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虐殇--绝恋散荼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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虐殇--绝恋散荼靡- 第10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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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伯一副欲言又止的表情,在深思熟虑了几秒钟后,才道:“少爷今天心情似乎很不好,现在一个人在喝闷酒,我想请小姐帮我劝劝他。” 
司琪的眉头皱得更紧,她无法理解那个一向自律的男人怎么会去喝闷酒呢?面对桑伯殷勤期盼的眼神,她微微点了点头,走进了别墅楼。 
书房的门被桑伯缓缓推开,一股刺鼻的酒味直冲司琪的鼻翼,她的脸色微沉,走了进去。 
司徒原澈坐在沙发上,一杯又一杯地喝着威士忌,茶几上东倒西歪地放置着好几个空瓶。他看见她走进来,并未停下手中的动作,优雅地为自己倒满了酒,他已仰头便一口饮下。 
看到司琪不太赞同地皱起了眉头,他嘴角轻扬起一个笑容,道:“怎么?终于舍得回来了?” 
司琪听出他话里隐约透出的怒气,蹲下身子,开始整理起那些空酒瓶,平静地道:“总裁,你喝太多了。” 
虽然他此刻的眸光还算清澈,但是照他这么不要命的喝法,恐怕不出多久,就该诞生一个醉鬼了。 
司徒原澈对于她的话,只是不置可否地挑了挑眉头,道:“去拿个杯子过来,陪我喝两杯。” 
在沉默了几秒钟后,司琪起身从壁柜里拿出了一个水晶杯,看着空空的杯子被液体缓缓倒满,她很是豪气地拿起酒杯,向司徒原澈致意后,一仰头就灌进了肚中。 
这几天发生了太多的事情,一直勉强自己将那些‘秘密’深埋在心底的司琪精神一直高度紧绷着,或许她早就想买醉,可是一直没有合适的借口或者说理由。 
她连喝了三杯后,放下酒杯定定地看着司徒原澈,道:“总裁,你该休息了。”她是很想让自己被酒精给麻痹,但是绝对不能在这个男人面前,那太多危险。 
适当的酒精反而是她的头脑更加的清醒,她本来苍白的脸上在酒精的作用下显出微微的红润,双眼中那种冷漠和痛苦此刻变得不再那么的清晰。 
司徒原澈呆呆地看着近在咫尺的容颜,在察觉到自己的心律失去了往日的规律后,他眉头一蹙,再次为自己斟满了酒,沉声道:“你先回房休息,我还要再喝几杯。” 
看着他任性地又灌了几杯酒下肚,司琪有些恼意地抢过他手中的酒瓶,为自己倒满后,豪爽地灌进了肚中。 
也不知道是酒精的作用,还是司琪本身背负了太多的压力,她有些失控地指责道:“总裁,你就连死了儿子也没买醉吧?今晚又何必呢?” 
她的话似乎挑动了司徒原澈内心深处的某根神经,他那双眼眸逐渐变成了暗红色,透出极为危险的光芒,他迅速起身,一只铁壁挥了过去。 
司琪虽然有受到一点酒精的影响,可是她本能地躲过了他的偷袭,然而因为蹲着身,脚下一个踉跄,让她身型不稳地倒在了沙发上。 
司徒原澈不知道是喝多酒还是故意,在偷袭未成功的状态下,竟然无赖般的整个人都重重地倒在了她的身上。 
他满身的酒气,让司琪微微地皱起了眉头。她尝试着想要推开他,却发现自己的双手被他紧紧箍住,根本就无法摆脱他的力量。 
“在你们眼中,我就是一个杀人不眨眼的恶魔吗?”司徒原澈那双赤红的眼眸中燃烧着激烈的痛苦,一声又一声地道:“为什么?为什么你们都不愿意相信我?” 
“相信你?”司琪听到他的话,嘴角泛起了冷冷的笑意,道:“你有什么地方值得相信的,一个连自己的亲生子都可以牺牲的人,他难道不是恶魔吗?”如果没有耿雷的一时不忍心,今天的司徒空怕早就成为了一堆白骨。 
无论他后来是否有寻找过司徒空,在司琪的眼里他就是曾经罔顾空儿生死的没有人性的父亲。 
司徒原澈听到她的指控,痛苦地闭起了眼睛。 
压在身上的力量忽然消失,让司琪有些不解地睁大了双眸。 
司徒原澈高大的身躯倒在一旁的沙发上,他勉强撑起身子,再次为自己倒上了一杯酒,嘴角泛着苦笑,毫不犹豫地灌进了口中。 
那双赤血的双眸中有着一丝的清明,他的视线一直落在手中的酒杯上,寒着脸,道:“你给我出去!”她让他的思绪很混乱,那张脸,那双眼睛都让他的心不停的动摇着,而他是绝对不能允许自己的‘变心’的! 
“总裁这是恼羞成怒了?”司琪坐直了身子,嘲讽地望了他一眼,为自己也斟满了一杯酒后,道:“在总裁的眼中,无论是爱人还是儿子怕都比不上手中的权力更重要吧?” 
虽然明知道自己不应该在去锊老虎毛,可是今晚的司琪似乎也强烈的需要一个发泄的渠道,她就像是一只刺猬般,不停地去刺激着司徒原澈。 
司徒原澈听到她的话,不怒反笑道:“怎么你真把自己当成了小琪?”他双眸透着寒意,冷冷地盯着身旁的女子,道:“你不觉得你太越轨了吗?” 
在傻的人也听得出来他话中隐忍的怒气,司琪却只是报以冷笑,不怕死地继续道:“总裁被人揭开真实的面孔,不是恼羞成怒了吧?”她嘴角挂着放肆的笑容,一双眼睛直直地瞪着他。 
“你找死!”司徒原澈不知道是因为酒精的作用还是被她说中了痛处,失控地一拳挥向了她。 
司琪在失神一秒钟后,身体本能地躲闪着。却因为她的这个躲闪让本来挥向她下巴的拳头,直直地砸向了鼻梁,一阵钻心的疼痛让司琪眼角流出了眼泪,两道鲜红的血如水柱般流了下来。 
无论自己怎么努力改变,好像都无法避免被他伤害的命运。司琪一边扬着头,一边自嘲的想着。 
司徒原澈看着那些鲜红的血液,身上的酒精顿时被吓醒了大半,脑中不停地回放着多年前自己对一个小女孩做过的事!




第200章:内幕(一)

“我送你去医院!”回过神来的司徒原澈慌忙站起身,抽出一些纸巾递给她后,道。 
司琪接过他手中的纸巾,拼命地想要堵住那些黏稠的液体,却发现无论她怎么努力,浪费了一张又一张的纸巾,这鼻血还是无法止住。 
司徒原澈看着她仰着头,桌上满满的都是带血的纸巾,心停跳了几拍,将她拦腰抱起,不容反驳地道:“去医院!” 
司琪本想反对,但是鼻梁处传来的钻心的疼痛让她失去了和他对抗的力气。车子在宽阔的大道上飞速行驶着,司琪的鼻血还是不断地涌出来,她的面色越来越苍白。 
车刚一停稳,司徒原澈就匆忙扶着她下了车。 
王院长早就带着几个医生等候在了大门口,看到他一脸焦急地搀扶着一个仰着头,满脸是血的女子下车,他们赶忙迎了上去。 
躺在病床上,司琪的意识逐渐抽离,双眼沉重地搭了下来。 
“怎么样?”急诊室的灯一灭,本来靠在墙上的司徒原澈就充满走向前,问道。 
那个医生看了看他身旁的王院长,在得到他的首肯后,这才道:“那个女子鼻梁被打断了。”他停顿了一下,望着他们的眼神有些复杂。 
“张医生,有什么话就直说吧。”王院长看出他似乎有所顾忌,开口道。 
张医生叹了口气,语气变得有些严厉地道:“像那位小姐做过两次大型的整容手术,你们怎么会那么不小心把鼻梁给弄断了呢?”看到司徒原澈的眼眸变得锐利起来,他不自觉地推开一步,声音也小了许多,道:“而且她的鼻梁似乎在很久以前就受过伤,这次想要彻底治愈,恐怕会有困难。” 
司徒原澈脑中不停地翻腾着他刚才话里所透出的信息,总觉得他似乎要抓住什么,可是又总是少了点什么?两次整容,鼻梁又有旧伤,这意味着什么呢? 
移动的病床被护士推了出来,她毫无血色地躺在那里,鼻子处贴着纱布,手上打着点滴,一副毫无生机的样子,让司徒原澈陷入了深深地自责之中。 
王院长看到她时,眼中难掩惊讶,道:“怎么是她?” 
“你认识她?”司徒原澈跟在推着病床的护士身后,沉声问道。 
“也谈不上认识。”王院长从最初的惊叹中恢复过来,道:“只是在另一家医院里见到过。” 
“另一家医院?”司徒原澈眉心一拢,那双利眸扫过他,似在无声地问询着。 
王院长暗自吸了口气,道:“白天我去一家医院做学术交流的时候,看到她失魂落魄地坐在医院门口,一时好奇,就打听了一下。” 
“嗯?”司徒原澈望着他的眼眸更显锐利。 
“听说她的孩子得了白血病。”王院长略微停顿了一下,继续道:“她今天是去做骨髓配型的,但是那个成功概率很低。听那个为她儿子做主治的医生讲,她和她丈夫之间似乎又出现了问题,所以……” 
“白血病?”司徒原澈在听到她已经有了丈夫孩子时,心不由得变得无比艰涩起来,面无表情地重复了一句。难怪她一直口口声声说要和平共处一年,一年后大家就各奔东西!可是老爷子怕是不知道自己强塞过来的女子,早就已经有了爱人家庭吧。 
“那个病很麻烦,骨髓配型成功的概率很低。”王院长叹息了一声,继续道:“如果双亲能再生一胎,保留脐带血,会是最佳选择。” 
“你去那个医院里打听一下,我要她所有的资料。”司徒原澈的理智告诉他,他不应该放太多心思在这个女人身上,可是一想到她的男人竟然让她整形出现在自己身边,他的心就会抽痛起来,那种为她感到不值的心绪让他下定了想要更加了解她的决心。 
“是!”王院长深深地望了眼床上的女子,看似无意地道:“她和念琪长得真像。” 
“念琪,不!应该说她和小琪长的很像。”司徒原澈望着她的眼睛中有一瞬间的失神,回过神后,沉声道:“那份DNA报告老爷子是不是派人去弄了。” 
王院长一听到他的问话,下意识地挺直了腰部,道:“是。”他停顿了数秒后,继续道:“听说老爷子这几年来一直也没放弃寻找空少爷和司琪小姐。” 
“是吗?”司徒原澈嘴角微微荡漾开来,眼底却满是冷漠,道:“老爷子看来从来都没有死心过。” 
王院长在内心挣扎了半晌后,终于还是开口劝道:“老板,司琪小姐毕竟和你有血缘关系。”他深吸了一口气,继续道:“您应该放开过去,这样对您对她都好。” 
司徒原澈从来就没有抱有过他们不是兄妹的期盼,那份报告上的结果不过就是意料之中的事,可是他真的能放开她,让她永远地消失在自己的生命力吗?他无法给出答案,他的心一直都在摇摆中痛苦着。可是就因为这种痛,让他明白自己还活着! 
走进病房后,护士们退了出去,房间内只剩下了他们两人,还有一个躺在床上沉睡的女子。 
“你为司徒家效力已经有很多年了吧。”司徒原澈一脸的平静,可是那双眼眸里却承载了太多的心绪。 
“是,已经快超过四十年了。”王院长虽然不太明白他为何问出这句话,可是还是恭敬地答道。 
“那么想必对多年前,颜家和司徒家结怨的事情应该有所耳闻了?”司徒原澈望着他的眼眸变得锐利起来,在看到他脸色瞬间煞白的时候,冷冷一笑道:“不要用假话来糊弄我,这么多年来,我给的你,远比老爷子给的要多得多了!”他恩威并施地道:“在你开口回答前,好好想清楚。” 
王院长没想到他竟然会问起当年那件事,在沉默了半晌后,面色凝重地道:“老板,当年那件事早已经过去,您又何必再把它掀出来呢?” 
“怎么因为和我母亲有关,所以你不敢讲!”司徒原澈那双利眸扫过他,声音平静地仿佛不是在谈论着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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