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嫡妻不好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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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嫡妻不好欺- 第9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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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难得能见到皇上,还能帮皇上做事儿,林大夫能不狗腿一把吗?
    陶姨娘活着的时候十分要漂亮,可惜,死后的样子很是难看。
    有些许黑血,自陶姨娘的眼睛和鼻孔还有嘴巴里流了出来,虽然不至七窍流血,但也十分难看了。
    “回皇上,陶姨娘乃是中了砒霜之毒。”
    林大夫检查完毕之后,赶忙向皇上禀报。
    皇上点点头,太监使了个眼色,林大夫就退了下去。
    “侯爷夫人,依你看,这件事情该怎么处理啊?”
    皇上竟然把这件事情当成皮球一样,踢给了水婉俏。
    水婉俏很想翻白眼,好狡猾的一个皇帝。
    像侯爷府这种家务事,他一个堂堂皇帝插手像什么样子,皇帝也不想插手。
    看来,要不是因为孟溪风把皇帝请过来,皇帝都不定能来侯爷府。
    想到这个,水婉俏看了看孟溪风,想不明白孟溪风是什么人,还能让皇帝乖乖听话。
    “很简单,凡是买砒霜者,药铺必留下记录。只要把凡城里所有药铺的记事簿拿过来瞧瞧,只要见到眼熟的,自然晓得,让陶姨娘死的砒霜是何人买的。”
    水婉俏对古代并不是一无所知,大部分时间,百姓买砒霜都是用来药鼠的。只不过,因为砒霜有毒,会闹出人命,所以朝庭有规定,药铺必将卖出的砒霜记录下来。
    “还站在这里做什么,没听到侯爷夫人的话吗?”皇上冷冷地说道,他身后的侍卫们听到,立刻明白皇上是什么意思,自动自发地出去要凡城每家药铺的记事簿,顺便把药店老板也给拎了过来。
    记事簿一拿到之后,皇上身边的人便马上查了起来。
    躺在屋子里的周姨娘摸摸肚子,孩子,快了快了,很快就能帮你报完仇了。
    “回禀皇上!”一个侍卫将其中一本记事簿交到了皇帝的手上。
    皇上没接,而是看了看水婉俏,侍卫又马上把记事簿交给了水婉俏,水婉俏拿过一看,记事簿里竟然记录着翠儿的名字。
    “回皇上,记事簿上记录了臣妇身边的丫鬟翠儿的名字。”
    水婉俏老老实实地答。
    对于水婉俏不加半点修饰和辩解的话,皇上还是满意的,所以继续让水婉俏彻查这件事情。
    “皇上,夫人,奴婢没有,奴婢从来都没有买过砒霜啊!”
    翠儿吓坏了,连忙跪下,她从来都没有买过砒霜,为什么会有这样的记录。
    “翠儿,不用怕。”
    水婉俏用眼神安抚翠儿,因为她相信翠儿,相信翠儿绝对不会做这种事情。
    “把药店的老板带过来。”
    水婉俏看着那侍卫,侍卫点头,把一同带来的老板拉了进来。
    老板看到皇上,吓得有点腿打哆嗦,“草民谭永德,磕见万岁爷,吾王万岁万岁万万岁。”
    “起来吧,好好回侯爷夫人的话,若有半字虚假…”皇帝没有把话说全,意思已经很明白了。
    “草民不敢草民不敢。”谭老板专而面对水婉俏,“侯爷夫人只管问话,草民绝不敢说一个假字。”
    “嗯。”
    水婉俏狐假虎威地点头,“你这里记着,数天前我身边的丫鬟翠儿向你买了十两砒霜,可是?”
    “回侯爷夫人的话,在七天之前,的确是有个自称翠儿的丫鬟来草民的店里买砒霜。”谭永德低着头回答水婉俏的话。
    “抬起头来,看看是不是我身边的这个丫鬟。”
    水婉俏让谭永德抬起头,认认翠儿的脸。
    谭永德抬起头来,看了看翠儿,“身影有点相似,不过,当日,她穿的不是这身衣服,而是一套粉绿色的衣裙。”
    “你可记清楚了?”水婉俏又问了一声。
    “回侯爷夫人的话,因为这位小姑娘说要卖十两砒霜药老鼠,数量太多了,药老鼠完全用不到那么多。再问了一次数量,那姑娘说是要十两,所以草民有印象。”
    谭永德所言不假,要老鼠,人家买一两最多了。十两便是一斤,一斤砒霜能把整个凡城的老鼠都药个遍了。
    翠儿很想喊冤,这个药店老板分明就是在害她,她什么时候去买过砒霜了,更别提买了十两那么多!
    不过,夫人让她别开口,她便不开口,因为她相信夫人会还她一个公道的。
    “既然药店老板那么确定地说,侯爷夫人,是不是该看看这小丫鬟的房间?”皇上看着水婉俏,他不准备水婉俏包庇一个小丫鬟,而损了他的名声。
    “皇上都开口了,来人啊,去看看翠儿的房间。”
    水婉俏让人去搜翠儿的房间,水婉俏知道,那些人一定能从翠儿的房里搜出些什么来。
    现在水婉俏算是彻底明白了,今天的这出戏完全是为她上演的。
    必是有人假冒了翠儿,所以药店老板才指名说,翠儿去买了十两砒霜。七天之前,正巧,翠儿又的确跟她出去过。
    背后之人,设计了这么多的事情,就是为了栽赃她,东西自然会出现在翠儿的房里。
    可以说,这个计划很是毒辣,是想要了她的命啊。
    “夫人,在翠儿的房里果然搜到了砒霜,而且还有…”老婆子不但找到了药店老板所说的那件衣服,更找到了剩余的砒霜,还有一些红花。
    现在,不但陶姨娘的死算在了翠儿的头上,便连周姨娘和冯姨娘的孩子也被算在了翠儿的头上。
    翠儿只是一个小小的丫鬟,闹这么多事情,能有什么好处。有好处的自然只有她的主子,水婉俏了。
    “皇上您都看到了吧,此妇人十分狠毒,不但向周氏和冯氏下红花,还下毒毒死了陶氏。如此一来,整整三条人命啊,请皇上一定要为臣做主!”
    公孙进现在不想驯服水婉俏了,他只想让水婉俏死。
    只要水婉俏死了,那么他的日子才能好过起来。
    “公孙卿家,急什么,侯爷夫人才刚刚开始问。你要真想定侯爷夫人的死罪,也得让侯爷夫人死得心服口服才成。”
    皇帝眯起眼睛,看来,上一次在御书房里,水婉俏所言非虚。公孙进和他的那些个女人们,不单单是想让水婉俏没有好日子过,而是想要水婉俏的命。
    水婉俏这个小女子,得罪过公孙一大家子吗?
    “谢皇上。”水婉俏向皇帝行了个礼,不看公孙进。
    今天公孙进所作所为,她全都记在心里。
    总有一天,公孙进也会被她在皇帝面前抓到痛脚,到时候她亦不会手下留情,直接让公孙进一命归西!
    “谭老板,你看看,是不是这身衣服。”水婉俏已经明了,今天这场戏乃是有好安排了好久,想要一击便让她毙命的。
    有人煞费心机,这么对付她,她当然也要好好表现,才不辜负了这场好戏。
    “回侯爷夫人的话,正是此衣。”谭永德点点头。
    “那请谭老板再说一次,七天前所发生的事情。”水婉俏也不着急,只要翠儿没有做,她自然有办法帮翠儿洗清嫌疑。
    “回侯爷夫人的话,那时正是傍晚,店里客人已经有些稀少了。然后有一句自称翠儿的姑娘说要买十两砒霜。草民又问了一遍是否十两,那姑娘说是。然后草民便给了那姑娘十两砒霜。”
    谭永德恭恭敬敬地说着,不敢掺半点自己的主观意见在内。可以说,这个谭老板十分聪明,这些话也说得漂亮,不会得罪了水婉俏。
    “噢,谭老板说的是那位姑娘,而非指着我的丫鬟翠儿,为何会如此?”水婉俏赞赏地看着这个谭永德。
    显然,这个谭永德并不在那个幕后之人的算计之内,所以谭永德才会不偏不依地阐述实情。
    若是这个谭永德也是这场阴谋里的一枚棋子,那么结束之后,水婉俏必会除了谭永德!
    “回侯爷夫人的话,那天来的姑娘,身形倒是的确与侯爷夫人身边的丫鬟相似。不过,那一天,她用纱巾蒙着面,说是身体不舒服,脸上起了疙瘩。故而,草民没有看清那姑娘是不是就是这位翠儿姑娘。”
    谭永德不但聪明,更够机灵,脑子转转,大概便想到是什么事情了。
    他啥也不知道,所以最好别乱说话,只需要把自己所看所知的说完就可以了。
    若是他胆大到敢加上自己的猜想,那么他必死无疑。
    “很好。”水婉俏又夸了一句。
    “皇上,倘若真是臣妇身边的丫鬟翠儿去买的砒霜,又怎可能傻傻地留下自己的真名。既已留下真名,就表示翠儿不怕,又何故把脸遮起来。谭老板说,那姑娘脸上起了疙瘩,可臣妇的丫鬟翠儿脸上从未长过什么东西。这不是前后矛盾吗?”
    公孙进想反驳水婉俏的话,却找不到说辞。
    “显然,有人想要告诉谭老板,买的人是翠儿。然后借谭老板的嘴儿,告诉侯爷,或者是其他人。”
    “侯爷夫人说得有理。”皇帝点头,难怪这个水婉俏那么镇定,而且没有半点偏私,原来早就准备好了说辞,够冷静,很聪明。
    “那么依侯爷夫人所言,这凶手到底是谁呢,是谁杀的陶氏,又是谁向周氏和冯氏下药?”皇帝突然来了兴致,发现看水婉俏卖弄聪明也挺有趣儿的。
    “臣妇说了是谁不算数儿,得看到证据了才能算数儿。”水婉俏两眼一敛,精光毕露。
    “这买砒霜之人有嫌闲,不定是翠儿,可谭老板又确确实实地认得翠儿的衣服。这说明什么,这说明,买砒霜之人,必定与侯爷府有一定的关系,如若不然的话,又怎么可能拿到翠儿的衣服,找了个跟翠儿身形相似的人去买砒霜呢?”
    水婉俏看看已经在院外围做一团的丫头、婆子奴才们。
    “皇上,可否借用您的人?”
    “嗯。”皇上点头,愿意让水婉俏差遣那些人。
    “来人啊,把这些丫头奴才,全给我看起来!”水婉俏一块令下,皇帝的侍卫果然把侯爷府上下的奴才都看管了起来。
    其实不用水婉俏说,孟溪风早水婉俏一步,把整个侯爷府上下的人都监控了起来,以防有人趁乱,添了一些东西,或者是消毁一些证据。
    “哟,赶急不如赶巧,姜某才回来,侯爷府便这般热闹了。”远远,传来一个男人爽朗的声音,此人正是去远处办事儿的姜砚函。
    “你怎么在这儿?”皇帝看到姜砚函也在侯爷府,眼睛瞪大了一些。
    “草民参见皇上。”姜砚函只是对着皇帝抱了抱拳,并没有向皇帝下跪。
    “啧啧啧,陶姨娘生前是个美人儿,死后这么丑陋,陶姨娘下去见了鬼,指不定还能把鬼都给吓死了。”
    姜砚函面带笑容,只不过,说出来的话可够毒的。
    “姜公子。”看到姜砚函回来了,又有孟溪风在,水婉俏之前一直紧崩着的神筋松了松,不知为何,这两个男人都给她一种安全感,如同朋友一般,可以依靠。
    “哟,这是怎么了,公孙老夫人返老还童,还睡在地上了?”姜砚函白净的脸好奇地看着地上躺着的公孙老夫人,他的这种表情,使得同姓公孙的都难为情了。
    看姜砚函这个样子,孟溪风知道,姜砚函一定是了解水婉俏现在的情况。
    孟溪风看姜砚函的脸色并不怎么好,毕竟早先他还不确定自己对水婉俏是什么心思的时候,他是拜托了姜砚函照顾水婉俏的。
    如今,水婉俏弄成现在这个样子,尤其是孟溪风还听到,在他来之前,水婉俏被那一个冒尖儿的家丁给打了之后,心都揪在了一起了。
    其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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