祁言案上几块烤肉,一边看戏一边吃肉,时不时还会腾出手来给祁言拍手鼓劲。

    别怪凤歌不怕这种血腥的场面,实在是因为有那样一个爹和一个娘,凤歌想正常都不行。

    正在凤歌吃的津津有味的时候,她突然感觉这个人似乎已经和祁言打了好久。凤歌停下吃肉的动作,拧着眉头去看和祁言旗鼓相当的那人。

    黑衣蒙面,看身影是个壮汉。

    凤歌的心有些莫名的慌,祁言才十三岁,那人出手这么不留余地,祁言岂不是很吃亏?

    就在凤歌瞎担心的时候,那黑衣刺客一个虚招,剑锋竟然要朝凤歌而来。说时迟那时快,眨眼间剑锋已经到了凤歌面前。还没等凤歌作何反应,祁言已经出剑来挡。此举正中刺客下怀,只见刺客一个回身,剑锋朝着祁言心头而去。

    当时凤歌心头一紧,想也没想就扑到祁言面前,为他挡了一剑。

    剑没三寸,刺在凤歌左肩上,让她疼得倒吸了口气。

    祁言趁着这个空当将清波剑刺入那人心头,他抱住凤歌即将跌倒的身子,低声问道:“还好吗?”

    凤歌难受的摇头,眼泪都要出来了。

    一晕便是数日,凤歌再次醒来时是在祁言房间里,她揉揉眼想动,却牵连伤口,疼得呲牙咧嘴了好一阵儿。

    祁言手握着一本书走过来,坐在凤歌床畔给她按好被子,“别乱动!”

    凤歌听话的躺好,望了眼四周,不解问道:“我怎么在你房间里?”

    祁言回道:“照顾你方便,就把你接过来了。”

    凤歌点头,看着祁言这个布置简单的房间,看着祁言写字看书的书桌,看着祁言的一身蓝袍就在手边,她感到从未有过的欢喜。

    这时祁言却开口问道:“你为什么要替我挡那一剑?”

    凤歌颇为得意回道:“因为我计算过啊,那剑刺到我肩头,你比我高,肯定要刺到你心脏处。然后我权衡了一番,觉得虽然被刺伤会很疼,不过总比你死了好点。所以我就去替你挡了。”

    凤歌见祁言一副胸有成竹的表情,她惊道:“你别跟我说,没有我,你不会受伤吧!”

    祁言默认。

    凤歌只觉脸色潮红,她不顾伤口,翻身朝里过去,对祁言喊道:“你,你走吧,我要晕了,哦不,我要睡了!”

    祁言不但不出去,反而翻身靠在床上,一手撑着面额,一手拿着书册,昏黄的烛光打在他精致的侧脸上,迷人的要命。

    凤歌回头,看见近在咫尺的祁言后吓了一跳,她支支吾吾道:“你你你,你要干嘛?”

    祁言回:“天色已晚,自然是就寝。”

    凤歌急道:“你,你没看到床上有人了吗?你,你就不能照顾一下我这个病号么?我都这样了,你还和我争一张床你觉得合适么?”

    祁言回:“就是因为怕你睡着睡着醒不过来了,才在这里睡的。何况,你昏迷这些天,都是这样过来的。”

    瞬间,凤歌感觉浑身无力。对于祁言她总是这样。

    凤歌将被子裹好,心情也稍稍平复。她抬头问祁言:“话说,我一个黄花大闺女,被你就这样,睡了,你是不是该给我些补偿啊?”

    祁言翻了一页书,道:“什么补偿?”

    “上次为了救你,我桌子上那些烤鹿肉一口都没动,想起来怪可惜的。”

    祁言嗯了一声,随后道:“你桌子上的没动,可我桌子上的却没有了。那只鹿是刚刚成年的梅花鹿,肉色致密,你觉得好吃吗?”

    凤歌愣住,说好吃不对,不好吃也不对,只好支支吾吾道:“我哪里晓得!”

    “对了,”祁言开口,指着桌子上一个礼盒,“那是父皇为了嘉奖你救我,赐给你的东西。”

    凤歌睡多了精神,好奇问道:“是什么?黄金还是白银?”

    祁言道:“嫁衣。”

    “什,什么!”凤歌难以置信,“为什么会给我嫁衣?”

    祁言淡淡道:“因为我和父皇说,你的衣服被刺客毁了,所以就赐了你一套衣服。”

    凤歌瞬间无语。

    二人又有的没的说了些话,直到夜深时凤歌才昏昏睡去,她最后一个意识是祁言还在点着灯看书,难道不怕有黑眼圈?

    一夜安眠,待凤歌迷迷糊糊听到动静的时候,祁言已经起身。

    凤歌朦胧中开口问道:“什么时辰了,你要去哪儿?”

    祁言整了整衣冠,“这次出来狩猎遇到了不少事情,父皇决定要提前回去了。”

    凤歌揉揉眼,“你也回去吗?”

    “不,我留下来等你的伤养好。”

    凤歌还想问什么,却被祁言掖好被角,“你继续睡吧,我一会儿就回来。”

    于是,凤歌又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不知不觉中,凤歌在祁言床上躺了十多天,每日被祁言叫醒,被他喂药,被他戏弄,最后看着他睡过去。

    凤歌感觉,这才叫日子,浑浑噩噩却幸福快乐!

    而祁言,每天都在看书。不过庆幸的是,祁言真的又给凤歌猎了一头梅花鹿,让她好好过了一把瘾。

    凤歌身体好了些,坐在床上喝着粥。她瞅着祁言还在看书,开口问道:“你每日看书,看不吐吗?”

    祁言没有抬头,调笑道:“难道你除了坐车,还能在看书的时候吐了?”

    凤歌噎住,“过去的事情了,提它做什么?”她看了看外面,问道:“今日什么日子了?”

    祁言回道:“三月初二了。你有约?”

    凤歌摇头,“我从小喜欢春天,外面的桃花开了吗?我想去看看。”

    祁言这才抬眼看凤歌,他以手撑面,过了良久才道:“你真想要出去看看?”

    凤歌巴巴点头,“春光无限好嘛!”

    “好吧,我让他们去安排。”

    见此,凤歌虽然纳闷出门为何还要安排,但看在祁言答应了的份上,也就不怎么刁难他了。

    凤歌滚在床上摸了摸自己身上的赘肉,不要脸的问祁言:“你说,我最近是不是越来越招人喜欢了?圆滚滚的真可爱!”

    祁言嘴角轻扯,终于没有说什么打击她。

    春日正好的时节,猎场四周的山坡上点缀着点点粉桃,在郁郁葱葱的树木中显得俏皮了些。祁言有心,带凤歌到了一个种满桃树的地方,微风拂过,粉色花瓣纷纷而落,犹如一场盛大壮观的桃花雨。

    而就在满山遍野的桃花中,凤歌终于知道祁言为什么会辜负大好春光,躲在屋里看书了。

    原来,祁言对杨花过敏。

    这个点可让凤歌足足笑了好久,直到肚子疼还停不下来,她捂着自己悲惨的肚子,指着连连打喷嚏的祁言道:“你说说你,哈哈,丢人不?竟然对杨花过敏!哈哈哈~”

    祁言用丝帕掩着口鼻,眼睁睁看着凤歌大笑不止。而凤歌,终于有了报应,因为她笑的太厉害,伤口裂开始渗出血来。

    凤歌捂着伤口疼得难受,却还坚持不懈抓住机会笑祁言。

    祁言走过去,一只手将凤歌扯起来,对身边的随从道:“行了,回吧。”

    凤歌连忙摆手,阻止道:“不行不行,我还没笑够,不能回去。”

    “你再笑,干脆让血流干好了。”

    凤歌拗不过祁言,只好由着别人将自己抬回去。

    祁言看她回来后还大笑不止的样子,挑眉道:“笑的这么欢快,看起来是伤好了,既然如此,明天我们回京去罢!”

    凤歌闻言,连忙捧心难受,“可不行,我伤没好全,受不了颠簸。”

    凤歌虽然说是第五家族派来皇室的客人,但说到底也不算什么重要的人物,就算为了救太子受了伤,也不能耽搁太子太长时间不让他回京罢!所以,祁言和凤歌又苟延残喘了几日,便动身回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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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    对于初次和祁言交锋就被他迷惑以至于惨败的原因,凤歌分析良久,得出的原因是,美男怀,英雄冢。

    自然,以凤歌的个性,不会让这样的事情发生第二遍的,所以她连夜召集天下美女画像,夜以继日的挑选太子妃。

    只要将祁言嫁出去了,有人管着,就不会再被放出来随便迷惑人了吧?

    就在凤歌青鸾楚池三人六只眼看美女图看的快要吐的时候,终于完成了初选,挑出了十二位身世样貌极佳的美人儿。

    青鸾自小鬼心眼儿多,听说了凤歌被祁言迷惑之后扼腕叹息良久,随后出主意道:“我们选出来的这十二位都是人间绝色,性格也是各有春秋,所以,无论如何都要过过太子爷的眼,让太子爷好好挑一挑的,你说是不是啊,小凤儿?”

    凤歌勾唇,递给青鸾一个你懂我的眼神。

    于是,一连六天,祁言的行程都被满满当当的安排好了,一会儿是和这个小姐赏花,一会儿是和那个小姐荡舟。

    当然,始作俑者凤歌,自然是要看看祁言焦头烂额的形象的,于是屁颠屁颠的跟在祁言身后,分花拂柳间抵达湖心亭。

    可偏偏,约了湖心亭的那位小姐今日没来,祁言也乐得自在,一手执书一手握茶,清闲的很。

    躲在柱子后面预备着偷乐的凤歌等的着急了,动了动僵硬的身子,一个不小心差点跌进湖里,好在她平衡感尚可,双臂划船良久才勉强化险为夷。

    她拍拍胸口,还没松完一口气,就听见亭中的祁言道:“原来你也给自己安排了一场相亲宴啊!不过我这些天看那些美人看惯了,冷不丁儿一见你,还真有点受不了。”

    凤歌听他说话,心中先是一惊,没想到他发现了自己,随后又是恼怒,什么叫受不了?

    凤歌虽然年纪小,身体尚未发育,但是也能看出以后标致的模样的!怎么在祁言嘴里,就成了“受不了”了?

    在凤歌小小心中,还是怒火占据了上风,她腾腾来到祁言的石桌旁,小肉手一把拍在桌子上,麻了好一阵儿。

    她底气不足质问道:“你,你给我解释解释,什么叫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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