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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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暴- 第3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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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大路失了功力,承受不住,在地上一时竟是不能爬起,绮念欲火倒是全给灭了。

    事发突兀,白泰来见两人亲亲密密地眉目传情,以为许大路已经成功将陈可儿勾搭上手,艳羡拜服之余琢磨着如何向其偷师,正自憧憬到日后凭着此技大采群花,艳福齐天,双眼大放异彩之际,忽闻异声,定睛瞧时,却见心中明师倒地不起,半边脸高高浮肿,面皮上五指模印深陷,鲜红夺目,甚是刺眼,再看陈可儿俏脸绯红,明眸含霜,咬着贝齿气鼓鼓的瞪住许大路,哪还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心下了然必是艾虎得意忘形,急切间想更进一步所致,暗暗道心急吃不了热豆腐,自己定要以此为前车之戒,忙趋前将之扶起,细看其嘴角竟有血丝泌出,一吓道:“艾虎老弟,你不碍事吧?要不要请车上的医生来看看?”许大路脑中兀自晕晕沉沉,闻言想开口,却吐出一口血沫,说不出话,忙摇摇头示意不用。自知是自己的不是,心中对陈可儿也无怨念,只是想自己为何会这般急色,以致交此难堪。他不知这一记耳光可是全拜阴阳道那位易老所赐,易老用来救他的阴阳丹不仅是疗伤圣药,其中的淫性也是极大,服下之后**比寻常人要高出许多,对男女间情事抵抗力极差,要不然易老与杜若蕊临别时也不会跟她小小地开上那么一句玩笑。

    此时宝宝大叫道:“哇,妈妈,这个阿姨打叔叔好凶,比你打爸爸还要打得凶。”那少妇忙将他小嘴捂住,急向陈可儿道歉。陈可儿见许大路被打得如此之惨,却无一丝怨色,她虽不是存心故意为之,但终归是自己之失,顿感歉疚,本想上前察看,但一时又抹不下面子,正在犹豫,听得那少妇同自己道歉,借势缓下神色道没关系。矜持还是不能少的,依自板着俏面对许大路道:“大色鬼,活该!”搀住他落座,口中生硬道:“张嘴让我看看。”伸出纤指小心在他的唇上拭去血水细心观察,发现只是牙龈破损,牙齿并无脱落,方才放心道:“你别动,我给你揉揉。”一手托住他的下巴,另一手在其红肿处缓搓轻揉。她体内略有一点真元底子,用来对付这点小伤绰绰有余,按摩得十余分钟,许大路面上淤肿逐消,陈可儿见他伤处已不显眼,便即缩手,想对他说些表示歉意的话,却又不知如何开口。

    许大路先前挨打受痛并无异色,这会儿却哭丧脸,睃着陈可儿欲言又止。陈可儿以为他尚有不适,温语道:“怎么啦?是不是还有哪儿痛?”许大路摇头道:“那倒不是,我是为难啊!”指指未受伤的右边脸道:“可儿,能不能麻烦你在这边也给我来上一巴掌?”陈可儿不解地望着他,嗔道:“你是不是有病吃错药了?莫明其妙,懒得理你。”许大路叹口气道:“可儿你有所不知。”又指指左脸道:“这边的老兄虽然吃了一点苦,可是有可儿这样的大美人对它爱抚有加,总的来说增光大过吃亏,不,是大大的三生有幸哪!这不,它正对这边的老兄耀武扬威来着,这位老兄当然不服气,硬要我也找个美女来安慰安慰,非要一视同仁不可。我这个老大难做哪,没法子,还得厚着老脸找可儿你帮个忙。可儿啊,就请你高抬玉手,在这边也同样如此这般来一番怎么样?”一脸哀求地望着陈可儿,其意甚是恳切。白泰来真想去摸他额头,看他是不是被打得发了烧。陈可儿知他是故意扮小丑说些风话来打消自己的歉疚,不禁微微泛起一丝异样的情愫,心中一热,当真伸出素手在他右脸轻轻拍了一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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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章
    陈可儿掌心与许大路面颊一触便即惊觉,想缩手已嫌太晚,忙将腕上些微劲力全数撤去,轻飘飘在他脸上滑开,心中极是羞惭,暗道自己怎会如此忘形轻佻?这一羞比许大路摸上她的俏面还要更甚,连颈中都觉得火辣辣地灼烧。

    许大路不料她真的给自己来了一记,欲躲不及,无奈咬紧牙关以面相迎,心道自作孽不可活,正正又中了一巴掌。这次只觉掌落处甚是轻柔,便如情人间温情抚mo一般,大奇下去看陈可儿,却见她满面晕红,见他望来,急忙低头避开他的视线,露出了一段嫣红的玉颈,此中娇羞风情难描难绘。许大路体内阴阳丹淫性已给诱发,哪能受得了这个刺激?立即心跳加剧,欲念再度狂涨,身上某处已然有了肿涨变化,忙用力掐住大腿一块软肉,将欲火强行抑下,才没当场出丑,不成想手上用力太大,吃痛不过,忍不住闷哼出一声。陈可儿听他呼痛,大是讶异,心想自己根本未曾用上半分力度,怎地又弄痛了他?听声音又不似作假,忙又抬头去望是不是真错手将他击伤。许大路咧着嘴自言自语道:“右边的老兄啊,知不知道最难消受的就是美人恩?劝你不听,吃到苦头知道厉害了吧?这回两边都扯平了,以后不要再吵了好不好?”复对陈可儿道:“可儿你不要自责,这是它自找的,说起来还要感谢你,不然我还真不知道怎么摆平这两位老兄。”

    陈可儿见他犹自记着替自己化解心结,话中虽是没有一点营养,其用心却是可嘉,心下感动,不由眼圈一红。她幼小失怙,在特一局中虽衣食无忧无缺,待遇也是颇为丰厚,但终究是给人作为人形工具在培养训练,所得到的关怀怜惜几乎可以说是没有,何时有人会为她这般费心思量,悉心关切?在她的内心中,最最渴望的就是有人能无私地给她真心的关爱,哪怕只有一点点,是以许大路这些许的体贴维护便让她感动莫明。

    许大路见她神色有异,以为她尚有余蒂,怕自己控制不住这见鬼似的欲念,不敢再风言风语去调拨,老老实实道:“这件事是我不对,你打我是应该的,不要放在心上。”

    陈可儿见他言语甚为诚挚,确是真心为她着想,更给他触动内心中渴望被人呵护怜爱的心弦,又自想起出发时组织给她下的指示,命令她要不惜一切代价把许大路拴在身边守持监护,其意不言而喻,完全将她作为一枚可供利用的棋子在使,彼此虽是十几年朝夕相处,却何曾有半点同事情谊可言?想到此处,更觉世态炎凉,普天之大,自己便若无根浮萍,凄凄凉凉无靠无倚,没一处是能让自己可以安心倚靠歇息的港湾。望着许大路真挚的眼眸,心绪波动,自怜自艾中忽地掠过一个念头:“这个世上世人虽多,只怕唯有他一人是这么细心为我着想了。”陈可儿的少女情怀一旦敞开便是一发不可收,只觉自己在不算短暂的岁月中认识的所有人加起来都无眼前这人温馨可亲,心潮激荡起伏下情不自禁地执住他的手。

    许大路见她突作亲腻举止,心中一奇,不假思索反手将她的柔夷握住,只觉她的小手甚是冰凉,忙将另一只手覆上揉和。这一小小的关爱举动立时引发陈可儿的柔弱情怀,异样感觉迅速贯穿了心窝,但觉紧握着自己的大手暖洋洋的极是热乎舒适,连自己的心都给暖得透了,真的想永永远远就这样给他握下去,费了好大的气力才将想俯入面前这宽阔胸膛的强烈念头抑住。

    过得良久,陈可儿平息下心怀,轻轻抽回手道:“谢谢你!”许大路不知她转了这么多心思,给她怪异的言行弄得丈二摸不着头脑,心道你谢我什么?谢谢我摸了你的小手么?口中不觉说了出来:“这有什么可谢的?可儿的小手肯让爱夫我摸。”突地惊觉,忙自缩口不迭。陈可儿脸一红,白了他一眼嗔道:“就知道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却无半分不悦之意,反似打情骂俏。许大路一乐,这小妞莫不是对自己有那么一点意思了?忍不住又口花花道:“可儿你的手好凉,是不是冷?要不要到爱夫的怀抱里来暖和暖和?来,让我来抱抱,疼疼我的好可儿。”白泰来一听这口吻,靠,这简直就是一品德不良的无行浪子,当真还想耍流氓找抽不成?正在想是不是要把这个师父休了,忽闻陈可儿应答之言,不禁目瞪口呆。

    陈可儿仿佛不知许大路是调戏之言,咬着唇认真想了想,凝目瞧着他缓缓道:“你说得是真心话么?你愿意一直疼我么?一辈子都会这样疼我么?”俏面上竟隐有一丝掩饰不住的紧张与期盼。许大路脱口便道:“别说一辈子,就是十辈子百辈子我都会好好疼你。”陈可儿患得患失的芳心登时安稳,赫颜一笑,微微低下螓首。许大路如何不明白?伸手将她揽住,陈可儿偎入他的怀里,感受到一双坚强的臂弯将她紧紧搂住,闻到他身上浓厚的男人体息,深深吸入一口,满足地阖上眼帘,静静享受被疼惜的美妙滋味,知道今后自己再不是一个人在这世上孤苦伶仃,只觉此生无一刻能有此时的充实安乐。

    白泰来双眼睁得溜圆,表情已然凝固住,只不敢相信自己所见是实,口中喃喃有词,也不知在说些啥玩意。许大路倒是明白他心中所想,不过也无法解答,便连他自己对这飞来的艳福也是大觉迷惑不解。

    过得一刻,陈可儿忽觉许大路身子扭来扭去地不得安生,忙仰头看他,只见许大路鼻息咻咻,满脸涨得通红,仿似极为难受一般,惊道:“你怎么啦?有哪里不舒服?”她这一开口,吹气如兰,尽然灌入许大路鼻中,许大路正咬牙强忍体内蠢蠢欲火,给她这一撩,更是火上浇油,脖上青筋都憋了出来,没奈何用力一嗑舌尖,巨痛下神智方复,有苦难言,吱吱唔唔推搪道:“腿抽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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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一章
    陈可儿柔声道:“我看看,在哪里?让我帮你揉揉。”边拿手到他腿上去摸,许大路骇道:“不用了,现在已经好了。”陈可儿不由他分说,依自探下柔夷,忽地僵住,低低嗳了一声。许大路一脸的糗笑,眼观鼻,鼻观心,动也不敢稍动,讷讷道:“我说不用了吧。”陈可儿虽未经人事,但也受过这方面的基本训练,情知许大路是处在何种状况之下,不想他仅是这样抱着自己,并无过份的亲密爱抚便有这么大的反映,心如鹿撞,又羞又喜,心想:“他对自己的爱恋这样强烈,真情实意定然不是伪作,我既然已决定这一生都随着他,自然万事都须顺着他才是,只不过在这种地方,眼下实在不是亲热的时候。”抛开矜持,大着胆子贴到许大路耳边悄声道:“你是不是想着什么歪心思?嗯,现在不好,先忍一忍,以后,再随你好不好?”这句能将人腻死的话甫一入耳,许大路但觉心花瓣瓣绽放,被刺激得血脉贲张,血液如山洪奔腾汹涌冲向脑际,刚暗叫得一声:“坏了。”鼻中已是一热,淌下来两道汨汨温液。

    白泰来望着许大路贼笑不已,拍拍他的肩道:“老弟,果然是最难消受美人恩哪。呵呵!”许大路望望已坐到那少妇一桌正在与宝宝逗笑的陈可儿,苦笑一声,道:“白总就不要笑话老弟啦,来,咱们喝酒。”白泰来捂住杯口道:“不行,老弟说错话了,这酒不能喝。”许大路一愣,白泰来续道:“咱哥俩今天是第一次见面,相交虽浅,但是一见如故,情投意合,老弟要是看得起胖子,就不要什么白总白总地叫,听着别扭。”许大路明白了,白胖子跟他套近乎来着,既是未来的米饭班主有令,便爽快地把杯中酒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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