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虐殇--绝恋散荼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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虐殇--绝恋散荼靡- 第2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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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服自己,他的愤怒和坚持仅仅是因为司琪是属于他名下的‘东西’,仅此而已。
在他深不见底的双眸里,司琪看到了自己在这个男子面前的狼狈,她垂下了眼帘,想要掩饰那强烈的悲哀。她似乎更加厌恶自己了,为什么每一次都要在他面前出丑!更加让她感到不安的是,自己似乎对于能在他面前出丑似乎也并不排斥。
 
 
猛然间明白他就是要不停地践踏她的自尊,她紧咬着下唇的贝齿慢慢松开,道:“我没兴趣看真人A片。”话音一落,她冷静异常地站了起来。 
“死丫头,你不想活了。”一旁西装革履的男子瞪了她一眼,喝斥道。在看到老大不悦地望了自己一眼时,他本来上前的动作顿时停滞,身体又退到了门边。 
“怎么?这么快就放弃了。”司徒原澈未阻止她站起来,倾身拿起一只酒杯,动作优雅地饮了一小口道:“这酒不错,你也尝尝吧。”他端起另一只酒杯,递了过去:“求人是要有诚意的。” 
司琪紧绷的身体此刻早已经感到麻痹,她接过他递来的酒杯,望着那鲜红的液体,道:“是不是我喝了它,你就放过她。” 
司徒原澈微微一愣,嘴角忍不住扬起了一抹笑痕,道:“你觉得呢?” 
司琪想也没想就灌下了手中的葡萄酒,今晚发生的一切早已经超出她的负荷,下意识地她觉得或许这酒精能使她混乱的头脑清醒一些。 
看到她一仰头就喝了个精光后,还自动自发地又为自己斟了慢慢一杯,司徒原澈无奈地摇了摇头,夺过她手中的酒杯,重新将她纳入怀中道:“傻女孩,这酒不是这么喝的。”也不想想看这瓶红酒值多钱,要是都像她这么喝,那还了得。 
她一向滴酒不沾,据说是因为有一次她调酒说是要尝尝看自己的手艺,结果喝了一杯,然而发生了什么第二天她自己毫无印象,但是自那次之后,沈姨就严禁她沾酒了,这也是她调酒始终调不好的关键所在,一个不会喝酒的调酒师。 
“那应该怎么喝?要不你教我。”司琪混沌的大脑在酒精的作用下,瞬间松弛下来。 
司琪的面色渐渐红润,双唇在酒精的作用下红颜无比。司徒原澈轻含了一口酒在嘴里,压下她的头,就印在了她的唇上。 
清甜的红酒充斥在司琪的口中,她脸上的笑意更加灿烂,她有模有样地学着他也喂他喝了一口酒,未理会司徒原澈石化的表情,两只小腿不雅地甩掉脚上的鞋后放在了茶几上。迷离的双眸看到玻璃后面那个被松了绑的女孩惊慌失措地躲避着两个壮汉的追逐,她赤脚跑到玻璃前,敲打着那面玻璃墙,嘴里含糊不清地叫着:“你们放开她,你们放开她!”在发现凭借自己的力量无法突破那面墙时,她转身寻求帮助。 
司徒原澈看着她拉着自己的手,可怜兮兮地望着自己恳求自己帮她砸碎那面玻璃墙,好去帮助那个该死的陈蓝鸾,他笑了,认真地看着她道:“你再喂我喝口酒,我就帮你。”




第四十九章:醉酒

早就被酒精控制的司琪,一张粉红的小脸上那笑容更加眩目,她乖巧地执起酒杯,含了一口酒,印在了他的唇上。
司徒原澈按住了她想抽离而去的头颅,不受控制地加深了那带给他无比愉悦的吻。他追逐着她的丁香小舌,贪婪地吸允着她的甜美。感受到怀中人呼吸越加急促,感受到自己瞬间紧绷的身体,他放开了对她的蹂躏,将头埋在她的耳际道:“不管你是装疯卖傻,还是真的醉了,今晚我就放过她。”罢了,想到这是司琪第一次主动靠近自己,司徒原澈的心情溢满了难言的喜悦,为了宠溺她,而放弃了自己的坚持。
司琪只觉得全身都燥热无比,甩开那个神色有些异常的男子,傻傻地笑着,手还解着自己身上的校服,眼看她已经脱去了外套,小手还不安分地扯着羊绒背心。
看着她脸上那单纯的傻笑,双眸涣散着,司徒原澈满脸黑线,遣退了属下,压住她不安分的手,将她打横抱起。
怀中的少女痴痴地笑着,一双小手不安分地在他胸膛上乱摸着,当摸到他的胸肌时,司琪嘴角的笑容更大了,她双眼迷离地望着他,傻傻地道:“你好帅啊,真的好帅。”她挣扎着抬起双臂勾住他的脖子,看到他望着自己时,她脸上的笑意更深。
在酒精的作用下,司琪眼中的男子不再是那个处处为难自己羞辱自己的司徒原澈,她的监护人,而仅仅是一个她认为上天派来拯救她坠入恶魔之手的天使。因此她更加肆无忌惮地在他怀里汲取着温暖,一双小腿摇晃地更加厉害。娇艳异常的双唇里不时吐出一些含糊不清的歌词,她的神情异常愉悦,完全没了平日里那副冷漠而充满戒备的样子。
司徒原澈看到她的手不断地扯着他的衣服,似乎想要将那些衣物都脱下来,他哭笑不得。看来这次自己是失算了,而且失算的很彻底,他怎么也没想到仅仅是不到两杯的红酒,就会让她变成这样。虽然她此刻的样子娇美动人,她的纤纤玉指在他身上播下了无数火种,他却不能动她分毫!越来越难以控制的体温和内心深处的渴望折磨着他的理智,他第一次有了‘自作孽不可活’的认知。车子平缓地驶进了别墅,司徒原澈抱着怀中依旧兴奋异常的女孩,将她送入房内,刚想离去,却被她紧紧地拽住了手臂。
“天使你不要走好不好,我们继续喝酒,我知道哪里有酒喝。”司琪看到他欲转身离开,摇摇晃晃地坐起了身子,两只手臂像八爪鱼般攀在他身上。
“天使?”司徒原澈难以置信地看着这个挂在自己身上的女孩,忽然间发现她红彤彤的脸颊,嘴角那灿烂的笑容竟让他无法移开视线。
“你唱歌给我听好不好?”司琪根本就不管他的意愿,眼巴巴地瞅着他,撒娇地要求着:“唱吗,唱吗。”
司徒原澈全身一僵,微叹了一口气,道:“你先下来躺好,我就考虑一下。”
“我才不管呢?我就要你唱吗!”司琪任性地双脚着地,松开挂在他手上的双臂一屁股坐在了地上,两只手臂紧紧抱住他的一只腿,叫道:“妈妈都会唱歌给我听,你也要唱吗。”
司徒原澈的理智告诉他应该转身就走,吩咐佣人进来照顾她就可以了,但是双腿像是被施了定身术,竟然无法移动半步:“从明天开始,要是有人在让她喝酒,我就扒了他的皮。”他似乎忘记了今晚就是他自己诱哄外带恐吓地让她碰了酒精。
看着司琪如小狗般可怜巴巴地望着自己,司徒原澈只能无奈地也坐在了地上,让她靠在自己的肩膀上,嘴里不停地重复哼着他那不熟悉而遥远的旋律。
“你唱的一点也不好听,我唱给你听好了。”一曲还未哼完,司琪就抗议地捂住了他的嘴,道:“我唱一句,你唱一句哦。”
一整个晚上,司徒原澈被她逼着学会了一首他从未听过的歌曲,只到他能完整地唱出那首歌曲,靠在怀中的少女才慢慢睡去。他自己也或许是太累了,哼着哼着就沉入了梦乡。
清晨的阳光带着淡淡的金黄色,透过纱窗倾斜在相拥着的男女身上。司徒原澈双臂紧紧地将少女拥在怀中,司琪被他安置在****,他的背抵着床板,眉头深锁,或许是这样的睡姿令他感到不适。
司琪的嘴角挂着一抹满足的笑容,小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神彩,仿佛她做了一个美梦,让她藏不住笑意。微微挪动了下身子,她意外的发现腰部似乎顶着一根硬物,她下意识地伸手去抓了一把,头脑瞬间清醒过来,双眸豁然睁了开来,愣愣地盯着自己手中所抓之物。
 
 
被她一抓而吓走了所以得睡意,司徒原澈望着在她手中迅速抬头的欲望,双眸瞬间染上了一抹危险的气息。 
“对对对不起。”反映过来的司琪立刻松开了手,连滚带爬地退开他好几步,在他充满‘关爱’眼神的注视下,她慌乱地翻身爬起,快速冲出了房门。关上身后的房门,深吸了好几口清凉的空气,司琪带着点迷茫而疼痛的大脑这才恢复了运作。走了几步,她猛然间发现,身后那个房间似乎是她的! 
脑中断断续续地回放着昨夜的一些片断,司琪第一百零八次垂下头颅,在长长地叹了口气。 
“小琪,你今天又怎么了?”方嘉雨看到她一直自言自语又唉声叹气,一张小脸一会儿潮红,一会儿又毫无血色,终于忍不住敲了她一下头顶。 
“没,没什么。”司琪揉着被她敲疼的头顶,目光闪烁地低声道。 
“算了,你啊。”方嘉雨看了看她,颇为无奈地道:“知道不,陈蓝鸾转学了。” 
“什么?”司琪有些难以消化这个消息,双眼不自觉地睁大了许多。 
“司琪,请你出来一下。”高思晨不知道何时走了过来,望着她诚恳而充满感激地道。 
跟着她走到校内的无人的树林里,司琪见到了陈蓝鸾。她一袭蓝衣,面色苍白,目光却坚定。 
“谢谢你昨晚没有放弃我。”沉默了半晌,陈蓝鸾终于开口道:“对不起,我知道这声对不起有些晚了。” 
司琪不在意地轻扯了下嘴角,刚想说叫她不用放在心上,就听她娓娓而道:“但是我依然恨你。”




第五十章:逃避

“虽然我一开始弄错了你和原澈的关系,但是我很清楚你在他眼中绝对不是一个收养的‘妹妹’那么简单。”陈蓝鸾的目光虽然并为盛满恨意,却有着满满的嘲讽:“我走,是因为昨晚的事让我明白,他自始至终都没把我印在心上,即使他让我成了他的未婚妻,那也只是他的需要而已,他需要一个名门闺秀的未婚妻,仅此而已。”她的泪流了下来,静静地流淌而下,消失在泥土里:“我却那么傻,居然到昨晚才知道!”
“这么说,你知道昨晚绑架你的人是谁?!”司琪颤抖地望着她,口气不稳地道,心瞬间忐忑不安,对司徒原澈充满了担忧:“你可不可以不要告他?”
“告他?”陈蓝鸾仿佛听到了一个天大的笑话,无力而心伤地道:“昨晚的一切只是让我认清了自己,让我的心死了。”她的目光飘向远方:“你放心,我马上就要出国了,以后都不会再回来。我不是想要放过他,而是我们陈家不可能会将这桩丑闻公诸于世,不说昨晚最后他放了我,就算我真的出了事,我的家族也不会帮我讨回公道,这或许就是身为社会名流的悲哀。”她幽幽地叹了一口气,盯着司琪的目光中有着毫不掩饰的恨意:“知道我最讨厌你那点吗?就是你这副乖巧的面孔,昨晚你真的是出于好心要来救我还是你其实和我一样一早就知道了绑架我的人是谁?而你去不过就是为了满足你那小小的虚荣心!”她笑了,那笑声尖锐无比:“可是就算他替你出头,又能代表什么呢?你以为他会真的喜欢上你进而爱上你吗?我劝你还是不要做梦了!”
司琪怎么也没想到陈蓝鸾居然会跑来这里质问自己的内心,她一时间只能愣愣地看着她那双充满悲伤的美目,因为自己迷惘的心在她声声质问下竟然发现自己根本就没有任何反驳的借口。
“司徒家是一个古老的家族,一直经营着黑道生意,我和他认识也是因为我父亲有求于司徒家,而我只不过是被送去的一个礼物。”陈蓝鸾似乎很满意司琪此刻的表情,声音平顺了不少,继续道:“原澈的父亲据说是被老爷子收养的一个义子,因为老爷子没有儿子,而他的女儿自然就成了唯一的继位者,可惜一个女子如何能管理一个国内最大的帮派,所以他就将她嫁给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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