糊糊的摸出了兜里的手里,按了接听键。
“喂,谁啊。”
“蛋哥,是我,雅儿。”对方是个拥有一副近似萝莉音嗓子的女孩,只是开头的称谓实在不雅,这是胡掣的外号,因为只要一加班加点,忙的不可开交的时候他就喜欢嚎一嗓子‘哥闲得都蛋疼了’,有点少儿不宜,但久而久之,原来公司里的人都喜欢叫他蛋疼哥,简称蛋哥。
“哦,雅儿啊,什么事啊?”胡掣听出了对方的声音,是他比较要好的一个同事,名字叫罗雅,两个人关系一直都很不错,说的亲密点叫暧昧,但实际上没有任何越轨行动,今天他被开除的时候,这个小妮子就哭的梨花带雨的,扯着他的衣角不放手,和小孩子一样。
“我想找你说点事儿,十三点酒吧,你快点来啊。”罗雅的声音有点急,这让迷迷瞪瞪的胡掣离开清醒了过来,他说了个‘马上就来’就挂了电话。
只是挂电话的时候他一看不得了,我靠,手机屏幕花了,什么东西都不能看到了,欲哭无泪啊,这一定是他救人的时候甩坏了,***,接近三千的国外某大品牌,还不如国产山寨机好用呢,随便一摔就花屏了,草。
骂骂咧咧的胡掣正苦恼的时候,紧接着想起了老头送给他的宝石,立刻闭上了嘴,怎么说那个东西看起来也要值个百八十万啊,这就是好人有好报,一个手机而已,坏了就坏了。
他想起那颗蓝色的宝石,这才注意到那颗宝石竟然丢了!
“我靠!!!”一声响彻天地的狼嚎回荡在烂尾楼的天台上,几乎把整个天台没有封的砖缝都一一找了过去,依然没有找到那颗宝石,这让心情一再受到打击的蛋疼哥哀嚎不已。
“报应啊,报应,胡掣啊,胡掣,你小子整天叫嚷着自己倒霉,就是没遇到那撕心裂肺想自杀的悲剧,你说知道的人知道你是感慨人生平淡,不知道的你***不就是幸灾乐祸那些倒霉的兄弟姐妹们嘛,今儿个好了,一天全来了,这滋味,真***来劲,比首都二锅头来劲。”最后实在找不到,只能确认为宝石平白无故消失的胡掣真想立刻从烂尾楼上跳下去,他绝不承认是被贼偷了,真有贼,就是偷走他的脑袋也偷不走他认准了握紧的东西,不过这小子心态还算好,唉声叹息了几句,用‘得之我幸,不得我命,意外之财得之破财’之类的名言古句安慰了一番。
不过让他欣慰的是布包还在,还算有个念想,他拿起布包就近回了趟家,把包扔在家里,又换了一身休闲装,打的直奔十三点酒吧。
十三点酒吧,名字就透着个性,别看有那么一点忌讳,但那是对某些信仰者而言的,对于午夜党而言,要的就是个性,就是与众不同,所以这家酒吧的生意异常火爆,平时九点基本就座满了,要是遇到周末,你要是不早点来,就等着排队吧。
今天是星期五,胡掣来到酒吧门口的时候才六点半,可里面已经爆满,座位已经没有多少了,他赶紧拿出手机凭借记忆翻找到了罗雅的电话,刚接通就听到了电话那头传来的火爆音乐,确定了位置,他直接杀了进去。
罗雅今天的打扮带着那么一点妖,淡蓝色的皮凉,内吊的折叠黑色短裙,脚上没有任何装饰物,袜子都没有穿,白皙的美腿一览无余,上身是一件白色的半袖衫衣,手腕上带着个心形的水晶铃铛,这双白皙的手此刻正握着一杯太阳啤,杯子里还放有两片柠檬,给这抹妖冶又带着丝丝清凉。
“丫头,火急火燎的把我叫来了,我以为出什么事情了呢,不会又有那么倒霉蛋被你拒绝了,让我来陪你庆祝吧?”胡掣丝毫不顾及的拍了拍罗雅特意整过的头发,要了一份喜力。
罗雅嘟囔着嘴重新把头发修复好,气鼓鼓的道:“就知道欺负我,公司里有你在,谁还敢追我,我是怕你想不开,特意来陪你喝酒,狗咬吕洞宾,把我的一番好心都让你当成那什么的肺了。”
“哈哈,说的我好像十恶不赦一样,那是我冤枉大小姐你了,我自罚。”胡掣举起喜力咕嘟咕嘟倒进了肚里。
“你慢点,我又没说要罚你,喝的这么急,对身体不好。”罗雅急着夺下来胡掣手里的杯子,可惜里面已经涓滴不剩。
胡掣哈哈笑着又要了一份喜力,然后道:“小丫头也学会关心我了啊,我你还不了解么,靠,多大点屁事啊,不就是开除了么,哥是谁,用老徐的话这叫,哥静悄悄的来,惹起一片尘埃,然后拍拍**,走了,不带走一点麻烦。”
“呸,没心没肺。”罗雅笑骂了一句,然后就陷入了沉默,刚才还算安稳的舞池因为据说在国内都极为知名的某DJ的调动下,变得躁动狂暴起来,真是一副群魔乱舞的妖孽世界。
“蛋哥。”沉默了许久的罗雅侧过小脸看着心情似乎并不算太高的胡掣,她以为这家伙是在郁闷被开除了,其实她不知道,这家伙正郁闷那颗其实早已经进入他身体内的神奇宝石。
胡掣看向罗雅,小妮子眼睛有点红肿,像是哭过的样子,他是最见不得女人哭,着急的询问道:“怎么了,丫头,哭了?谁欺负你了,告诉蛋哥,我豁出老命踩死他。”
“没有。”小妮子说这话的时候,眼泪还是没能忍住流了下来,看的人心疼难受,没等胡掣蹦起来要去和某个不存在的家伙拼命,小妮子一把扯住他,哭着道:“你以后找到了新工作,一定要告诉我,我和你一起去。”
胡掣有点愕然,为这事?这值当的哭么?不过他也有点费解,原来那公司挺不错的,待遇不说,工作气氛特别的好,虽然自己对她是好了一点,但这丫头是公司的宠儿,是个雄性都宠着她,护着她,女孩和她的关系也都很好,自己也并没有多做什么,这丫头根本没必要好自己一起离职啊。
似是看出了胡掣的疑问,罗雅带着哭腔低声细语的道:“我舍不得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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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人生的拐点】………
“呃?舍不得,又不是生离死别的,我住在哪里你又不是不知道,你要是不怕我这个光棍灰太狼吃了你,你随时随地的去,要不我给你一把钥匙?”胡掣开始还有点正经,说到后面又贫起来了。
“不怕,现在你就把钥匙给我吧!”这妮子突然坚定的伸出了那只白皙的手掌,胡掣再次被震惊,就算他的IQ和EQ是负数,也看出了这苗头似乎有点不对,并不是怀疑这小妮子什么,他那家人进人出的也算是半个匪窝了,只是看这妮子的眼神和态度,怎么有点不对劲,和往常不太一样啊,里面似乎有点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
胡掣一时愣在了原地,过了大概五秒钟,直到他认为自己是在多想后,他从兜里摸出了一串钥匙道:“身上就这一串,给了你我可就进不了家门了。“然后他突然摆出了此人是流氓的表情嘿嘿笑道:”要不晚上跟我回去去取?现在已经这么晚了,到时候你肯定回不了家哦,可是我那里只有一张床哟,还是单人床,你说咋个办喱?”
“嘿嘿,我是女孩子,论年龄,我也比你小,蛋哥你要让着我,你睡沙发,我睡床,而且你要把房间的钥匙交出来,防止你不老实。”小妮子拍着气势惊人的胸脯狡黠的眨了眨眼睛。
“我家没沙发,只有一张单人床!”胡掣恶狠狠的步步紧逼。
“你骗人,明明有的!我又不是没去过你家,你不老实!”罗雅也不敢示弱,抗议的挥了挥胳膊。
“不行,我要睡床!”胡掣瞪着眼睛毫不退让,小妮子的眼睛突然又泛起了水光,凄惨惨的道:“那我睡沙发好了……”
最终,还是胡掣败下阵来,再次败在了小妮子的眼泪之下。其实两个人都知道这是一个玩笑,胡掣平时也不是这么‘得寸进尺’的,他最多来两段荤段子就极限了,真让他对着一个女孩说床上运动,他还是难以启齿的。
罗雅这妮子自然也没这么放得开,原来胡掣在她面前可都是有点坏的大哥哥形象,她也是个有点不乖的妹妹而已,不过经过这件事情,胡掣觉得自己刚才确实是多想了,看这妮子这么坚持,***,自作多情了,靠!
不由得在心里暗骂了自己一句,然后又要了一瓶喜力,场面有一点尴尬,幸亏胡掣不是个冷场的家伙,他很快又把话题扯到了今天早上救人的爷们举动上,凭着他一张还算灵活的嘴,说的那场面绝对惊心动魄,听的小妮子小心肝都要跳出来了,胸脯前的两只玉兔一颤一颤的跟着蹦,看的人也心惊肉跳的。
“啊!”就在小妮子专心孜孜的听胡掣大侃天南海北的时候,突然尖叫一声,从椅子上跳了起来,她指着一个已经往前又走了几步的家伙,浑身颤抖说不出话来,眼泪又流了下来。
经常泡吧的人都知道,咸猪手,揩油这种事情一点都不稀奇,尤其是那种并不算高档的百姓吧和学生吧,在这种群魔乱舞的环境下,被人或有意或无意的揩揩油,只要不是太大太下流的接触,习惯的人也就都习惯了,不习惯的有的也只能是骂几句,不过若是同伴多的就有可能冲上去一顿较量,可那经常揩油泡吧的老油条哪一个没这点眼力价?遇到那惹不得的他也不敢动手了。
罗雅这妮子平时泡吧都是和他们一大帮子杀进来,没有人敢惹他们这群年轻人,而且人一多,他们也都喜欢去包厢,这种事情她自然是没有遇到过。
这妮子长的本来就很精致,今天穿的又带着一丝妖气,她独自一个人来泡吧,这简直是一块放到狼窝前的肉,不知道有多少狼盯上了这块肉,只是开始的时候环境还不够热烈,不好下手,场子热闹了,胡掣这家伙又杀进来了,这让某些胆子并不算太大,也不想惹事的咸猪手都缩了回去。
可总有那胆大包天的咸猪手无所畏惧,胡掣一个人的震慑力显然不能让这一部分人退缩,所以有一个三人的揩油小队假装去舞池,故意从罗雅身边蹭过,一只猥琐的咸猪肉立刻趁机在小妮子的腿上迅速滑了过去,顺便还捏了一下她那弹性诱人的**。
从没有遇到过这种事情的罗雅已经哭的泣不成声,这妮子最多在电视电影或则网络里见过咸猪手,第一次亲自遇到,这让她感到很委屈,同时还有一种屈辱感,谁说现代的女孩子都那么开放?那也要看是对谁,这妮子现在的表现就能让人心疼死。
“**你们妈了个逼的,都***给老子去死!”胡掣也算是个泡吧老鸟,他立刻意识到这妮子是遭遇咸猪手了,这妮子可有点洁癖,如果因为这点小事想不开,他能恨死自己。
别看胡掣对于很多事情都能看得开,可熟悉他的人都知道,如果冲动是魔鬼,那这小子就整天被魔鬼附身,一旦这个魔鬼被激怒,你就是国家元首的儿子,他也敢拔了你的皮缝皮球。
现在的胡掣就已经是那头附身的魔鬼,他绝不是那种光放屁不办事的蠢货,在他开口之前,桌上的一支啤酒瓶已经被他直接砸了出去。
“砰……”仗着人多的咸猪手压根就没把胡掣放在眼里,那个主动出击的咸猪手回过头来似乎还想回击两句,脸上多还带着不屑与挑衅的**,只是当他刚转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