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晋阳(完结+番外)耽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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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晋阳(完结+番外)耽美- 第1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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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冷酷地说:“你就是该给朕压在身下取乐的,这么久了都没学乖吗?朕要你生你就生,朕要你死,你就死。朕宠着你,你就是高贵的晋阳公子;朕要有一天玩腻了,你就比那勾栏小倌都不如!好好伺候着,明白吗?只有伺候好了,你在府内府外逼杀家奴,骄横无理,恃宠而骄,得罪朝臣,驱遣朕的男宠,这些个事,朕才都不给你计较。要不然……”看着他水盈润洁的肌肤一寸寸剥落开来,皇帝的呼吸不禁开始转粗,手下也毫不留情,在他胸上腰上留下无数青紫痕迹。

  萧墨存奋力挣扎,心底却无比懊丧自己前生因体质所限,从来没习过任何防身技术,此时此刻,犹如弱女子一般毫无办法,反增添了对方戏弄的乐趣。皇帝饶有兴味地与他纠缠着,手猛地一拉,勒住萧墨存纤细的腰肢拉近自己,贴着他耳朵邪魅地说:“萧墨存,朕今天不妨明白告诉你,天家颜面,祖宗规矩,朕说是就是,朕若当它们是狗屁,它们就连狗屁都不如!”

  他的声音霸气低沉,充满不能抗拒的压迫之感,在萧墨存慌乱挣扎之际,撕下他全身最后一处屏障。成年后第一次,萧墨存赤裸裸地呈现在另一个男人面前,他慌乱而难堪地别过脸,就算不看皇帝,也几乎能感觉他的视线如何猥琐地巡视自己全身。皇帝毫不犹豫分开他的大腿,身躯挤入他两腿之间,手顺着腰臀的曲线向下,摸向他身后纳入的洞口,暧昧而轻佻地打着圈,讪笑道:“这里这么不听话,你说,我该怎么罚?是拿你喜欢的九龙佩,还是玉势,还是缅铃,亦或,别的东西?”

  萧墨存倒抽了一口冷气,没想到这老玻璃他妈的不仅要强上,还要玩SM,这可不是闹着玩的。他双眼一睁,嘴角上扬,似笑非笑地说:“陛下,你莫非只能借助那些?”

  他一双凤眼含水潋滟,宛如寒潭秋月,宛如碧海星辰,这一眼的妩媚深铭入骨,令萧宏铖心里掀起汹涌波涛。

  这从未见过的风华令皇帝心情大好,他笑了起来,低声说:“别挑拨朕,小妖精,呆会有你求饶的时候。”

  萧墨存微微颤抖着闭上眼,几乎感受到皇帝那炙热的硕大抵住自己臀部,他深吸一口气,一动不动,等到身上这个男人分出手来撩起长衣下摆,解开裤带之际,曲起膝盖,用力狠狠顶上那个即将作恶的凶器。

  “唔——”萧宏铖粹不设防,要紧部位被踢了个正着,应声倒地,双手掩住裤裆闷哼出声。萧墨存急急将堆在一边的衣物手忙脚乱地裹到身上,手指颤抖地边拉上裤子,边破口大骂:“去你妈的,你想上就上啊,我还就不伺候了,王八蛋,老玻璃!”

  他前生是温文尔雅的古董商,出身很好,从来没有被人这么侮辱过,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气得浑身发抖,口不择言。骂完后,他忽然醒悟,这可是个不折不扣的封建王朝,刚刚自己踹的,好像是这个王朝最金贵的男人最金贵的生殖器!

  这,这,任何朝代,伤害皇帝都是死罪吧?何况踹的是皇帝的关键部位?萧墨存此时只觉心里冰凉,再看看萧宏铖那越来越铁青的脸,浑身不由冒出冷汗。一种求生的本能促使他立即爬了起来,也没多想,立即朝门口逃去。

  他还没跑几步,身后一股大力拽紧他的头发,一下把他往后拉回,疼得萧墨存眼泪都冒出来。他半转头,正见皇帝如索命阎罗一样狰狞的脸,吓得心跳差点停止,霎时间,满脑子只余下一个念头:完了完了,这回真的要完了。

  “跑,我让你跑!”皇帝反手一个耳光,打得萧墨存耳膜都一阵轰鸣,踉踉跄跄跌到一边,还没缓过气来,又被皇帝单手掐住喉咙,渐渐勒紧。他呼吸困难起来,凭着本能扭动挣扎,想要掰开皇帝铁圈一样的手指,却掰不动分毫。很快,他便满脸涨红,眼白上翻,一个古怪的念头忽然跑进脑海:也不知这么一死,到底能不能穿越回去。希望家里人还没烧他的身体,要不然,穿回去也是白搭。

  在他濒临窒息而死的瞬间,萧宏铖松开了手。萧墨存如被岸上的鱼一样,蜷缩着,双手握着脖子,又咳又喘,伏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呼吸。

  “敢踹朕,胆子不小啊。”

  他还没喘完,被萧宏铖捏住下巴,强迫地抬起头来。长而软的乌发瀑布一般四散,光亮顺滑,几缕拂在面前,衬着那惊喘未定,美丽异常的脸,比起以往的阴柔娇媚,竟然多了几分从未见过的荏弱和倔强。萧宏铖眼睛一眯,眼里暗涌波涛,拇指摩挲着他的嘴唇,一低头,狠狠地吻了下来。

  这一吻残暴而毫不怜惜,萧墨存只觉双唇一痛,竟被狠狠咬破,血腥味夹杂着唾液在口腔中被狠狠翻滚,再被迫咽下。他没有反抗,只闭眼任这君王在自己嘴里驰骋纵横,良久,久到他几乎要再度喘不过气来,萧宏铖才离开他的唇,手一撇,如丢弃一件废物一样甩开他的脸。

  萧墨存心里恨得牙痒痒,这一下完全颠覆了他对接吻的理解,而是赤裸裸的占有和玩弄。他知道面前的男人越来越炙热的眼神和喷到脸上令他全身浮起鸡皮疙瘩的呼吸都意味着什么。逃不掉吗?难道真要载在这?就因为一次他妈倒霉透顶的穿越,就活该继承晋阳公子这个人渣的所有无耻和屈辱?

  他飞快地算计着自己脱身的办法,身边这个男人也没闲着。萧宏铖脸上挂着志在必得的冷笑,好整以暇地看着他,用手指轻轻拨开他残留身上,仅供蔽体的衣物。手指尖的粗茧,触及细嫩的皮肤,竟然引起身体想要颤栗的本能。他是想要尽情亵玩忍辱这具身体,这念头一闪,难堪、愤怒、受辱一齐涌了上来,萧墨存又气又怕,在皇帝的指尖触及腰线的一刻,反手止住了他,颤声道:“住,住手。”

  “萧墨存,你就是朕的一件小玩意儿,有什么资格说住手。”萧宏铖轻蔑地拨开他的手,猥亵的手势顺势而下,在他发抖的身体上肆虐游走,满意地看着这具躯体压抑不住的发软颤栗,调笑说:“这么淫荡的身体,没有朕,你能忍得下去,你府里那些女侍,满足得了你?”

  萧墨存一把攥紧皇帝的手,迎上皇帝的眼睛,眼里燃烧着怒火,竭力压抑自己说:“陛下,墨存既然如此不堪,您玩了这么些年,也该够本了不是?现在,臣只是想让陛下做一个简单的选择,莫非陛下不敢?”

  “选择?”

  萧墨存豁出去了,脸上带着挑衅的微笑,道:“很简单的选择,陛下是要一个以色邀宠,无异沐猴而冠的跳梁小丑,还是要一个鞠躬尽瘁,死而后已的国之良臣?”

  萧宏铖死死盯住他,猛地一下子将他拽起,脸上阴晴不定,回身一把将御书案上的笔墨尽数扫落在地,咣当一声巨响,顺势将萧墨存压在案桌之上。

  守在外面的首领太监闻声探头进来,一个不备,被皇帝扫见,皇帝顺手抄起一块青铜纸镇朝他砸去,怒道:“看什么看,都给朕滚!”那太监一声惨呼,抱头鼠窜退出。

  萧宏铖居高临下,瞪着身下的萧墨存,仍然如旧的容貌,却带了不同以往的坚决的力度。他冷笑道:“沐猴而冠,跳梁小丑?朕的恩宠,就抵你这两个词?”

  “陛下息怒。”萧墨存平静地看着他,毫不畏惧。

  “你今天倒是出人意料得很哪,墨存,真以为朕舍不得杀你么?”

  “请陛下听完臣的话,再杀臣解恨不迟。”萧墨存语调仍然波澜不惊。

  “说?”萧宏铖危险地眯起双眼,摸着他的肌肤道:“说你大逆不道,辱骂圣上,试图弑君,以下犯上,死有余辜?”

  “陛下,”萧墨存心一横,大声道:“当今朝局,暗流涌动,北方契阔族虎视眈眈,南下莫夷、海滨白族均未臣服我启天朝,朝廷连年用兵,国库虚空,而朝堂上朋党成灾,吏治紊乱,实已到了内忧外患之境,臣也是皇族血脉,理当投身国家,报效朝廷,不愿为佞臣,遭史官笔伐,被百姓唾骂。”

  “放肆!庙堂之事,岂是你这小小的晋阳公子能够妄议?”

  “陛下乃一代明君,不应学那因色误国的昏君。”

  “你是说,用你,朕就是明君;临幸你,朕反而成了昏君?”萧宏铖脸色发青,一字一句地说。

  萧墨存坦然面对,淡淡地说:“陛下不用,臣也无法,但要臣再如从前那般,墨存宁死不从。”

  “不从?笑话,下贱胚子今儿个倒给朕摆起贞烈忠孝来。朕倒要看看,是朕离不开你,还是你离不开朕!”皇帝眼神寒咧,大袖一挥,道:“来人哪。”

  “在。”一群侍卫从门外应声出现。

  “晋阳公子萧墨存骄纵跋扈,冒犯圣颜,着押入天牢,没有朕的旨意,谁也不许去看他!”

  “遵旨。”

  萧墨存就这么静静看着萧宏铖,脸上忽然绽开了一个温暖而绵长的笑容,这比当年,他第一次出现在皇帝面前的那一笑还要美丽,犹如春花绽放,犹如山泉潺潺。在皇帝似有失神的目光中,他艰难爬下案台,拉好身上被撕开的衣裳,跪下来恭恭敬敬地叩了个头,朗声道:“谢陛下成全。”

  第10章

  来这个世界不到仨月,还真是见识了前生从未见的诸多新鲜事:性虐、女疯子、古代皇宫、男性的猥亵侵犯,现在又见识了天家牢狱,估计再来个秋后问斩,这场穿越时空的荒诞剧就齐活了。

  萧墨存自嘲一笑,脸上被皇帝扇的那巴掌还火辣辣的痛,喉咙肿起,脖子上被掐的地方估计也该指痕明显。他低头看,微微敞开的衣襟之下,那凝洁胜雪的肌肤上青紫遍布,全是被萧宏铖那个色皇帝又拧又掐给弄出来的痕迹。这还只是前戏而已,如果真跟那个禽兽发生性行为,再加上那些匪夷所思的道具,这具身体怕是要当场报废在那里。

  幸亏逃过了。萧墨存吁出一口气,摸了摸脸上被打的地方,还真疼,不过没关系,这一次逃过了,这巴掌就挨得值。

  目前没法打算更长久的事,当务之急,是好好在这所谓的天牢观光休息,等皇帝那口气消得差不多了,再想法从这里出去。

  想起皇帝粗暴的猥亵,萧墨存心底一阵反胃。他越发明白一件事,那就是无论如何,都不能让自己延续晋阳公子的命运。他闭目回想了一下,那个皇帝,剔除掉他骤然变身色狼那一段,作为人本身,其实是他前世见惯了的成功男人类型。不怒而威的压迫感,不动声色的心里战术,眼睛里隐藏着君临天下、泽被四海的权欲和抱负。萧墨存微笑了,怕只怕你无欲则刚,你有了欲望,我便有了机会。这种事,说穿了就跟前世想方设法打败对手,标下某件相当具有升值空间的古董一样,现在,只需好好想一想,找到足以和皇帝交易的筹码,说好条件,以求双赢,相信那个男人,还不至于愚蠢到真的宁要一个禁脔。

  想通了这一点,萧墨存伸长手脚,拉了拉韧带,一动才发现肌肉酸痛得很,之前与皇帝的一番厮打挣扎,已经用了这具身体十分的力气。他低声咒骂了一句,睁开眼,打量了下这间不足十平米的牢房:阴暗潮湿果然与电视上所见的一致,地下铺着倒是工整的青石板砖,一块块码得分外仔细。墙角是一张木板床,上面铺着薄薄一层稻草,散发着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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