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桃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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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桃花- 第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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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玉寒宫一愣,还没来得及继续问就被刑昊天抓住了脚腕一下子拽倒了,一只手按在他肩上让他动弹不得。然後只见刑昊天掀开了叠在床里的被子,露出下面各种瓷瓶,大大小小形状各异,即便没有打开也能闻到一股淡淡的花香。
  玉寒宫是风月场上的老手,自然不会不知道这些是什麽东西。
  「刑昊天!我们远日无冤近日无仇,为什麽要这样……糟践我!」
  没理会他的抱怨和「糟践」这个可笑的形容,刑昊天从一堆瓷瓶中挑挑拣拣拿了一个出来,像是聊天一样问玉寒宫:「说起来,你那天把我当这里的小倌了吧?」
  这下玉寒宫知道是怎麽回事了,敢情是上次他留的那张银票伤到了教主的自尊了。虽然当时他也的确有那个意思,先不管谁睡的谁,在这种地方谁出钱谁就是爷。玉寒宫也是想这样找点心理安慰,谁知道对方竟然是刑昊天这样的角色。可都到这个地步了谁再说实话谁就是大傻蛋!
  「没有没有!我知道您绝对不是!」
  「既然知道我不是,那这钱又是什麽意思?」
  「我……」玉寒宫干笑了两声,「我那不是觉得怎麽著也不能让你白忙活嘛!」
  「这麽说倒是我错怪你了。」刑昊天慢悠悠地把玩著手里的瓷瓶。
  他的动作和表情让玉寒宫觉得像是在把玩一把刀,等会儿就把他开膛破肚。
  「没事,你现在放开我就算扯平了。」
  「这怎麽行?」刑昊天扬起嘴角露出「虚伪」的微笑,「为了赔罪,今天我就当一回小倌好好伺候公子了。」
  「天刑教」的教主伺候他……玉寒宫想想心里就一阵恶寒,却又听到对方来了一句:「而且你那天的钱给多了,我问过这里头牌过夜的价钱,所以今晚我得把多出来的部分补上。」
  拿起瓷瓶,刑昊天把散发著甘甜气味的香脂缓缓往玉寒宫身上倒去。
  冰凉的粘液滴在臀上,玉寒宫整个人抖了一下。
  「够我们在这里呆上好几天的。」
  不用他说,玉寒宫早就在心里算了一下,他留的那张银票够过三次夜再加上点打赏了。
  想到这里,他不禁後悔当时自己的「多此一举」,又或者,只扔下两个铜板就好了。当然,後者的後果可能更严重……
  
  酒醉後和刑昊天第一次的那个晚上,玉寒宫能拼凑的记忆都是零星的,但他却唯独清醒的记得那晚下雨了。他自己也很奇怪为什麽那种情况下还能记得这个。也许,是那个男人的呼吸声就像雨声一样,在他耳边不停地……
  不过要说美好的记忆,恐怕也只有这麽一点了。
  那晚玉寒宫虽然醉著,却也不是像团棉花一样任人揉搓的,「玉公子」在床上就从来没有被动的时候。所以要说占便宜,除了刑昊天是插进去的,剩下的玉寒宫不比他占得少。
  泄一次之後,身子里那股淫荡劲彻底出来了,抱著刑昊天的腰不停的又亲又舔,把男人那根弄得又硬又烫不说,还伸手去弄刑昊天的後庭,後果自然可想而知。
  刑昊天第二次进去的时候,玉寒宫声音略高地呻吟一声,虽然皱著眉,但是从表情看已是极爽。
  桌上的烛火已经熄灭,只剩外头廊上挂著的灯,微弱的光照屋里映在地上,倒是多了一丝暖意。弥漫著浓浓淫糜气息的房里,大床上,透过层层青纱隐约可见两个人影摆成後入式的交合姿态,随著青纱的飘动若隐若现。肉体撞击的声音几乎盖过了男人隐忍的呻吟,偶尔一声叫得响了,之後便是一声咒骂,但身後的人力道和速度却丝毫不减。
  身体随著刑昊天一次又一次的撞击而前後摇摆著,玉寒宫咬著嘴唇,四肢大张跪在床上。刑昊天半跪在他身後,扶著他的腰将性器在玉寒宫後穴里一下一下地捣弄著,先前灌进去的润滑香脂已经全部融化,随著他的抽插从玉寒宫身体里流了出来,沾得两人股间和大腿侧湿漉漉的。
  其他暂且不论,对男人来说这种事还是快活的。虽然是第二次居於下面,但玉寒宫的身体已经能够从中体会到快感。刑昊天算不上温柔地进出著他的身体,每一次都像是用足了力气,而且好像永远没有累的时候。
  当感觉到身後的人在自己体内进出越来越自如之後,玉寒宫犹豫了一下之後,伸手握著自己半硬的性器开始一下一下套弄著。在他看来想单後面的刺激就出精实在不易。
  「你果真是淫荡……」刑昊天看著他的动作,在心中冷笑。就算不是情愿,上了床却仍然能一副享受的样子。
  腰部向後一动从玉寒宫体内一下子抽了出去,他低头看著後者股间湿热的穴口,已经被插得烂熟的深红色洞口泛著一层水色,微微蠕动著,再加上圆润白滑的两爿屁股,十足的香艳。
  刑昊天扬起嘴角,插进一指在里面缓而重地搅动著,带出了更多体液。
  「这里恐怕比这儿的小倌还要浪吧?」
  玉寒宫在心里早就把刑昊天骂了个透彻,听到这句话气差点咬被子。稍稍调整了一下心神,他转过头咧嘴朝刑昊天微微一笑,「是刑教主你技术太差了……」
  刑昊天微微皱眉。
  「你那玩意像就捣药似得,我不自己动手恐怕天亮了都泄不出来。」说完玉寒宫回过头还轻轻叹了口气,无奈和无辜的样子演得入木三分。
  然而下一秒,身後的男人猛地又插了进来,力道之大撞得玉寒宫扑在床上。
  紧接著刑昊天就大力的抽插起来,每一次都像是要把身下的人捅穿一样,身体力行的反驳了玉寒宫的讽刺。
  十指紧紧抓著被子,玉寒宫咬著牙承受著男人在自己身体里的肆虐,连脚指头都卷了起来。
  是忍受,也是享受。
  不知道过了多久,刑昊天猛然一个重重挺进,体内一阵酥麻的感觉让玉寒宫止不住颤抖起来,闷哼几声之後,终於忍不住射了出来。
  喘息著倒在床上,还没来得及体味出精後的快感,在他体内的抽插嘎然而止,刑昊天抽出自己的欲望,以手代替快速抚弄几下之後,一股浓精射在了玉寒宫臀上。
  玉寒宫几乎不可见地轻颤了一下,缓缓回过头看著刑昊天。
  「‘天刑教’教主不在教内,交合时不在他人体内出精。」知道在他想什麽,刑昊天一边解释一边拿过床头的一块丝绸帕子擦了擦下身,然後坐到一边又加了一句:「不论男女。」
  难怪上次……玉寒宫哑然,一时不知道应该夸这个规矩还是骂他变态。
  但现在他也没心思想那些了,身上像是被抽乾了力气,玉寒宫往床上一倒,喘息著翻了个身背对著刑昊天。性事之後的美妙感觉让人有种异样的虚脱,没过一会儿,他就有种昏昏欲睡的感觉。只是刚闭上眼,脚腕突然被抓住了。
  玉寒宫猛地睁开眼,一回头就看到刑昊天一手握著他的脚正似笑非笑的看著他,一时间有种男人像只张开嘴的狮子一样的错觉,仿佛下一秒就会将他咬得粉身碎骨。
  这种「要吃人」的感觉让玉寒宫不寒而栗,就算再有精力,也要懂得适可而止吧!
  「放手!够了啊!有完没完啊!」
  「我虽然技术不行,但体力还是有的。」
  真他妈睚眦必报!
  刑昊天把他往自己那边拖,玉寒宫则像只溺水的蛤蟆一样四肢大张扑腾著,来来回回较了一会儿劲,最後还是玉寒宫败下阵来……
  
  第二日,又是个雨天。不是瓢泼大雨,甚至比一般小雨还要细一些,只不过密密麻麻的雨丝虽然看不真切,站在外面一会儿却也用不了多久就能把人淋个湿透。
  展风穿过长廊来到一间房间门口,站在门前伸手用食指指节在门板上轻轻磕了两下。
  「教主?」
  等到房里的人简单回应了一声,这才推门而入。
  房间里已经有人收拾过,连被褥都叠得整整齐齐。刑昊天也已经穿戴整齐,正坐在椅子上喝茶。
  「教主。」展风向他垂首行礼。
  「怎麽就你一个人?」刑昊天问。
  他话音刚落,门外传来了一声:「教主想我了?」接著程煜就大摇大摆的进来了。
  刑昊天也没理他,只是闭上眼笑了一下。
  进来之後,程煜先是四下扫了一眼,笑眯眯地问刑昊天:「怎麽今天又只剩你一个了?」
  刑昊天还是没说话,低头喝茶。
  程煜不死心,又笑嘻嘻地问:「教主‘故地重游’,个中滋味如何?」
  这次刑昊天终於有反应了,放下了茶杯,语气冷淡地回他:「既然你这麽想知道,不如自己去试试。」
  「属下不敢!教主饶命!」程煜夸张地叫了一声。只是他那张嘴是一时一刻也閒不下来的,见刑昊天不理他,往床上瞄了两眼之後,又问:「我说教主,你这麽快就对‘仙子’不感兴趣了?这麽快就‘始乱终弃’了?」
  换作其他人断然是不敢说这种话的,也就程煜这张嘴向来口无遮拦。
  刑昊天轻笑一声,「不过是个纨绔子弟。」
  「跟教主您自然是没法儿比了……」
  刑昊天闭上眼,一手扶额问:「你这是在夸我?」
  程煜咧开嘴,很肯定地一点头。
  「当然。」
  
  玉府。
  玉寒宫坐在书桌前,研好了磨之後,展开纸,拿起笔沾湿了之後,在砚台里蘸饱了墨,开始一笔一笔仔细画了起来。
  没过多久,一个首尾相连的蛇型图案就出来了。
  画完最後一笔,他放下笔拿起整张画看了一会儿,微微皱眉。形状大小都无差别,只可惜颜色不对……那种蓝色,可不是一般的颜料调得出来的。
  脑中浮现出这图案在那人胸口时的样子,玉寒宫轻笑了笑,抬起头看著窗外一排翠竹,喃喃自语道:「纹在人血肉上的,果然不同……」
  就在这时门外突然有人敲了两下门。
  「什麽事?」放下手里的东西,玉寒宫问。
  「三少爷,老爷叫您马上去他书房一趟。」
  「知道了。」
  等门外的人走了之後,他站起来,走之前又看了一眼桌上的画,最後拿起来对折了几下之後,撕碎了扔到地上。
  来到书房,玉寒宫嬉皮笑脸地冲坐在太师椅上喝茶的老者叫了一声:「爹。」
  玉老爷年轻时也是仪表堂堂,如今即使年过花甲也是身形硬朗,眉宇之间仍就有著当年的豪气,光坐在那里已是不怒而威。
  玉寒宫也是没少拍过自己爹的马屁,可玉老爷只说了一句你要是省点心我肯定能活得更长远些。
  「嗯。过来坐。」玉老爷放下茶杯,抬起头看著玉寒宫问:「你最近这段日子怎麽这麽老实?」
  玉寒宫走过去坐在他身边,「我从前不老实您要说,现在老实您怎麽还是要说?」
  「你要是真能定下心我以後绝对不说你。况且……」玉老爷上下打量他几眼,问:「你在家老实了几天,怎麽脸色反而不如从前好了?」
  「呃……」玉寒宫也不知道说什麽好,只好插科打诨敷衍了过去。当问到叫他来有什麽事上,玉老爷才说:「前几天我和周老爷见面商量了一下,把你和周小姐成亲的日子定下来了,连喜帖也准备好了。」
  玉寒宫一愣,这才想起来自己要成亲了这件事。
  他不出声,玉老爷继续说:「婚事是大事,男人早晚都得成家立业,你既然已经答应就该早做准备。我知道你面上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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