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算什么理由?国家要进步。开拓创是必须地。你看哪朝哪代地新君不是制定自己地政策。他们可真是顽固腐朽。”贝雪柳眉一挑。也是忿忿不平。
南翔继续说:“他们也知道这说词站不住脚搬出丰奕郡连日暴雨导致冲河泛滥。冲毁了沿河十几个州府地农田村庄。还有北方干旱。蝗虫肆虐。粮食颗粒无收。百姓食不果腹。以这些做说词。说现在不应该研究推行新政。”
一个国家那么大事情自然少不了。看来这一国皇帝也不好当啊!
思虑片刻。贝雪抬头:“这些问题归根结底用银子都能摆平。拨些赈灾款。派人下去督办不就行了?也不费什么劲啊?”
见她说的轻巧,南翔无奈的皱了皱眉“话虽如此,但那可是一大笔巨款!自从朕继位,朝廷因修建先帝陵寝国库就一直亏空,现在哪还有多余的银子去赈灾?所以他们搬出这迫在眉睫的事阻挠新政推行朕还真无法反驳。”
贝雪以手拄额,思忖片刻眼前突然一亮,“不就是要银子吗?我帮你出个筹银子的主意吧!”
“你有什么办法,说来听听。”筹银子可是最令南翔头痛的问题,一直都想增加赋税,却怕本来就很苦的老百姓承受不起。他颇为感兴趣的盯着贝雪,不怎么道她的小脑袋瓜里又有什么新奇点子。
贝雪歪头望着他,“皇上可以发行国债啊!”
“国债”这个词对南翔来说相当陌生,更不知道她说的国债是个什么东东?
见南翔一脸茫然,她解释道:“国债就是以国家信用为基础,通过向社会筹集资金所形成的债务关系。一个国家一般为了弥补财政赤字,建设耗资巨大的项目,或者筹措战争资金,才会发行国债。”
她一下蹦出那么多对于南翔来说很陌生的词语,和从没听说过的筹银子的方法,南翔怔在那里,一时没有完全吃透她的话。不过,还是隐隐觉出这是个很好的筹银方法。
看他好像还没完全明白,贝雪只好简单扼要的说:“国债其实就是国家要用钱,可国库吃紧,便向大众借钱,吸收他们闲置不用的资金,来帮助国家渡过难关。”
喝了口茶见南翔听的认真,她接着讲道:“但这钱不是白借的,要在承诺的期限到期后偿还本金,给付利钱。利钱的标准可以参考现在钱庄里给的利钱制定,最好比钱庄中的利钱高,一定不能比他们低。这样有国家的信用在,他们一定会放心踊跃的购买国债,你的赈灾银不也就筹到了吗?”
“嗯,好主意!”南翔这下听明白了,以前国家用银子都靠赋税,真没想到还有发行国债这样好!激动兴奋之余,还是有一点不明白,“那利钱从
贝雪笑着提醒:“你忘了,国家不是有税收吗?用税收付息,也可以发新国债以偿还旧国债,相当于把期限延长了。再有发行国债要适量,否则会造成通货紧缩。”
“什么是通货紧缩?”南翔又不明白了。
这问题必须要让他知道才好,贝雪耐心解释道:“就是市面上流通的银子减少了,购买力下降了,影响物价下跌。若长时间通货紧缩,对国家发展是不利的。”
南翔实在奇怪,上次改革官员体系,这次又出了充实国库的主意,件件都是老大难问题。贝雪一个姑娘家竟然都轻而易举的给化解了,小小年纪的她如何会有这样的战略眼光和卓越才识呢?
此刻在他眼中,雪就是个让他猜不透,想不通的谜,也真正发自内心的对她刮目相看了。更坚定把她留在身边的决心。
按贝雪的主意,南翔开始大阔斧的筹备,制定发行国债的细则。
贝雪更道,解决银子只是为了推行新政铺路,击破右相的堡垒才是最重要的一环。
凤仪宫中,贝雪备了右相平日最爱的饭菜,准备与其深入交谈一番。若能用言语打动他放权,自然是再好不过的了,若他死脑筋坚持不放权,那贝雪只能用非常手段了。
右相如约前来,自己女儿备了一大桌子他最爱吃的饭菜招待他,不由心情愉悦。其实人在高位,他也是很孤单的。原配去世的早,儿子远在边关带兵驻守,身边能见面的亲人就只有这么一个女儿,却又是皇后,毕竟君臣有别,总不会时时相见,承欢膝下。
前阵子皇上和皇后去太庙了三个来月没有相见。今日父女相聚,他不知道有多高兴。
扶着右相坐下,贝雪摒退了所有的人,只余他们父女俩。
“爹爹,现在没有外人了千万不要跟女儿循礼。”给右相斟满酒水贝雪又道:“这些日子女儿好想你,近来爹爹身体可好?”轻触右相的鬓角,心疼道:“爹爹的头发又白了许多。”
这样深情的话语真的会让一个父亲动容,他慈爱的望着贝雪,欣慰不已:“爹爹身体很好,娇儿别担心,倒是你,近来瘦了。你要养好身体,爹爹还等着抱外孙呢!”
不管他为人如何自大,但对女儿这份父爱却是真挚的。贝雪心下暗暗叹息,只是他们立场不同,贝雪是一定要把他的权利拿下来的。
于是羞涩道:“爹爹,这事急不来的。”默了片刻,将话转到了正题,“爹爹年岁大了,在朝堂毕竟操心,有没有想过退下来好好休养一下?”
右相心中一动,沉声道:“不曾,爹爹的身子骨还算硬朗,再说皇帝毕竟年轻,经验不足,需要历练,为父怎能不替他掌舵把关?”
他倒不把自己当外人,典型倚老卖老型的。孰不知这江山是南家的,并不是尹家的,他或许是好意,但对南翔而言处处都要看他脸色,便不是好事了。
“爹爹说的是,女儿就是心疼你太辛苦。”贝雪话峰一转,“其实皇上是有能力治理好国家的,不如放手让他去做。”
右相马上明白了女儿的意思,都说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果真如此,现在就帮着夫君说话了。
“放手,我能放开吗?”他脸色阴沉下来,“我辅佐先帝,先帝驾崩又辅佐他,这才登基一年多的光景,便翅膀硬了,最近弄了个什么新的官员体系来对付我!如今满朝文武都看着呢!他如此对我,让我这张老脸往哪搁?”
右相脸色阴沉下来,还真有股摄人的气魄。贝雪稳了稳情绪又劝:“其实皇上推行新政并不是针对爹爹,是为整个大局着想。新政推行开,爹爹同样还是丞相,何不想开点配合皇上呢?”
见他脸拉的老长,仍然无动于衷,贝雪继续说服,“再者,以后女儿的孩子会被立为太子,现在他的父皇便推行好完善的官员体系,这对巩固皇权是一件多么重要的事情。到那时,你的外孙接管江山不是更易上手吗?”
虽然这话对右相有所触动,但他还是无法接受南翔推行新政时连说都没和他说一声,便一意孤行,于是冷声道:“行了,现在你们还没有孩子,等以后有了孩子再说!”
右相的态度相当坚决,也把贝雪的希望封死了,看来她不得不采用下下策来对付右相了。
………【第四十三章 人在宫中心已飞】………
送走右相,南翔便迫不及待的来打探消息。贝雪将
………【第四十四章 我要逃】………
飞了信鸽,贝雪的心情无比舒畅,调头又溜回了凤
此时人们大都已经睡了,偏门有宁露在接应她。一进门贝雪便道:“天不早了,你也回去睡吧!本宫晚上外出的事不要跟任何人说起。”
“奴婢明白。”宁露欲上前扶她,“皇后娘娘,奴婢送你回寝殿吧!”
贝雪一摆手,“不必了,本宫自己回去就行了,把门关好吧!”
她走到寝殿外面,忽然感觉有些奇怪,寝殿之中居然没有点灯。或许是宫女们忘记点了吧!她也没太在意,更没去叫任何人,而是独自开门走了进去。借着门外透进来微弱的月光,她摸索着走到桌旁欲将灯点起。
“”门忽然关上了,一瞬间感觉屋内好黑。贝雪吓的立即回头去看,这时一道身影快如闪电,大力的将她抵到桌旁的柜子上,贝雪惊的心都快跳出来了。与此同时耳边传来熟悉的,压抑着满腔怒火的男子声音,“这么晚,你干什么去了?”
通过声音和黑暗中身体轮廓,贝雪认出来了,这个潜伏在她屋子中的男人正是南翔。
要搁平时,被么吓了一下,贝雪差不多先跳起来怒了。只是她是去给无痕送信,她不想让他知道,便有一份做贼的心虚,嗫嚅道:“我……我睡不着……出去转转。”
贝雪干什么去了南翔一清二楚,她不肯与自己说实话,南翔更是气恼,突然气势汹汹的将她打横抱起,狠狠的道:“睡不着是吧?那朕陪你,朕让你今夜都睡不着!”
贝雪脑袋“嗡嗡”直响,该不会是兽性狂爆发了吧?遂手刨脚蹬的挣扎“你想干什么,快放开我,放开……”
南翔几步奔到床边将她放到床上。势压住。虽有稀薄地月光透过窗纸照射进来。但他们地床在最里边。光线昏暗。视物不清这样地氛围下。俩个人近距离地对望着。“咚咚”彼此有力地心跳。沉沉入耳乎在比赛谁跳地更快一些。
望着她。南翔地喘息声越越粗重。唇在慢慢向贝雪靠近就在双唇马上就要触碰之时。贝雪将头扭向一边。“南大哥。不要这样。”
“我不是你地南大哥是皇上。你是我地皇后。”想到刚刚放鸽子时。她那满怀期待地眼神。南翔怒了。粗暴地啃吻着她地唇。她地脸颊跟脖颈。此刻翔脑海中只有一个信念。这个女人是他地永远远是他地。谁都抢不走。
贝雪并不知道自己给无痕送信被他看到了以根本搞不清楚他到底在抽什么疯。而现在他地强势跟霸道。实在让贝雪无法招架只能乖乖忍受他地蹂躏。
其实贝雪又何偿不知南翔对她地一番情意呢!怎奈打从和无痕见面地第一眼起。无痕地影子便已在她心里留下了难以磨灭地印象。上天既然让他们再次相遇。贝雪便觉地那就是她今生地缘份。她不愿放弃。
今夜受了刺激地南翔。多么渴望真正地。完完全全地得到贝雪地身心。可是。贝雪地心到底还是给了别人。而此刻。虽然在她床上。却因为恶灵诅咒而不能侵犯她。南翔好压抑。他突然死死抱住贝雪。将头埋进她地发丝里。痛苦万分地道:“雪儿。我该拿你怎么办?”
贝雪心定了,知道他不会侵犯自己。其实她也不愿意看到南翔如此受折磨,可又能怎么办呢,她只能选一个……
南翔的身子好重!压的她有些上不来气。但她并没有推开南翔,任由其伏在身上,希望可以慰藉他心中难过的情绪。
贝雪的不抵抗政策终于让南翔平静下来,见其呼吸有些困难,他翻身从贝雪身上下来,把她搂进自己的怀里。
贝雪轻声说:“我们曾打赌,看谁有本事征服对方,结果你输了。当时的赌注是输的一方要无条件的满足赢的一方三个要求,你还记不记的?”
“记得”
“那我的第一个要求就是放我出宫。”贝雪心中没底,鼓足了好大勇气才张口说了出来。本来她想用契约和他说,只是落入海中时,装着契约的香囊也跟着丢失了,没了凭证。
南翔浑身一颤,目光深沉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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