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记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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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记事- 第20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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弘历心里闪过一丝轻蔑。

又见她胸脯高挺,纤腰盈盈不堪一握,红唇微张,半睁半闭的眼眸里水雾缭绕,媚意荡漾。

见此美景,弘历哪里还把持的住,忙将亵衣抛在地上,压在了美人身上。

掌下yu体光润,肌肤滑腻。

借着从帘帐中透出一丝丝的清光凑够侧面看她,更似年额娘。

弘历心下一紧,如珍似宝的将她搂进怀里,竟不敢闭上眼,鼻息间是她身上的清香。

从她的侧脸开始轻吻,到小巧的鼻子,眼眸,最后才是微启的粉唇。

舌头探入,吮、舔、勾、吸,到最后,竟抱着她啃噬,像要把她吞入腹中一般。

同时,双手也不停歇,早扯下了那薄纱,在yu体上肆无忌惮的抚摸揉捏。

耳畔是媚意的呻吟,佳人的玉腿也在他身上摩挲,似乎嫌他动作太慢。

弘历找到入口,略磨了磨,一举刺入。

果然,半途遇到了一层薄薄的阻碍。

此时药物开始作用,弘历已失去了理智,毫无怜香惜玉之心,不顾美人在耳畔的痛哼,长驱直入,直到顶端。

温软的身子,甜腻的馨香,弘历又正是血气方刚的年龄,竟然要了一次又一次,直到天光清晓,药性散去,才停了下来。

顾不得身上粘腻,抱着怀中早已晕过去的佳人,沉沉睡去。

而站在窗外守了半宿的宫女,早在小然子回来之前,便开了院门,从后门处悄然离开了院子。

小然子守在门口,听着室内的动静,心下了然:这宫女果然已经得手了,只是,主子这次也太神勇了,都过了大半宿了,里面还有动静。

那宫女床上功夫也太过了得了,难怪会起这等心思,就凭着功夫,诞下皇孙也是迟早的事。

小然子迷迷糊糊的想着,阖着眼打着瞌睡。清点器皿之事忙了半宿,他连口茶都没喝上,也不知平日里守门的宫女都死哪里去了。

唔,好累。

当阳光照在小然子的身上时,他一个激灵醒了过来,头还撞到了廊柱之上。

抬头看了看天色,早饭时辰都过了,也该起身用饭了。

轻轻推开门,看着地上横七竖八凌乱的衣裳,小然子轻轻拾起,搁置到一旁,来到床边,隔着帘帐,轻轻唤道:

“四阿哥,天不早了,您该起身了,四阿哥……”

是小然子的声音,弘历揉了揉有些酸涩的眼睛和阵痛的脑袋,问道:“什么时辰了?”

声音慵懒暗哑。

“巳时末,快午时了。”

“唔,知道了,你下去炊水,爷要沐浴。”

“嗻。”小然子轻手轻脚的退了下去。

待小然子下去,弘历呆呆的盯着床帐卡了片刻,低头看到昨儿那个宫女还趴在他的怀里,想起昨夜的旖旎,手心处是柔软的触感,不禁又上下揉捏了一番。

怀中佳人发出一声嘤咛,弘历听了心下一热,手探入底下,那处果然还是温热湿滑。借着昨夜的成果,弘历缓缓进入,浅浅抽。插了起来。

那女子本只有一分清醒,被弘历这番动作一弄,彻底清醒了过来。

她抬起埋在弘历胸口的小脸,四目相对,弘历身子一僵,彻底软了下来。

那女子不可置信的看了看弘历,又僵硬的看了看身下,双手紧紧抓住被子,就要尖叫。

说时迟那时快,弘历一把低头吻住了那女子的嘴将她所有的声音都吞入口中。

那女子从未与男子接过吻,开始死命拍打着弘历的肩膀,后来,便沉迷在弘历吻技中,下点窒息而死。

见她快晕过去的样子,弘历放开了她。

一时间,床榻上,那小小的空间里,只有两人粗重的喘息。

怕她清醒过来之后又像方才一样,弘历扯过床头晾着的一块帕子塞进她的嘴里,低声道:“别叫,你想把所有人都招来么,想让我们两人都死无葬身之地么。yin。乱宫帏是什么罪,还用爷教你么?”

弘历的语气十分严厉肃然,谦嫔被其震慑住,很快冷静下来,迟疑着点了点头,表示知道了。

见她如此,弘历松了一口气,扯掉她口中的帕子。

谦嫔动了动,“你……你快出来。”

弘历这才发现,他还在她的体内,忙从她身上起身,发出‘波’的一声响,两人都红了脸。

谦嫔忙将被子裹在身上,挪到角落里,瑟瑟发抖,双眼通红,低低在一旁抽泣。

此刻弘历也是骇然的紧,但见她这般,大男子主义发作,“你……”

才出声,就见谦嫔抖了抖。

弘历微咳一声,见床单上浊白的痕迹和艳红的血渍,“你不是被招……咳……那个侍寝过么,怎么还会……”

还会是个处儿,这下麻烦可大了。

谦嫔低低的垂着脑袋,半响才闷声哽咽道:“皇上当时正在和贵妃娘娘置气,虽……招了我们,却也只是让我们伺候他研磨,留宿……也只是睡在西厢房。”

东厢房才是胤禛的居所。

原来事实的真像竟是如此,弘历眼神暗淡,一点旖旎的心思也生不出。

昨夜如此风情,他都把持不住,皇阿玛为了年额娘,却置这些娇媚的妃子于一旁,他怎么比得上。

这想法如同一盆冷水浇在弘历的头上,让他的心瞬时冷却了下来,恢复镇静道:“昨夜你怎么会出现在我房里,还是在……咳……在我的床上。你也知道,昨儿我们队得了头名,不禁被人灌醉了,见你在这里,还以为是那想爬上床的宫女,便……”

谦嫔死命摇着头,“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的衣裳被宫女弄脏了,明明跟着人在偏殿换衣裳,后来就不省人事,再醒来,就已经在这里了……我真的不知道……嗝……真的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弘历听了,食指敲了敲床沿,眼里闪过一丝森然,“如此说来,那人不仅想要陷害你,也想要陷害我,达到她一箭双雕的目的。只是,这人究竟会是谁呢?”

一时,两人都没在说话,寂静和尴尬弥漫。

谦嫔呆愣的脑子转了转,她下台了,四阿哥不得宠了,那最后的得益者是谁?

“难道,是贵妃娘娘”谦嫔弱弱道。

弘历呆愣了片刻,摇头道:“不可能是年额娘,如今你的地位尚且威胁不到她。再说,她也无需这么大费周章的陷害我,只要她一句话,皇阿玛什么都会给她的。”

“那她现在怎么不是皇后。”见弘历维护秋月,谦嫔不服气道。

弘历勾了勾嘴角,“年额娘就是样子,断不会做出让皇阿玛难选之事,她不会提这个要求。”

见他这个样子,谦嫔一阵气闷:贵妃贵妃,宫里所有人都喜欢她,那她谦嫔算什么,不过是一粒尘埃罢了。

下颌抵着膝盖,谦嫔甩了甩头,都什么时候了,还有时间想这些有的没的,度过眼下难关才是正经。

正想着,就听外间传来脚步声。

谦嫔抖了抖,整个人埋进被子里,怎么办怎么办,若是被人发现了,该怎么办?

“小然子,将水放在屏风后面,找两套干净的衣服放在那儿。”

“是,主子,要奴才伺候您沐浴么?”小然子答道。

“不用了,让他们把水放下,屋子先不用收拾,你们都下去。”

小然子虽有些奇怪,到底对皇宫里忠心,主子的事也不多问,“嗻。”

很快,传来门扉被掩上的声音,弘历看着床脚处那缩起来的一团,无奈道:“我先去洗,然后让人重新备了热水,沐浴后你快点回去,不然你是侍女找不到你,只怕会闹到我额娘那里去。”

说完,也不管谦嫔,撩了床帐,准过屏风,简单泡了个热水澡。

穿好衣裳,唤了小然子进来另备一桶热水,谦嫔不顾浑身酸痛,简单洗了个澡。看见一旁准备的宫女衣裳,犹疑了片刻,便换上了那衣裳。

先离开这里才是,其他的日后再说。

见她换好衣裳,弘历简短道:“不知道何人陷害我们,你在这里多呆一刻,我们两便多一份危险。你扮成我身边伺候的宫女,咱们从后面小路转出去。到你住所周围,我装作路过,你找个机会进去,机灵些,可别被人发现了。”

见谦嫔仍有些恍惚,想到昨夜,弘历究竟不忍,“我在一旁偷偷看着你,待你进去之后,我才离开。”

听他这么说,谦嫔的心这才有些定了下来,忙点了点头,扮作宫女状,跟在弘历身后。

第三百零三章 求救

让小然子去厨房备午膳,支开他后,便领着谦嫔从后院小路出了院子。

因选的路较偏,加上昨儿闹了一天,直至夜里三更天才酒阑人散,伺候的宫女太监们不免睡的迟了。

故而今天整座园子都静谧的很。

再次转过一座假山,过了一条小路,弘历躲在一颗树后,看着不远处的院门对身后的谦嫔道:“你快进去吧,若有什么情况,你就大叫,我好想办法救你。”

谦嫔四处看了看,见周围并无人,轻轻颔首,低着头疾步进了院子。

见她进去了,弘历又在院门外等了片刻,见里面安静的很,并无喧闹之声,知道没有出什么意外,便转身回了自己院子。

以往每次有宫女承宠后,钮祜禄氏都会让香雪送去汤药,这才没有在弘历大婚之前有庶子诞下。而谦嫔虽知道子嗣之事,却因为失贞之事太过震惊,让她根本没有心思去想可能会怀孕。

阴错阳差,两人皆忘了这个隐患,自以为瞒过了所有人。

而这次意外,却正是未来圆明园阿哥弘瞻诞世的原因。

自打陷害弘历和谦嫔两人后,那背后之人便没有了动作。

弘历吃一堑长一智,已专心学习为由,向胤禛禀明后搬到了院子外围居住。除了偶尔进内院给钮祜禄氏和秋月请安,再不轻易进内院。

随着时间慢慢过去,谦嫔也渐渐放下了心,只是从那日起一概称病,不敢轻易出院子见人。

而秋月显然对这个湖十分喜爱,便和胤禛说了,搬到此处小住。

对她提出的要求,胤禛自然允了。其他妃嫔见状,纷纷找上钮祜禄氏,都想要搬过来小住。

钮祜禄氏不好推迟,向胤禛禀明,被拒,众女便仍旧住原来的院子,谦嫔在其中倒也不显眼。

秋月最喜走那石阶,由石壁支撑出来的湖岸构成碎裂的峭壁,那里有阶梯通往半月形的台阶,沿路就是一条两旁布满盛开花朵与树木的林荫大道。

清风拂面,带来阵阵蔷薇的暗香。

秋月坐在亭边,手倚围栏,看着夕阳下粼粼水波,身心愉悦。

夏悠琴搭了件披风在她肩上,劝道:“时辰也不早了,主子回屋歇歇吧。”

扶着她的手起身,秋月拢了拢披风,将被风吹的略有些散乱的发丝归到而后,“谦嫔身子怎么样了,怎么好端端的,突然就病了。”

夏悠琴道:“她这个病的也奇。上月端午那日,还跟主子说了半天的玩笑话,怎的过了一夜,就病了。一日比一日觉懒,也懒待吃东西,这将近有半个多月了。”

秋月讶然道:“别是喜罢?”

夏悠琴抿唇笑道:“主子说笑呢,这三四个月,除了主子屋里皇上偶尔来一趟,哪里还招人侍寝过,这喜从何来。太医诊过了,并不是喜脉,却也找不出原因,只说是心病,如今只那些安神的要吃着。”

秋月松了一口气,点头道:“你说的正是。”

说完,叹了一口气,道:“她缠绵病榻也近两个月了,一直只让人送了些东西过去,我这心里还是有些……”

夏悠琴笑道:“这是皇上心疼主子呢,她这病来的突然,又找不出病因,主子素来身子弱,还是该多紧着自个身子才是。”

说完,见秋月眉心微蹙,夏悠琴忙错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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